第六百三十九章 红木箱子之风流富商
狗爷坐在自己破败的屋子门前,寥落长空,不时飘荡着几朵白云,白云虽然是美的,却无以令狗爷高兴起来。此时不断地长叹着,日子之过得紧巴巴的,手头之不宽裕,直是没有什么钱了,对自己来说,倒也没什么,却实在是苦了自己的女人,如此漂亮的女人,自从跟了自己之后,没少吃苦,看得狗爷这时都过意不去了。 坐在自己身边的是一位富商,自己的女人去了吕镇一趟,回来时,这位富商也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使狗爷一时之间,真的是不想活了,想找个悬崖,高高的悬崖,干脆摔下去死了算了。这位富商之所以出现在自己的屋子门前,那也不过是看上了自己的女人,可是自己的女人到底有何好处,怎么这么多人都喜欢上了呢? 狗爷纵使是想破了脑壳,怕亦是不明白,对于这个问题,自己的女人心里却是明镜似的,不过是因为这位富商有钱罢了,不然的话,自己怎么会看上此人呢,论长相,这位富商倒也不过尔尔,脸上亦长着一块疤,几乎可以说是非常之不好看来着,一般之人,不要说看上,不厌恶已然是不错了。 但是,自己的这位抢来的女人竟然阴差阳错地看上了人家,可能是得了人家什么好处了吧,不然的话,何以会无端看上了人家了呢?此时,天色极其之晴朗,天上几乎是看不到一片白云,一只小鸟悠闲地划过天空,啼叫着远去,只留下一片淡淡的影子在大地上,又随着一阵风,这便不见。 狗爷的女人正在把玩一个箱子,这是个红木箱子,色调十分之明艳,闻上去,尚且能感觉到一股香味散发出来,多少使呆在这天井的人心情不那么沉闷,这不,狗爷此时脸上几乎可以看得到一丝笑容,虽然自己的女人引来了这么一个野男人,却因为这红木箱子之不住地散布出一缕缕幽香出来,并不过分地影响到自己的心情。 看着自己的女人脸上挂着的笑容,可能是这箱子里有何宝贝来着,不是好看的贝壳,这便定然是红宝石祖母绿之类的,至少也应该是一些钱。不过,这也只不过是自己的猜测而已,至于到底是什么东西,一时之间,却也是不得而知。 正在此不知如何是好之际,但见自己的女人把一个亮晶晶的东西从这红木箱子里拿出来了,看上去极其之美艳,刺在人的眼睛上,非常之舒服,这便想多看一眼,却在此时,发现自己的女人已然是关上了箱子,并且上了锁,一时之间,再想看到箱子里面的东西,只怕是不成了。 亦是看在此人送给了自己女人一个箱子之分上,不然的话,以狗爷之脾气,还不得杀了此人?不过此时断然不可,因为自己的女人待见此富商,而在平日之生活中,自己可是唯此女人马首是瞻,断不敢做出违逆之事,否则自己的良心将会是雪上加霜,更加地不好过。 想当年,若非为了子嗣,才不抢来这个女人呢,此时想想,倒也不算后悔,因为有了这个女人,自己纵使是一把年纪了,却再也不会成为断子绝孙之人了,有了后代,这便算是对自己的祖宗有了个交待,不然的话,半夜扪心自问,是否有所欠缺呢? 可是自己的这个女人,在去了一趟吕镇之后,这便看上了一位富商,这不,接受了人家送的礼物,看这情形,大概是想走出自己的屋门,与人家做媳妇去了。这使得狗爷有些伤心,因为自己对这个女人,那是非常之珍惜,此时离别在即,说没有一丝难过,此无论如何是不会有人相信的,这不,狗爷流出了泪水。 这也不怪自己的女人,家里实在是穷得不行了,几乎到了揭不开锅之地步,为了省些食物,五大三粗的汉子,本来是可以连锅子一起吃了的,却不能这么做,只是略喝些汤水而已,把一些好的都留给了自己的女人了。 但是,自己的女人依然是不满足,这使得狗爷只好是拼命干活,为人扛石头,人家一次扛一块,而自己却要扛两块,甚至三块。为了自己的女人,压断了自己的脊梁骨也不算什么,只要自己的女人开心就一切ok了。 但是,上次去了吕镇,为人扛下不少石头,可是工头在一夜之间,这便不翼而飞,一时纵使是找遍了吕镇上下,却一丁点消息也没有,这便只好是灰溜溜地回到荒村,整天闷闷不乐,关在屋子里不出来,甚至不敢见人。 不然的话,自己的女人也不会在走了一趟吕镇之后,便给自己引来一位野男人,这事儿太特么令人揪心了,一旦让人们知道了,自己这张脸却要往哪儿搁呢?一时之间,并不敢过于声张,不然的话,此事可能会越闹越大,甚且可能使所有的人都知道了,知道自己的女人不要自己,却要跟着一位富商走了,永远地离开了自己,连个娃也没有留下。 如此坐了一阵子,那位富商这便拉起了自己女人的手,反正这个女人也不算是正当夫妻,不过是凑和着过在一起,不然的话,看到这位富商,狗爷怎么会说不出个道道来着,若此女人是自己的老婆来着,而此富商但敢不敬,这便要他好看,甚且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也是有的。 此时不成,自己的女人这便拉住了这位富商的手,最后看了一眼狗爷,有那么一丝留恋,却并不回头,当即离去,渐渐消逝在自己的眼前了。狗爷只能是干看着,不然的话,还能如何呢,敢于去杀了那位富商还是么则?当然不敢。 自己的女人走了之后,狗爷只能是独自坐在这个屋子门前了,而看天空,不时之间,风雨大作,雷电交加,大树连根拔起,亦使得自己的这个屋子,不经意之间,这便垮掉,倒下来了。压住了自己的老娘,还算是自己动作快,不然的话,过不了多久,这还想人活着,此直是不可能。 此时看了看远方,狗爷看到那个漂亮的女人的背影了,确实是好看,却有些冰冷,不太舒服,这便不看了,还是把自己的老娘从这破败之中挖出来要紧,其他之事,暂且放置。把自己的老娘从乱七八糟的东西之中挖出来了,却已然是不成样子,照此下去,不去医治的话,亦是不妥,可能会有何不测发生。
狗爷这便把自己的老娘背起,往荒村偏僻之处疾驰而去,彼处有位郎中,颇懂医理,平日救死扶伤,荒村之人,对之皆是感恩戴德,自己老娘之性命,亦全要看此位郎中了。把自己的老娘安置好了,狗爷这便回到了自己的住地,一片废墟之下,几乎是什么也没有剩下,此时不怪自己的女人之离去了,幸好她不在,不然的话,这屋子垮塌下来一旦压坏了,却要如何是好! 把这屋子支了起来,渐渐地,初步看去,亦颇有些气象了,住人应该不成问题,这便又把自己的老娘接进了这个屋子,继续过着清苦的日子,而这天下午,亦不知为何,那位潜逃之包工头,这天又突然出现荒村,把拖欠自己的工钱悉数还给了自己了。 狗爷一时无事可做,只好是枯坐在这个屋子门前,此时没了自己的女人,却也不能怪她,无论如何。都怪自己没有本事,挣不到钱,养不起自己的女人,不然的话,何至于跟人跑掉了呢,这便不住地自责着,有时想不明白,这便甚至想找一个高高的悬崖,干脆摔下去算了。 瘦弱男子这天干了一天的农活,此时非常之累,这便坐在屋子门前,望着天空几个星星,有时这星星不知为何,竟然平白无故地从这天空掉下来了,就落在自己的面前,旋即消失不见,这令瘦弱男子好久尚且想不明白,不知此到底主何兆头,到底是凶是吉,一时不能确定,只好是什么也不想,这便唱了个曲儿。 自己的女人此时正坐在屋子里做饭,切菜得很好,而且这手艺之精湛,直是令人拍案叫绝,想不到自己不仅艳福不浅,还颇有口福呀,一时对上苍直是非常之感谢,却在此时,看到有人悄悄溜进了自己的屋子里了,此人不是别个,狗爷是也,却不知有何事,不何不打声招呼就直接进了自己的屋门,这成何体统嘛。 瘦弱男子见此人如此无礼,这便吼了一声,冲进了自己的屋子,这便欲与之大打出手,为了自己的女人,瘦弱男子几乎是可以以性命相搏,纵使是死,那又如何?狗爷见不是个事,这便把自己做工的钱拿出来了,悉数摆放在桌子上,说是只要自己与瘦弱男子之媳妇睡一觉,这些钱便归他了。 不过当时瘦弱男子就发飙了,对狗爷直是骂得狗血淋头,使之相当之不好意思,这便灰溜溜逃离,复回到自己的屋子里了,看来这么点钱,不要说睡这瘦弱男子女人了,就是睡个鬼怕也是不成。一时之间,狗爷呆在自己的屋子,趴在桌子之上,尚且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