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七章 光屁股上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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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原山丘,大雪覆盖,月光银霜漫空,光雪交映成辉。 可天色不做美,黑云飘忽,时明时暗。 嗖嗖嗖…… 数影飞掠,踏雪无痕,直登平原远方高山。 山顶风大,黑斗篷飘呼裂响,面戴铁面具的男人独立,在这里等候已久。 如此神秘,周围忽现八人,无不铁面具遮盖真容,看其身形步法,无一不是武道高手。 八人到来,却默不作声,似乎都在等黑袍人开口。 终于,过去半响,黑袍人声音浑厚开口,道:“半月前,一青年来道上接活儿,活儿干的虽漂亮,可事后几日,此人打入平山帮内部,一人覆灭平山帮,后,他又挑战丘平郡道上的众多朋友,导致不少合作伙伴身份暴露,群雄激愤。” “现今,那青年已离开丘平郡,年纪轻轻便如此嚣张,今时若不处理,日后成才必成大患,为平众人之怒,找来八位,联手合作。” 黑袍人话落,八个铁面人中粗糙女声道:“金满山那里我已去过,那个青年姓江,画像在此。” 看过画像后,黑袍人又道:“很好,即刻起对这姓江之人发起江湖追杀令,跨郡行事,诸位且小心。” ………… 高头大马上摇摇晃晃坐着一个人,一匹马一个人,没有马鞍,没有衣服,除了马和人,他们什么都没有。 冬月里,天气寒冷,山野路边植被早都枯死,不时看见几颗青松,大雪压头。 严冬下,这人,这马却一丝不挂! 不是江瑚不想穿衣服,实在是因为他跳到大河里洗澡,突然遭到四五人围杀,衣服,马鞍被冲跑了。 不过还好,此处山林野地,没有一户人烟,总归不用光着屁股见人。 马儿慢慢行路,江瑚似被冻僵,闭着眼睛摇摇摆摆。 实则,他是在犯愁,如今得罪了上舟王朝丘平郡黑道势力,都已离开丘平郡几百里,却还是遭到围杀,如此情况虽把上舟王朝内武道高手引了出来,可日日寝食难安,落得这副下场,丢人啊! “呦,这人怎么不穿衣服呀,难不成他和这匹马儿是相好的么?”路旁忽传来这样一种声音,女人似乎上了年纪,话音粗糙。 旁边人搭话儿,还是女人声音,细腻不少,道:“不可能,这匹马分明是公的,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和公马相好。” 先那女人又道:“那可说不准,现在的人啊,心里都不是太正常,我曾见过一个男人寂寞难耐,居然和一头母猪办事儿,现在又见到一个男人和一匹公马光溜溜的,怎么就不可能呢!” 可后边那女人话题一偏,道:“不会吧,你看着一个男人和母猪办事,那个男人为什么不去找你。” “难不成,你还不如那头母猪,哈哈哈哈……” 一路走过,却听着这两个疯婆子的冷嘲暗讽,和笑话,江瑚知道麻烦又来了。 若是寻常女子,见到一个男人裸体骑马,早就破口大骂了,哪里还能说笑话。 正常人见到江瑚这副样子,会是什么态度呢? 无法想象! 但也不知道为什么,直到听不见两个女人的声音了,却还没有遭到暗算。 江瑚并没有睁开眼,实在丢不起人。 凭马儿认道前行,往前走了几里地,听不见人声。 “吁。” 呼停马匹,因为前面视线开朗,明光大亮,不再是树林,远眺可见一片村庄。 绝不能光着屁股入村,堂堂主道境强者,颜面何存! 丢下马匹,悄悄摸摸的绕路进村,农户家院偷来几件衣服,实在逼不得已。 可奇怪,大冬天的,农户家里却冷冷清清,不见炉灶炊烟,屋门半掩,寒气岂非已迫进屋内。 而屋外晾晒的衣物,虽边角结冰,但大面积已晒干,对于贫苦的乡村,这样的衣服应该拿回屋里烤火,干的快些,避免被风吹丟。 可这户农家,篱笆小院不大,鸡笼里的鸡倒是生龙活虎,但整间房子却处处给人种诡异感,这一切都显得太不正常! “啊……” 本来,偷了衣服是要走,可衣服还没穿利索,也就刚转身的功夫,突听屋内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 转头,便见一个衣衫被撕碎的美貌姑娘冲出来,到江瑚身前,手举剪刀,直往他胸膛刺。 如此一幕,江瑚也被吓坏了:“这都是什么事儿呀!” “我不就偷个衣服救救急,用得着玩命么?” “还有你这副样子怎么回事?” 江瑚自然不怕刀刺,才看清,这小姑娘也就十六七,鸭蛋脸水灵,只是脸上通红巴掌印,嘴角是血,眸子神色不怀好意,脸上却是惊恐,恶恨,同归于尽,在所不惜的表情。 而再看她身上,棉衣胸襟破碎,陈旧肚兜暴露,大红裙子缺了半边,光洁小腿上浑浊血痕滴滴流到脚踝,鞋子也已没了。 这副模样,明显是被人糟蹋了呀! “完蛋,中计!” 刹那间,江瑚明白了,这就是自己的麻烦,上舟王朝黑道朋友给他设下的陷阱。 不论何时何地,处处危机! 可说,这姑娘下手是真狠,剪刀刀尖都戳歪了,刺不死江瑚便疯狂大叫,顿时把村庄里老少爷们儿,七大姑八大姨全都给引来了。 此刻,那姑娘半光着,江瑚身上也光着,如此情形,是个傻子都该明白怎么回事儿。 “小莲,小莲让这个混蛋给糟蹋了!” 周围顿时有人喊,瞬间群情激愤,小的回家抄家伙,女人上去往江瑚身上就挠,男的围堵,封死所有去路。 江瑚只看得出,村庄里的大部分人都是普通人,若是乱杀无辜,必遭天谴。 可现在碰上的这事儿,真是跳黄河也洗不清呀! 就这一会的功夫,绳索加身,十几号老少爷们儿上手擒拿,江瑚顿感其中四五人,用的竟是分筋错骨,打xue封脉的功夫,跑已跑不得。 最后,江瑚像个猪崽一样被五花大绑,一众人围堵着,架进猪笼。 江瑚要强跑自然跑的了,可他想看看黑道上的朋友能用出什么花样。 毕竟还有九国要探,日后免不了和黑道上的人打交道,总该学习学习。 被抬到像是祠堂庙宇类的地方,周围一众人手里高举钉耙,杀猪刀一类利器,都很不得立刻宰了江瑚。 细细观察下,江瑚发现了几个隐藏在众人外围,面无表情,神情得意的人,一个尖嘴猴腮,放在村里一抓一大把。 另外两个似乎是对兄弟,相貌五分像,一人留着小胡子。另一个下巴上长颗黑痣,站在一起普通的很。 还有一人,锅盔帽子,扇风耳,毒辣目光来回乱窜。 很快,那个叫小莲的姑娘被众多妇女围护到来,哭的稀里哗啦。 周围人你一言我一语,说什么:“小莲可是咱们庄儿的庄花,就这么被歹人糟蹋了,可惜呀。” …… “哼,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野小子,敢祸害咱们庄上的姑娘,宰了他,一定要宰了他。” …… “唉,何止是祸害了小莲,小莲她家三口人惨死,连小莲那才十岁的弟弟命都没了,丧心病狂啊!” …… 听着周围人嘈杂的话,江瑚明白了,藏在人群中那几位,是要借村庄民众之手弄死他,若是反抗必定伤人,倒时惊动官府,黑白两道通缉追杀。 死定了! 立刻,众人举意,由小莲亲手报仇,若是胆怯,便将眼前这个魔鬼交给当地官府处置,压根没给江瑚开口辩解的机会。 而那叫小莲的姑娘,在众人劝说下,慢慢镇定,随后抢过杀猪刀,向着江瑚脖子狠剁几刀。 刀砍成卷刃,江瑚就是不死不伤。 最后,小莲露出一副活见鬼的模样,周围几十人也是傻了,碰上这么一个杀不死的魔鬼,众人一拥而上,钉耙铁弯,利刃卷刃儿,却都无法伤到江瑚一分一毫。 眼看着情况,谁也没办法。 “哼,砍不死他,那就下毒,再不行点把火烧了他。”也不知道是谁喊了这一句,馊主意还真多。 顿时,请来庄中大夫,熬了一锅药,强给江瑚灌下。 此刻,江瑚没有半点反抗,只是看着村民中最特殊的那几个人,目光挑衅:“还有什么本事,你们倒是来呀。” 如此嚣张,那几个隐藏在村民中的黑道朋友,头戴锅盔皮帽,两耳扇风的人立刻站出来,鼓鼓囊囊的布衣下,不知道藏了什么。 此人道:“我说王大夫,你这毒到底起不起作用,他怎么看着一点事都没有?” 王大夫道:“我是救人的大夫,不是杀人的野郎中。” “不过这个混蛋确实可恨,我这毒不行,你们自己看着来吧。” 毒,确实毒不死江瑚,即便他不用五毒神功,仅凭灵力便能封死毒性扩散。 可那扇风耳男人,伸手掏怀,道:“那行,我行走江瑚多年,防身的家伙可少不了,我这儿倒是有个东西,看看能不能杀了他。” 一只竹筒,里面一条细长的虫子,粉红粉红的像蚯蚓,却通体扁平,看着就恶心。 这人二话不说,把虫子灌入江瑚口中。 好在,五毒教那些年不是白混的,什么恶心事没见过,吃条虫子不在话下。 过了好半天,江瑚一点反应也没有,但终于有了开口的机会:“我说,你们就不把事问清楚,就想能死我,这也太不讲理了吧。” “嘿,那个小莲姑娘,你被人强jian了,我看着也难受,可你确定是我干的吗,你确定吗。” 转过头,江瑚又道:“我说这位大哥,你这条虫好像也不咋地,进了我的肚子就消停了,还有没有,有的话再来几条,别这么小气。” 嚣张的态度,顿时招来众人怒骂。 “好个贼子,凭你刀枪不入,百毒不侵,你这个怪物……” 说话这人五十余岁,应是村庄的村长之类,相当有威严,喝道:“来,放火烧了他。” 村长令下,干柴火油备齐,祠堂外熊熊烈焰,村里人还在不断往里加柴火。 火势之大,别说人身,铜皮铁脑也该被炼化,且大火整整烧了近一个时辰。 大火灭,已是入夜,余烬星火点点,江瑚直直从里面站起,已从烈焰中挣脱束缚。 不过他不跑,罪都受了,该把那几个黑道上的朋友揪出来了。 可是这一幕吓坏了不少人,老弱妇孺纷纷逃窜,一些胆子较大的男人,拿着武器圈围,不肯罢休,非要弄死江瑚不可。 今天这种怪事实在太鬼怪,若是不平,人人都怕日后有难。 而那四五黑道朋友,满脸惊愕,甚至也恐惧看着火堆中的人,不知是继续围杀,还是赶紧跑的好。 “好一个金刚不怀,好一个火焚不化,你还是人吗?”女人声音粗糙,明显上了年纪。 而另一个细腻女人声又道:“能光溜溜的和一匹公马亲热,他当然不算是人,简直就是地狱魔鬼!” 作为村庄村长,就是害怕也不能跑,眼看两个女人说笑走来,竟穿的一身官差官服,讨好上前,道:“二位女差何处来,正巧此人祸害我村中一户人家,一村之人恨愤,正在处置,请二位女差做主。” 江瑚听出了这两个女人的声音,正是白日路边说笑的那二位。 此刻定睛一看,二女黑衣官袍,头戴方帽,一根不知什么鸟的彩色羽翎竖立帽沿,二女都配有腰刀,镣铐,正是上舟王朝官差打扮。 “哼,果真是要我被黑白两道同时追杀,好毒的计,幸好我没动手,不然我便无法在上舟王朝驻留了。”江瑚心想,这黑道势力真不好惹,不过是挑了丘平郡一座小帮,便害的自己没有容身之地了。 “换个普通武者,怕是早就尸骨无存了!” 二女官差一老一少,听完村长叙述,目光顿时变得狠辣,解下腰间镣铐,抛给江瑚。 老女人道:“识相的自己带上,否则,凭你神通无边,我二人也追你至黄泉地狱。” 虽然不知道这两个女官差,是不是和黑道上这几位串通,还是说她们就是一伙的。 可江瑚并不在意这些人的手段,乖乖捡起镣铐,戴上:“你们还想怎么着,一句话不听我解释,杀我又没本事,就是把我关进大牢,似乎也没个卵用吧。” 江瑚这态度,说他不是强盗歹人,谁信? 二女官差互相看了眼,少的说道:“话虽这么说,但像你这种变态,就该被整治。” “包括受害人在内,劳烦村长派几个人,随我们一同前往官府吧。” 最后,江瑚上了囚车,包括黑道上那几位和那位小莲姑娘,一起被二女官差带走。 这看似一场闹剧的阴谋暗杀,处处凶险无比,手段之残忍,天理难容。 只是,奈何遇上了江瑚这么个怪物,否则小莲那几刀,这场阴谋暗杀早就结束了。 大半夜就急忙的离开村庄,那两个女官差自然也不是好人。 一共七个人,全部都是黑道上的人,看着这七位,江瑚好笑道:“诸位演技不错,到了这里就别装了,你们在这里埋伏了多久,怎么知道我一定会经过这片村庄?” 问也是白问,这七人不开口,搞得气氛相当紧张,只是向前走,天明时分终于停下。 “官府已到,带犯人过堂。”粗糙女声起,二女官差看着江瑚,另外六人当即进入密林。 可是看看周围,别说官府,连茅草棚子也没一座。 荒郊野岭,这群人是疯了吧? “官府在哪儿?” 他们想演,江瑚也不好不配合,总要先弄明白他们想干什么。 杀自己又杀不死,真的官府他们也不敢去,接下来还有什么手段呢? 很快,江瑚就知道了。 穿过密林,其中一片开阔空地,石像排立两边,多是雕刻的文武百官,二十座左右,上首一座石台,上设石桌石椅,真真穿着湛蓝官袍的大老爷端坐其上,手捋胡须,正喝:“带犯人上堂。” 荒野中的官府,简直荒唐! 场中还有之前那几人,此刻那小莲姑娘换了身行头,肩披棉绒披风,跪倒在堂上,胭脂水粉装修过的脸楚楚可怜。 周边是那四个在村庄里陷害江瑚的黑道朋友,满面堆笑,似乎已经想到了如何整治江瑚。 “不是我说,审我就罢了,好歹给我件衣服穿吧,光着见大老爷,成何体统。”
一把大火,什么都烧没了,左右两边被二女官差架着,羞涩啊! 直跪在雪地里,桌椅中大老爷手捋胡须,石板一拍,喝道:“大胆罪人,姓甚名谁,色胆包天,不仅糟蹋姑娘,过堂居然连衣服都不穿,岂有此理!” 虽这么说,可堂上没有半点紧张气氛,反而那四位黑道朋友都憋着笑,想继续往下演,可又忍不住想笑。 一直跪在地上的小莲,本来一直哭丧着脸,被这气氛一弄,竟突然向江瑚袭去。 并没有什么特别,只不过是斗篷一开一合,小莲整个人扑在江瑚胸前,骑坐在了他大腿上。 “嗯……嗯!” 顿时感觉到温暖席卷全身,紧随而来的是丝丝滑腻,柔软。 那绝不是任何绸缎能够带来的纵享丝滑,唯有真皮方才有这般质感! 江瑚愣住了,属于男人的天然反应,不自觉爆发。 小莲水灵灵小脸儿就在眼前,笑着,甜甜的呼吸喷吐白雾。 “依我看,小莲姑娘这个样子,并不像是那男人强jian了她,更好像是小莲姑娘强jian了那男人,还请大老爷细细再审。”老女官差进言,显得这场面更怪。 此时此刻,江瑚已不敢动了,全身僵直挺硬,只怕场中这八个玩意儿来个还原案发现场,到时可怎么办。 “不可能……”顿时,有人不乐意了,是那扮演村民,尖嘴猴腮的人,嚷嚷道:“小莲姑娘可是我庄的庄花,别看年龄还小,却是个温柔贤淑,性格内向的丫头,和邻居说几句话都很羞涩,怎么可能看上这个狗东西。” “再说了,这么个狗东西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害了小莲姑娘一家人,小莲姑娘她,她一定是被这个狗东西下了蛊,被迷惑了心智,大老爷明察啊!” 另外三人也跟着起哄,一时间场面乱糟糟的。 场面混乱,也不知这小莲姑娘是冷呢,还是害怕呢,贴在江瑚身上抖个不停,脸色立即变得红扑扑的。 “我受不了了……” 江瑚内心很崩溃,被一个小姑娘挑逗,他本以为自己内心很坚定。 奈何,他毫无自知之明! “喂喂喂,你们就不想听我解释几句,好歹我也是主角啊!”江瑚立刻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那对兄弟异口同声骂道:“你这个混蛋,到了大堂之上,当着大老爷的面还敢对小莲姑娘动手动脚,不知羞耻!” 这个场面,这几位本该直接动手废了江瑚,怎奈之前见识了江瑚得可怕之处,他们无一人敢动手,真的做到了动口不动手。 砰砰砰! 数声巨响,大老爷拍岸,喝道:“大胆,都不得宣化,再让本老爷细看细看。” 大老爷扶了扶乌纱帽,定睛看来,这几人完全没把江瑚当回事。 至于江瑚和小莲,真算是一对狗男女,小莲害怕伏在江瑚怀来,似乎是哭了,全身都在抽泣。 而江瑚已不知道说什么好,抱着小美人,这到底算是坏事,还是还是呢? “嗯!”大老爷很快肯定点点头,道:“依本老爷来看,这小莲姑娘与那人关系不浅,到了此刻竟还怕冻着那男人,应是两情相悦了。” “至于小莲姑娘家三口惨死,此案另有蹊跷,还需再查。本老爷宣判,那个男的,小莲怀里那个,说的就是你。” 大老爷手指江瑚,道:“你即刻下聘礼迎娶小莲姑娘,此案就此作罢,本老爷作为父母官,正好给你们做个见证。” “那个男人,速速拿出聘礼吧。” 这是在和江瑚说话,简直荒唐,可笑至极! “一群神经病啊!”江瑚只觉得自己是不是进了疯子窝,这八个人一个比一个疯。 尤其怀里的小莲姑娘,妖媚,简直就是个小妖精。 可这个时候江瑚不敢把她推开,因为现在的他,大斗篷下太丑陋了。 “大老爷,我光溜溜而来,上哪儿找聘礼去。”江瑚仍嚣张高喝。 “混账!”大老爷骂道:“你一身金刚不坏,火烧不化的功夫,若是拿不出别的,这不就是最好的聘礼。” “速速拿出来,本老爷饶你不死。” “嘶!”江瑚明白了,这些人眼看自己一身功夫了得,便想在弄死自己之前把这一身功夫套出来。 “这江湖,果真是利往利来啊!” 内心感叹,忽觉怀抱中的小莲姑娘又有动作,一张笑脸红红,好笑的眼神,含着哀求,又带着点魅惑盯着江瑚看:“你练的什么功夫,说出来,咱们两个速成好事,你若是不说,命根子怕是要没了。” 话落,江瑚只觉温暖斗篷里一凉,尖尖细细的东西顶着自己,针扎微痛。 “你,不想要我,试试看么?” 红唇间白雾喷吐,并无怪味儿,反而带着股花苞女孩子独有的香甜。 “哦,确实是花儿般的年纪。”江瑚妙赞,转言道:“只可惜,昨天才被人强jian过,今天就想让我背黑锅,毒蝎般的心肠,被冰雹摧残过的花儿,你这种女孩子我可不敢要,我也不敢试。” 江瑚并无动作,只不过眼神真诚看着小莲,用态度告诉她,我说的都是真话,你可别介意。 这不是诚心侮辱人,小莲脸色顿变,暗下黑手。 “怎么样,我强吧!”江瑚嬉笑低头看她暗下的黑手。 小莲手里好大一根尖针,直直的扎在江瑚身上,钻来钻去,就是破不了他一层皮。 小莲似也被震惊了,低着头,张着小嘴:“这你都不怕,你这个怪物到底怕什……” 似乎明白了这个男人怕什么,小莲媚笑丢掉尖针,小声道:“原来你怕,脏……” 刹那间,江瑚一掌前推,一手抓住斗篷,绝不敢再让这个小姑娘攻击自己。 飞身后跃,落在树丛后。 “诸位,若想要我的命,不管多少人,何时何地,你们尽管来。可若想要我的功夫,只怕给了你们,你们也学不会,何必赔了小莲又折兵呢。” “呵呵……”似乎对自己这句“赔了小莲又折兵”的话很满意,江瑚笑了笑,又道:“诸位此时不出手,那便后会有期!” 披上斗篷,说走就走,无声无息。 而那八人顿时愣在原地,见识过江瑚的可怕,要他们出手,他们确实不敢,否则怎么会演这么一出戏呢。 此刻,轮到小莲光溜溜,害羞卧在雪地上不敢起身。 方才的二人,竟肌肤相亲! “哼,咱们没本事杀人,色诱又不成,怎么办?”扮演大老爷的人开口问。 另外七人哑口无声,没办法。那么样一个怪物,是人与之为敌都要犯愁。 …… 一路远遁,江瑚之所以不杀人,不是想化解仇恨,而是想引出更多的人来。 今日这八人不死,回去后必定要把事情告知别人,可江瑚这种金刚不坏,火烧不化,谁会相信他们,一来二去定会引起他人好奇,从而引来更多武道高手。 “今天这种事虽恶心,日后免不了要接连发生。” 江瑚为自己哀叹:“唉,我是捅了马蜂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