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超凡历史
“五行聚灵诀，帝国基础修行法门。” 光屏上浮现一个打坐的小人，耳边是星罗的教学指导：“几千年来，一直是道家不传之秘，古代的能力者者以它为基础，演化出无数惊天动地的道法神通。” “自新元开辟，帝国收拢超凡，这法门经过陛下更进一步的完善后，将它推广至全国范围，成为官方能力者的入门法门。” 古代也有超凡力量？难道…… 钟云心中一动，询问道：“星罗，能不能给我讲讲超凡力量的起源？” “收到，正在查阅资料……” “资料准备就绪，开始播放。” 光屏忽然变得一片漆黑。 星罗的声音适时响起：“遥远传说的故事里，宇宙本是冰冷死寂的空间，没有光、没有温度，连恒星也不存在，有的只是无数细碎的沙砾。” 随着星罗话音落下，屏幕最中间的位置突然出现一团浓郁到几乎凝固的气态物质在缓缓旋转。 “最初的超凡源质以人类目前为止探查不到的某种原因开始出现，按照超凡聚合定律相互吸引压缩。” 这团气态物质像是受到强大的外力干扰，不断往中间聚拢压缩，在达到某个临界点时，最中间的位置诞生出一道模糊的意识。 而就在这一瞬间，这团气态物质炸成了无数碎屑，以超越速度极限的方式散落在宇宙空间中。 “这是从超凡源质里诞生的第一道‘本我’，我们称祂为‘最初’。在祂诞生的一瞬间，超凡源质崩解，散落在整个宇宙中，‘最初’也被崩散成无数碎屑。” 画面缓缓变化，每一片碎屑般的超凡源质渐渐停留在宇宙的各个角落，开始吸引周围飘荡的沙砾聚拢。 一颗又一颗恒星在漫长的宇宙尺度中诞生，而这个过程被缩短了无数倍，呈现在钟云面前。 “以超凡源质为根本，星球开始诞生，宇宙中有了光和热，光和热又催动大气流动，诞生了‘水’，生命也在水中孕育。” 屏幕里的一颗星球飞速拉近，最原始的山川、河流已经诞生，星球表面出现了生命的迹象。 视角继续往星球内部拉进，最深处的那片超凡源质正在逐渐分解，穿透厚重的岩层，逸散到星球表面，被最早诞生的生命给吸收。 “‘最初’的碎屑融入生命最深处，生命从此拥有了最原始的‘本我’欲望——繁衍的本能。” 时间线继续飞快的拉伸，有了本我的生命又产生了自我，各个种族开始活跃在苍莽的大地上，强横到足以劈山断河的强大生灵们带着自己的种族开始攻伐掠地，星球上哀嚎遍野，恍如地狱。 而诞生在沙江流域的弱小人族，也建立了人类最早的聚居地。 “从超凡源质的诞生，至生命吸纳最初的碎屑，这就是第一纪元——开天纪元。” 星罗不参杂一丝感情的合成女声继续给钟云讲解，屏幕上的画面也随着它的声音来到四族鼎立的时代。 “第二纪元——龙凤纪元，被称为洪荒的大地由龙、凤、麒麟、玄龟四大种族统治。” 画面再变，龙凤大战起，四族凋零，巫、妖二族取而代之，人族被他们视为奴隶与食物，更是炼丹炼器和诡异术法的消耗材料，被大肆捕杀的人类百不存一。 好在人族也有强者，残余族人相互扶持，回到沙江祖地谋求生机。 屏幕继续演示。 不知为何，这一段人族惨事中，导演制作了大量血腥残忍的镜头，剖心挖腹已是稀松平常，剥皮抽筋也能玩出几十种花样，其残忍程度已经远远超出了钟云的承受能力。 “这是第三纪元，巫妖纪元。妖族在灵界建立天庭，巫族在祖地有巫神殿，人族再无利用价值，成为两族的食材。” 画面再一转，巫妖两族大战，战火遍及四大部洲，生灵涂炭。 “巫妖争霸，人族趁乱崛起，获得最终胜利。三皇治世，五帝定伦，人族繁荣昌盛，足迹遍布四大部洲，至三百年前，为第四纪元，就是一般意义上的‘古代’。” 至此演示画面暂停。 钟云听的津津有味，好奇的问：“那现在是第五纪元？” 合成女声机械的回应：“以立元帝国的说法，是。” “为什么是以立元帝国的说法？别的国家呢？” “历史是由强者书写的，顾鹏程先生认为三百年前建立帝国标志着历史进入第五纪元，那么在帝国内，如今就是第五纪元。” 钟云一拍额头：“……好霸道……” 他很快转过话题：“所以洪荒小说其实写的都是真的？” “帝国虽然致力收拢超凡，但世界这么大，民间总有普通人能接触到一些隐秘。这些历史对官方超凡者来说算是一般的知识，但对于民众来说，他们没有途径可以了解，只能通过些许隐秘和臆想来还原。互联网的存在让信息传播这方面的空间壁垒失去了存在意义，他们通过共同爱好与好奇心的驱使，合力还原出被隐秘的真实历史，这是让帝国都惊叹的伟业。” “确实伟大。”钟云跟着重复一句。 受限于视野的狭窄，其实他不太理解哪里伟大。因为钟云能够通过星罗直接了解到所有他这个权限能知道的帝国隐秘，所以并不理解还原超凡历史对普通人来说是多么伟大的功绩。 即使只被当做洪荒怪谈小说的故事背景。 星罗继续补充：“人族昌盛后，四大部洲的统治者们不约而同开始收拢超凡，这也是历史的必然性。古代崇拜神明的各大宗教势力发展出不同的超凡能力体系，仅仅立元帝国之前，就有道法、佛法、巫术、鬼道等等，进入第五纪元后全被收归国有。五行聚灵诀，就是道门最高修炼法门之一，全帝国的官方超凡者都可以修行。” “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学？” 钟云迫不及待的问。 仅仅只是听星罗讲述超凡历史带来的强烈新鲜感，就让钟云越发期待以后超凡伴身的日子，他此时已经非常急切的想要踏入修行。 “请戴上两只耳机，阅读文本，背诵并熟悉功法，之后按照教导进行冥想，由我辅助您的精神实现内视。” 钟云忙拿起另一只耳机戴在左耳上，眼前的光屏又变回到五行聚灵诀的页面。 他右手虚放，滑动光屏，认真背诵法门。 他的心中有着隐隐约约的期待： 或许有一天，我也能成为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