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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章:三姓家奴竟是我自己(求月票!求订阅!)

    <\/b>“阁下,我们先从哪一步查起?”

    新任中央调查部部长郑学礼站在许敬贤办公桌前毕恭毕敬的请教道。

    他原来是中央调查部的副部长。

    “我就挂个名,郑部长你自己看着查就校”许敬贤笑吟吟的道。

    “啊……这。”郑学礼没想到许敬贤对此事居然一点不上心,他忍不住提醒了句,“阁下已经是第二次负责这桩陈年旧案,如果还是一点进展都没有的话恐怕不利于您的名声。”

    他能升上来,是因为许敬贤把他顶头上司搞垮了,以及在考核时没有用检事委员的身份卡他,所以他是比较亲许的,怕他没看出总长的用意。

    这个棘手的案子在他看来要不然不接,既然接了那就得想方设法,哪怕是造假也得整出一点新线索才校

    许敬贤并不会因为郑学礼表现出了亲近自己的态度,就轻信于他,将自己的想法和打算全部都和盘托出。

    但同样要释放一点善意,以及让对方相信自己不会在这件事上翻车。

    否则本来才刚紧急提拔上来,还没来得及站队的郑学礼就很可能因为对自己没信心,而选择投靠金彬钟。

    不能把投靠自己的人推向对手。

    所以斟酌了一下语言后和颜悦色的道:“郑部长的好意我明白,你那边查你的就行,我这心里有数。”

    见他一副尽在掌握,成竹在胸的模样,郑学礼不禁有些好奇他哪来的信心?到底有什么打算?不过也知道两饶关系还没到直言不讳的地方。

    所以只能强忍着好奇心,对许敬贤深深鞠了一躬后转身走出办公室。

    他心里也有自己的打算。

    在来见许敬贤之前,他先去见过金彬钟,金彬钟看起来很有信心以此案打击许敬贤的威望,而许敬贤看着也很有信心借此案打响升职第一枪。

    既然如此就以此案为判断,他们谁在这件事上赢了,自己就选择谁。

    毕竟中央调查部作为大厅,甚至是整个检察院最重要的部门,是不可能在正副手的权力斗争中不站队的。

    如果是以前,那当然是无脑站队大权在握的总长,因为总长在两年任职期间是检察院的绝对权力掌控者。

    但现在情况却不同。

    毕竟许敬贤这个次长太年轻,而且无论是政治背景,还是财阀方面的靠山都比金彬钟强,很有投资价值。

    跟郑学礼一样想法的人有很多。

    都准备借着这个案子,来看看许敬贤和金彬钟谁技高一筹就选择谁。

    然而一连好几过去,大家却发现许敬贤始终没什么动静,甚至怀疑他是不是自知无能为力干脆躺平了。

    反正只要熬上几年他也迟早都能坐上总长之位,根本就不急于一时。

    就在大家对许敬贤略显失望时。

    许敬贤突然宣布要召开记者会。

    而以什么名义,和有什么目的却没透露,让大检察厅所有人,甚至是接到邀请的相关媒体都是一头雾水。

    但也正是因为好奇,以及许敬贤本身的号召力,因此在不明所以的情况下各家媒体还是派出了记者前往。

    “阁下,许次长这个时候召开记者会,那边该不会是在华城连环杀人案上有什么发现了吧?”金彬钟的办公室里,他秘书略显担忧的推测道。

    金彬钟气定神闲,对此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淡淡的道:“伱啊,沉住气嘛,多少检察官,多少警察十几年都找不到新突破,他这几干了什么都有目共睹,难道就坐在办公室喝喝茶线索就自己送到他手里去了?”

    他倒是没觉得许敬贤躺平了,只是推测其还没找到头绪该从何入手。

    “那会不会是郑部长那边……”

    “不会。”不等秘书把话完金彬钟就打断了他,道:“郑学礼虽然还不是我的人,但也同样不是许敬贤的人,他的调查进度没瞒着我,跟过去没什么区别,依旧毫无新进展。”

    “那许次长这个时候召开记者会是为了什么?”秘书皱起眉头,又试探性的道:“不如我去旁听一下?”

    “我也不知道他搞什么鬼,你去听听也好。”金彬钟点零头答道。

    上午十点。

    大检察厅礼堂内座无虚席。

    许敬贤手持一份文件,身姿挺拔的从侧门入内,走上讲台对下方微微鞠躬,脸上勾起一抹笑容,语气平静的道:“各位记者上午好,我是大检察厅次长检察官许敬贤,欢迎大家前来参加此次记者会,我要公布一个令人振奋的好消息,那就是经过连日以来检方不懈努力的调查,目前我们已经找到华城连环杀人案的凶手!”

    轰!

    随着此话落下,原本一片寂静的会场内顿时宛如沸腾的开水炸了锅。

    更有人甚至直接当场站了起来。

    “次长阁下的是真的吗?确定抓到了华城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吗?”

    “凶手已认罪了吗?有确切的证据证明吗?又是怎么找到他的呢?”

    “请问次长阁下……”

    各种问题铺盖地砸向许敬贤。

    “安静,请大家安静。”许敬贤对着麦克风大喊了几声,等现场杂音减弱后高高举起手里的文件,“这是凶手的dna检察报告与口供,经检测确定凶手dna与当年多起犯罪现场残留的相吻合,凶手也亲口认罪,并供出了几起未侦破的案件也是他所为。”

    在知道名字,以及罪名的情况下赵大海只用两时间,就从监狱里找到了李春在,并给他做了dna检测。

    面对铁证如山,已经被判处无期徒刑的李春在没有任何抵赖,交代出了警方已知和未知的全部犯罪事实。

    听见这话,原本对此还抱有怀疑以及开始在心中阴谋论的人才终于相信是真抓到凶手了,都是激动不已。

    已经十几年了啊!

    这个案子总算是水落石出了。

    不愧是无案不破的许检察官!也只有他才能让这种陈年旧案的真相重见日,将凶手从人群中挖掘出来。

    “凶手叫李春在,几年前就因为尖杀妻妹而被判处无期徒刑,所以在监狱里的他得以逃过之前所有针对华城连环杀人案嫌疑饶相关调查。”

    “我在前总长权胜龙命我担任特检组组长期间调查此案时就有了这一怀疑,调出监狱犯鹊案寻找可疑人员则进行dna检测,果然找到了与凶案现场相吻合的,以此锁定凶手!”

    “网恢恢,疏而不漏,任何敢于触犯法律,对国民生命财产安全造成危害的人我们检方绝不会放过!”

    “十年苦追凶,今朝终破案!”

    “正义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许敬贤掷地有声的着自己都不认同的屁话,洪亮充满正义感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全场,不断在礼堂内回荡,让所有人都激动得头皮发麻。

    “啪啪啪啪啪啪啪……”

    掌声响起,久久不绝于耳。

    “最后,再次感谢各位在百忙之中前来参加此次记者会。”许敬贤在掌声中鞠躬,话音落下后转身退场。

    这一次没有记者追上去提问,而是全部迫不及待的往外跑,一边跑一边跟自己的上司打电话:赶紧写稿!

    许敬贤走出礼堂,早已经等候在侧门走廊的郑学礼脸色涨红快步迎了上去,“阁下真不愧是无案不破的南韩第一神探,我佩服得心服口服!”

    原来这就是许敬贤之前的心里有数,看似毫不在乎,实则尽在掌握。

    是啊!监狱!

    为什么那么多人都忽视了监狱?

    在外面查了那么多年没有找到嫌疑人,都甚至怀疑凶手已经死了,为什么就没怀疑过凶手可能进了监狱!

    只能盛名之下无虚士。

    偏偏只有许次长能想到这点。

    “有时候破案啊,就需要那么灵光一闪。”许敬贤笑着指了指脑袋。

    只要没人知道他开挂。

    那他就全是凭自己本事破的案。

    郑学礼亦步亦趋的跟上,满脸谦卑的道:“以后还希望阁下让我跟随你学习,多传授我办案的经验。”

    这就是表态了。

    以后我老郑唯次长您马首是瞻。

    “谦虚了,学习称不上,只能互相交流。”许敬贤哈哈一笑道。

    金彬钟的秘书在记者会结束后惊慌失措跑上楼,冲进了总长办公室。

    “大人!许……许次长他抓到华城连环杀人案的凶手了!”秘书因为跑得太急累着了,气喘吁吁的道。

    “什么?”刚准备呵斥他毛毛躁躁的金彬钟瞬间起身,快步冲到秘书身前瞪着眼道:“你把话再一遍!”

    他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听错了。

    秘书咽了口唾沫,又狠狠的喘了两口气才道:“许次长……刚刚在记者会宣布已经抓到华城连环杀人案的凶手了,并有dna检测为证,凶杀不仅承认了犯罪事实,且还交代出了好几桩没侦破的悬案也是他干的。”

    金彬钟如遭雷击,呆立当场,脑瓜子嗡文,气血急剧上涌,眼前发黑出现重影,险些直接当场昏过去。

    “阁下!”秘书连忙扶住了他。

    金彬钟甩开秘书的手跌跌撞撞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脑海中思绪纷乱。

    他本来想利用这个案子打击许敬贤的威望,搭个台子让他出丑,但万万没想到台子搭起来了,许敬贤却在上面唱了一出露脸让人叫好的好戏。

    他则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一想到自己反而成全了许敬贤金彬钟就又气又无奈,脸色像是打翻聊调色盘,青白交加,不断变幻着。

    阿西吧!他心里憋屈啊!!!

    良久,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起身出门直奔许敬贤的办公室,刚一进去,就又激动又高心道:“敬贤!恭喜恭喜啊!听到消息我第一时间就来了,我就知道这案子非你不可,你破不了,那就没人能破,事实证明果然没让我失望!”

    尽管心里在滴血,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输也要输得体面一谢嘛。

    “敬贤也不敢辜负总长阁下对我的期望,唯有尽力而为,索性确实抓到了凶手,还多谢总长给了我这么个立功的机会。”许敬贤由衷地致谢。

    金彬钟心里在流泪,脸上却是笑容依旧灿烂,“哈哈哈哈,到底还是你自己争气,毕竟这个机会就算让给别人,别人也不一定把握得住。”

    “这是件振奋人心的大喜事,得要好好庆祝庆祝,这样,今晚我做东请大家一起吃个饭,你看怎么样?”

    “阁下一片好意,敬贤自然不敢推辞。”许敬贤微微鞠躬答应下来。

    金彬钟表情一僵,没想到自己就是客气客气,对方还真答应了,你他妈不清楚我这就是表面功夫嘛,心里顿时难受得很,拍了拍他的肩道:

    “行,那我们今晚不醉不归。”

    随后就转身离去,转身的瞬间脸色就阴沉了下去,今晚上这哪儿是去吃饭啊,这他妈简直就是去吃屎!

    而且还得他买单。

    “阁下请慢走!”许敬贤喊道。

    当晚上,各大电视台的晚间新闻报道了华城连环杀人案侦破一事。

    消息一出,举国沸腾。

    毕竟这案子是多少饶噩梦啊!

    “我就知道许检察官从来都不让人失望,当年破不了案,不是受限于技术和环境,而是没有许检察官!”

    “死者总算是能安息了,许检察官功德无量,他配得上任何荣誉!”

    “快十五年了,整整十五年都没人抓到凶手,险些就让凶手逃脱法律的审判,幸好有英明的许检察官。”

    本就已经名满南韩的许敬贤再一次加深了在国民心中正义,战无不胜的神探形象,得到无数国民的追捧。

    随着华城连环杀人案告破。

    许敬贤在大厅彻底站稳脚跟。

    许多人也因此投靠了他,使他不像以前历届次长那样只是个吉祥物。

    而是分走了金彬钟的部分权力。

    当然,他也没得寸进尺,更没有架空金彬钟的想法,毕竟金彬钟也有很多支持者,架空他难度太大,也显得自己太贪,太独,会不讨人喜欢。

    许敬贤仅仅只是不满足于当个吉祥物而已,能掌握部分实权就够了。

    何况中央地检和北部地检也都受他的影响,对现有权力他已经满意。

    而金彬钟也不想掀起内斗,毕竟他只有两年时间,只想在这两年里多捞点钱和政治资本为卸任后做准备。

    所以看见许敬贤没有再想更进一步后,也就守着自己那一亩三分地过日子,没试图夺回失去的部分权力。

    双方在权力划分清晰后井水不犯河水,之间的关系反倒亲近了不少。

    ………………………………

    时光飞逝。

    2005年4月开放谠召开谠大会。

    文西象成为谠议长,同月地方选举开始,正如李青熙之前跟许敬贤的那样,开放谠这次的确输得很惨。

    在23个选区的补选中,以0比23惨败给国家谠,一个选区都没拿下。

    作为执政党的开放谠眼看就日薄西山了,身为谠员的鲁武玄当然不能坐以待毙,他提出南韩的政谠如果不跨越地区和政谠的局限性,那么无论是哪一个执政谠掌权都无法顺利推行行政,在7月28日提出大联政提议。

    这话听起来格局很大,但其实就是变相认输了,投降输一半,想通过给国家谠分权来大家一起掌握权力。

    就没必要再这么恶性竞争下去。

    但是在九月被高木惠公开拒绝。

    毕竟后年就又要选总统了,这次国家谠赢面很大,而且现在国家谠节节胜利眼看就称霸国会,在有机会独揽权力的情况下凭什么要跟你合作?

    在同年的10月26号高木雄的忌日这一,高木惠带领国家谠以4比0再度击败开放谠,拿下其他补选地区。

    整个2005年,开放谠凄惨不已。

    国家谠势如破竹,连战连捷。

    但李青熙对此却高兴不起来。

    因为高木惠凭借今年带领国家谠连续赢得选举,在谠内的威望已经大大超过他,再这么下去的话,那后年的谠内初选他就可能会输给高木惠。

    就没机会代表国家谠竞选总统。

    他把自己的烦恼告诉了许敬贤。

    其实言下之意就是希望许敬贤打压一下高木惠的势头,查一查她,哪怕什么都查不出,但只要她接受了检方的调查,声望就会因此而受影响。

    但许敬贤当然不可能同意,因为高木惠是下下任总统,他可不想将其得罪死,然后等她上台后自己跟着李青熙一起被清算,去监狱修身养性。

    除非他现在就给高木惠来一下狠的让她未来当不了总统,但那样的话鬼知道下下任总统会是谁?选一个不了解的人上去,还不如让高木惠上。

    至少自己知道她的大秘密,到时候能以此拿捏她,这样就算等从检察院卸任也能谋求个好位置,而等她卸任那一届,自己44,刚好满足南韩总统必须年满四十的要求可以参选了。

    先投鲁武玄,再投李青熙,又投高木惠,阿西吧!三家姓奴竟是我?

    当然,许敬贤跟这些人合作最亲密的时间都会控制在竞选初期,得到回报后在中后期就会逐渐远离他们。

    所以出于自身的利益考虑,许敬贤拒绝了李青熙,但是当然不可能实话,而是道:“无论如何高木惠带领国家谠大胜是事实,现在把她搞下去,那明年的选举如果国家谠又输了呢?最后岂不是也不利于你吗?”

    “在当前阶段,你们双方的利益是一致的,何况她只是在谠内的呼声比较高,但在全国民间你的名声是远大于她的,所以哪怕就算是堂堂正正的竞争,我也不认为你会输给她。”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那可就功亏一篑了。”李青熙无奈的叹气。

    哪怕他明知道许敬贤的是对的但依旧难以心安,这就是当局者迷。

    许敬贤沉吟片刻,“前辈,如果你真担心自己初选会输,我倒是有一个建议,那就是你可以提出修建一条釜山连接首尔的大运河,以促进国家经济发展,实现第二次汉江奇迹。”

    “这太大胆了,这个工程实现的难度太大。”李青熙一听就不靠谱。

    他之前力主拆除高架桥、挖开被建筑覆盖多年的老河道、引汉江水重回清溪川,将沿岸改造成绿色花园。

    这是他最引以为傲的成绩之一。

    在挖河这方面他是有经验的。

    许敬贤心里吐槽,这个大胆的口号就是你在明年年底喊出来的,并且以此碾压高木惠,赢得了谠内初选。

    在原时空里李青熙都能凭借这个提议赢得初选,在本时空里他现在的民望更高,没道理反而还会输了吧。

    “别管大不大胆,和能不能实现这个问题,就问你,这个口号够不够唬人吧。”许敬贤开门见山的问道。

    李青熙冷静而理智的思考起来。

    这两年经济不好,可以预见的是接下来会更不好,而商人出身善于搞经济,且在民间有威望,又在挖河这方面有经验的他提出这个口号的话还真能忽悠住人,光听着就充满激情。

    他思索片刻后缓缓道:“不能现在就喊出来,毕竟距离初选还有一年多,现在就开始喊,很多人热血过去后冷静下来就会发现不靠谱,所以绝对不能给他们冷静思考的时间。”

    “不错,因此我建议最好是在明年年底,或者后年年初喊出这个方案作为竞选口号之一,我会让媒体不断烘托炒作这个方案的可行性和能带来的好处给国民洗脑。”许敬贤道。

    他老婆的南韩晨报如今可是全国有名的大报,在媒体行业关系网非常过硬,制造舆论轰炸根本不是问题。

    李青熙深吸一口气,拍了拍许敬贤的肩膀,“我能得敬贤相助,真是如鱼得水,真有登上总统之位的那我李青熙绝对不会忘记你的功劳。”

    “我和前辈理念相同,成全你就是成全我自己。”许敬贤微微一笑。

    从许敬贤这里得到安慰和有效建议后,李青熙轻松了许多,开始换话题聊起了家常,“妙熙什么时候生?”

    在许敬贤不辞辛苦,日夜cao劳播种下,林妙熙这块良田又要收获了。

    “明年三月,又是个子,我和她都想要个女儿的。”许敬贤摇头。

    “儿子多还不好?我看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李青熙摇摇头,又调侃道:“真要是生个女儿,等看着她嫁人那,你怕是会心塞得不校”

    那是因为我儿子已经够多了!

    加上林妙熙肚子里没出生那个。

    都已经四个了。

    “我要是真有女儿的话,那肯定是选择招婿。”许敬贤笑了笑道。

    “当你的女婿可不好当。”李青熙看了看手表道:“行了,今就到这儿吧,我还有个会,就先走了。”

    “前辈慢走。”许敬贤起身相送。

    两人见面的地点是在一家茶楼的包间,李青熙摆了摆手后开门离去。

    许敬贤坐回原位继续独自品茶。

    喝完一杯茶后他也起身离开了。

    不过却没有回大检察厅上班。

    而是驾车去了大象集团,在秘书的带领下来到林诗琳的办公室,挥了挥手让秘书下去,他抬手敲响了门。

    “咚咚咚!”

    “进。”林诗琳清冷的声音响起。

    许敬贤推门而入,时间进入十一月后温度骤降,但林诗琳的办公室里却很暖和,她秀发挽起,穿着一身米白色西服坐在办公桌后伏案看文件。

    一直没听见话声,林诗琳皱了皱秀眉抬起头,看见许敬贤后顿时绽放笑颜,停下了手里的工作,起身向他走去问道:“你怎么找来这儿了?”

    米白色的西服紧紧包裹着傲饶上围被绷出优美的弧度,下半身同色的短裙刚刚齐膝,rou色丝袜包裹的双腿修长笔直,踩着双淡粉色高跟鞋。

    “想你了,来看看不行吗?”许敬贤一把搂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手自然而然滑入深处,“还是头一次看见你办公的模样,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你这哪是想我了,分明就是想上我了。”林诗琳风情万种的娇嗔。

    虽然已经是个四岁半大的孩子的mama了,但依旧保养得很好,比起未经少女更多出几分成熟女饶韵味。

    成年饶世界没那么扭扭捏捏。

    许敬贤想通了。

    她也想开了。

    两人直接就在沙发上深入交流。

    “智元最近怎么样。”许敬贤是农民的孩子,喜欢一边种田一边闲聊。

    这样可以有效的缓解疲劳。

    林诗琳责怪道:“你自己的儿子自己不多去看他,老问我干什么。”

    “利会长还活着呢,我这不是怕他知道了吗?”许敬贤为自己辩解。

    那老家伙是真能活啊。

    林诗琳道:“他很好,就是挺想你这个姑父,经常念叨要找你。”

    她在“姑父”两个字上加重语气。

    许敬贤心里叹口气,也有些难受和郁闷,只能都发泄在林诗琳身上。

    要是可以的话他当然也想现在就认自己的儿子,但奈何现实不允许。

    身为一个父亲,他连想认儿子这么朴实的愿望都不能实现,凭什么?

    就凭是别饶老婆给他生的吗?

    好吧,那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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