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鬼之人 第30章:诡异小童 钻石满300加更
我浑身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只觉得背后一阵发凉,这种发凉,不是心理上的,而是生理上的跟程恪突然出现的时候一样,我感觉的出来,身边,多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阿弥陀佛,我再遇上点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真的要心脏病了,厕所也顾不得上了,赶紧想拉开门把手出去,可是没想到的是,门居然像是卡上了什么,居然硬是打不开 我的心突突的跳了起来,用力的晃动着门把手,大声喊道:“外面有人吗能不能帮我喊人来,我出不去了” 而与此同时,那两个说话的女人还在高高兴兴的聊天打闹,丝毫没有被我影响,像是根本没听见我的声音 我心里更慌了,一边侧过身子去用力撞那门,一边大嚷了起来:“来人啊来人啊” 按说,这个声音在狭小的厕所里面,怎么也算得上惊天动地的动静了,可是那两个说话的女人,还是毫无反应,两个人又开了一会儿玩笑,声音和脚步声越来越小,她们居然直接走出去了 我的一颗心沉了又沉,我跟她们,并没有见死不救的深仇大恨,她们应该不是故意听而不闻,而是真的听不见 这种感觉,这种似乎被什么东西阻隔在了现实世界之外的感觉,让人窒息我不是被关起来,而是,被什么东西藏起来了 “哒哒哒”隔壁的隔间而,忽然传来了脚步声,像是有人坐在马桶上闲来无事踩踏地板似的。 我心里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赶紧敲了敲隔板:“有人吗帮帮我” 隔板下端离地还有几寸,能透过那个缝隙看到隔壁厕所的地板,我蹲下身子,冲着那个缝隙喊道:“有人吗请帮帮我” 地板上,出现了一道浅浅的影子,我心里高兴了起来,像是坐在马桶上的人,站起来了 是不是,听见了我的声音那影子越来越近了,一只脚出现地板上,我愣住了,那是一双赤脚,一双小孩子的赤脚 “啪嗒啪嗒”那双小脚在地板上来回的跳动,像是在起一个不知名的舞。 刚才,那两个女人,议论的,就是一个跟在我和李明朗后面孩子 忽然那小脚停止了跳动,一只小手,忽然从那个缝隙之中猛地伸了出来,冲着我的脚就抓 我心头一紧,转身就跳到了马桶上,身子剧烈的颤抖了起来,这是谁想干什么 那小手摸不到我,缩了回去,接着,一张小脸凑到了那缝隙之中,一双赤红的眼睛隔着那个缝隙,带着一种阴险,挑着往上看我 那张小脸乍一看是跟普通小孩儿没什么区别,可是他一张嘴,居然露出了满口的黄牙,像是吸了很多年烟的老年人的牙齿 他他到底是谁 “咯咯咯”那个听到过两次的笑声正从他口中发出来:“咯咯咯” “救命啊”我自己都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难以想象那样凄厉的声音,是我发出来的 那张小脸诡秘的对我笑了笑,缩了回去,不见了。 我浑身发着抖,还没反应过来,那个笑声,忽然抬高了,我一转头,看见那个小孩儿,似乎也跟我一样踩在了马桶上,脑袋正挂在了隔板上,对着我笑呢,一条发紫的舌头,往上卷起来,舔过了嘴唇,像是看到了什么好吃的东西一样 一股什么东西腐烂了的味道扑了过来,我的牙齿在颤,全身在颤:“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那个小孩儿又是叽叽咯咯一阵笑,开头说了话:“湿湿湿” 根本不是稚嫩的孩子声音,而像是一个垂暮老人的沙哑沉那个不搭调的声音,更是显得无比骇人, 而且,湿这又是什么意思 我才想张口,那个小孩儿忽然抬起了手,往隔板上一撑,就要冲着我扑过来 “啊”我闭上了眼睛,两手胡乱的挥动了起来,想要抵挡住他,“啪”耳边却传来了一声什么东西爆裂开的声音,那种腐烂的味道更浓烈了,我吃了一惊,却觉得双手,好像,什么也没碰到。 试探着睁开眼睛,发现整个厕所,像是被人丢了一块烂泥,到处一片狼藉,腐烂的味道引人作呕,我瞪大眼睛,这是怎么回事 还在发愣,已经被一个冰凉刺骨的怀抱圈住了,一只修长的手重重的将我的头按在了胸膛上,我的鼻子被狠狠的撞了一下,而那一双臂膀,用力的几乎要将我揉进了他身体里去,那又像是冰冷又像是炙热的声音地沉沉的:“找到你了”
檀香味道是程恪 这个怀抱好冷,可是好安稳,我像是中了邪,居然害怕也忘了,竟然感觉,这里是一片混沌乱世上最安全的地方 “程恪” 他忽然低下头来,将我压在了墙上,重重的吮在了我唇上,他冰冷的唇齿跟我温热的唇齿交缠起来,攻城陷地,一路深入,还是那样霸道,那样为所欲为,那样不要脸 我的心跳的,从来没有这样的厉害,只觉得,浑身上下战栗不止,像是发了烧,又是冷,又是热,难耐的感觉像是火苗烧了上来,可是,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 “我,从来没有怕过。”良久,他抬起头,清越声音低低的响在了我耳畔:“唯独这一次。” 心里像是下起了滂沱大雨,温润的把什么都淋湿了,这种感觉说不出是欢喜还是忧伤,因为以前从来没有过,我不知道。 鼻子发酸眼眶子发热,像是迷路之后,被大人找到了,重新牵上我的手,走在了回家的路上。 这叫什么是依赖 怎么可能我干嘛要依赖一个,给我带来无穷无尽麻烦的鬼 我是懊恼的,在我发现,我居然觉得程恪能带给我安稳的感觉之后,更懊恼了。 “你等我五分钟”程恪望着我,长长的睫毛抖动了一下,声音是柔和的,话语却是森冷的:“我去杀了他。” “别”我当然知道,他说的是李明朗,赶紧拉住了他的手:“这件事情,算了吧。” “不行。”程恪的声音像是寒冬腊月的冰,凉的没有一丝人情味:“他敢动你,我就敢让他血溅三尺” 他那种慑人的气势,让我觉得压得慌,也许太紧张了,我张口就说:“你要是真的觉得我那么重要,为什么瞒着我那么多事情” “你说,”程恪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我:“我瞒着你什么” “我知道你晚上12点到1点45分,都出去”我鼓起了勇气:“你告诉我,你每天半夜,都去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