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 我懂了
强硬的手段,吓得所有人都面如土色。尤其是赵振中。他的体会更为深刻。他儿子,他自己,还有赵振东,一次次的经历,还不够吗?这一次,他其实并没有抱着任何侥幸的心理,是一门心思乖乖当庄毕的一条狗。但是陶家来头太大,实力强悍,就陶天泽身边的那护卫,在他面前一站,赵振中就没有任何反抗之力。可他没想到,庄毕会直接让赵承业疯掉。这件事,必然会让赵家再一次地震。上次赵振东的死,已经掀起了轩然大波,幸好赵振东的产业没有被外人瓜分,还抓在赵家手上。但是这一次不同。赵承业,可是赵家家主最喜欢的孙子。要是没有意外,赵家未来就是他的。也就是庄毕的出现,才给了赵振中觊觎本家家主的勇气。但是现在,赵振中刚吞掉振东集团,吃得太饱,不但没有能力去对付本家,甚至别人要是对他动手,他都不知道能不能扛得住。也就是在魔都还有林家驹在给暗中给他支持。而这一份支持,依然要算在庄毕头上。赵家的层次,在帝都十分靠后,虽然能在内海说得上话,但是也有限。赵振中隐约猜到了一点庄毕的身份,但是给他再大的胆子,也绝对不敢去猜,他因祸得福投靠的这位主人,会在内海拥有恐怖的权限。所以,赵承业疯了,他也差不多疯了。但是既然身为庄毕的一条狗,他就失去了对着主人狂吠的资格。在场的人,苏家家主和唐家家主的表情,格外的不一样。他们不动声色的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低着头,默默的看着桌子上的餐具,一副默不做声的模样。表情控制得很好,忌惮,惶恐,严肃,只是眼角之中,却带着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的……窃喜。闹吧。打吧。杀吧。闹得越大越好。小子,这就是你最后的疯狂了。天要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啊。等皇太子再临西都,就是你真正的死期。而这一天,不远了。今天,就看着你装逼,我们低头认怂,你要什么,我们给什么,你说什么,我们认什么。西都四大家,唐家和苏家与皇家牵扯太深,就算想抽身也来不及了。更何况,他们一门心思的认定,跟着皇家前程远大,根本也不想抽身啊。赵承业疯掉跑了出去,包房之中,死寂一片。陶天泽面无表情,盯着庄毕的时候,恨不得把他踩成rou泥。什么风度,全都被打落尘埃。连他身边最大的倚仗这个时候都趴在地上爬不起来,浑身骨头都不知道断了多少根,还有一下没一下的吐着血,就像是不吐不舒服,每隔一阵就要来上一口,很是有瘾。他能怎么办?特也很绝望啊。见风使舵说不上,但是陶天泽不是那种铁头娃,该认怂的时候,他比谁都知道认怂。开玩笑,学寒国人吗?没事就梗着脖子和人说话,那是缺心眼,找揍呢。认怂不可耻,谁认谁知道。非要拖着断腿断手嚎叫着开嘴炮,那才是英雄?那是傻逼好不好?我陶公子,可是智商二百五呢。看着庄毕,陶公子生怕庄毕动手给他也来个被动精神病技能,连忙说道:“庄毕,我承认,你很强大,但是我今天也没有做什么吧?只是受邀来参加今天的宴会而已。”庄毕笑眯眯的走到了他身边,伸手拉过属于慕总的椅子,大马金刀的坐下,一副狂拽炫的派头:“受谁的邀?”陶天泽心头恨得咬牙,嘴上却只能说道:“就是刚才跑出去那个家伙,赵承业。”庄毕阴阴一笑,笑得陶天泽浑身发毛。不行,还得继续加把劲,给自己身上加点砝码,这家伙,可是连皇如海都敢踩的混球。“如果我态度不好,我愿意道歉,但是,我要是受伤了,陶家必然会踏平西都,虽然你很强大,可你能保证西都所有人都能收到你保护吗?不是我吹,陶家有这个本事把西都每一个家族,全都杀得干干净净。”陶天泽这句话,让在场的人,全都变成了鹌鹑。尼玛。老子全家得罪了你?你自己求饶,非要带上老子全家?狗东西。庄毕依旧是一脸的嬉笑,但是目光却淡漠得犹如死神。环视了其他人一眼,这些平常跺跺脚西都都要抖三抖的大人物,全都在瑟瑟发抖。赵振中目光惊惧的看着庄毕,不断示意。看样子,赵振中对这个陶家,知道得还不少啊。明知道有自己当靠山,还怕成这样,这代表陶家,拥有何等权势?要知道,赵振中可是连皇家都不怕啊。庄毕决定试探一下这个陶天泽:“呵呵,是吗?他们死不死,关我屁事啊?但是我的人,你动不了,不过为了验证一下你陶家到底有多厉害,我很有兴趣,用你试探一下。”陶天泽这个恨啊。踏马的。这孙子油盐不进啊。“你!庄毕你……你要是敢动手,我父亲,我爷爷,绝对不会放过你的。”陶天泽再也忍不住浑身一阵轻颤,说话声色厉内荏,明显是怕了。庄毕笑得如沐春风,一脸诚实小郎君的模样,轻轻说道:“别怕,我这个人,其实骨子里是个和平主义爱好者。”慕总在一边低着头。一脸的阴晴不定,想笑又不敢,只能紧紧抿着嘴。你可不是和平主义爱好者?哪一次不是最后都打得人服服帖帖,皆大欢喜。陶天泽平静了好一会,才说道:“你想知道什么?问吧!”“很好,看样子,我们找到了愉快交流的办法,我的第一个问题是,陶家,到底是干啥的?”陶天泽眼里露出一丝悲哀,好在声音已经平静了下来:“我可不可以不说?再说了,我就算说了,你也未必会信。”庄毕一瞪眼:“我要批评你,你要注意你的身份,还有你的角色,现在是我问你答环节。”陶天泽沉默了一会,缓缓低头:“陶家是做生意的,只是不做世俗的生意。”庄毕一愣,突然恍然大悟:“我懂了。”难怪,我对这个陶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