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章 苍坤第一刺客肜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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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境小城,午夜! 街头摊铺一盏明灯,天色太晚,街上行人不多,可始终有一人在摊铺上吃东西。 卤味面,葱油面,煎蛋汤面……在这午夜时分来上一碗,即便是再强的强者也无法抵挡的诱惑。 江瑚的餐桌上,两只油渍渍的空碗,却又和老板要了一碗煎蛋汤面。 正要大快朵颐,忽见迎面走来两位大姑娘,露着腰,挺着胸,一双小腿裙摆下若隐若现。 两位大姑娘娇滴滴而来,分坐江瑚两腿,含情脉脉观望他。 咕噜! 咽下嘴里的面,擦擦嘴,便感利刃加身,动一动命就没了。 “我跟你说我都到这儿了,你们怎么这么执着,到底悬赏我多少钱,能让你们这么,不远万里来送命?” 本来是在鹿颈关等着劫两国联合信物,哪成想黑道上势力对他仇怨这么大,江瑚都到上舟边境了,还追。 大腿上一边坐着一个美人,抬手抹向她们的脸,两张面皮撕下,右边姑娘变得有点老,左边的也已是中年妇人。 江瑚认出这二位,正是跟小莲一起,当初假扮官差的两个女人。 今夜,江瑚本来在街边吃夜宵,可这两个女人却投怀送抱,他就知道她们不简单,却没想到会是这二位。 “你杀了我们的好朋友,因此这次我们不为了钱,却也要弄死你。”中间妇人妙语,手里的刀子扎在江瑚肚脐眼上。 她以为这必是江瑚横练硬功的死xue。 而那年纪稍大一点的女人也道:“不错,上天入地你都别想跑,乖乖听话,看在你和小莲也是朋友的份上,我们会让你死的舒舒服服的。” 这女人一把大锥子怼在江瑚下半身,只要他敢动一动,二女就立即动手。 虽然,她们也知道未必伤的了他,但总要恶心他一把,出出气。 这女人都是怎么想的呢? “哼呵!”江瑚无奈笑道:“行吧,那就说说,杭老太,还有伯母您二位想要我怎么舒舒服服的死呢?” 江瑚知道,当初在旅店,假扮杭漾菱母亲,奶奶的正是这二位,此刻更知道他们和小莲关系不浅,江瑚心里就很不好受了。 杀她们似乎太对不起小莲,但不杀又太麻烦,这事难办啊! 中间妇人道:“我们知道,不论我们用什么手段都杀不死你,但我们已经想到了弄死你的好办法。” 旁边那位道:“以我的经验来看,你们男人速度都很快的,因此我们会让你在床上,舒舒服服的耗死,精尽人亡,你说这是不是天底下最快乐的死法?” 江瑚惊愕瞪着这两个徐娘半老的女人,绝未想到她们是这种人。 江湖中人风里来雨里去,这二位绝不像大家贵妇保养的那么好,本来也只是近四十,却已有了四十七八的面貌。 想想和这二位办事,美妙何在? “呵呵,呵呵呵……”勉强的笑容,江瑚装模作样的道:“这死法,好像确实不错。” “只可惜,不能把那么好的宝贝用来给我陪葬,太可惜了。” “哼,你们也没有机会见识到,更可惜啊!” 二女互相看了一眼,一边一个搂着江瑚脖子,同时问道:“你说的是什么宝贝,交出来,我们可以让你死的更舒服些。” 两个女人虽老,但江瑚还是搂住她们的腰子,道:“你们若是想知道,不妨先告诉我二位芳名,再让我多活几天,好好的和二位享受享受。” 中间妇人道:“柳影岸!” 另一人道:“杭苏楚!” “哦,原来二位还是跟我说了实话的,你们一个真的姓柳,一个真的姓杭?”江瑚仔细观察二人脸上面皮,怀疑她们的这张脸是真是假。 这等易容术,太神奇了! “那你还不说,是什么宝贝要我们的江大爷这般上心?”色诱这种事交给了年轻些的柳影岸,虽然她刀不离手。 而年长些的杭苏楚,只管防范江瑚,一把大锥子顶的死死地。 “哈哈,要我告诉你们也不难,不过还要看你们今晚的表现。”逢场做戏,左右一挑眉,色咪咪把二女瞧看。 江瑚非要把他们的易容术套出来学会不可,日后必定有大用。 眼见这位江大爷色心大起,二女脸色顿改,忽地同时离开江瑚大腿,一出手便连点江瑚十几处大xue,锥子和刀不离身。 此刻,街上已没什么人,江湖仇杀这种事摊铺老板似乎也见多了,在一边做饭什么也不管。 “别废话了,就你这年纪,想唬你奶奶我,你还嫩了点。”杭苏楚狠狠道。 柳影岸道:“一会儿,你就等着好好享受吧,城里的妓院还不错,姑娘们各个貌美如花,水灵灵的,我保证一晚就可以把你榨干。” 二女一边一个架起江瑚,拖着就走。 “原来不是你们和我享受,真是让我大失所望。”反手把二女搂住,扣住腰眼。 二女大惊失色,未想连点xue封脉都拿这位江大爷无用。 江瑚又道:“正好我缺两个好帮手,你们就和我一起去吧,看在小莲的份上,两国联合信物到手,我一定分你们一份儿。” “什么,你要去抢那东西!”杭苏楚震惊。 柳影岸无言以对,落在江大爷手里,她们确实没法子。 可江瑚这个不着调的,又开始忽悠人,道:“实话不怕告诉你们,我所在的组织要做的事还不止如此,知道我为什么要拼死得罪黑道势力么?” 二女震惊,同时看着江瑚,真想不到这个人,居然还隐藏着这么一个惊天大秘密。 可杭苏楚当即打住,道:“求您千万别告诉我们,我们还像活的久一点呢。” 柳影岸道:“您还是跟我们说说两国信物之事吧,我们帮您做什么?” 不妥协似乎也没法子,只要江瑚轻轻用力,她们的腰子就爆了。 江瑚立刻把自己要做的事情告诉了二女,无非就是在鹿颈关暗劫信物,要她们帮自己盯梢。 江瑚说的就跟真的似的,又道:“不妨告诉你们,那信物并非普通物件,乃是一件灵物,早些年被一位高人所得,在其中留下了一部功法,极其厉害,只是功法太过玄奥,至今无人参悟其中秘密。” “嘿嘿,等我得到了它,实力更上一层楼,在组织内水涨船高,今日助我,来日绝不会亏待二位,你们可要好好考虑啊。” 骗人的鬼话,都不带打磕绊的。 江瑚一边一个锁着二女腰眼,只要他用力便能捏爆她们内脏,二女自然不可能不答应。 “好吧,反正我们已经是你的人了,等得到信物之后,小莲的事咱们一笔勾销。”柳影岸立即决定。 杭苏楚也道:“不过江大爷,我们既然已经答应你,就绝不反悔,在道上我们杭、柳二人的诚信毫不夸张的说,一诺千金,您也没必要抱着我们不放了吧,您掐的人家腰子好痛的。” 柳影岸接话道:“江大爷您看我二人朱颜已老,自是看不上,若是想要女人,不妨让我二人带您去妓院逛逛,哪儿的姑娘可比我们水灵的多。” 这二女配合打的天衣无缝,别看她们浪荡,用来对付敌人的手段肮脏无耻,可她们也知道洁身自好,绝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不堪。 明白这二人贼的很,江瑚坏笑道:“我看不必,二位正和我的口味,今天晚上,你们就陪我一起好好探讨探讨人生吧。” 强架着二女走在大街上,很快找到客栈入住,聊着聊着江瑚就和她们聊到了易容术。 “刚才二位易容来找我,若非接触的瞬间二位对我下毒手,我绝不可能发现你们,你们这易容术可真是神奇呀。”就和刚刚一样,到了客栈房间内,江瑚扔抱着二女坐在腿上,仔细观察她们的脸。 也一直锁着她们的腰眼,防止二人逃跑。 “哦,原来江大爷是好奇我们的易容术。”柳影岸还是负责色诱,跟杭苏楚打配合找时机反抗。 今天,这二位栽在一个年轻人手里,脸面已经丢光,之前虽然和江瑚谈妥合作盗宝,可江瑚不放她们,接下来保住命才要紧。 而在江瑚眼里,这俩女人就跟小屁孩儿一样,毕竟年龄和阅历摆在那里。 杭苏楚道:“江大爷若是有兴趣学,先让我们起身,再让我们教您两手儿。” 江瑚直点头,他本来就是想套出二人易容术,道:“不如这样,杭苏楚你去准备易容的用品,柳影岸你跟我说说易容的技巧。” 立即放开杭苏楚,可江瑚反而两手锁死了柳影岸,明显是要留一个当人质。 “诶,不对!”江瑚突然惊呼,直直的看着柳影岸,抬手往她脸上一抹。 嘶! 就这一声,一张假面皮撕下,下面这张脸年轻了好几岁,珠光玉肌,美丽精巧的脸,忽被两只手捂住。 “姓江的,你过分了!”柳影岸怒喝,此刻却也没有法子。 两个女人出门在外,不得不小心,用的一直都是假面目,现在却被江瑚一把扯破,愤怒至极,却又对这个杀不死,心眼儿还挺多的男人毫无办法。 “杭苏楚!” 江瑚抬眼看向杭苏楚,抬手也要揭穿她的假面。 可,已经离开束缚的杭苏楚怎会让江瑚的得逞,飞身跳窗而逃。 “姓江的,你给我等着!”杭苏楚留下话,不仅是放狠话,也是告诉柳影岸,我会回来救你的。 “原来柳姑娘这么漂亮,刚刚你若是以这副真面孔色诱我,我怕是扛不住的。”江瑚出言调戏,神色却有着隐隐的讽刺。 真面目已露,柳影岸只好放下手,大气说道:“行走江湖,不得不小心,尤其是和你这种坏男人在一起的时候。” 可江瑚却道:“是吗,看来你这张脸也不是真的,还是撕下来吧。” 上手拉扯柳影岸脸蛋,可这一层绝对是真皮,被江瑚捏的通红。 不久,杭苏楚翻窗而入,拎着一大包东西回来了。 “你敢欺负我meimei!” 眼看柳影岸两边脸蛋红红的,居然还坐在江大爷腿上,杭苏楚惊怒,明白自己离开这会儿,这个混账男人一定对柳影岸做了什么。 江瑚笑道:“不敢,我只是确认她这张脸是真的而已。” “诶呀,也不知道您这张脸是真是假,我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瑕疵呢?” 杭苏楚很清楚,这是要她赶紧教易容术,不然她的脸也是一个下场。 打开包,不情不愿当着江瑚的面调配易容材料,一边做还要一边解说:“制模,熬胶,用上好的人皮定型,当然如果你不介意,用猪皮也是可以的,不过效果会差一点……” 一整个晚上,房间里弥漫着臭烘烘的熬胶味儿,大概三里外都能嗅到。 怀里抱着美女,亲眼看着制作人皮面具,然后眼看着杭苏楚变成另一个人,过程之繁复,江瑚已经有些眼花。 此刻,柳影岸只想从江瑚束缚中挣脱出来,温柔道:“外貌的改变只是小问题,易容术是要靠演技支撑起来,不知道江大爷你的演技如何?” 江瑚只是微笑,并没有开口。你说这个不着调的演技如何,不去唱戏都可惜了。 江瑚点头,放开了柳影岸,道:“好,柳姑娘你去鹿颈关关口帮我盯梢,杭姑娘你继续教我易容术,待劫来宝物,咱们三人立刻分了。” 不出十天,江瑚易容,改头换面,终于等来上舟押送信物之人。 不过,似乎碰上了钉子,杭、柳二女极力阻止江瑚,竟要退出行动。 “你们二位这是要干什么,是怕我黑吃黑?”行动前夕,三人藏在屋顶,江瑚正要去,却被二女拦下。 可见,官府内重兵把守,衙门大堂之上一方木盒就放在官老爷案桌上,一个灰衣中年男人,其貌不扬,翘着二郎腿坐在官位上。 “你可知那灰衣人是谁?”杭苏楚惊容,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 杭、柳二女配合打的很顺滑,柳影岸接道:“他是苍坤第一次刺客,肜法,境界之高屈居剑鬼之下,没想到居然会碰上他。” 江瑚纳闷:“都说苍坤第一是剑鬼,这怎么又冒出个第一?” 杭、柳很诧异看着江瑚,杭苏楚还是解释道:“杀手是杀手,刺客是刺客,或许大多数人都弄混了,杀手为钱杀人……” 柳影岸接道:“刺客杀人,是为正义,刺客也不仅仅只是杀人,他们还做许多自认维护正义之事,可杀手只是为了钱。” 杭苏楚道:“杀手和刺客的行事作风也绝不相同,招惹剑鬼,只要你有钱或许还能买一条命。” 柳影岸颤音道:“可要是招惹了肜法,只要他觉得你错,就是粉身碎骨,黄泉地狱他也追你不休,誓死如归。” 听着这二位一唱一喝,江瑚却笑了,似乎根本没听进去二人的话。 江瑚问道:“这个肜法打不过我,甚至还觉得我没错,会是什么样子的结果?” 只见柳影岸摇头,道:“不可能,绝不可能。”
杭苏楚道:“能说服肜法押送信物,上舟王朝和天运王朝必定协商已久,用大义言辞和未来指定的计划令肜法信服,只要他自己坚信不疑,就是你打断他的手脚也没用。” “听上去这人相当固执啊?”江瑚心想,不自禁打量一身灰衣的肜法。 此人看上去没什么特别,大众脸平静没有丝毫表情外露,身形也相对中等,看不出是个练家子,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此刻,这位第一刺客似乎睡着了,看样子正像是在农田劳作一天,才回家休息的普通农民。 这样的人,谁会去防范他? 可他偏偏又是苍坤第一刺客! 江瑚就不信邪,这人还能邪门到哪里去,一个腾身落在衙门大院内,紧贴着墙角阴影,无声无息进入大堂。 见江大爷执意行动,杭、柳二女却先跑了,不管宝物多吸引人,江瑚给她们的诱惑有多大,她们绝不想招惹肜法。 而也就在江瑚进入大堂那一刻,本似睡着的肜法忽然睁眼,坐直身体,伸手将案上木盒打开。 堂内灯光明亮,盒中灵物借光散发宝光,那竟是一樽龙雕,摆成一个船形,黑湫湫不知道什么材质。 不过,当它绽放光华,其中似蕴含一种镇压之力,大堂内空间仿佛凝固,虽然算不上真正的成灵之物,却已有几分韵味。 “见过此物,还不现身!”肜法开口,只是静静坐着,平静的有些吓人。 江瑚忽从房梁跳下,问道:“我藏这么好,你如何发现的我?” 肜法回答很简单,道:“堂内光影有变化。” 短短一句话,令江瑚收敛笑容,不敢再小看此人。 江瑚进来的速度何等之快,几乎刹那就跳上房梁阴影,甚至连一丝声音都没有。 但是这肜法,却凭刹那光影变化便坚信有人潜入,当时他可闭着眼睛,何等敏锐。 此刻的江瑚,黑衣黑裤,面孔也是中年模样,黑须落胸,两鬓长发同等,大有贼中宝相庄严之姿。 “劝阁下速离,不要打此物主意,有我在,剑鬼来了也无用。”肜法相当自负,平静到看不出是不是在吓唬人。 江瑚手捋胡须,笑笑道:“你也不必对我如此为敌对,我是来和你讲道理的,不是来打架的。” 肜法略微惊讶道:“哦,说说看,你要如何劝说我,将此物给你。” 江瑚早就整理好了思路,说道:“苍坤十六国争端不休,全是为了自己利益,如今上舟和天运两国联合,欲要攻打别国,甚至有要一统苍坤之意。” “可你想没想过,两大王朝,实力确实强大,可将各国逐个击破,暂且不论天下大乱后的光景,就说天运和上舟真能一统苍坤,倒时两国必会为了利益分化,届时两国相斗,岂非和如今局面无二,苦的还是无辜百姓,你今日所做一切,又岂非是无用功么?” 这一段话顿时让肜法沉默,神色暗思。作为第一刺客,他岂能不考虑这样的问题。 可他现在在这里,已协助上舟,天运两国联合之事,肜法自然有自己的想法。 肜法反驳道:“两国统治苍坤,总比十六国统治苍坤强,届时二虎相斗,必有一死,苍坤必可统一。” 可江瑚快语道:“你的方法不够好,并没有抓住重点。” “现如今十六国各为其主,各国中还算是安定,可若一国统治苍坤,起初必定有许多人不服,将会陷入割据分乱时代,你能否肯定,大战后的那一国,还有力量平定天下么?” “再者,十六国之所以不能统一,一是为了利益,二还是体制化思想有差造成的,若是有一个组织,已开始去改变十六国各自体制化思想,只要能够改变各国领导之人的思想,全国必定出现变化,届时十六国人民思想统一,便可化解国与国之间茅盾,不用挑起战争也可一统苍坤,你说这个办法好不好?” 半响,肜法居然真的点头:“很好,但可惜……” “可惜什么?”江瑚不解,他相信自己唬人的功夫很到家,难道自己还有破绽? 肜法直言道:“计划宏伟,庞大,但实施时间过长,期间必有漏洞,亦必有异心之人,你的组织要做的事,成不了!” 最后三个字,说的是一字一顿,这位还真信了江瑚的鬼话。 “唉……”江瑚长叹,原来这人还真在考虑,自己说的组织计谋有用无用,因此居然唬不住他。 “此人意志坚定,若是不为权谋和他心中所谓的正义,怕是早就入了主道境,可惜喽!” “那么依你看,怎么样才是最有效的办法呢?”江瑚想,弄死这个人是不是更可惜,所以有此一问。 肜法真的在思考,将近一刻钟后才开口,道:“先用我的法子,再用你的法子,希望在未来,与你合作愉快。” “请!”肜法已抬手送客。 忍不住再次打量肜法,这是个奇人,意志坚定到过于顽固不化。 江瑚竖起大拇指,道:“你行,再提醒你一句,放下心中执念,自可破天而去。” 江瑚话落,手掌成爪向前一伸,武道之力搅动空间,灵力威压瞬间绽放,桌上龙雕入手,江瑚转身便走。 “未来,合作愉快!” 此刻,肜法方才露出惊容,主道威压下,眼看江瑚消失。 可事后,肜法并没有追,暗自喃呢道:“多谢教诲!” 东西抢来了,江瑚自然不在鹿颈关久留,忽然想起蝶珊,飞跃向上舟都城而去。 打量手中龙雕,材质似玉似木,不断向外散发宝光,光中便蕴含着那股镇压之力。 “这东西不会是上舟王朝龙脉中的产物吧,拿着它竟能感觉到一丝龙气缭绕,其中镇压之力也因此而来。”心中怀疑,更仔细打量此物。 龙脉,江瑚在风水应时全录中了解过,乃是一国气运所在,是一种天然形成的福地宝地,可聚拢一定范围内地域的兴衰。 若有人能拥有龙脉中的一样产物,吸收龙气,便能具有帝王之姿,后代亦会传承血脉。同时龙脉也牵连着一方国家皇室的存亡,便有了,得龙脉者得天下的道理。 “上舟王朝能拿龙脉中的产物和天运王朝做信物,那么天运王朝拿出的信物,岂非也是同等之物?”细细思想这件事,江瑚忽然发现自己抢夺此物,似乎比想象中还要危险。 “看来两国联合势在必行,此次事坏,保不准还有下一次,我赶紧去找蝶珊,让她拿主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