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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三章 做她背后的男人

    道碑的光影,包含时间一切法则,秩序,力量的衍生,演变。所有力量凝聚在这一座道碑之内,从其中找到契合之道,便可一步登天。

    但可惜,道界有道界的规则,世间一切力量都无法违反。

    此刻,锦丽所引降道碑,只可演化武道,氤氲光华陆离,化成基本的外功招式开始,再到武道之力充斥每一寸空间,衍化出内功于人体内的各种形式的运转变化,又到大道纹理的各种演变,此步逐渐加深,直至最后,近乎于返璞归真的感觉。

    什么是真?

    所感所悟,便是此刻的真!

    真假本就不相离,此刻是真,一会儿可能就假了,此时是假,一会儿可能就真了。

    假中求真,真中觅假!

    又是一道光影自虚空中而降,武道之力蜂涌,万千大道秩序法则交织,最后生变成独属一人之力。

    竟有人破入主道境!

    只见一道身影腾空而起,被道碑虚影秩序法则氤氲光华包裹,立于道碑之下,引得所有人瞩目。

    而后,此人开始动作,收腰扎马,弓步后扫腿,一步步将他的步法展现在众人眼前。

    此人,正是江瑚!

    武道境界处于零界点,江瑚自己修练时还需要自我感悟,觅假求真,小心翼翼控制自身境界突破。

    可现在,沐浴在锦丽所引道碑法则之光下,江瑚不必担心自己感悟有错,在铺平的道路上一路前行,终于到达了武道终点,却非尽头。

    江瑚境界居然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突破了,在场几千人,唯有他。

    但像这么不着调的人,怎么能在这么短时间内修成主道,着实气人!

    突破那一刻,江瑚感受到了两道最锋利的目光,一道冰冷,一道慌恐,都是极致。

    “蝶珊,我与母皇武道之意不同,仔细感受两者之间的区别,我为你演化大道。”江瑚投去一个安慰的眼神。

    那个慌恐的眼神,可不就是蝶珊,感受到江瑚境界突破,她便以为江瑚必定会立刻就走。

    可没有,听到江瑚这话,蝶珊的心顿时踏实下来。

    锦丽才把冰冷目光收回,看向蝶珊,说道:“蝶儿,专心悟道,只有一个月的时间。”

    蝶珊并未答话,感知着两个最亲近的人就在身边,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安全感。

    但是,蝶珊的修炼并不顺利,虽说她的境界已是半步主道,可她所修毕竟是前人之武道,于她自身而言,终有不契合之处,若想破境还需再无新意。

    可也不知道是蝶珊天赋不行,还是因为别的愿意,锦丽,江瑚,二人同时演化大道,直到一个月后,二人已达到自己极限,蝶珊竟连半点突破的迹象都没有。

    道碑虚影逐渐淡化,最后一抹大道之光也隐于虚空,一切结束。

    所有在场武者,可以用宾至如归来形容,有些人甚至都不愿意走了。

    蝶珊最后才从修炼中转醒,秀眉紧蹙,只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至此,境界居然都没有变化。

    “起来吧,武道大道入主道境确实困难,江瑚与所有人都不同,他本就是主道境,元神强大。你看在场,也有不少入道巅峰,他们不是也没有突破。”锦丽上前安慰,对蝶珊,她已做到了一位母亲对女儿最好的温柔。

    江瑚在一边搭腔,说道:“母皇说的正是,主道境之后需要修炼元神,而武道大道之力无法完全融入元神之内,突破自然很困难。”

    以往修炼,江瑚都是强行吸收武道之力入神,要么就是通过身体转化入肾经,在于精气入神,以强横方法加深感悟,若非如此,江瑚修炼进度也不可能这么快。

    蝶珊长长叹息,随即起身,说道:“我知道,入主道境是急不来的,没事。”

    豁然开朗的笑容,蝶珊想给自己安慰,也给母皇和江瑚安心。

    广场中,还在韵味中未醒的武者不少,锦丽一言,兵封广场,直到这些人自愿离开为止。

    随后,三人回去宫中,一月时间不在,朝中各种事务多的是……

    ——

    可也就在江瑚引降道碑那一刻,遥远的远方,一片盆古洼地。

    黑袍老者静坐,身前一个没有五观的傀儡人对坐,暗纹流转,古怪的阵法在运转,促使冥冥中老者与这傀儡人存在着一丝联系,而傀儡身上,也在向外散发一种特殊的力量,穿透虚空,与远方某个人建立一种特殊联系,从而引来大道之力演化运转。

    老者正是浑天无地,正在借这个特殊傀儡人感悟大道。

    当初,浑天无地夺取江瑚一身精血,后来炼就这道傀儡,以寄魂之法暗谋江瑚大道境界,助己修炼。

    这道傀儡人,正是由江瑚一身精血炼成!

    突然,傀儡人身上本稳定的大道之力演化,道光之中迸发出穷极力量,氤氲之光当即把傀儡人笼罩。

    浑天无地突然睁开眼,不可思议的注视傀儡人半响,明显很暴躁,可又瞬间沉静下来继续修炼感悟。

    但时间不长,傀儡人似无法承受突然爆发的力量,身体在道光之中震颤,裂隙一寸寸炸开,傀儡人炸裂,瞬间化成一堆齑粉,道光也隐于虚空。

    而一缕魂光从傀儡人齑粉中飘飞而出,落在浑天无地眉心,其气势顿时攀升。

    但时间不长,浑天无地气势便弱下,猛地醒过来,破口大骂:“奶奶的,奶奶的,他奶奶的……”

    “老夫本座,费了这么大的劲力炼成这道傀儡,不过助老夫本座修炼到入道巅峰,那个小子竟破入主道,引降道碑毁我前路,差一点,就差一点啊啊啊……”

    这傀儡人毕竟只是江瑚精血炼成,其中寄存浑天无地一缕魂,身躯脆弱。此刻江瑚境界破入主道境,引来道碑虚影,傀儡人又在冥冥中偷窥江瑚大道,突然降临的道碑力量,傀儡人根本无法承受,一切都在强大的力量下被摧毁。

    至今,浑天无地偷窥江瑚大道,但无论何种大道,浑天无地修炼时间都不长,凭他天赋再妖孽,境界只不过修炼到入道巅峰。

    傀儡人一毁,一切功亏一篑!

    浑天无地很气,耻辱的回想起当初被锦丽和任朗打败,是多么的凄惨,仇恨怒火已令浑天无地疯狂。

    浑天无地本来也就是个疯子!

    “杀了你们了,老夫本座要去杀了你们,啊……”

    怒吼,咆哮,随即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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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处理完一切繁琐事务,锦丽把蝶珊和江瑚叫去,密谈!

    御书房,四下人全部退去,锦丽方才说道:“江瑚,感谢你没有走,还愿意留下来帮助蝶儿。”

    “嘿嘿嘿……”江瑚讨好笑道:“毕竟您是我娘,蝶珊是我媳妇儿,帮助你们是应该的。作为您的女婿,她的丈夫,我的责任。”

    “噗嗤!呵呵呵……”听了江瑚这话,蝶珊实在忍不住笑他,江瑚这个样子,好像个小傻子。

    等说笑过之后,锦丽严肃起来,说道:“当下,蝶儿有几件是需要做,你还要帮助她做完这些事。有一句话,我必须提醒你们两个人,做好双手染满鲜血的准备。”

    “蝶儿,该清君侧了!”

    听到母皇的话,蝶珊惊慌,笑容顿时收敛,随即一愣,暗道:“清君侧,清谁的君侧?”

    “清君侧”三个字的意义之重,是由鲜血和无数人的生命铸成。

    锦丽继续说道:“母皇在位近千年,朝中虽然一直有人不满,但还算是忠心。而你作为帝国新帝,光泽帝国的皇帝,身边不可留前朝党羽。”

    “于此事,唯有你自己去处理,杀谁,留谁,放谁,母皇只有一句话送你,忠臣不认二主,明君不养大jian。”

    清除掉锦丽在帝国朝中的势力,而后由蝶珊建立起属于她自己的势力,这是蝶珊称帝之后,第一件必做之事。

    清剑皇的君侧,也是清蝶珊自己的君侧!

    可锦丽的话还没有说完,又道:“另外,你初登帝位,对于帝国各方还不熟悉,母皇建议,清君侧之后,率领你在武道大会招揽之人,游遍帝国四方,广施恩泽,一来可以让你自己看清四方人心局面,二来也是让四方人民看看你这位君主,三来还可以引出那些对你不忠之人,一举铲除,四来在帝国四方招募才能之人,培养心腹,可更使你稳固帝位。”

    “尤其是南方,要多下苦工治理,待到安日王离开圣武道界,便以南方力量对抗东边势力。只是安日王势力在东边扎根太深,这是你在日后必要解决的问题。”

    “而要消除东边的威胁,未必要自损内耗,或许可借攻打苍坤一事,一举解决帝国内的乱局。”

    叹了叹气,锦丽仿佛卸下了重担,说道:“等清君侧之后,母皇和任朗便会胁迫安日王离开,只有我们走了,你才能施展拳脚。最后一件事,要小心帝国皇室那些狼崽子,尤其是母皇孕育的那些后代,不必对他们留手。”

    仿佛在交代遗言,话语格外沉重。

    蝶珊一直没有说话,她清楚此后要做的事有多么重要,有多么血腥,残忍,已然无法言语。

    “江瑚。”锦丽郑重看向江瑚,威利话语道:“你的责任不仅仅是保护她的生命安全,她杀不了的人,要你在暗中去杀。是你自己卷入这件事,没有选择。”

    江瑚也明白,此后的残忍远超想象,锦丽要自己做的事,要自己亲手铸就一个鲜血炼狱,洗刷出属于蝶珊的时代,没有选择。

    可江瑚却轻巧答应着,道:“嗐,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作为蝶珊背后的男人,应该的。”

    深夜!

    因为今日的密谈,蝶珊失眠,她无法接受自己将要双手沾满无辜之人的鲜血,至少那些人现在还是无辜的。

    再者,她想不清楚朝中那些人谁该死,谁不该死,万一杀错了呢。

    黑暗里,坐在寝室门坎上,蝶珊一个人静静的想,烦恼把人变迷糊。

    “这确实太难了……”江瑚并没有去打扰蝶珊,却在寝室内默默陪着她,何等的重压。

    至黎明,光线渐渐转亮,蝶珊似乎想清楚了,她不是那种容易沦陷在纠结里的女人。

    一张名单,在这个黑夜最后的时间中诞生,名单上的人,注定要在黑夜中逝去。

    往后月余,帝国朝中政局变,终于因为某些事,蝶珊这位新帝开始惩罚某些人,明面上的,暗地里的,一部分人的死训,在黑夜中慢慢传开。

    又是一个黑夜,江瑚习惯性拿来一份名单:“明瀚瀚,帝国文臣首相!”

    今夜的头一个名字,便这般震撼人心。

    江瑚没有犹豫,按照名单背后留言行事。

    飞出皇宫,可江瑚并没立即前往明相府邸,避开所有人耳目,江瑚飞落大牢,和大牢主官接头,死囚中带走一人,方才去明相府邸。

    连片建筑,圈围在高墙内,最深处只有一栋楼灯火仍明亮,明相的书房。

    江瑚不了解明瀚瀚这个人,却知道被称之为朝中憨相的明瀚瀚,地位有多么重要,这个人阻挡着蝶珊的脚步,今夜明瀚瀚要消失。

    相府本是守卫森严,即便入道巅峰潜入都不容易,可这一切都难不倒江瑚。他带着死囚直落在明相书房。

    灯光中可见一位女子人影,身子挺拔,桌案前写写画画,似是很急,江瑚刚推门,她便将笔放下。

    江瑚很大方走了进去,将死囚丢在墙角,直面还坐在桌案后的明瀚瀚。

    虽只是中年,却日夜cao劳,如今的这位帝国憨相,端正发髻见白丝,满面褶皱,混浊目光似已老暮。

    可她仍涂有一手鲜红指甲,苍白的手,鲜红的指甲,在这黑夜灯光映照下,显得鬼森森。

    “臣,拜见皇后爷!”明瀚瀚起身礼拜,似乎并不意外江瑚的到来。

    江瑚也知道这是一位强悍而精明的女人,不然也不会受到剑皇重用,坐稳相位。

    “我不是来杀你的。”这是江瑚的话,看上去他自己也很不情愿。

    “臣,明白!”明瀚瀚的回答很简单,却自顾叹息道:“我这一生,只忠于剑皇陛下,虽对新帝继位无异议,可一代君主一朝臣……”

    明瀚瀚断语,问道:“皇后爷,想要如何处置臣。”

    江瑚暗自叹气,这些时日自己做的这些事实在肮脏,可这却是必然的。也只有江瑚来做这些事,锦丽,蝶珊才能放心。

    拉来椅子坐下,指了指墙角的死囚,江瑚说道:“这个女囚大恶,jian杀十余人,其中还有没成年的小孩子,她代你死。”

    “至于明相你,今夜我会送你出城,金银细软已在城外备好,日后如何,明相也是明白人。这是陛下对你最大的宽容。”

    “臣,明白!”明瀚瀚将桌上的一封信交给江瑚,道:“这是臣写给太上皇的信,几十年的君臣之系,今夜终结,最后的话不能当面言,请皇后爷劳烦。”

    江瑚点点头,说道:“有什么要带走的,你赶紧收拾,你和家人告别吧。”

    可明瀚瀚笑笑,说道:“当年两袖清风入帝都,受剑皇陛下重视,一步步走到今天这个位置,可夫家早在乱局中离去,一生孤守,就这般走吧!”

    江瑚尊敬看向明相,这位虽不是什么伟人,但她所付出的值得任何人尊敬。落得这样下场,竟也能坦然接受。

    一把火将那死囚和整栋楼焚烧,江瑚当即送明瀚瀚出城。这是个明白人,在这种时期,能留住一条命,已经是最大的幸运。

    可是,许多人的重任都已卸下,江瑚的重任还没完……

    不过四更而回,飞落回皇宫,直往浴宫,洗去一身脏污。

    “唉……”看着水池反映倒影,一声长叹,难看的面色,发梢落入水里,飘飘猩红渲染。

    江瑚看不出,这还是自己?

    “再这么杀下去,这帝都怕是要血流成河了……”

    “我,也将成为一个必遭天谴的恶鬼!”

    杀,没完没了的杀,杀到最后,江瑚已经不明白为什么,只是机械般的依照命令做事。

    当真的卷入这种局面中,任何人都没有选择!

    夜与夜相连,仿佛已没有白昼,夜夜如此,江瑚真的做起了蝶珊背后的男人,将自己隐于黑夜。

    这便是往后一年多的时间,江瑚的经历,红的手,黑的心,洗不干净了。

    但,唯一庆幸的是,终有结束的那一天!

    这一夜,江瑚等了许久,没有收到名单,本以为今夜自己可以睡个好觉。

    可太监尖细通传声传来,蝶珊来了。

    后宫寝殿,灯光如昼,仿佛已经不认识对方的两人,愣愣看了对方许久,都可以看出对方的疲累,厌倦。

    “所有人全部褪下!”蝶珊一语,寝殿门重重关闭。

    靠近着,终于感受到对方的温暖,原来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人。

    静静躺在一起,看着对方,两人都呆滞!

    回想这一年多时间来自己做的事,对方为了自己做的事,关系不仅不近,反而还生疏了。

    “你还喜欢我么,现在的我?”蝶珊突兀问了一句,自己也不愿意相信,一年来只是在和江瑚互相利用对方。

    我让他享受欢愉,他帮我成就霸业!

    “喜欢!”江瑚毫不犹豫的说:“说什么傻话,我当然喜欢你。”

    牵起她的手,江瑚接着说道:“像我们这样的人,会活很久,若总是回忆过去,是非常痛苦的。”

    “现在,我们就只顾着现在好了,至少能活的轻松些。”

    江瑚这话却也没错,当你只顾着眼前看见的,活的确实会轻松些。

    “结束了,终于结束了!”

    蝶珊叹息着,红妆素裹,彩瞳轻眯,晶莹唇角勾勒,轻快明朗笑着说道:“不只是现在,我们还有未来呢,你帮我顾着现在,我帮你顾着未来。”

    松解开最后一层薄衣,玉般光洁的娇躯投入到他怀中,可蝶珊停止非礼,说道:“明日无事,就当休沐,陪我微服出访去,咱们先去,我第一次给你的地方,重温旧梦,然后……”

    蝶珊把明天的一切都规划好,一言断定,不容更改。

    江瑚听她说,猛地翻身,咸猪手轻柔蝶珊散发:“既然有我顾着现在,那今天晚上我在上面,你在下面,由不得你。”

    不仅不反抗,蝶珊还扭拧着腰身,嫣然娇笑:“你终于懂得如何征服我了么?”

    “是的!”

    ……

    黎明时分,江瑚和蝶珊两个人悄悄出宫,在朝阳升起前,飞落在脂山泉亭,又是一番纠缠,重温旧梦。

    在有人上山游玩前,红着脸离去。

    穿过山道,又入街道,蝶珊直往一家书画店,请画师给自己两人画人像。

    名贵的琉璃彩裙,酥胸半敞,侧身依偎在江瑚怀里,手捏他下巴,彩瞳含情脉脉。

    为了不抢她风采,江瑚只是一身玄色印纹袍,把眉宇俊俏灵秀微微突显,一手搂她腰,一手和她十指相扣。

    这副画画了一个上午,最后两人才拿着画,去了酒楼小坐。

    “人在这里,还要画做什么?”江瑚不懂,自己就在蝶珊怀里,真人不比画好?

    蝶珊严重说道:“忘了我们的约定么,忘了你另一份更重的责任了么,两年半时间快过了。”

    江瑚倒吸一口凉气,有蝶珊夜夜相伴,什么烦恼,责任都给忘了。

    近两年来,江瑚确实是被各种事搞得糊涂。

    “走之后,我要你随身带着这副画,想我就拿出来看看。”

    蝶珊面色严肃,高傲说道:“我不是那种抓着男人不放的女人,你有你的事要做,所以你去。但你放心,我会为你守身的,知道你们男人最在乎这个。”

    看她较好的面容,高傲却不娇气,原来她已不是个女孩子,而是个成熟的女人。

    拉着她走到角落,江瑚和蝶珊说起悄悄话:“算算时间,还有九个月十天零八个时辰。但我走了之后,你晚上想我了可怎么办?”

    “哼,我自有我的办法。”蝶珊傲慢的说:“等晚上回宫,我为你画一幅画,留给我自己,想你的时候,以解相思喽。”

    晃晃手里的画,江瑚坏笑着:“我要是想你了怎么办,我看我这一幅画不太够。画画我在行,咱们现在就回去,让我多为你画几幅画。”

    两个人私下里画的画,都是让人看了脸红的东西,小秘密,只属于他们两个人。

    事情都有结束的时候,幸福也是一样!

    这一天,锦丽和任朗同时从后宫出来,暗里看了看蝶珊和江瑚两人。

    “他们玩的不错,既如此,我们也该走了。”锦丽当下决定。

    任朗在一边上感叹着:“终于,我们终于可以去寻找我们的幸福了。锦丽,我想要个孩子,你和我的。”

    锦丽嗤笑:“哪有那么简单,别忘了还有个安日王。”

    说起庐恒坚,任朗嘴唇一瞥,道:“这个人怎么这么遭人恨,就不能有点自知之明。”

    “你去东境给他送信,我去和蝶珊告别。”锦丽吩咐着,直去找蝶珊,一刻也不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