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诡异的倭寇犯边!外族死多少,朕不在乎!(1.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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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 那西夷只是磕头求饶。 朱祁钰摆摆手,让他们下去,继续学汉话。 在宫里伺候却不会说天言,像什么话? “朕看太祖实录,太祖再建华夏衣冠时,中原已经色目人泛滥了,尤其是福建,已经全是色目人了。” “而西夷,长相和色目人还有区别。” “你们说说,这样长相不一样的人,会共生在一个国度里吗?” 朱祁钰没说,那些色目人去哪了。 符渊认为不会。 冯孝却跪在地上:“皇爷,能否让他们娶我华夏女子,我们娶他们女子,彼此融合……” 话没说完,符渊厉喝道:“鬼如何娶人?我华夏天女,如何与禽兽为伍?” 冯孝看到皇帝的脸色也愈发严寒。 “奴婢失言,奴婢失言!”冯孝赶紧磕头。 “大元尚有四等人,大明统治万国,自然要分成两等人,你说权贵家中贵女,会嫁给奴隶吗?” 冯孝磕头乞罪。 华夏女,决不许外嫁夷人! 朱祁钰倏地一笑:“不过,你说的也对。” “可让华夏男,娶异族女……” “啧啧,若是有毒气就好了,将所有和华夏长相不一样的男人,一下毒死就天下太平了。” 这话在呢喃。 但宫里的宫人都听见了,皇帝是真疯了。 “奈何,朝臣都是圣贤呀,愿意压榨本国百姓,却对夷人奉若神明,可笑,可笑至极。” 朱祁钰森冷一笑:“对了,王越移民如何了?” 而在南直隶。 长江要冲,靖江岛上,被一群不速之客攻占。 这伙倭寇,竟然穿过了长江口层层封锁,进入内江,并且神不知不觉的消灭了靖江卫,占据了靖江岛。 靖江岛,北面是泰兴,南面是江阴,继续往西就是扬中岛,过了扬中就是丹徒,丹徒是南京东面江上第一重镇,随时防备倭寇入南京。 只要攻克丹徒,南京江面上就无险可守了。 而宋伟率水师出兵,刚巧经过靖江岛,并没有登岛,只是传了一封信,令靖江卫出一千水师。 然后宋伟就越过靖江岛。 他要驻扎在崇明岛上。 崇明岛附近都是沙石,阻碍海船进入长江。 崇明有四个岛,分别驻扎着崇明沙所、长沙所、三沙所和南沙所。 就在几个月前,宋伟夺回崇明岛,驱逐海盗沙德峰等,并在岛上设有炮台,只要有海船入长江,便鸣炮击沉。 他登上崇明岛。 把几个所的千户叫来。 因为南直隶兵将捉襟见肘,其实都是代千户,实际上是百户,每个千户所,只有三个百户,三百人而已。 “江鱼,松江府到底是怎么丢的?” 宋伟问的疆域,是南沙所代千户。 江鱼是个在海边长大的汉子,皮肤黝黑,身材干瘦,cao着浓郁的吴侬软语:“那海寇来去如风,直接就把松江府给占了……” “放屁!” 宋伟大怒道:“老子放置三个卫,十几个千户所,一共一万五千人!沿岸都设有火炮,各城还有火炮,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连个响都没听到?” 江鱼眼神闪烁。 他距离松江府最近,不可能一点风声都听不到的。 “再不说实话,老子撸了你!” 江鱼畏惧于宋伟的官威:“听说、下官也是听说呀,川沙卫指挥使杨继密,叛了……” “什么?” 宋伟大吃一惊:“杨继密?怎么可能?” 杨继密家族三代从军,其祖父追随信国公汤和平倭,他于景泰三年袭职,担任川沙卫指挥使,素有战功,连皇帝都表彰过他。 这样一个大明忠臣,有着大好前途的勋臣,怎么可能叛了呢? 江鱼吓得跪在地上,带着哭腔:“下官也只是听说呀!” “听谁说的?”宋伟环顾其他人。 几个代千户都低下头。 “你们也知道了?” 宋伟急了,一把薅起江鱼:“你说杨继密叛了,那么其他卫所的指挥使、百户也都叛了?” “大人!” 江鱼哭着道:“小人是听宝山所邓千户说的。” 邓力,祖上也是汤和的部下,他是第四代,也是勋臣。 宝山所虽只是个千户所,但人手却有两千人,是苏州府第一重镇。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江鱼吭吭哧哧说,川沙卫指挥使杨继密,早就私通倭寇,在海上做生意,这次倭寇夜袭松江府,是他打开了川沙卫门户,放倭寇入松江。 宋伟皱眉:“就算杨继密叛变,也只是打开了川沙卫,还有青村卫、金山卫呢?” “这下官就不知道了,反正松江府丢得诡异,突然就丢了!”江鱼表示不知道。 宋伟平复心情,他手中约有一万五千人,只有两千水师,他会从宝山登陆,走陆路入松江府。 “今日休息一夜,明日随本官去平寇!” 整个晚上,宋伟都辗转难眠。 而在夜间之时,他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 “谁在外面啊!”宋伟叫卫兵进来,却没有应答。 他意识到不对劲,翻身坐起来,蹑手蹑脚走到门口。 他住的是崇明所百户的房间。 都是新建的,十分简陋。 他提着剑推开门,门外夜明星稀,卫兵才过来跪在地上:“大人,方才对面的草丛里有异动,小人去检查一番。” “点灯。” 宋伟让人点灯,清点自己的东西。 他带着圣旨、天子剑,还有最重要的王命旗牌。 动用王命旗牌,是可以调其他省份的兵的,上面写着可调南直隶、浙江、江西之兵。 这东西比自己的命还重要,一旦丢了,他宋氏全家都得死! “大人,可丢了东西?”卫兵是宋伟的家丁,是可以信得过的。 宋伟摇摇头:“不太对劲,这崇明岛上怎么处处显得诡异呢?等天一亮,立刻点兵出发,不能耽搁在这。” 卫兵称诺。 东西确实没丢,但他的令牌被翻动过。 这是守备府的腰牌。 “远德!” 宋伟忽然叫了一声。 那个卫兵又返回来:“大人可有什么事?” “远德,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我连夜写封信,你带着守备府的腰牌,去中都,请任礼坐镇南京城。” 宋远德一愣,却跪在地上:“大人,若小人走了,您的安危怎么办?” 宋远德武艺高强,又是宋家家丁,是宋家的死忠。 随身护卫宋伟。 “我的安危是小事,南京城一定不能出事!” “这件事就这样定了。” “我写完信你就出发。” 宋伟忽然后悔,当时就该听从陈舞阳的劝谏,他该坐镇南京城,而不是赶往松江府!
但已经到这里了,他若是不去松江府,也说不过去。 只能劳动任礼。 任礼有坐镇南京的经历,他是能镇得住南京朝臣的。 “小人这就出发!”宋远德没有办法,只能磕头答应下来。 “多带点人去,务必保证请任礼带兵去南直隶,务必!” 宋伟立刻写信,然后令宋远德悄悄离开崇明岛,从海门上岸,北上海安,从海安乘船去凤阳。 很快天亮,兵卒们刚吃了饭,宋伟点兵从宝山登陆,途经进入松江府,第一地就是上海。 看到的尸体枕籍,遍地是尸山血海。 场面惨不忍睹。 宋伟眸中哽咽:“搜寻看看有没有活人!那些畜生究竟去哪了!” 上海地处内陆,已经被蹂躏成这般模样。 那么沿海的川沙、南汇、青村、金山等地呢? “杨继密,若你真敢背叛大明,打开沿海关城,老子一定把你九族凌迟!” 宋伟双目含泪。 然而,没找到一个活口。 上海县,一个都没了! 松江府治所在华亭,他立刻挥师穿过黄浦江,赶往华亭,终于在华亭听到了喊杀声。 “华亭还没破,华亭还没破!” 宋伟让人加快速度,九千人疾驰而去。 华亭建在黄浦江江畔上,而舟楫逆江而上,却看见很多尸体从江面流了下来。 很多妇人,衣不蔽体。 男人、孩童被开膛剖腹。 有的尸体撞在船上,鲜血溅在船身上,十分凄惨。 整条江,都被鲜血染红,尸体阻塞。 船支行走,需要用船桨把尸体拨开,更加惨烈。 “禽兽!” 宋伟双目发红:“凡是上岸的倭寇,一个不许下海!” 船支靠近华亭。 看到的却是城池残破,无数禽兽在城里面杀戮,手无寸铁的百姓,沦为猪狗,被砍杀至死。 嘭! 宋伟冲天开铳,嘶吼道:“杀光他们!一个不留!” 而那些倭寇却被突如其来的铳声吓到了。 猛然回头,看见九千如狼似虎的精兵,提着铳冲进华亭来,对着倭寇就开铳。 “啊!” 本来还凶残无比的倭寇,在明军强大活力之下,瞬间就崩了。 很多人跪下乞降。 “全部杀光!不收俘虏!”宋伟厉吼。 这些倭寇,有倭国人,但更多的都是明朝人,他们就是海上的盗贼。 很快,华亭的倭寇被杀绝。 宋伟冲进华亭县县衙,县官满脸是血,人竟没死,看见宋伟顿时哭起来了:“大人,救救华亭啊!” 宋伟想直接弄死他! 全城百姓都死了,你为什么还活着? “这里倭寇为何只有几千人?其余人呢?”宋伟对松江府倭寇仍是一头雾水。 “下官不知道,下官不知道呀!”那县官摇头。 宋伟压着火气:“这些倭寇是怎么上岸的?驻扎在华亭的华亭千户所呢?刘进勇人呢?” “下官不知道,下官不知道!”那县官不停摇头,已经被吓惨了。 “本官再问你,这华亭本官设有重炮,又已经下令尔等准备充足的守城器械,怎么会城破呢?两天都坚持不住吗?”宋伟又问。 华亭是松江府治所呀,是松江府最大的城池。 上海县没有那么多守城器械,所以被攻克了。 华亭不应该呀! 如果是几万倭寇,攻克华亭也能理解,问题才几千人呀! 转眼就攻破了? “下官不知道呀,下官不知道呀!”那县官不停摇头。 “他娘的,老子问你什么你他娘都不知道,你这个县官是怎么当的?” 宋伟面容凶厉,直接把火铳顶在知县的脑门上:“全县百姓死了,你为什么没死?” “啊啊!”那县官惊恐哭泣。 “就知道哭,就知道哭!” 宋伟厉吼:“你是怎么当知县的?啊?” 那县官就是哭。 除了求饶就是哭。 嘭! 宋伟直接开铳。 铅子打穿了他的脑壳,知县瞪圆了眼睛,没想到南直隶守备宋伟,竟然对着知县开铳? 你是武,我是文,你敢杀我,是要造反吗? “全县百姓死了,你也该死!” 宋伟铳还不挪开他的脑袋:“不止你要死,你全家都得死!你九族都得死!” 嘭! 嘭! 嘭! 连着开三铳,把他的脑壳打碎。 才提着铳走出大堂,环顾四望:“去问,倭寇还往哪个方向跑了?松江府知府在哪里?” 宋伟展开地图,倭寇在华亭,说明华亭西面的城池,应该还有救。 “来人……” 宋伟又住口,他麾下没有独当一面的将领,之前是有的,郭晟被借给王诚用了。 他若分兵的话,没有一员独当一面的将领,派出去也会被倭寇各个击破,还不如不派。 正说着呢。 兵卒搀着一个穿着青色官袍的人进来,他浑身有伤,跪在地上:“守备大人,知府大人殉、殉国了!” “你是?” “下官是松江府通判,柳青!” 宋伟听过这个名字,通判是正六品官员。 “请起,军中尚有医者,待会就让人给你治疗。” 宋伟看着他身上有伤,语气微微一缓,问:“可知倭寇有多少人?都去哪里了?” 那柳青摇摇头,哭着说:“下官什么都不知道。” 他用袖子擦眼泪。 宋伟微微凝眉,又问:“华亭布有重兵,怎么会丢了城池呢?” “是、是千户刘进勇,他私通倭寇,给倭寇打开了城门!”柳青哭着说。 宋伟大惊:“刘进勇?” 柳青十分确定:“知府大人和吾等一起守城,刘进勇负责北门,而北门是最先被攻破的,刘进勇也消失了!” “也许是刘进勇殉国了呢?”宋伟觉得不可能。 因为刘进勇是他从京师带来的人。 刘进勇也是勋臣出身,他祖上几代都为大明效忠,人品是没有问题的。 “不可能,北门有重炮,倭寇再厉害,也打不过重炮啊!” 这倒是实话。 重炮是他亲自设置的,当时他没想过这么快就有战事,华亭应该设四门重炮的,但朝堂没有拨过来这么多,就每个城池暂设一门,等中枢拨付后,再行增设。 “刘进勇为何要守北门呢?”宋伟问。 刘进勇是武将,该把最好守的城门交给别人啊。 柳青只说是知府大人配置的。 他又用衣袖擦眼泪。 宋伟却在思考,前有杨继密,后有刘进勇,他亲手安置的将,都有问题? “这是哪天的事?”宋伟忽然问。 “昨天。” 昨天的事,倭寇今天还在屠城,这华亭的人真扛杀呀。 倭寇屠城,图什么呢? 他们不应该抢一波就跑吗?就不怕他宋伟率兵而来? 这件事太诡异了。 正说着呢,有手下人来报:“大人,青浦城池未破!请您快速救援!” 宋伟眼睛一亮:“快,召集人马,立刻救援青浦!” 他让柳青暂且帮着寻找活口,安置百姓。 也顾不上休息,没有用饭。 华亭到青浦没有水路,要靠跑的。 但救援要紧。 宋伟也舍了马,跟着兵卒一起同甘共苦,骑马而去。 跑了足足两个时辰。 前面的探马来报,攻打青浦的倭寇撤了,绕过青浦,往苏州府方向游动。 “他娘的!” 宋伟累得双腿僵直,令兵卒原地休息。 这大热的天,跑了两个时辰,要不是路上看到的状况实在太惨,兵卒早就崩了。 大家都憋着一口气,给松江府兄弟姐妹报仇呢。 这些兵多是南直隶人,自然把松江府的人当成乡人,若是北直隶来的,谁管他们死活呀。 天色已经黑了。 夜路难行,宋伟只能安营扎寨,埋锅做饭。 结果,夜间又传来消息,青浦城池被攻打,请求救援。 好不容易熬到天明,他快速挥军抵达青浦,城池之下,尚有攻城的血迹,但城池未破,倭寇也消失了。 一问才知道,倭寇向西而走了。 “倭寇的目的地是长洲?”宋伟也摸不透。 距离青浦最近的苏州府城池是千墩,而长洲是苏州府治所。 根据青浦知县说,这股倭寇兵力在三万左右。 绝不能将倭寇放入苏州府。 宋伟跟着倭寇进入苏州府,派遣探马去探,结果千墩城并没有受到倭寇侵袭。 宋伟打开地图:“不在千墩,又往西走了,难道去了淀山湖?” “倭寇牵着本守备的鼻子走,干什么呢?” “他不抢掠,反而在大明腹地里斡旋,为什么呢?” 他又折返回到淀山湖。 淀山湖里也没找到倭寇。 倭寇好像凭空消失了! “不对劲,不对劲!” 宋伟被牵着鼻子走了几天了。 却连倭寇的影子都抓不到。 “青浦没有,淀山湖里没有,千墩还没有,三万倭寇难道凭空飞了?” 宋伟百思不得其解。 他率领的九千人,一个个身心疲惫,兜圈子跑了几天,一仗没打,脚上都是血泡。 又顶着大热的天,有几百个兵卒中暑了。 宋伟也被折磨坏了,胃里恶心,脑袋嗡嗡疼,这是中暑的先兆,他喝了几口水,脸上汗珠密集,却拿出手帕,轻轻蘸脸上的汗水。 忽然想到了一个人! 松江府通判柳青,他是用袖子抹眼泪的。 “袖子,抹眼泪?” 宋伟看了看自己的袖子,袖子很脏。 他出身侯府,生来便是贵人。 平时养尊处优,哪怕喝茶,也是前呼后拥的人伺候着,他何曾会用脏兮兮的袖子抹汗呢? 这是贵人养成的习惯,哪怕地处环境再恶劣,他养尊处优的习惯也不会更改。 柳青呢? 若他没记错的话,柳青是进士出身呀! 一个进士,肯定不是寒门,家境必然不错,仆人也是前呼后拥的,怎么可能用染有鲜血的袖子抹眼泪呢? 贵人不会用袖子擦眼泪的! 哪怕袖子再干净,也不会这样的! 这是很失礼的行为! 根深蒂固的习惯,是不会改变的! “柳青,柳青有问题!” 宋伟又灌了几口水:“那个一定是假的柳青,是倭寇的人!他留在华亭县,为了误导我?” “他跟我说,是刘进勇打开了城门,引倭寇入城。” “是假的。” “可他为什么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告诉我这条信息呢?” “让我不信任刘进勇?或者不信任我的人?” 宋伟脑子晕晕沉沉的,胃里觉得恶心,真的中暑了。 他让兵卒去打盆水来,他要洗一洗脸,清醒清醒,现在还不是倒下的时候。 “柳青留下来,是为什么呢?” 宋伟想不通了,也没时间想了:“如果柳青是假的,刘进勇就是忠臣。” “同理,川沙卫的杨继密呢?” “如果杨继密是忠臣,那么告诉我这条消息的江鱼,就有问题!” “崇明四岛上的百户都有问题!” “同理!” “青浦知县呢?” “若柳青是假的,青浦知县会不会也是假的!” “我找了几天都没找到的倭寇,是不是藏在了青浦城里呢?” 宋伟脑子很乱。 他脑子愈发沉,越想越痛,仿佛要爆炸了一般。 忽然,他脑袋一栽,晕厥过去。 附近的兵卒惊呼。 幸好随军带着医者,诊断之后,确定宋伟是中暑了,立刻给他熬药,喂给他喝。 等宋伟悠悠醒转的时候,发现天色已经黑了:“过了几日了?” “大人,您昏睡了才两个时辰。” “还好,还好。” 宋伟要爬起来:“回青浦,回青浦!” “大人,您身体还未好转……” 宋伟打断医者的话:“来不及了,青浦的官员是假的,倭寇藏在青浦城里,青浦城已经没人了!” 医者吓了一跳,他虽不懂军事,但也难以想象宋伟说的话。 青浦没人了? 可他们前几天从青浦过来,有人呀? 大人不会说胡话呢吧? “必须把倭寇摁在青浦城里,不能让他们继续攻城略地了,不能让更多的百姓遭殃了!” 宋伟从床上爬起来,看见军吏进来,立刻问:“军粮还剩多少?” 军吏闻听宋伟醒了,刚进来搭建的房屋,就见宋伟问,回禀道:“还剩下半个月的用量。” “丢掉,令兵卒只带三天口粮。” “咱们立刻回青浦!” 宋伟扶着木柱,哆嗦道:“传令下去,今日休息,天亮就出发!把装备带齐了,马上就有大仗要打!” “大人,您这身体?” 宋伟摆摆手:“无妨,本官能撑得住,务必告诫兵卒,不许卸甲,不许卸甲!” 军吏面露难色:“大人,这天太热了,根本穿着不住铠甲呀……” “现在就传令各军,所有兵卒,夜不解甲,立刻穿上!”宋伟面色苍白,说话十分困难。 “遵令!” 军吏刚出去。 就有兵卒喊着袭营,整个营盘瞬间就乱了起来! 宋伟如遭锤击,却临危不乱:“来人,给本将着甲,举起本将大旗。” “传令各军,不许乱,大旗在,本将在!” “大军不是我军对手!” “明军万胜!” 地图已经传了,大家去看彩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