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家族遗传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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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只斯普林菲尔德兵工厂生产的点四五口径柯尔特半自动手枪,他现在还是全新的。” 卡尔手里拿着个枪套,枪套上有个装满子弹的弹匣,里面带着手枪。 “七发子弹足以杀死任何想靠近你的目标,如果不想开枪的话,那就把手指从扳机上拿下来,然后开启保险,不要拿枪口指人。” “我明白了..” 卡尔侧过身子,站在索菲亚左前方,露出腰带上的枪套:“先试试基础的射击和装弹,一会教你别的。” “呃...应该先按这个,然后拉套筒,最后再扣扳机...啊!” 突如其来的枪响把她吓了一跳。 “就这样,清空弹匣。” 紧接着又是六声枪响。 “瞧瞧你这准头,我爷爷在四百米外用毛瑟步枪打的都比你准多了,七发弹匣三发上靶,才十五米。” “给你来个正确示范。” 卡尔对这目标看了几眼,然后瞬间从枪套里掏出手枪,带着一个十分酷炫的转枪--随后连开五枪清空弹巢。 这个转枪动作就像是他剩下来自带的似的,十分自然。 “切,你这不也才打中一发吗?比我还差呢!” “孩子啊,你仔细看看吧,我那是五发打进了一个孔里。” 他摇了摇头,随后就给自己那只大口径转轮手枪装子弹去了,就像吃饭喝水那样自然。 “记住,对待配枪就像要对待自己的妻子一样,对你来说就是丈夫。” “还有,最好带把刀,就像我祖父说的那样,当你的步枪卡壳,手榴弹却没有爆炸,战友倒在地上,最近的友军距离你有三公里的时候,刀是你唯一能依靠的东西了,我会把我的刀给你。” 卡尔从腰带上取下刀鞘,这是柄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期风格的刺刀:带棱纹的木制柄,皮制鞘,宽阔的皮带口和较长的刀身,以及印在刀根处的铭文:一切为了德意志。 “这个还是算了...” 他突然感觉胸口有些不舒服,很闷,就像压了块大石头似的,他找了个凳子坐下,前倾身子,低着头。 “去找里昂。” “什么?” “拿着我的枪和刀,去找里昂,问问他有没有药。” 索菲亚迅速地跑开了,她敏锐的察觉到了空气中的危险。 “里昂先生,我父亲让我问你有没有药,他好像复发了某些病症...” “cao,早不来晚不来怎么现在来了?你去拿霰弹枪和豆袋弹,不得已的时候得朝他开枪。” 他自己则在门卫室的医疗箱里翻找着那根药,但实际上医疗箱里根本就没有这种药,哪怕是功能相近的也没,事情逐渐严重了... “哥本哈根政府是吗,立刻给我送两针十一号复合化合物,越快越好,对对对,卡尔犯病了!” “他怎么了?” “家族遗传的精神类疾病,不知道为啥他身上啥病都有,左臂萎缩,精神活动衰弱,心跳还慢...我不知道这种病的具体情况,但他如果犯起病来会杀死所有人,库特林行动基地就是因为他犯病给炸掉的。” 里昂从索菲亚手里抢过枪,给枪塞满豆袋弹,他口袋里还有五颗麻醉镖。 “他如果真的朝我们冲过来了,那你就立刻跑,越远越好,别让他摸到任何的武器,包括刀。” “卡尔,你感觉怎么样?” “糟透了...那里有药吗?我感觉我撑不了太久...” “抱歉,一点也没有,你只能先撑几分钟,他们很快就来了,带着你需要的东西...索菲亚,你快点走,卡尔,你先把大衣脱了,凉快些。” “谢谢你的建议...但我不想。” 啊哦,糟糕了,如果他不脱下那件大衣的话里昂手里的豆袋弹和麻醉镖对他是一点用没有的。 “现在请离我远点...让我自己待会,我很快就就会冷静下来...” 太糟糕了,他自己没法控制,而现在的他又以为自己行,但实际上卡尔已经开始有些出现复发的特征了。 “请离远点...” 就是现在,距离马场最近的医院总算是派来了医疗人员和一整车的全副武装的士兵。 “听着,你们立刻控制住他,不要开枪也不要动刀子,然后医生给他进行肌rou注射十一号化合物,十分钟内他就会冷静下来的。” “明白。” 四个人高马大并且穿着防弹衣,带着钛合金防弹头盔的士兵慢慢接近了正坐在凳子上的卡尔。 “卡尔.斯坦,请你趴在地上,我们会妥当处理你的病情。” “没问题,但请不要动粗。” “不要反抗。” 卡尔先是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然后准备像士兵那样趴在地上,本来大家都以为这只是次有惊无险的事--但突然就出状况了,他突然给了面前那个太空人的下巴上一拳,随后快速的逃离了现场,其他人立刻把受伤的人拖走,好在只是钝伤,没什么大碍。
里昂朝着卡尔逃逸的身影连续开了好几枪,都打中了,但卡尔那件大衣可是防弹的,没什么用,不过最后一发还是把他打了个踉跄,摔倒在了地上。 三个太空人立刻把他按住,医生迅速地给他注射了一整只十一号化合物,用手铐铐在谷仓附近,卡尔几乎是在瞬间就安静下来,然后一言不发的盯着远方的丛林。 “害,真是危险,你差点重现了库特林的惨剧。” “我没办法控制,发病的时候这就不像是我的身体,像是由本能驱使的怪物似的,或许我需要一针镇定剂。” 卡尔摆脱那个银白色的手铐。 “这个小玩意对我来说没有用,以后换个吧。” 这次意外打散了他全部的计划,他已经大约有五年没出现过症状了,但是如果出现了一次,那就肯定会有第二次,他如果真的造成了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那可真的就得不偿失了。 “你平常和个容克贵族没什么区别,但发病的时候会变成个疯子,难道这这种病你们全家族所有人都有吗?” “准确的来说,海森堡家族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索菲亚不算,她和我们所有人都没有血缘关系,她也没有海森堡家族成员基因层面的稳重。” 他不知道从哪拿来一根雪茄,点燃了就咬在嘴里,面色阴沉。 “我想横跨斯堪的纳维亚半岛,翻越斯堪的纳维亚山脉,走一场旅行,我很久没这么做过了。” “听起来很疯狂,现在就快入冬了,我建议明年夏天再走,冬天横穿那可不是什么好选择,可能会冻死,斯堪的纳维亚半岛每年都会冻死三百人,大家都想看见你活着回来。” “我也这么想的,所以我打算在这个冬天带着索菲亚进行些训练,我不能让个什么也不会的人去和我一起进行这样的旅行,那太危险了。” “你还打算带上她啊,那路上的麻烦可就多了。” “这是成人礼,我年轻时父亲也带我走过一次,我们从俾尔根骑马到斯德尔哥摩,然后去柏林接受洗礼,最后坐船返回汉堡。” “北欧的问题很多,特别是斯堪的纳维亚半岛,小心点吧,那边的人可不管你是是谁,瑞典人会朝你开枪,他们不会说德语,大多也听不懂德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