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和皇帝的交谈
蒙天魁扑通跪地，强忍着泪水：“末将感谢殿下大恩。” “将军不必多礼，我也是有感而发。”赵子栗扶起蒙天魁，身边赵子枫看着自己这个弟弟眼神都不一样了。 “七哥你今天简直是诗神转世啊！”赵子雨一蹦一跳的跑了过来，在赵子栗身上一通乱摸：“深藏不露，哎呀呀，粘粘仙气。” “九妹别闹。”赵子栗走到武帝面前，再次跪地，大声说道：“回禀父皇，儿臣已经做完三首诗，证明自己和谢大人清白。” 武帝看了一眼谢安，目光又扫过李立，说道：“不错不错，我儿有大才，刚才的李御史确实是诬告。” 此言一出，李立惊慌无措，亡魂皆冒连忙跪地求饶：“陛下赎罪，微臣…不，罪臣一时鬼迷心窍，请陛下赎罪啊。” 赵子栗冷哼一声，说道：“人皆有开窍明理之时，众学子也都有进步之日。要是李御史对每个人都是如此，恐怕我大周无人再敢展露才能。” 武帝面色十分不好，就要发作，南宫皇后看出情况不对，赶忙握住他的手：“陛下，今日诗会不宜见血。” “皇后说的是。”武帝看了一眼赵子栗，点了点头随后说道：“七皇子所言不错，李立诬告大臣以及皇子，罪无可赦，打入天牢，择日问斩。” 禁军抓住李立，在他的求饶声中将他拖走了。 大皇子此时在看自己的这个七弟，眼神都不一样了，其余有心争夺至尊职位的心中也都重视起来这个平时看不起的七弟。 处理完李立，武帝心情好了很多：“谢卿家，宣布今日诗会的结果，至于奖励朕会亲自告诉老七。” 谢安领旨，走到众人面前，说道：“今日诗会，七皇子四首绝世诗词当为此次魁首。” 学习们心悦诚服，这是四首诗实在是太难超越了，众人无不鼓掌议论纷纷。 “想不到七皇子有如此才情…” “是啊，我看以前他是故意藏拙，毕竟…” “嘘，噤声，我们也都明白，能忍受这么多年，七皇子心性如此坚韧…” “可惜了，不久七皇子就要去封地了…” “我虽想要入朝为官，但是我更被七皇子折服，诸位在下告辞。”有一位学子突然离开了诗会。 “兄台，何故如此，你要去哪里。” “海宁。” 任谁也没想到这个书生日后会成为搅动天下的一位大人物，不过这都是后话。 “好，今日诗会圆满完成。”谢安满面红光，有七皇子这几首诗词，此次诗会定然名流清史，这是每个读书人的梦想。 武帝对着身边的曹正淳低声说了什么，随后离开了青藤学宫，曹正淳点点头。 诗会结束，赵子栗可算放松下来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真他娘的累啊！”喝了好几口水，赵子栗总算缓了过来。 “七哥，这次你可是出尽风头了。”赵子雨也走了过来，看到自己的七哥有出息了很是高兴。 “是啊，七弟，没准父皇能把你留下京城。”六公主赵子枫也没有离开，对自己的弟弟也很好奇。 “哎呀，你们就不要取笑我了，要不是那个御史咄咄逼人，我也不过如此。”赵子栗虽然觉得有点冲动，但是也不后悔。 总不能别人都欺负到眼前了还忍着。 “没错，怕是这御史身后有人想拉你下水？”赵子枫冰雪聪明，一下子就说到了重点。 “不会，他的目的是谢安。”赵子栗冷静下来，想明白了其中的缘由，说道：“我只是个要去封地得闲散王爷，拉我下水没有什么好处，谢安就不同了。” 赵子枫一愣，没想到往日不学无术的弟弟既然如此聪明，看来以前大家都被他外表唬住了。 就在此时，曹正淳走了过来，此次诗会赵子栗独占鳌头，他的态度也发生了变化：“见过三位殿下，陛下有旨，召宋王觐见。” “儿臣遵旨，说起来父皇前不久说过诗会结束后，让本王谢恩，好本王这就跟你去。”赵子栗整理一下衣服，跟着曹正淳进了皇宫。 “王爷，陛下在御书房等您，皇后娘娘也在。”对于现在的宋王，曹正淳不敢大意。 “哦，皇后娘娘也在，不知公公可以知父皇找我还有什么事？”赵子栗有些意外，如果只是封王后的谢恩，皇后娘娘没有必要在啊。 “奴才不知，稍后王爷见到陛下自然知晓。”曹正淳没有多说话，带着赵子栗就来到了御书房。 御书房内，武帝和南宫皇后正在说着话，曹正淳在门外说到：“启禀陛下，七皇子请求觐见。” “宣。” “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赵子栗虽然不喜欢下跪，但是在这个世界也是没有办法得事。 “平身，这次叫你来有两件事，第一件当然是你封王之后就番得事，第二件事皇后想让你给她也写一首诗词。”武帝说到，原来是皇后在诗会结束后，缠着武帝非要七皇子写一首专属于他的诗，看来是被那首锦瑟给刺激了一下。 “既然是为皇后娘娘所作，请容而成细细思量。”原来是此事，那就好办了，赵子栗站起身来，一旁得曹正淳也准备好了笔墨纸砚。 赵子栗来回踱步，虽然他已经有了想法，还要装一下，不然这么快就写出来，那就不是聪明，而是妖孽了。 不到一炷香得工夫，赵子栗走到案桌前，拿起笔，皇后也是一脸的期待。 没一会儿，一首诗就写完了，吹了吹将墨迹吹干，恭敬得递给了皇后。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皇后念完喜不自胜，练练赞叹:“陛下好诗啊，即写出了臣妾的衣饰和容貌之美。间接写出了大周盛世的美。” 皇后如此赞赏赵子栗也是为了接一个善缘，皇后得儿子事十一皇子，年纪太小，对于储君之位竞争力太弱了，不如此时友善一些，来日方长嘛。 “好，我儿有大才啊，看来你以前是在藏拙啊。”武帝就这么盯着赵子栗，眼神里却有一丝忌惮和质疑。 “回父皇，儿臣在外无朝臣支持，内母妃早亡，如果不藏着一些，恐怕。。。。儿臣也会成为第二个五哥。”赵子栗心想，与其找各种借口来搪塞，不如半真半假，让武帝自己去猜，这样回答对自己最有利。 五皇子当年才华横溢，但是无依无靠，在14岁封王之际突然暴毙，最后查出是被人下毒致死，虽然下毒之人抓到了，但是抓到是人就死了，死无对证此事也不了了之，其实大家都知道肯定是某个皇子所谓，但是没有证据。 “如今儿臣已经封王，不日将去就番，此时展露一些想来也没什么大事。” 武帝和皇后面色一沉，随后武帝说到：“朕也明白你的难处，诗会之时已经敲打过大你大哥了。” 作为皇帝，武帝有太多的无可奈何了，南宫皇后见此情景，知道自己该走了，大周有开国皇帝曾下诏后宫不得干政，于是说到：“陛下，您和七皇子还有话说，臣妾告退。” 武帝点点头，南宫皇后随即离开御书房，走的时候深深看了一眼赵子栗，仿佛做了什么决定。 “好了，此时就剩你我父子二人，有些话朕想问你。”武帝看着面前的儿子，忽然觉得很陌生和亏欠，这么多年自己对他的关心确实少了很多。 “父皇请问儿臣一定据实回答，绝无虚言。”赵子栗有些紧张难道武帝看出了什么嘛？ “不用紧张，父皇这么多年也没有和你谈过心，父皇就问你一句你可曾怨恨过父皇。”总是一国之君，武帝也不能随心所欲，亲情是他得软肋为了国家它必须要舍弃一些。 “回父皇，儿臣不曾怨恨。民间有言无情最是帝王家，儿臣之前那般胡闹父皇都没有责罚儿臣，可见父皇心里还是有我们这些孩子得，更何况父皇身负国运，也无法面面俱到。”赵子栗也明白武帝得无奈，外有强敌，国家内部也是暗流涌动能做到现在这样已经是个好皇帝好父亲了。 “想不到你看的如此通透，朕悔恨当年过于宠爱老五以至于他夭折。”提起自己的第五子，武帝心中充满了悲伤。 赵子栗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这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武帝站起身来，走到屏风面前说到：“我们这片大陆大周、西秦、犬戎、东海、南羌、东夷六国并立，大周最强西秦其次，本来看你懦弱无能才让你去压力最小的海宁，虽说清苦些但是东海与我们关系最好，现在你展露头角，反而对你更有利，地域偏远有些人想做什么也很困难了。” 赵子栗焕然大悟，为何武帝要将他送去海宁，这次又给了海上贸易权，果然还是血浓于水。 “谢父皇恩赐，儿臣铭记于心。” 武帝点点头，紧接着说到：“你也不要怪朕狠心，对比你大哥二哥，你还有很大差距，此去还行做个逍遥王爷对你而言是最好的。” 这整合赵子栗的心意，父子二人又谈了很久，直到深夜赵子栗才从皇宫内出来，武帝又赐给他一些权力，让他十分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