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铜皮铁骨!罩门!
“草了!” 魏安一阵无语,万万没想到六品铜皮铁骨还有罩门这种玩意。 美中不足,总让人心里不得劲。 毕竟没有人想要成为一个瑕疵品! 不过,罩门既然是因为练功不到位而形成的弱点,那有一个算一个,基本可以下这样的结论: 所有的六品武者,都有罩门! “我有罩门,其他人必然也有。” 魏安不禁想到了霍玄英,他也练了白莲剑法,定然也有罩门,却不知他的罩门是不是在尾椎处了。 除了霍玄英,燕家堡那边必然也有一位六品坐镇。 整个西北边陲之地,其实就是这两个高手在争霸,玩二人转。 燕家那位六品是什么情况,魏安更加不了解。 但他不难推断出,那人的实力多半和霍玄英旗鼓相当,谁也奈何不了谁。 “六品,罩门……” 魏安猛地打了一個激灵。 “六品武者之间的争斗,重点岂不就是在于找出对手的罩门在哪里?” 不管敌人的身体多么坚硬,只要你知道了敌人的罩门在哪里,只需一击就能轻松破防。 六品纵然铜皮铁骨,却一样可以被杀死。 甚至,七品以下武者,只要掌握了六品的罩门位置,再抓住时机偷袭、暗算,照样可以干翻六品,越级杀人! 比如,如果霍玄英的罩门暴露了,周志异三位长老要杀他就容易多了。 但反过来讲,如果你是六品,你的罩门一不下心被别人掌握了,那你必然要寝食难安了。 “唉,无论你多么强大,仍须得谨小慎微,不可骄狂。” 魏安轻声一叹,收敛情绪,折返回染布坊。 大门前躺着二十二具尸体,遍地残肢断臂,血流一大片。 远处,镇子上的百姓偷偷观望,有几个胆子大的,甚至跑到近前康康。 附近还有一些小孩子。 魏安略默,迅速搜刮了一具具尸体。 “才一万三千,好少……” 搜刮来的原石堆放在一起,数了下,二十二个人身上,竟然只有一万三千多点下品原石。 “这些混账东西,出门都不带钱的吗?”魏安无语的翻个白眼。 不过,想想也是。 像贺玉增,霍智平这种货色,出门吃饭估计都是不付钱的,他们不但一毛不拔,甚至别人反而要给他们送钱。 一群没有花钱需要的人,身上又怎么可能携带大量的现钱呢。 “死有余辜!” 魏安撇了撇嘴,然后找来一辆马车,将尸体全部扔进车里,拉到镇外的树林里丢弃,余下的工作就交给野兽处理了。 不觉间,天色黑沉下来。 陈婉仪的姑父火急火燎的赶了回来,中年妇人连忙告知自己的相公全部情况。 “唉,事已至此,只能逃了。” 姑父明显非常惧怕地虎帮,连夜联系了几个在凉州和西北边陲之间往返的商队。 他打听到,有一支商队恰好要去凉州,可以带上他们一起去。 只不过,这支商队离开的时间最早是在十天后,最晚则可能在半个月后。 “没有商队的导航和保护,普通人根本无法在戈壁荒漠中通行。”姑父心中焦急,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等半个月。 这期间,地虎帮的人随时可能杀来。 见此情形,魏安略一沉吟,开口道:“无妨,我会留在这里保护你们,直到你们离开为止。” “当真?” 姑父一家顿时喜出望外,再次千恩万谢。 但要说最开心的,莫属陈婉仪了,她已经下定决心好好练武,眼下正好缺一位良师。 魏安的出现和陪伴,对她而言,就如同久旱逢甘霖,弥足珍贵。 而魏安也有心培养和滋润陈婉仪,毕竟她是一颗合格的韭菜。 从这天起,魏安悉心教导陈婉仪学习白莲剑法。 陈婉仪很快发现,无论她有什么疑问,魏安总能清楚的回答出来,深入浅出。 那些深文奥义,在魏安的讲解下,变得通俗易懂,让陈婉仪每每茅塞顿开,受益匪浅。 一天天过去…… “玉增还没有回来吗?” 转眼五天过去了,贺玉增和霍智平一直杳无音信,贺德炎不禁生出一抹担忧。
贺玉增是堂堂七品高手,按理说,在西北边陲这片土地上,除了霍玄英以及燕家那位祖宗,没有人能伤害得了他。 尽管贺德炎坚信他的儿子贺玉增不会出事,但贺玉增他们只是去抓捕一个刚入品不久的小姑娘,怎么会五天未归? 想想就觉得不对劲。 这天下午,一个身形瘦弱的青年来到地虎帮总部大门外,徘徊来去。 门卫发现了他,当场抓住。 青年连忙喊道:“有人杀了地虎帮的人,我亲眼所见,我是来举报的。” 很快,他被带到了贺德炎面前。 “你说有人杀了地虎帮的人?” 贺德炎一张脸阴沉下来,“那你倒是说说,谁被杀了,在哪被杀的,被谁杀的?但凡你有半点不实之词,老夫活刮了你!” 干瘦青年心头惊恐,瑟瑟发抖,但他一想到自己欠下的一屁股赌债,心下一横,豁出去了,嚷道:“如果我说的对,能给赏钱吗?” 贺德炎冷笑道:“那要看你说的情报有没有价值了。” 闻言,干瘦青年连道:“我是锦衣镇人,五天前,有一群骑马的强人忽然来到我们镇子上,闯进了吴家染布坊里。” 他将自己亲眼所见娓娓道来。 五天前! 锦衣镇! 吴家染布坊! 贺德炎脸色一阵变幻,当他听到那群骑马的人都被同一个人当场杀死之后,整个人如遭雷劈,僵在了座位上,面如死灰。 “伱仔细说说,领头那人是什么模样。” 贺德炎的嗓音低沉下来,听不出任何属于人类的情绪。 干瘦青年描述了下,脸型,身材,衣服等等。 听着他的描述,贺德炎全身不可抑制的颤抖,泪水夺眶而出。 “啊!!!” 他徒然一声大吼,双手化作利爪,猛地插入干瘦青年的胸膛,左右一分,将其身体活生生撕扯成了两半,血rou横飞。 片刻后,贺德炎进入霍玄英的书房,跪倒在了帮主面前。 “老贺,你这是怎么了?”霍玄英神情一变,双眼眯了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