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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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说笑了,我和郡主是好朋友,她没少帮我,我应该谢谢衡王府才对。”董遥给朱厚燆行礼:老朱,来我中州商行登州分行,你到底要干啥? “我不知道自己为啥要来中州商行登州分行。” 朱厚燆脸上愤怒、怜惜、痛苦等表情一闪而过,他很无奈的声音: “知道你和秀媺有了夫妻之实后,我坐立不安半个多时辰后直接到中州商行登州分行,但我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董遥,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吗?” “理解,理解万岁,殿下,我理解你!” 董遥心里骂朱厚燆一句,老朱,怜惜你meimei秀媺,你恨我入骨,却不敢直接杀掉我这个文登伯,在登州暗杀我的难度非常大,关键是如果你把杀了,秀媺会恨你,所以,你纠结、痛苦、愤恨,非常无奈! “走了,看到你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更烦!” 朱厚燆骂董遥一句,他带着几十个随从走了,回去把实情告诉父王,请父王处理这件难事! 朱厚燆这个烫手山芋走了,董遥去见另一个烫手山芋,他去见张涵静。 刚才,英国公府少国公张舒予乘船离开登州城,他启程回京城了。 但张舒予把他meimei张涵静留下了,他让人给董遥捎的信上写道: “董遥,打消掉我meimei涵静出家的念头,你抢走我未婚妻秀媺这件就算了,如果你不能让涵静回心转意,你早晚会承受英公国府最残酷无情的报复,我发誓!” 中州分行登州分行门面楼后是一个大院子,大院子中有多个小院地,那个最精致、最漂亮的小院是董遥的专用小院。 董遥把张涵静请到他的专用小院客厅,他陪着笑脸:“张小姐,涵静,干嘛出家,出家不好玩,别出家了!” “当春夏秋冬不再变换,当花草树木全部凋残,我还是不想让你出家,不想让你出家,你的笑容是我今生最大的眷恋,让我们红尘做伴,活得潇潇洒洒……” 董遥一脸深情唱道: “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让我们红尘做伴,活得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 “好,我不出家了。”虽然张涵静不施脂粉,但她脸颊白皙,恬美清纯;而且身材高挑,双腿迷人。 “那一年,我去寺庙上香,下雨了,我遇到杨慎大哥,董遥,你想办法让皇帝赐婚,我就不出家了。” 张涵静向董遥走来,双唇微抿,面带笑容,扭动着她那杨柳细腰,带着诱惑,透着晶莹,少女从董遥的身旁走过,董遥感到一股幽香飘过,令人沉醉。 “我还没想到办法,请皇帝给我和秀媺赐婚呢。”张涵静心中的男神竟然是杨慎帅哥,董遥惊了一下。 让皇帝赐婚太难,董遥一个头两个大,他扔给张涵静一个媚眼:“涵静,静静,换个条件呗。” “换个条件,行,那也简单,你和秀媺分手,我就不出家了。”毫无疑问,张涵静是一个美丽的女子,不容易展现女人优美曲线的冬装穿在她的身上,也掩饰不了她的美丽,一眼望去,偏偏就觉得她似蝴蝶一般轻盈灵动。 “再换一个条件,算了,改天再劝你。”董遥摇摇头:“明天我乘坐我们董家庄第一艘飞剪式纵帆船出海兜风,你去不去?” “兜风?”一股寒风从门缝吹进来,吹到张涵静身上,张涵静打了一个寒战,她骂董遥一句:“在屋里就能兜风好不好?” “我是想感受一下风一样的速度。”董遥喝了一口水:“飞剪式纵帆船的速度比普通船只的速度快几倍,你不想感受一下吗?” 派一个女店员把杨景枚叫过来,董遥、杨景枚、张涵静、还有张涵静的护卫张可心四人打麻将。 “致远哥,今晚我不回去了,我娘亲说不和你那个就行。”杨景枚打出一张三万:“我早就给我娘亲说了,我和你十七岁前不圆房,十八岁后再要孩子,这次,娘亲终于相信了!” 董遥承诺,杨景枚十七岁前,他不和杨景枚那个。 对董遥的承诺,杨丙文和他老婆连一个字也不信。 关键是董遥被封为文登伯,他有承担责任的能力了,杨丙文和他老婆才不管他们的女儿杨景枚和董遥的私密事了。 打一个多时辰麻将,董遥输一百多两银子。 心情不好,董遥吃火锅,他们吃羊rou火锅。 铜锅中红霞霞的羊rou在水中翻滚着,rou香四溢,董遥和杨景枚、张涵静三人围坐在铜锅周围,喝着来自天方国的葡萄酒,他们边吃边聊。 张可心可以陪董遥、杨景枚、张涵静打麻将,比较自律,她不敢和董遥、杨景枚、张涵静一起吃饭。 时不时会有来自天方国的商船停靠到登州城码头,他们带的葡萄酒特好喝! “这羊rou是本地羊的rou,不好吃。”张涵静把她咬掉一半的羊rou块放进董遥的小碗中“鞑子的羊rou好吃。” 在京城,能吃到大草原上的羊,在登州城,普通人只能吃本地羊rou。董遥崛起还不到半年,他在登州城的人脉不广,买不到真正的蒙古羊不奇怪。 “老爷,是我的错。” 中州商行登州分行掌柜邓家会苦笑了一下:“我让他们杀草原羊rou,王老五杀羊时,杀错了,他杀了一只本地羊,我想着不能浪费,让老爷把本地羊吃掉算了。” 文伯董遥比登州知府的官大,他是登州府的numberone。 中州商行登州分行在登州能买到最正宗的草原羊。 “一口就吃出不是草原羊,张姑娘真厉害!”邓家会冲张涵静比一下大拇指。 “本地羊和草羊差不多,都是羊rou。”董遥大口吃羊rou,他瞪张涵静一眼:“朱门酒rou臭,路有冻死骨。昨天晚上,登州城中冻死在路边的流民和乞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咱们有rou吃就不错了!” 在二十一世纪,董遥只是一个小医生,他什么都能吃,不讲究。 来到大明后,头几个月,董遥只能解决温饱问题,他吃得不太好。 总之,董遥在饮食上不太讲究,让他吃饱就行。 知道董遥没那么臭讲究,邓家会才能给董遥上本地羊rou。
“我只是说一个事实,草原羊rou好吃,我没说不吃本地羊rou。”张涵静抢过董遥的小碗,她大口吃小碗中的羊rou。 吃过饭,太阳在陆地的另一边沉了半边,nongnong暮色笼罩着整座庭院。 天黑了,坐在有四个炭盆,温暖如春的房间中,董遥、杨景枚、张涵静、张可心四人打双升。 “调主!”董遥和杨景枚是队友,他出了一张黑桃A,偷偷看一眼他右面张涵静修长白嫩的颈项,这就是我在大明的幸福生活,舒服,夫复何求! 作为大明的文登伯,其实,董遥可以养老了,不管是在董家庄还是到京城小时雍坊那个豪宅中,董遥都可以无忧无虑地享受生活。 董家庄有可能被海盗和倭寇夜袭,董遥这个白嫩的文登伯在京城应该会被老牌权贵吃得渣子都不剩。 当然,董遥可以登州城享受生活,关键在登州城混吃等死娶不到朱秀媺,董遥心里骂了一声,还得努力奋斗,活着真难! 董遥他们玩了一个多时辰,夜深了,远处传来几声凄厉的狗叫,不知谁家的主人起夜摸错了房门。 “该睡觉了。”张涵静伸了一个懒腰。 少女的身体柔顺的线条在蜡烛的光线下折射出诱人的光晕,曲线跌宕,明暗相间。 她的身体轻轻扭曲蠕动着,纤细的腰肢越来越直,和光滑粉润的两条大长腿形成一个美妙的曲线。 “看了也是白看,嗯,再看,把你的眼珠挖掉!”骂董遥一句,张涵静带着张可心去隔壁那个小院洗澡睡觉。 “我瞌睡了,抓紧时间突击洗澡,致远哥,咱们去洗澡房。” 杨景枚亭亭玉立,一张精致的脸蛋,眉如细黛,长睫弯弯,眼似清泉,神韵清雅细嫩,因为天气寒冷,白玉雕成的润泽颊肤微微冻出两抹红晕,更显得娇俏可爱。 乡试时,在济南城,他们经常一块洗澡,只是洗澡,董遥和杨景枚不干别的,他们一起洗澡的事不说了。 另一边。 张可心跟着张涵静进了她们的小院,她压低声音:“打牌时,董遥偷看你无数次,小姐,刚才你伸懒腰时,色迷迷的,董遥想用眼光把你的衣服脱光,住在这不安全,咱们去金陵吧。” “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董遥当然也不是好东西,但他最多有贼心,没贼胆。” 张涵静骂董遥一句,张涵静知道董遥偷看她无数次,少女知道董遥那些目光里是包含了什么意思,可是张涵静并不反感,而是坦然接受,她还有点小得意! “我是不是学坏了?”张涵静骂自己一句,以前,除了家人以外的成年男人看我,我觉得特别恶心,立即想洗澡,把男人的眼光洗掉,但姑娘我竟然不反感董遥不怀好意,色色的眼光,我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