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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 站街的男人

    第二百四十五章站街的男人

    作为一名优秀的牌手,我秒读出了方珊珊的想法,为了避免事态扩大让大家看笑话,我连忙解释道:“这是群里的月月,不是那谁。复制网址访问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

    方珊珊也在咖啡馆的那个聊天群里,听我说了这个,眼里划过一丝狐疑,随即又看了一眼月月,估计是想起了群里的这个昵称,因为她没再继续追问,而是转而问我:“你昨天怎么不在公司,去哪儿了”

    “我这周在银行蹲客户。”

    “你至于么,就为躲着我”方珊珊质问我。

    我解释道:“我真的是去蹲客户去了,我这个月少上了一个礼拜的班,业绩都让人给追上了。”

    方珊珊神色稍有缓和,坐到了法哈旁边的空位上,跟我说:“你就找理由吧。”

    我和她对视一眼:“你来找我”

    “还非得来找你,我来打牌不行么”方珊珊呛了我一句。坐到了牌桌上。

    我和她的事,说起来我的确有些理亏,她心里有火,呛我一句倒也正常。只好讪讪的说行,来打牌当然行。

    不料一旁不明真相的月月却被这情况弄的一脸茫然:“到底是什么情况jiejie你刚才问我什么,我就听你说什么铃音。”

    方珊珊可能也觉得自己那一问颇为冲动,听月月开口,便解释道:“我就想问你是不是在跟他学打牌。”

    月月顿了一下,很机灵的意识到了问题,说:“我就是让他帮我看看该怎么打。姐,你坐这儿吧,我坐对面。”说着直接起身了。

    方珊珊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刚才开个玩笑,你别往心里去,你坐,你坐,我才不稀罕坐他身边呢。”

    “我也不稀罕,姐。”月月还是起身了,换到sao比旭旁边的一个空座,方珊珊却没有动地方,只是坐在那里。这让气氛显得略有尴尬。

    但好在,这是一张德州扑克的牌桌,中国有句古话叫赌场无父子。有的赌徒赌得狠了,连爹妈都不认,至于什么去前女友还是前妻,又能如何

    果不其然,牌还没打上一圈,略显尴尬的气氛就被sao比旭和法哈的一手对决一扫而空:法哈是tt。sao比旭是aa,两人都短码,扭来扭去就推了。sao比旭最后赢了,不过也是险胜,因为法哈在转牌上是摇两头顺的牌面。

    随后又来了几个玩家,排队的情况再次发生。我用第二手买的那500和于翼攻防了几把,互有胜负。总体上感觉,于翼的牌风不能用紧或者松来描述,用一个稳字形容比较准确。我在这张12的牌桌经常会忍不住胡乱cao作的冲动,而于翼却很是尊重下注和筹码。即使对手只下注10块,他似乎也会仔细思索对手下注的理由,是个认真游戏的人。另外,尽管他表情有些木然,但当我问及比赛的一些策略的时候,他的回答倒是颇有独特套路。

    人来的多了,牌局也热闹了起来,这小局的热闹和烦人的地方都在于,发出来牌面,有打有艮有加注,其他玩家定然会讨论四起我觉得法哈是听花预设,宋瑞起码是两对的牌力,这牌美女很可能是ak我记得刚玩现金桌的时候,这样的讨论甚至会让我改变主意,原本想跟会弃牌,原本想弃牌会跟或者反推allin之类的事都曾干过。好在现在类似的话听得多了,耳朵都听木了,不像以前那么容易改变初心了。

    我的第二手买入上窜下跳,晚上九点多的时候,运气开始好转,靠几把牌爬到了水上,而方珊珊在那儿却越打越臭,被这个洗一次,被那个洗一次,已经输了有1200了。我劝她别玩了,她反呛了我几句,一副不听劝的样子,还跟桌上一个后来上来的大叔聊得火热。虽然我跟她分手了,但是奇怪的是我看到她跟别的男人聊得火热我竟然还有些不爽。

    没过多久,方珊珊真正击中了一把天上顺的大牌,推了allin,却被买花的法哈跟注,转牌就给射死了。看方珊珊有些上头,又买了500,我心想劝她她也不听,看着她输钱我有些不开心,另外她跟那个大叔聊得火热我又有些烦躁。心想还是别在这继续坐着了。于是撤码走人,临走根所有人说了声拜拜,也没特意跟方珊珊告别。

    公交车的线路还在,就往车站走了。还没走到,方珊珊的微信随即到了:信不信我今天和老罗去开房。

    老罗就是方才在桌上和方珊珊聊得火热的那个玩家,胖胖的,面相倒是挺和蔼,只是岁数有接近五十岁。

    我觉得方珊珊这招连听牌半诈都算不上,应该属于纯空气诈唬,我反正都做好了弃牌的打算,就把底池让给她好了,便回复说:信。

    你混蛋我在你眼里就是那样的人么

    诈唬被我说破,还挺不乐意的我刚冒出这个想法,方珊珊电话立马来了,我接起来,方珊珊劈头第一句话就是:“你什么意思你”

    我没明白方珊珊想说什么:“什么什么意思”

    “你说信是什么意思意思就是现在我是死是活跟你没关系了是不是你怎么这么绝情呢。”

    “不是,我就是觉得,你就是随便说说。”

    电话那头方珊珊顿了几秒:“你自己一个人走了什么意思一桌子都看着,你给我留那儿自个走了,好看么你觉得”

    我解释道:“你不是说你来打牌么,你又没告诉我说你要来,你自己来的”

    “意思你还挺有理是不是我一个女人,你就那么放心给我留那一群大男人中间”

    “那不是还有个女孩么。”

    方珊珊打断我:“行了,别抬杠了,你在哪呢”

    “我身在江湖。”

    方珊珊忽然爆发了,咆哮道:“于乐你怎么永远、永远都是胡,说,八,道”iphone5s还给方珊珊后,我又换回了国产手机,这一下子,听筒又被震破了音,我下意识地把手机离开耳朵一些距离,就听方珊珊还是言辞激烈:“你怎么到什么时候说话都没个正形我现在踩着个高跟鞋,一个人在街上找你,你在这嬉皮笑脸的扯皮你有没有,有没有点良心”

    “我刚到公交车站。”

    “你等着。”方珊珊说完挂了电话。

    几分钟后,我又见到了方珊珊。

    “你够没良心了,于乐。我都顾不上面子,大老远来找你,你就能给我一个人留那儿。”

    “你不是说你来打牌的么”

    方珊珊理直气壮:“我说什么你都信不是找你,我跟那群赌棍有什么好玩的”

    我被她说的无言以对,因为我觉得她说话不讲道理,好像什么都是她有理。见我不说话,方珊珊继续追问:“小狐狸精呢,怎么没来跟你打牌”

    我已经无力继续为林音讨说法了,便只能认了这个叫法:“她不在深圳。”

    已经是深夜时分,公交站台上,只有我和方珊珊两个人。

    我看着公交车驶来的方向:“你怎么回去,我这条线不到你家。”

    “这么着急就赶我走么你做事真挺绝的,于乐。大晚上的你让我一个人怎么回去”

    被她这么一说我觉得自己的确应该送她回去,于是说:“那我送你回去好了。”

    叫了一辆出租车,坐到车上,方珊珊从包里拿出了手机盒子递给我:“你的手机。”

    “拿着吧,我给你买的,我说了,就算我们真的分手了,我送你的东西也不会拿回去。”方珊珊说完把手机放到了我的手里。

    沉甸甸的盒子放在手里,觉得自己对方珊珊做的这一切,真的有些无情、有些冷酷、有些无理取闹。

    拿着手机,想说点什么,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两人就这么默默无言的坐着,咖啡馆距离方珊珊的公寓不远,深夜时分交通又顺畅,没多久车就开到了方珊珊的楼下,车停之后,方珊珊跟我说了三遍我走了,我于是说了三次再见。

    她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最后还是开门走了。

    出租车再次提起了速度,电台里在放筷子兄弟的老男孩,听那两个男人唱着什么转眼过去多年时间,多少离合悲欢,以往对歌都没什么感觉的我,竟意外地发觉自己被这歌词搞得有点忧伤。

    回到住处,本还是有些烦闷,但看到那张刚买来的海南赛门票,心情倒是开朗了一些:至少还有这张希望在手。

    第二天,再也无法忍受小银行稀疏的人流量,拉上张川,搬了公司的桌椅板凳遮阳伞,终于走上了站街的道路,张川属于不明真相的群众,听我说方珊珊和林音都是我的客户,一直信以为甚。还以为我泡妞手段高明,一个劲儿的要求让我给他一点追女孩的建议,说他至今之所以还是单身狗,就是没有人指导他如何泡妞。我哪里有什么建议,但是既然他问到了,我不说出个一两条,就会显得我特别没水平,于是我给了他一条建议:川呐,哥跟你说,只要够不要脸,总还是有机会的。

    张川听后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这样在街上站了几天的街,业务量总算有点起色,周六下午林音过来,去码头接她,结果她看到我第一句话就是:“你去挖煤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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