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两次的威力竟这么大?
“念念,念念,念念” 餐桌的一旁,他拥着她,特别的用力。 像是要把怀里的她挤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下巴蹭着发顶,鼻尖埋在她毛绒清香的长发里,深深的嗅着,顾子墨是这样一声声的喊着她的名字,沙哑的嗓音里第一次透露出太多太多的情绪,紧绷的身体跟着一声长叹松懈了下来。 他哑着声,“就那么信任我” 一句话,令莫念三天以来所挤压的情绪,瞬间奔溃,泪水跟着落下,说好不哭的,可是这会却又因为他的一句话红了眼圈。 仰头看着逆光里的男人,他喉结滚动,下巴刚毅,那鼻子似屹立不倒,一双堪比墨汁的眸子像黑洞、像黑暗里的漩涡,令人迷失的同时不由得被吸引,可就这样的一个出色的男人,他正在看着自己,眼眸倒映着她此时可怜巴巴的样子。 忽然的,莫念嘴巴一撅,“对,就是信任,可就这样,你还是睡沙发” 天知道,他在深夜里从书房走出来时,她都是清醒的 那个时候,门板没锁,她有多么想他意外的闯进来。可是没有,他没有,他睡了整整三天沙发,自始至终都没有进门,更加没有查看她睡得好不好。 总结下来,她好像猜到他在生气,于是赖在顾先生的怀里,莫念两手有一下没有一下的把玩着他衬衣纽扣,扁嘴,“你难道就没有话要说” 顾子墨,“”握住她的手,来到沙发里坐,“想知道什么”他说。 “好吧”既然他不想说,她来说。莫念仰头,“那你要不要听听我和董事长都说了些什么”说着,她顺着胳膊像孩子一样爬到他的大腿上,如愿的挤到他的怀里靠着,一时间嗓音越加愉悦,“其实,我只是和他说” “我知道”顾子墨道,“你答应他隐婚,然后条件是让他对我好点的,至少不再暴力”其实暴不暴力的,他仿佛已经习惯了。 只是“很多事,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就好比何念瑶”对于这个名字,她是一百一万的不想提,可是也不想再继续委屈自己,莫念撅嘴,勾着顾先生的脖子,撩人的气息学他之前的样子喷着,“是你自己刚才说我不是替代品,所以你和她从前是认识朋友男女朋友” 这女人,绕了这么大个圈,敢情这才是重点 顾子墨拉着脸,环在她腰身处的手,跟着滑下去,直抓臀,“直接问”说着,捏了下。 “唔。”莫念本能的绷起身子,压抑已经的悲氛仿佛瞬间云消雾散,她笑得也调皮,“所以,你和她关系不一般吧,毕竟都发展到送戒指的地步。”说着,她撅了撅嘴,似控诉心里的不满,语气酸酸的,“都没帮我设计呢” 啪一巴掌拍在屁股上。 顾子墨黑脸,“结婚戒指,你全球找出第二对试试” 咯噔,莫念被噎住了,抽了抽嘴,“那,那你也是送戒指她了。” 顾子墨皱眉,推开腿上的女人,起身自柜子上取了烟,站在璀璨的水晶灯下,点燃,狠狠吸了两口气,烟雾缭绕中,他凤眸半眯,“真想知道” “可以吗”任她想了三天,怎么都不敢想,如果那个何念瑶和顾子墨从前是情侣的话,又怎么会和顾亦朗在一起,而且看顾亦朗的态度,那根本不是一个宠字就能形容的,基本上等着惟命是从,老子抢了儿子的女朋友 噌的一声,莫念直接站起来,“你们真的是恋人”说出后,她才知道这刻的心酸大于惊讶。 顾子墨垂目,“算是吧”弹了弹烟灰,棱角分明的脸上没有多少情绪,教人猜不出喜怒,良久,他似回忆的缓缓开口,“戒指,是七月的第二周吧,刚好要出差一周,所以就给她了,结果那天雾霾很重,机场取消飞行,然后” 然后他没通知任何人,包括特助颜青。 一个人带着行李箱,打车去了她的舞蹈室,结果导师告诉他,她在公寓休息。 惊喜,有时可以增进两人的关系,有时可以一刀两断,到现在顾子墨仍记得清楚,当他想要以惊喜的方式打车去了她的公寓。 手里还握着路上买来的玫瑰花,因为那天是她的生日。 本想给她一个意外的惊喜,可是不曾想,他拿钥匙开门后,玄关处被弃的是他送她的戒指,跟着鞋子、外衣以及丝袜,断断续续的一路直到卧室。 门板前的纯白色地毯,还是前两天出差特意带回来的,但那时上面丢着是男女士内k 沙发里,莫念感觉到顾子墨身体越来越紧绷,衬衣还微微有些潮湿,她一把握住他再点烟的手,“好了,别说了,我困了”抬头间,这才发现她额头尽是汗水,一双好看的剑眉紧紧拧着,眼里更是涌动着无边的痛苦。 不用想,此刻的他一定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的确,顾子墨眉头皱得紧紧的,他反手拉住莫念的手,用几近失控的声音喊,“你知道内k的主人是谁吗你知道里头的男人是谁吗不,你不知道,你永远都猜不到”前所未有的疲惫,令他觉着累,声音透着虚弱,“去放水吧” “好”莫念点点头,上楼。 其实,对于里头的人,里头的事,都到了这个程度,还有想 只是不曾想,那个何念瑶究竟是怎么样的,竟然舍弃耀眼的顾子墨不选,去选顾亦朗 当真是令人匪夷所思,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她才会有机会的,难道不是吗 忽然,莫念有个问题,她转身刚出浴室,迎面便撞上一堵墙,是扒了衬衣,只穿了长裤的顾先生,看着他诱人的腹肌。 她不争气,干巴巴的咽了几次口水。 结巴着,“水,水已经放好了。” “这么慌,做什么” “我就是想问你,之所以一次次的帮我,是不是因为我们有共同的经历” “不是”经过两支烟的沉淀,此时的顾子墨已经再次恢复了优雅矜贵,仿佛刚才的悲伤气息只是过烟眼云,抬腿迈进浴室的一瞬,直接把身旁的女人跟着拎进来,香皂、浴巾一丢,大咧咧的进了浴缸,沉声道,“搓背” 免费劳动力莫念吸了下鼻子,“好吧” 看在他累了一天,又心情不好的份上,她搓。 只是三搓两搓,她手指碰到一道疤,那是她第一次这样直观的看这道疤,三指宽的伤口,刚好在左肩膀偏下的地方,那感觉好像 顾子墨自然感觉到莫念的异常,闭目养神着问,“怎么,吓着你了” “没有”指腹划过时,她感觉到他的绷紧,跟着反问,“怎么来的是不是又耍流氓被女人刺的”问完,她忍着内心的激动。 很想再加上一句:看样应该还是个左撇子的人。 而她,就是个左撇子 可能有了刚才楼下的交心,所以顾子墨没怎么犹豫的就说,“还是那天,撞见她他们后,和客户应酬喝多了,然后发生了点意外” “那天是哪天七月的哪天”莫念心脏在加快。 “十几号吧”顾子墨看似不确定的回答。 莫念越加紧张,“十几号是多少号你发生了什么意外”她和谢致远订婚就是12号,而且之前去公司的时候她曾查过顾子墨的日程表,那天他的确是出差,可刚刚在楼下他也说了,是因为雾霾而耽误了,那么那夜那梦,是存在那人刚好是他 这刻,莫念别提有多么紧张,很想知道是不是他,更想确定那不是梦 如果不是梦的话,那她的第一次就算是给了他所以她在心里也不用那么在意的 于是,莫念澡巾一丢,全然忽视了此刻她身上的衣服早已经因为搓澡而湿透,里头轮廓差不多一目了然。 看得顾子墨一阵心热,某种需求滚滚而来,他声音沙哑,“12号” 吧嗒,莫念手里的香皂掉地,她心跳更快更紧张了,几乎是抖着声音,“那你发生了什么意外在哪和客户见面的”是银都酒店吗 “豪情酒店”顾子墨说得这样确定,“客户订的,至于意外就是你看到的,中了一刀” “那无缘无故的,对方凭什么刺你” “谁知道那个女人是怎么想的” 是女人莫念呼吸一紧,问得更迫切,“是你,是你耍流氓,欺负人家,想占人家便宜,所以人家才会刺你对不对”梦境中的片断,很乱,但有一点她肯定,是那个男人动手,她才会摸到一把刀刺下去,那么真的感受,又怎么可能仅仅只是一个梦 也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什么,抓住顾子墨的同时,莫念脚下一滑,人跟着跌进浴缸,手撑的地方好死不死的刚好是男人的关键部位。 她脸颊一红,刚要挪开,那知一声闷哼自顾子墨喉间深处发出,他按着她的手,“继续” “继续什么”好像没听到他沙哑的声音,更加没感觉到他的反应,莫念装傻充楞,接着去追问,“说啊,你当时都对人家做了什么她长什么样” 娇妻在怀,顾子墨哪里会把持,“做出来,告诉你” “顾子墨”又是这样,又是这样。 都说小别胜新欢,果然三天没碰,眼下稍碰便是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男人的激情和火热,让莫念沦陷,几乎都忘记该查证什么,两人在浴室做完,意犹未尽的又从床上开始,说不上为什么,她感觉今夜的顾先生特别的不一样,好像很长时间才会释放,仅仅两次就是三个小时以后,整个人更是虚脱的不行。 再醒来,太阳已经高高挂起。 莫念惊呼一声爬起来,“啊,完蛋了,又迟到了,顾”刚要破口大骂,迎面差点撞上她嘴里的流氓,“你,你怎么还在”算起来这还是第一次见他赖床 “醒了”顾子墨笑咪咪放下手里的文件,把骂人的她往怀里带了带,嘴角的笑容张扬得不行,“小懒猪我帮你请好假了” “呃”也可以这样“实习期,不是不能请假的吗” “我说可以就是可以”顾子墨笑得得意洋洋,发现总经理又多了项技能,“而且,你现在的工作更重要,懂” “不懂”莫念楞了楞,到现在还不太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特别在独守空床三天后,面冷黑臭的顾先生,突然的就改了性,难道她嘴角抽抽,“gl是你的公司但是你不用去公司没会一直没走那” 那那,那昨晚那两次的威力也太大了吧,爽了两次,然后就抹掉之前不快 顾子墨将莫念的错愕全部收入眼中,像是回应似的点了点她的鼻子,声音更是温柔的不行,“饿了吧起来吃饭,下午自己逛逛,晚上带你出去”说着,用修长的手指拢了拢她的长发,另了句,“可以做个头发的” “去哪”这下,莫念可以确定,顾先生的好心情就是来源于昨晚的那两次,只是早知道是这样的话,那那前天晚上就扑倒他,是不是这两天都不用冷战 “生日宴”为怕这女人问人名,顾子墨瞧着她胸前姹紫嫣红的吻痕,是故意又是本能,直接辣的想扑,“起不起不起的话,我们”
“起起起”那狼一样的眼神,太直白,莫念想都不想的爬起来,结果薄被下的自己是中空,一时间整个人就这样赤条的呈现了,她抓了手边枕头就丢过去,“老流氓,还看,再看不许看”丢完,她就火急火燎的往洗手间跑。 咔嚓一声锁上门,她拍着乱嘭嘭直跳的心跳。 轻轻呼了口气,有些不明的想,和顾先生的冷战算是过去了吗 洗了两把脸,抬头间刚好对上镜子,她啊的叫一声,脑中闪现的全身胸前的大小痕迹,这下别说脸红了,就连耳朵也跟着红了。 于是,外面刚刚穿戴整齐的顾子墨便听到一阵怒骂,骂得他眉开眼笑,敲了敲玻璃门,“十分钟不下来,我不介意再帮你重温两次” “老流氓,你属狗的,不对,属狼的” “晚上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又属狗又属狼”这女人,就算偶尔闹个小性子,三两句都可以解释清楚,不会抓着一点点过错就去不依不饶的,究竟是笨呢,还是太聪明顾子墨摇摇头,最后总结下来的,应该是:大条神经马虎 楼下颜青都不知道等了多久,更加不知道今天走下来的老板,是晴还是阴。 所以在顾子墨哼着英文歌下来的时候,特么的,他都有种想要冲上去好好感谢感谢莫念的冲动,终于雨过天晴了,哎 想想之前的三天,那叫人过的日子吗 顾子墨拿眼一斜,“苦瓜着脸,做什么” “没苦啊,甜的,特甜,不住你尝尝”指着脸上那自豪的酒窝,颜青就开始显摆,狗腿子搬的送上西装,又转身去找公务包,“咦包呢” “卧室里”顾子墨说得再自然不过,颜青却瞪大了眼。 昨天带回来的文件有多重要,他再清楚不过,只是没想到老板竟然对莫小姐的信任到了这种程度,皱眉,他道,“你俩的事我自然不好多说,我还是说说昨天来公司的那女人吧,经医生鉴定她肚子上的疤,就是刀伤” “所以呢”扣着袖口的纽扣,顾子墨的好心情瞬失。 “而且她入院的时间就是7.13号凌晨也就是您出事的时间我” “口渴吗”顾子墨打断,不愿意再听,昨夜莫念追问时的反应,他不是不清楚,如果不是她肚子的疤是因为手术所致,他早就确定,那夜的女人就是她看着满脸不解的颜青,顾子墨冷着一张俊脸强行塞了杯水给他,“说了这么多,你一定渴了喝” 一声重斥,听得莫念差点没掉下楼梯。 她撇着嘴,像没事人一样,“凶什么凶,再怎么说人家颜助理曾经还是您的老相好” “噗嗤”一口水没咽,颜青差点没喷顾子墨一脸,又关他什么事简直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出息”顾子墨责备的瞪了一眼。 颜青自知多嘴,离开前不确定的看了眼莫念,看她的表情好像很正常,刚才的话应该没听到吧,扯出一抹苦笑,他摆了摆手,“那什么,你们该做什么做什么,我楼下慢慢等,不着急哈”说完,他就跑。 莫念噗嗤一声,“看你总是凶他” “怎么,你心疼”顾子墨不怎么高兴的拉着媳妇的手,来到沙发边,坐下的同时抱到腿上,看着她过分高领的小毛衣,一边的眉头皱得老高,“怎么着我留下的痕迹就这么见不得人”扯了一把,“换掉现在” “暴君”抱怨了句,莫念还是去换,毕竟才十月末,谁会穿毛衣 站在衣橱前她挑来挑去,最后选了一件荷叶领的淡蓝色衬衣,又把头发散下来,这样不是刻意基本就不会看出来了。 好在到了楼下,挑剔的顾先生并没再多说什么。 那欣长的身影,立在玄关处,中指里夹着一张黑卡,强行塞到她手里,“拿着” “不要”莫念推掉,换鞋拿包就要上班去。 顾子墨又翘眉,抓回媳妇,“敢情我说的话,就是耳旁风对不对”黑卡再塞,他俊脸一拉,“晚上要出去,礼物我备好了,你现在的任务就是把自己收拾好,我还有会,彭杉应该快过来了,下午和她逛逛,我晚点过来接你” “彭杉”莫念楞了楞,这老流氓办事速度够快的啊,“谁的生日啊” 顾子墨眸色暗了暗,自动忽略,正了正领带侧脸等了半天,得不到媳妇的吻,只好捧着莫念的脸,很是无奈的亲了下,“真笨” 是啊,的确够笨的,等顾子墨出了门,莫念摸着发烫的脸颊,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他指的是送别吻,真是 医院里。 彭杉起初接到莫念的电话,别提多么开心,只是没曾想竟然顾子墨的声音,居然要她陪他女人烧钱,真是有钱烧的。 站在走廊尽头,她点了支烟,抽完又墨迹了好久,这才回病房,瞧了眼还一板正经卧床的男人,冷笑自她鼻孔里直冒,径直走到衣架前,拿了外套和双肩包,像是记起什么,当着他的面,直接打开化妆镜,边收拾着自己边嘲讽着,“哟,乔大主任,您还真是纸糊的,怎么着,就一个过敏,都住院三天了,还不打算出院” “你管我”乔少锦翻了个身,入眼看到彭杉在化妆,立马不悦了,“你打算去哪” 彭杉正刷着睫毛,看也不看的来了句,“饥渴了,出去打个野战不行怎么着,乔大主任手上有多余的套吗借个使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