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之章 必须这么做的原因，以及那古老的过去（一）

    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对方，谁都没有说话。

    像是在思考着到底该说什么，又好像是在珍惜着最后的时间一样，两个甚至于表情都没动一下。

    知道先沉不住气的那个人，叹了口气说道：“这就是你说的，无论怎么样也要做的事情？”

    “被一圈荆棘给拉着，吊在半空中？”

    “莫！我、我怎么可能只是为了做这些事情呢！？”听到了凌言的话之后，被束缚在半空中的少女露出了不悦与紧张的表情，就好像被面前的人给说中了自己的心思一样：

    “倒是你的话！为什么突然把大家都送走了！而且还那样破坏幻想乡！真当我现在不会生气了吗！啊！”

    像是在质问着自己丈夫为什么又乱花家里钱去赛马和玩钢珠游戏了的日式妇女一样，虽然此时的两人所处的位置和地方不适合出现这种话题，但是那种语气肯定就是这种样子的就是了。

    “嘛啊，我这不是吃醋了吗？让你任性了那么久，偶尔也让我任性一下啊？”像是对于自己偷偷用了钱去玩乐顺带的反驳的不要脸的丈夫一样，凌言将嘴里的烟管重新装上了烟草，完全没有丝毫想要认错的样子。

    “唔！不是说过不准在我目前抽烟的吗！你又忘记了是不是！？”看着凌言的行为，被束缚着的少女露出生气的表情，鼓着脸：“白音还在你怀里呢！你以为现在我打不到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果然你将祭送走的原因也是这个吗！”

    “——没错，我是答应过，我的巫女不在她面前抽烟来着。”突然的，他说了一句不明所以的台词，然后朝着被束缚着少女露出有些吓人的表情：“不过，我可没说过不在其他人面前抽来着？”

    “！”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少女有些奇怪的问道：“你突然这么说什么意思！莫非是看上了现在的那个孩子了！？”

    “——逗你玩的居然信了？”突然间，凌言露出了一副窃笑的表情扭过头：“果然能够相处出这种办法是你的智商极限啊？嘛啊，原本还期待你们两个变成一个之后智商会跟一样增加来着，结果似乎没增加多少呢？啊哈哈哈哈和~”

    “呜！”看到了凌言一系列反应之后。被束缚着少女终于知道了自己被骗了的事实。

    她露出了愤怒的表情，朝着凌言怒吼道：“你以为我现在打不到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你这笨蛋脑子里出色色的事情之外什么都没有了对吧！整天只知道欺负我！自从打不过你你就只会欺负我！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说完，像是在实行自己话里的行为一样，她生气的别过头。顺带的闭上了眼睛。

    虽然知道这个家伙毁气氛的技术是一流的，但是这种时候还开这种玩笑——为什么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的我都会喜欢这种家伙啊！

    “嘛啊，那我出去杀了八云紫了啊。”看着少女完全一副不准备继续跟他说话的样子，凌言很直接的说道，然后没有任何迟疑的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等等！”然而就在刚刚转身的刹那。少女立刻发出了焦急的声音：“不要去！我、我错了还不行吗！？”

    “——哈啊。”听到了少女的话之后，凌言重新转过身子露出了一副无奈表情挠了挠头：“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行为只会让我更想杀了她？”

    “唔！不要老是让我为难啦！”少女像是很难抉择一般说道：“阿紫也是有苦衷的！“

    “我对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人的苦衷没有任何兴趣。”他重新站在了少女的面前，露出严肃的表情：“现在应该可以说出来了吧？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的原因？”

    “唔——”少女沉默了。

    虽然早就知道这个问题无论如何都会被他问出来，但是那种知道结果却也不想做到事情，在少女这里正好就包括了这个。

    她沉默了许久，像是在组织语言一样，最后还是选择将自己的决定，与一直隐瞒的事情给说出来：

    “原因的话，那就要从很遥远。以及很古老的事情说起了。”

    说完，少女便陷入了一副回忆的表情开始说起了一个故事，一个很古老与遥远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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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在最古老的时期，世界在不断更替与转化，然而每一次世界更替的原因则是因为每一次的更替都会导致当时统御着的神陨落了

    而每一代的神都是可以通过自身所掌握的力量和信奉的‘理’统御一切的存在。

    然而就是因为这样，最初的时候被统御着的世界可以称之为‘二元论’

    第一代神将人类划分为善恶两阵，让善与恶永恒斗争。

    结果理所当然的，善者受到伦理的拘束，而在战争中常常被恶者压制，这份歪曲令‘最终意志’获得质的蜕变。但是也产生了让自身陨落原因……

    在不久之后，更强的神出现，第一代神被击败，第二代的神以着自己的法理统御世界。于是新世界再次变化，

    这一次的神所期望的，是灰色混沌，善恶自然交融而产生的灰色世界。

    前所未有的自由和自然，重视本能的畜生之混沌。

    可以称之为‘混沌兽性’！

    在无穷时光之后，第三次更替发生了。统御世界的神灵渴望以“救济罪孽深重的世界””，但是却否定了罪恶的存在，最终还是无法完成自己的愿望。

    那一次被统御的世界，被后来者称之为‘天道悲想’。

    乃至第四次世界更替的时候，将其占据的神终于达成了前所未有的伟业！

    其伟大之处甚至到了现在，都没有人能够超越他的地步。

    第四次的世界更替中，从古神之中出现的最强者——‘永劫之蛇’

    统御了世界，而在他的引领之下，原本只能统御单一的效果被扩张到几乎不可思议的将“无限的全次元，囊括其中。

    然而就在那个时候，每一代统御世界的神所处于的东西终于有了决定性的称呼。

    那便是‘座’，也就是可以说是根源一般的存在。

    然而，那位神为了达到完美，时间、空间、维度等等所有既存、未存、既知、未知的概念完全屈服于其下，他进行过无数次的毁灭与创造。

    而其最强的地方在于，可以无限制的将时间逆转，就像是SAVEorLORD，也就是无限的存档与读档一样，得不到想要的结果，就重新再来：

    在无数次的过程中，他尝试了千万种的道路，以令人无法想象的速度急剧进化，甚至奠定了现在整个世界的基础无数次之后，他的步伐再一次停止了，而当时的神，也终于找到了自己所亲自制定的继承者。

    在亲手将继承者送上“座”之后，这一位被称为“永劫之蛇”的选择自灭了。

    这就是在其理为人所知后，褒贬不一的进化：“永劫回归”！

    而被“无限循环的永劫之蛇”所捧上座的，便是第五位神。

    新的王者所期望的世界，坚持的“理”为“包容一切，爱着一切”的新时代。

    她拥有在“座”的历史上最为特异的方向性。

    其他的神都或多或少地有着“让世界服从我”的傲慢自真、命令他人顺从的攻击性意思，然而她在以此愿望构筑的世界中，却没有丝毫强迫人去服从的意志存在。

    在那个美好如童话一般的世界中，错误拥有了拯救的希望，不圆满也有弥补的可能。

    第一次不能够获得想要的话，那就来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在无限的转生之后，最终必然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这就是“轮回转生”的法则！

    脱胎于“永劫回归”之理的第五位王者得到了至高的崇敬与憧憬，甚至有后来的强者尊称其为“至高的光辉”、“和她相比其他的神都是邪神”。

    然而“轮回转生”之理的致命伤便在于无论善恶尽数包容的态度，故此在数万年的时间后，才导致出现了历代最恶的第六次更替！

    桀骜、疯狂、冷酷、执着、宽容，无论过去的神祗们有着何种特性与理念，他们自始至终都爱着身为被造物的一切生灵，热爱着他们所创造的世界：就像关爱自己的孩子那样，以父母的角度将自己所坚持的理念流出、覆盖整个世界。

    然而，其后出现的新生神祗在几乎不可能的幸运加持下打倒了第五代神，既而登上神位，那便是称为“魔”的存在，其可谓最凶、最恶的邪神。

    他所坚持的“理”拥有着无可比拟的排斥性，其存在既为“除我之外再无他者！”以无限膨胀的自我中认定自己才是唯一。

    无比热烈地爱着自己，无比热烈地憎恨着他人，堪称对历代“座之主”所坚持道路的绝对反动。

    为了成就己身，他不惜牺牲其他所有，甚至无限次元！

    一旦他完全占据了神之座，全次元宇宙都将消失，只余下其一人之存在。

    然而就是这个时候，新的更替又一次的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