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 好想拥她入怀
一个成功人士,多金又有魅力,女人应该是争相倒贴的才对吧? 而他对萧云的所有资料里却发现一件事,这个魅力无限的男人私生活洁身自好的过分了,像出席酒会这种需要女伴的场合都没有任何女人能靠近他身边。 于是,他更搞不懂了,萧云有多爱苏果果才能四年过着清心寡欲的日子?四年如一日。 甚至他都在想,萧云一个二十六七的男人肯定有生理需要吧?那生理需要的时候怎么解决的? 当然了,这就纯属八卦了,他更想知道的是两个彼此相爱的人有什么理由能分开他们。 “苏小姐?”周先生见她不说话,喊了一声。 苏果果端起咖啡,又喝了一口,“你这个癖好真不好,不是什么人都愿意被你打探隐私的。” 周先生被说的噎住,好半响不知道怎么开口,打探别人隐私似乎是不太礼貌,可他漫长的人生里就有这么个爱好,能怎么办? 他留意到,苏果果喝咖啡不加糖也不加奶精,他光看着就觉得黑咖啡太苦,难以下咽,可是苏果果却眉头也不皱一下的喝着。 一个人的心里得有多苦才能喝着这么苦的咖啡都不恍然? 这也更加激起了他想要研究眼前之人的欲-望,他觉得苏果果比他喝过的任何咖啡都要浓郁难懂,需要慢慢的品出其中的味道。 明明才二十四五的年纪,却处处透着历经沧桑过后的成稳低调。 “昨晚,他为什么打你?”苏果果忽然开口看似随意的问问。 周先生笑了,就知道她会关心在乎这个话题,“他说希望我对你好,还祝以后我们可以幸福。” 苏果果抬头看他一眼,根本就没一丁点相信的意思。 周先生举手抱歉,改口道,“可能是看到婚宴上我们在一起聊的不错,我说我已经追求你了,他只问我是不是真心爱你的,后来我说我只是玩弄你,等把你追到手,尝鲜后就甩了。” 苏果果低下头又喝了一口咖啡,只回了两个字,“活该。” 两个人喝完咖啡出来的时候,周先生一脸的难过,“我可是因为你才挨揍的,你就没点表示?” 苏果果站在咖啡厅的门口,仰头看了一眼天空,闭上眼睛,眉头有些紧。 是头又疼了,因为又太想念他了吗? 周先生不清楚苏果果皱眉是不是因为他的话,语气软下来的笑道,“为博红颜一笑,这点伤算什么?我可是为了美女甘愿上刀山下油锅的。” 苏果果缓缓睁开眼睛,头皮依旧感觉像针在扎,她瞥了一眼对方,不冷不热的道,“我觉得他昨晚下手还是轻了。” 如果打到他这张嘴不能开口是不是更好? 周先生第一次发现,美人也是狠心的,譬如苏果果,难不成真希望打死他么? 从咖啡厅分开后,苏果果单独走在大街上,头痛欲裂。 原来昨晚萧云就在她周围某个角落看着她,原来他还为她打了一架。 心中泛起丝丝的暖,亦有丝丝的苦涩,还有一丝心疼。 每次她在脑海里描绘萧云的五官时,爸爸的那双眼睛就会冒出来,然后那双眼流着血泪,生生将她惊的全身出冷汗。 这样的折磨和痛苦没有人能够体会,而她却说不出口,所以习惯在最痛的时候独自走在人海里,感受世界上最遥远的孤独和冰冷。 多久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还有暖意了?四年多了吧?无数个深夜,她像躺在冰窖里,全身除了被冰冷包裹,再没有一丝的暖。 咖啡厅的前面。 萧云拦在周先生面前,那双如同冬季冰雪一样寒的黑眸盯着他,凉凉的直透人心。 周先生倒没有怕,反而带着笑容,当然了,忽略他一脸的伤,这个笑容真的不怎么好看。 “我说过让你别出现在她面前了。” 他的话一字一句,声音清冷又迫人,明明是那么醇厚的好听嗓音,却夹杂着冰雪难融的寒意。 如果不是有着十足的把握,周先生这时候大概会喊一句救命。 “萧云,商界新的传奇人物,外界的评价简直是高的离谱,某个知名专栏里全是你在这两年里出色的成绩,如何令商场上的对手闻风丧胆。可惜,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萧云垂在身侧的拳头已经紧紧握起。 周先生瞥一眼那拳头,忽然抖了抖,想到昨晚那痛的销魂的滋味,他内心就如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等等,萧云你知道刚刚苏小姐跟我说什么吗?” 萧云冰冷冷的睨视着他。 “她喝了几杯黑咖啡,不加糖的,好像是胃痛了,她说疼的想吐,需要去医院,没有人陪她去,很疼。” 他料定随便一句苏果果不舒服的话都能让萧云紧张,甚至是关心则乱。 谁知…… 萧云紧握的拳如一阵风似的重重落在他的脸上。 他就感觉到拳头带起的一股劲风呼啸而来,然后他就懵了,再然后几分钟过了,萧云已不知踪影,他脸上又多出一道伤。 这一拳头不轻,打的他后槽牙都松了,似乎会掉? 吐了一口血水,他又坐进了自己车里,回想自己刚刚那句话哪里不对? 萧云挥拳完就朝着苏果果的方向追过去,该死的混蛋,知道她胃疼也不送她去医院,还废了那么多话! 苏果果走了好久,头皮的疼痛似乎舒缓了一些,深秋的风吹的她身体有些冷,可是头脑却舒服的多。 公交站台处,她坐着休息,弯身在右脚踝那盯着看了一会,那里是萧云送她的脚链。 这些年只有它陪着她度过,而她成名的那曲正是心念所致谱写出来的,用的正是这脚链原有的名字,永不褪色的爱。 苦咖啡她没有感觉,因为她的心感受不到甜了,这几年再如何的苦也及不上她心里的万分之一。 想到这,头似乎又开始疼了,她靠着背后的海报,轻轻闭上眼睛。 萧云远远的站着,一步一步靠近,最后停留在她身边,这是这几年离她最近一次,看着她略显单薄的身子,好想拥她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