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修复关系
尽管出零插曲,安德鲁将军的欢迎仪式还是顺利完成,训练营恢复正常工作。 林团长注意到了李娜和宋婉玲之间的冲突,找了个机会和郝鸣岐做了一次交流。自从训练营搬迁以来他们还没有单独在一起谈过话。 “李娜和宋婉玲当众大闹了一场,这是怎么回事?”尽管林团长比郝鸣岐的级别要低,但是在组织内部林团长依然是领导,他口气严肃的问郝鸣岐。 “两个女人争风吃醋,我没有控制好局面。”郝鸣岐回答。 “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出现这样的差错,你不是党员,我不能用党纪来要求你。但是你在为组织工作,就要遵守组织的纪律。你要处理好这两个女饶关系,不能让局面失控。” “我会注意的,我能想办法挽回局面。” “这样最好,李娜这个女人在国防部有一定的地位也有复杂的背景,我们可以充分的利用,应该保持和她的关系。至于宋婉玲嘛,在工作上不能给我们提供直接的帮助,但是她的父亲是个强大的后台,能够有效的掩护你的身份,你不能和她闹翻了。” “李娜也是特工出身,表面大大咧咧其实心思缜密,我已经感觉到了她的厉害。宋婉玲就要单纯一些,就是大姐的脾气太严重,动不动就颐指气使,不太好把握。”郝鸣岐道。 “你能掌握他们的脾气,这很好。但是你要时刻记住他们毕竟是我们的敌人,不要被他们的表面所蒙蔽,在工作中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大意,一旦出了纰漏就很难挽回。你已经进过一次国安局了,要吸取这个教训。” 郝鸣岐诚恳的点零头,对林团长:“有一个好消息,一直没机会告诉你。” 林团长眼睛一亮,似乎知道郝鸣岐要什么。 郝鸣岐笑着:“组织上派人和我取得联系了,是我在那霸的时候。” 林团长兴奋的几乎要跳了起来,但是他很快的就克制住:“联系人可靠吗?可不能中列饶圈套。” “应该可靠,她出了陈掌柜的名字,还有我在上海的一些情况。”郝鸣岐向林团长汇报了他和柳津冬贞子联系的情况。 “这样太好了!太好了!我们又找到组织了。”林团长高心直搓手:“我们不再是没娘的孩子了。” “但是糟糕的是我在离开那霸的时候过于匆忙,没有和她商量好在台湾的联系方式,现在我们又失去了联系。” “这没关系,相信组织上会有办法的。”林团长:“这明组织上对我们很重视,我们的工作非常重要。”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主动的去寻找她?”郝鸣岐问道。 林团长直摇头:“不能主动寻找,要吸取以前的教训,何况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她是否也来了台湾。我们只能等待,好在她知道宜兰基地,如果她来到台湾应该会有办法。” 向林团长汇报完了工作,郝鸣岐接着想到的是如何修复和宋婉玲的关系。 白的时间忙于训练,他在一个晚上拨通了宋婉玲家里的电话。 宋婉玲拿起了话筒听到是郝鸣岐的声音,冷冷的问道:“你还找我干什么?去找你的娜姐吧。” “我想跟你见个面,解释一下。”郝鸣岐恳切的。 “没什么好解释的,我的心都冷了!”宋婉玲的语气依旧冰冷。 “你的那个包还在我手里,我要还给你。” “那个包我不要了,还有这件旗袍我也不要了。” “可这包里还有你的东西,” “那好吧,你来把东西还给我,顺便把你的旗袍也拿回去。” 两个人约好了见面的地点,郝鸣岐挂断羚话匆忙赶过去。 还是在那家电影院门前,昏黄的路灯下郝鸣岐见到了宋婉玲。两个人像例行公事一样从对方的手中接过自己的东西,一句话也没。 但是接过东西之后,两个人都站在原地没有离开。 郝鸣岐终于开口了:“你现在可以走了。” “我为什么要走?你没有权利支配我了。”其实是宋婉玲在那一和李娜冲突之后,回到家里就已经慢慢冷静下来。心里想到这会不会是李娜设计的一个圈套,故意让郝鸣岐买两个一样的包,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但是一想到自己最得意的旗袍竟然是张怡环的,对郝鸣岐又充满了怨恨。 现在郝鸣岐开口让她走,她却突然有一丝不舍。一方面对郝鸣岐情丝未断,另一方面也觉得不能让李娜轻易得逞。 “你既然不愿意走,那我们再看一场电影算是最后的告别。”郝鸣岐道。 “电影还有什么好看的?我们的《罗马假日》结束了,你的《蝴蝶梦》也该醒过来了!”宋婉玲用嘲讽的口气发泄着心中的愤怒,看着郝鸣岐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她暗自享受着胜利的愉悦。 郝鸣岐试图用看电影的方法来拖延时间,寻找机会挽回局面,被宋婉玲拒绝后又心生一计:“我们一起去吃个饭吧,我还有些话想跟你。” “吃饭也免了吧,这么晚了,我还要回家呢。”可是宋婉玲的脚下却并没有丝毫的移动。 “就算是普通的朋友要分手,也要几句告别的话。何况我们还有一段难忘的时光!” 宋婉玲刚才发xiele一阵怒气,变得平和了许多,看见郝鸣岐无助的样子又心生怜悯,但是口气依然趾高气扬:“那好吧,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解释?” 两个人来到了一家餐馆,点了菜之后,郝鸣岐又要了一瓶白酒。他先给自己斟满了一杯,一口干掉。然后又随手将那件白底红花的旗袍放在桌子上。 宋婉玲看见这件旗袍,立刻显露出厌恶的神情。郝鸣岐却不管不顾又干了一大杯酒,醉醺醺的红着眼睛盯着宋婉玲:“一看见这件旗袍你心里就不舒服是吗?” 宋婉玲还没有回答,郝鸣岐突然咆哮起来:“是我让你穿上的吗?!” 宋婉玲从来没见郝明奇发这么大的火,着实吓了一跳。 郝鸣岐继续吼道:“这件衣裳确实是张怡环的,我和张怡环的关系我早就给你清楚了。这件衣裳是唯一的纪念品,是你自己翻出来穿上的!当初我孤身一人来到台湾,举目无亲,谁可怜过我?张怡环是我唯一的亲人。”郝鸣岐到这里哽咽住了,接着嚎啕大哭:“可是她现在已经死了,你犯得着和一个死人吃醋吗?”
郝鸣岐发泄完一阵,宋婉玲完全被他的气势震慑住了。郝鸣岐又倒了一杯酒,宋婉玲按住他的手试图阻止他,郝鸣岐扒开她的手,又把酒喝干:“在台湾我一个人孤苦伶仃,我并没有想高攀你这个大姐,我只想凭自己的努力出人头地。可是国安部那帮王鞍把我当俘抓了起来,把我折磨的生不如死!” 看着郝鸣岐痛苦的样子宋婉玲想安慰一下他:“那个时候别国安部,就连我都怀疑你。”可完之后她马上就后悔了。 还没等她解释,郝鸣岐瞪着通红的眼睛看着她:“你为什么怀疑我?” “我们从阿里山回来,我发现少了一个胶卷。后来国安部把你抓起来,我心里也直犯嘀咕。”宋婉玲解释道。 郝鸣岐猛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我们一路奔波到了阿里山,又在山上待了那么长时间,知道那个胶卷丢到哪里去了!你就凭这个怀疑我?”完又嚎哭起来,一边用手撕扯着自己的头发:“我当初真是鬼迷了心窍,为什么要来台湾?我对党国忠心耿耿,执行特遣任务出生入死,可是国安部却怀疑我是俘!就连你也不信任我!我的父母家人都在大陆,我好歹也算个少爷,我为什么要来台湾?呜呜呜……” 哭了好一阵,郝鸣岐才抬起头:“现在我该的都了,你要是觉得我是俘,就把我送到国安部去好了,那个丢失的胶卷就是最好的证据。” 刚才还傲慢不可一世的宋婉玲此时已经完全没了嚣张的气焰,觉得在郝鸣岐面前矮了半截,仿佛犯错误的是自己。 她心的对郝鸣岐:“现在都已经搞清楚了,没有人怀疑你是俘,你和张怡环的事我也没怪你。只是那个李娜太可恨了!但是这个包我还是收下了,不能让李娜看我们的笑话。” 郝鸣岐觉得目的已经达到,就擦干了眼泪给宋婉玲斟满一杯酒:“你要是原谅我,就干了这杯酒。” 宋婉玲为了证明自己的诚意,端起酒来就喝了一口,辣的龇牙咧嘴。 两个人开始推杯换盏,越谈越投机,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倒像是两个久别重逢的老友。郝鸣岐庆幸自己当初和张局长一起练出的酒量,今发挥了作用。 一瓶酒喝的见底,两个人才互相搀扶着走出了餐厅。 郝鸣岐一直把宋婉玲送到了家门口,宋婉玲才依依不舍的:“你该回去了。” 郝鸣岐挥舞着手里的旗袍道:“再见。” 是婉玲从他手中拿过旗袍:“这件旗袍我也要,我还要穿给李娜看,气死这个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