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Jay－Z与圣诞

    当雪花覆盖这个华美校园的时候，徐灿浩正站在一座希腊古典神庙前，听文森给他讲这座神秘建筑的历史，从这里诞生了多少美国政坛大人物。而这，就是传说中的骷髅会总坛。徐灿浩惊奇地听着文森说着如同小说般的传奇故事，对这个骷髅会是越来越好奇了，真想掀开它的面纱一窥究竟。手机铃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是JZ打来的。语气凶恶地将徐灿浩质疑了一番，问他这首《Youdon’tknow》是不是他写的，是想让他重走回头路吗？徐灿浩头大的费了好大番唇舌才将JZ安抚下来，告诉他自己会在假期去纽约和他一起商量这首歌的填词。苦笑着挂断电话，也没有心情在这里探讨这神秘的骷髅会了，和文森一起回到宿舍。

    这两个月，EYES已经得到了高速发展，注册人数已经过千万，每天的登录在线人数稳居百万之高，这个纯视频分享网站在北美一时间风头无两。而且，辛普森联系到了谷歌，双方很快达成了共识。EYES提供广告平台和链接给谷歌，谷歌将EYES在很长一段时期内的搜索位置置顶，双方还会在一定范围内进行资源共享，并共同参与网络安全防范程序开发。GoodHelper门户网站也开始运行了，置顶的搜索引擎也被定为谷歌，上面开辟了各种类链接，EYES也是做为当红网站放在最前列。这还没完，徐灿浩发的各种视频被人参考膜拜，特别是几次快闪活动的组织，在北美各大高校掀起了跟风热，许多州市都能见到成群的年轻人在模仿和学习这一新兴潮流活动。而一首《Thelazysong》更是火遍了网络，稳坐谷歌搜索月排行榜第二名。视频中徐灿浩与室友们的搞怪卖萌表现引起了很多人的追捧，平书直铺的白话歌词通俗易懂，加入的宅男一词更是成为潮流。后来这首网络歌曲还登上Billboard榜单的28位，进一步肯定了徐灿浩的创作才华，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圣诞节快到了，纽约街头到处都悬挂着彩灯，装点过的圣诞树，还有圣诞老头在派送传单，一派节日景象。徐灿浩坐在出租车上望着窗外热闹的景象，嘴上带着笑意，听那位黑人年轻司机喋喋不休地唠叨。汽车开得很慢，加上塞车，雨雪，坐了近两个小时才到达长岛金迪大道。下车时，那黑人小伙一直不肯收徐灿浩的钱，只让他在CD上签名，握了下手，然后开着车跑了。徐灿浩好笑地看着逃也似的出租车，转身进了57公寓大楼。JZ的家在55层，徐灿浩敲门等了老半天，才见JZ面无表情地打开门。进去后正见着碧昂丝在整理裙子的下摆，徐灿浩似乎有些明白了，呆呆地问了一句：“我是不是打扰到两位了？”

    被JZ拖到房间蹂躏了一番后，顶着鸡窝头出来和第一次见面的碧昂丝打招呼。虽然是初次见面，但两人却很快就熟络起来，因为JZ的缘故。当晚，徐灿浩主动下厨做了顿中式大餐，虽然，不符合他自己的口味，但JZ两人还是连连称赞他的手艺好，比那些中式快餐店的食品好吃多了－－－这不知是夸是损的评价。三人喝了两瓶红酒，坐在落地窗前，望着外间的繁华街景，谈论着各种话题，还要徐灿浩唱了两首抒情歌曲。碧昂丝也很喜欢他的歌，两人兴致来了，不由和起歌来，JZ在一旁温柔地看着碧昂丝。徐灿浩靠在沙发背上，看着两人含情脉脉地对望，有些尴尬地不知所措，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回避一下。他悄悄地站起身，不过还是惊动了JZ，以上厕所为借口走出了客厅。长嘘一口气，徐灿浩钻进了JZ的工作室，看着这奢华的工作间，羡慕万分，暗暗发誓自己以后也要弄一套这么霸气地设备。他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MOLESKINE珍藏笔记本，翻到了碧昂丝的那一页，总共就四首歌，是他上辈子很喜欢的四首，也只有这几首有比较深地印象。分别是：《singleLadies》、《Halo》、《Crazyinlove》、《IfIwereaboy》。徐灿浩将年份最早的Crazy照抄了一份曲谱，准备拿出来做礼物。走到外间，见碧昂丝正在穿外套，戴上了一顶裘皮圆顶帽，和JZ拥抱亲吻道别。见徐灿浩出来，笑着走过去，同样的，互相拥抱道别。

    碧昂丝带着一股魅惑的气息在他耳边交代道：“帮我盯紧这黑小子！”

    徐灿浩无奈地撇撇嘴看向盯着自己的JZ，轻轻应了一声。正准备将手稿送给她的徐灿浩怔住了，‘我次奥，竟然忘了这茬。’他看到了桌上的《有迹可循》，正是碧昂丝现在所在的组合出的专辑。没办法，他又悄悄将手收回口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冲她笑笑，挥手道别。他和JZ都没有送她出去，这就是明星的地下恋情，徐灿浩很是不喜欢这种感觉，不能大大方方的爱，又何必在一起，不知道恋人们能这样坚持多久。JZ叹口气坐在吧台的高脚椅上，拿过一瓶珍宝威士忌给自己倒了一杯。

    “有什么事吗？刚刚还是好好的。”徐灿浩走过去关心道。

    “真TMDcao～蛋，刚开始有起色，就要散了吗？”JZ望着杯里琥珀色的酒水，喃喃自语。由于在头顶射灯的照下，灯光被玻璃杯和酒水折断，投映在吧台上，显得光怪陆离，看不清他的脸色。“算了，其实吉赛尔不在那里也一样很优秀，我相信她。走，去工作室，你小子的半成品，一定得给我完成咯！”JZ很快就恢复到常态，抓过徐灿浩的衣领，左手端着酒杯，向工作室走去。

    两人熬夜总算是敲定了《youdon’tknow》的歌词。歌词的前段还是描述了一些犯罪行为，充满了激愤的情绪，让人一听就能热血沸腾。中段又开始对当时美国现下社会的不公平和黑暗进行控诉，特别是对黑人、华裔，还有其他少数民族的歧视和不公正对待等行为进行激烈地抨击。到了结尾段落，开始劝导这些受到不公正待遇的人们，自己奋发努力，成为所谓的有钱人，和这些穿西装打领带的白人堂堂正正地较量。徐灿浩根据完成的歌词当场就把MV的剧情给写了下来，与原版不同的是，最后几人被安排穿上了西装，华丽的转型成为了巨星。做完了这些，两人直接倒在工作室的沙发上睡着了。

    第二天的圣诞节，徐灿浩没有和JZ在一起，他得知辛普森他们还在工作便去了公司，而JZ回去布鲁克林。他叫了十几份大号披萨，还买了几瓶香槟酒带到埃森网络公司（正式挂牌注册的，缩写是IS）。现在的公司总共有三十九名员工，一部分负责维护EYES日常，一部分正紧锣密鼓地打造社交网络，也就是后世著名的围脖，到了他这里就变成了Isblog。当晚众人喝着香槟就着披萨算是庆祝了这一段的成绩，还有圣诞节。徐灿浩答应他们等到明年一月份，将会给每人一份丰厚的奖金，顿时办公室内响起一阵响亮的狼嚎，众人开心地又蹦又跳，徐灿浩还被怂恿着清唱了两首歌。现在公司的主要盈利还是靠卖广告，并没有太多的盈利渠道，等到blog上线，公司旗下产品做出品牌，有了大量的基础在线用户，那时候才是真正开始吸金的时刻。

    在公司待了几天，忙完了这边，又得去JZ那里和他一起录制《Youdon’tknow》，还要拍MV。这次他的专辑将上次的《stereohearts》也灌制进来，作为合作曲目。紧张忙碌的工作，让徐灿浩很充实，但又有点感觉对不住家里人。抽空给父母打了个电话，汇报了近况，告诉他们自己今年还是很忙不能回家了。其实，徐父徐母能从新闻上知道他的所作所为，也没有埋怨他，只是安慰他，让他多注意身体。徐灿浩给家里寄了很多东西，给徐父的衣服，徐母的化妆品、提包，给小贤买了几套可爱的英伦风格外套，还有一个Hellokitty的迷你DV。同时，还寄了几张JZ的签名唱片回去，让徐父代为转交给S.M公司的那几位伙计。千禧年却不能在家陪父母，让他有点儿自责，JZ看出他的情绪不高，于是早早的结束了一天的录制，带他去百老汇看演出。

    两人到了百老汇大剧院，却遇上了两位意想不到的人物，大导演盖里奇和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摇滚女王”麦姐。四人是在剧场内认出对方的，并没有过多的交流，只是互相介绍认识了一番后，安静地等待演出。三个多小时的演出结束后，四人才结伴走出剧场，麦当娜邀请两位一同去吃晚餐，表示很想认识一下徐灿浩这位杰出的创作歌手，最近他确实风头正劲。不仅是网上，现实也是如此。徐灿浩心里却在想，麦姐肯定是拿他俩做掩护。但还是答应了她，再者，如此大牌的女王陛下邀请，怎能好意思拒绝呢？

    四人两张车，来到纽约市中的65号大街，一家名为Dniel的法国餐厅。‘貌似很高档啊！’徐灿浩望着餐厅的大门心里想着，虽然从没进过这一类场所，但不代表他不会装。将车交给了泊车倌，四人礼节性的谦让一番，让麦姐当先走了进去。餐厅并不属于富丽堂皇的那种，大气不失精致是它的主调，典雅高贵才是它的内涵。徐灿浩不自觉地放轻了脚步，环顾了下四周的食客皆是正装，只有他和JZ两人一身休闲的嘻哈打扮，于是果断的摘下了头上的棒球窄檐帽，理了理头发，跟着几人就坐。拿到菜单心里还在庆幸，‘幸好哥懂点法语，不然就糗大了。’他用还比较纯正的法语，点了几个从未吃过的菜。头汤是，奶油三文鱼芦笋浓汤。主菜是，一份丹麦鲸油焗蜗牛。甜点为，鱼子酱点缀的慕斯蛋糕，没有要酒，这是要会餐主人点的。

    “看来报纸上说的也不全是假的啊。埃伯，你今年真的只有14岁吗？”麦姐做出一副小女儿姿态，一只手撑着下巴，斜倚在桌子上，微笑着对徐灿浩问道。

    “是的，我美丽的女士。马上就要满15岁了。”徐灿浩装作恭谨优雅的样子，调侃意味地回了一句。

    “呵呵，看不出来我们的小绅士还真是多才多艺啊，为人也很幽默的样子。”麦当娜坐正了身子，对几人笑着说道。

    几人边吃边聊，并没有过多的涉及音乐上的事，因为还要照顾盖里。徐灿浩和麦当娜倒是聊了很多，有他自己的故事，更多的还是音乐上的交流。晚餐结束后，徐灿浩和麦姐交换了私人号码，还开玩笑的向徐灿浩邀歌来着。他没有满嘴答应，也带着玩笑性质的用幽默的话语糊弄过去。双方道别后，徐灿浩又跟着JZ去他家住了，谁叫他是没有房子的流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