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计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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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班主既然这么悲天悯人,想必这梨园戏班,你也是付出了很大的心血的。如今新皇不懂京戏,便是让你们唱了,那也是焚琴煮鹤,不解风雅,但是曹公公却不同,他是真的喜爱京戏的。” “若你是为曹正印那阉狗来这里做说客的,我劝你还是省省吧,我们是不会为曹正印唱戏的!曹阉狗作恶多端,人人得而诛之!”身宽体胖的中年中年男子愤怒地说道。 “远大!”程班主大喝一声,“隔墙有耳,这宫中到处都是曹正印的耳目,你想连累全戏班的人都跟着你受罪么?” 中年男人气得脸红脖子粗,转头不再说话。 田恬心知程班主这人知情达理,便说道:“程班主,宫中是个是非之地,你们生活在宫中,处处皆是仰人鼻息,若是能得到曹公公的亲睐,想必日子会好过许多。戏班中大多数的弟子都是少年郎,你忍心让他们忍饥挨饿么?只有解决了温饱问题,才能谈戏曲的传承。” 程班主沉默了一下后,斟酌着说道:“我考虑一下吧。” “爹!咱们不能给曹阉狗唱戏!”中年男人激动地说道。 “远大!万大人说的对,这些孩子还小,咱们不能让他们忍饥挨饿,”程班主厉声说道,“等你活到我这个岁数的时候你就明白了,钱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总要的东西,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啊!” 中年男人一甩袖子,走进了屋内。 “万大人,请容我再想想,想好了我会通知你的。”他叹了一口气说道。 戏院中的弟子们面面相觑,不少人眼中含有雀跃之意,没办法,自新皇登基以来,他们已经****萝卜白菜地啃了一个多月了。 “那万某就先告辞了,万某日后会****来梨园转悠的,若是哪位师傅有空,不妨教万某唱一折《霸王别姬》。”田恬点点头,拱手道。 “《霸王别姬》?”程班主浑身一震,恍若隔世,叹了口气说道,“京城内已经有多年无人扬言要唱《霸王别姬》了。” “戏曲就是唱来给人听的,是人都要听戏,你看那些猫猫狗狗的,他们不懂戏,不听戏,所以他们就不是人,《霸王别姬》虽然难唱,但若是无人敢唱,久而久之这戏曲就会失传,我们唱戏的,必然要有勇攀高峰的精神,否则这先人留下来的戏曲,要如何发扬光大?如何批判继承?” “说得好!”程班主听后眼前一亮,拍了拍手,“老夫也不该敝帚自珍,我决定,择日便挑选一个资质良好,能吃苦耐劳的弟子,将老夫这一出《霸王别姬》好好的传给他!” “到时候,我可以在旁边跟着学吗?”田恬赶紧说道。 “你要跟着学可以,但学戏是一件辛苦的事情,若是你没有做好吃苦的准备,劝你还是趁早回家睡觉吧。” “那就多谢程班主了,给曹公公唱戏的事,还请您再考虑考虑,您若是考虑好了,我会为您好好安排的,告辞。”说罢,田恬便转身离开了梨园。 离开皇宫后,田恬坐上官轿,两边是街上繁华的叫卖声,田恬有些困,靠在轿子的一侧昏昏欲睡。 就在这时候,一只尖锐的透骨钉猛的从外面射了进来,擦着田恬的鼻子飞进了墙壁内。 轿内的秋如意脸色大变,一抬手几条白色的纱布像是灵蛇一样射出,掀翻了轿子的顶盖。 秋如意护着田恬,手中的白色纱布悟得密不透风,将周围射来的箭矢全部都打了回去,那些箭矢射中原先射箭的人,那些人穿着黑色的衣服,像是下水的饺子一样纷纷从楼上掉了下来。 其他人见第一轮刺杀失败,立刻补了上来,田恬从他们手中的拿着的绣春刀中可以看出,他们是锦衣卫的人。 不过他们肯定不是东厂的人,而是西厂的人! 看来,由于最近她cao之过急,将慕容晔的羽翼给剪了个七七八八,以慕容晔为马首是瞻的西厂已经按捺不住,要对田恬出手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们自以为这次派出了几十个精锐的杀手,定然能将田恬暗杀掉,却不知道慕容晔的人早就潜伏在了暗处! 慕容晔的人穿着一身银白色的衣服,面上也被层层叠叠的纱布给缠绕了起来,看不到面部,他们手里拿着慕容晔的拜月弯刀,像是死神一样,残忍地将那些锦衣卫的生命全部收割掉了。 田恬惊讶地看着满地的尸体,半晌才反应过来,赞了一句:“武功不错。” “慕容晔最好的杀手都在这里,你说呢?”秋如意挑了挑眉。 “你那个白色的纱布,也舞得挺好看的,就像是一朵盛开的白色莲花,可比暗瑰的双面锯齿合金丝要好看得多,她的武器就像是潜藏在暗处的一条毒蛇一样,随时等待着要给人致命一击。” “暗瑰的武器不可小觑,她的双面锯齿合金丝乃是哑光材质,在夜里很容易中招,除非与她对战那人内力超群,能通过细微的破空声辨别武器的方向,”她叹了口气,神色严肃,“你惹上大麻烦了,西厂的江公公可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儿。” “他是西厂厂公又如何?我上头还有个东厂厂公做靠山呢,走吧,去东厂,这件事也该找曹正印讨个说法了。” 田恬掏出腰间的短笛,吹了一个奇怪的哨音,立刻,几个东厂锦衣卫飞快地出现在了田恬的面前,跪在地上行了一个礼。 “将地上的尸体带回去,给我好好查查。” “是!”几人赶紧将地上的尸体给拖走了,旁边的百姓一看到他们身上的飞鱼服、绣春刀、白玉腰带,皆是避之不及。 两人一路步行来到东厂,守在东厂门口的锦衣卫,对田恬已经十分熟悉了,直接开了门让她进去。 一路穿花拂柳来到她已经熟门熟路的戏园子,果然,曹正印又躺在椅子上优哉游哉地看着戏。 “小猴子,今日怎么有空来东厂陪我看戏?”他转头看了她一眼。 “干爹!您今日差点就要见不到儿子了!”田恬跪在地上哭丧着脸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