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给我生个孩子!
他动作放肆,笑得也更肆意,声音有点熟,“别紧张,放轻松才能更舒服” 嗡的一声,莫念仿佛对这三个字过敏了一样,顿时不顾一切的去反抗,“谢致远,你别装了,我知道是你” 是的,从被他抱住的那刻起,莫念就怀疑,直到他开口说话时,她总算确定是谁,料定谢致远不会轻易要了她的命,所以莫念毫无顾忌的去抓、去咬、拿脚去踩,狠狠的 就算不能逃脱,也不能让他得逞 抱着这样的想法,她反抗的越加激烈 两人由玄关一路撕扯到沙发和茶机中间,他没占到便宜,同样她也极度狼狈,这一幕落在彭杉的眼里,虽然她被绑在卧室,能看到的有限,但从噼里啪啦的响声里也能猜到什么。 彭杉头靠着墙,嘴里含着臭袜子,不停的呜咽:死念念,都说了不要来不要来,为什么还要来 啪客厅里,谢致远被咬急了,一巴掌下去。 莫念长这么大还没被男人打过,耳鸣的同时脚下踉跄了两步,只是不等站稳,那边谢致远已经扯下领带,抓着她的手,左右握在一起,发狠的低吼,“莫念,我原本不想对你用粗的,这一切都是你自己找的” 说着,谢致远抬腿用膝盖顶着她的肚子,两胳膊飞快的绑完莫念的右手,再去绑左手。 前后也就十几秒,莫念不但嘴里被打出血,胳膊还被反绑到身后,刚张嘴又一个踉跄,她被直接按到一旁的椅子里。 莫念抬头,视线刚好撞上被绑着躺在地上的彭杉。 看到好友脸上挂彩了,她几乎奔溃的怒道,“谢致远,你还是男人么,对女人出手算什么本事你要是有什么不满大可以找我,冲我来啊放开她” “你就不是女人”谢致远喘了口粗气,外套脱掉,右手捏着领口一扯,只听砰砰两声,衬衣撕飞两纽扣的同时,走到莫念跟前。 他笑得很冷,“放了她很简单” “你说”莫念咬牙,刚想借机寻找什么东西,被眼尖的谢致远发现。 只听哐啷一声,茶机被他一脚踹开,沙发的抱枕等等的所有有用的物品,全部被清理。 他点烟,坐到茶机上,眯着眼,“给我生个孩子” 听到这个条件,莫念不由得笑了,“谢致远,你真可怜,竟然可怜到要用这样的方法,找女人生孩子没老婆吗如果白沁知道了,你说她那位高官父亲,还会一如既往的支持你、支持谢家还有,你知道你现在已经犯法了吗”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想告诉我这句”谢致远弹着烟灰,看了眼腕表,起身直接走向卧室。 莫念生怕他会对付彭杉,急忙喊,“谢致远,你回来” 谢致远不语,走向前直接抓了彭杉的头发,用力一扯,挑眉冷笑着,“你凭什么命令我” “彭杉”莫念瞪眼,几乎带着椅子就站起来,“你放开她,放开” “别动,念念,你要是再乱动,我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好”莫念吸了口气,坐下来试着拖延时间,“你绑了她引我来,无非就是心里有气,你恨我” 这是莫念怎么都想不通的事,说到恨,应该是她恨他才对 却是谢致远道,“念念,我们在一起生活了十年,你有什么想法,我会不明白”说着,他手上用力,将彭杉的头发绕了两圈,直接把她拖到卧室门口,眼看着莫念,手却隔着衣服摸向彭杉的心脏处,“手感还不错” “不要你别动她,谢致远,你还有大好的前程,你” 莫念话还没说完,那边谢致远像早已经失了耐性似的,更加用力。 彭杉疼得直皱眉,恨不得马上手撕了他,这样的屈辱,对于她来说比嘴里的臭袜子还要恶心 她尽一切可能的去挣扎,却是腿刚要踢到一旁的凳子时,衬衣嘶拉一声被裂开,里头的肌肤露出。 谢致远双眼一眯,伸手就要溜进去,“好滑,还是初吧” “啊谢致远,你混蛋,放开她救命啊有人吗”莫念奔溃的不行,用力使劲的喊。 但是,谢致远的动作不但没有任何停顿,反而越加放肆 “住手,谢致远你王八蛋” 对莫念的谩骂,谢致远并不在意。 他只是看了眼腕表,计算着莫念进来时间已经过五分钟了,她们必须转移 这么想着,谢致远警告道“莫念,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只要你不答应,我就当你着的面,立马办了你最好的朋友,让她代替你给我生孩子不信你就试试” “信,我信只要你放了她,我我答应你” 因为愤怒,莫念全身都在发抖。 她不想哭的,特别在谢致远面前,可是这刻眼框里一直隐忍的泪水却哗哗落下来。 同样,彭杉嘴里呜呜的大哭,她不停的摇头,企图阻止莫念,可越是这样,谢致远的动作越不停,带着股疯狂的戾气。 莫念奔溃了,“谢致远,你这个疯了,你放了她,一切冲我来我答应你” “好”谢致远抽了茶机上的湿巾,像嫌弃彭杉脏似的擦手,然后丢到莫念脸上,“你脱” “可以,但你总要松开我”只要不被绑着,总有机会逃出去,莫念吸气,“谢致远,我依你,全部都依你,你先把彭杉嘴里的东西拿出来” “可以”谢致远一笑,走上前。 不过他拿的不是臭袜子,而是抬手狠狠的一拳,直接砸在彭杉的后颈。 笑道,“等会的运动,相信你也不想有旁观者吧” 莫念咬牙,“我也相信你更加不想jian尸” “不,我喜欢很喜欢”来到莫念跟前,谢致远粗鲁的捏起她下巴,“念念,昏迷的这一年里,虽然你意识全无,但你的身体难道就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什么意思”莫念瞪眼,难道梦里的男人是他 一想到那个画面,她胃里就是一阵翻腾,张嘴对着谢致远哇的一声吐了 顿时,谢致远额头的青筋都暴突,啪一巴掌下来,“贱人,你竟然恶心,我都没嫌弃你被那个姓顾的啃了,你竟然还嫌弃我” 说着,他抬将莫念身上的大衣一翻,露出里头金丝飞边的大红色旗袍。 那本就贴身的设计,瞬间暴露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瞧得谢致远双眼瞪大,干巴巴的咽了下口水,“念念,你好美” 莫念从来没像现在这刻一样,讨厌着谁。 她道,“谢致远,你想弄出人命吗” “人命很快你就知道人命是什么”找不到毛巾,谢致远抓了一把卫生纸,塞进莫念的嘴里。抬腿飞快的藏好打晕的彭杉后,来到窗台前掀开窗帘看了看,又来到莫念跟前,拍着她的脸,“念念,趁我现在还有理智,不要再激怒我,不然我自己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来” 莫念咬牙,开不了口,只得一个劲的点头。 只要超过半小时,顾子墨一定会找她,到时候很容易就能找到彭杉这里,到那时突然后颈一阵剧疼,莫念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等她再醒过来,场地已经完全换了。 唯一不变的是她依旧被绑着,而谢致远就坐在对面的沙发里 见她醒来,他猛吸了两口烟,熄灭后,从身后的纸箱里摸出一瓶白酒,“你不是一直酒量很好吗喝干了它” “你这样有意思吗谢致远,退一万步来讲,就算今天你得逞了,你觉着顾子墨会放过你” “威胁我”拿着酒瓶,谢致远起身粗鲁的捏着莫念的下巴,咕噜咕噜灌了两口,冷眼看着咳嗽不停的女人,他忽然笑了,“其实我想温柔待你的,但是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选择的,念念,趁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你最好乖乖的听话” 看着从膝盖处一点点爬上来的手,莫念咬牙,“为什么你和白沁就不能生” “哈哈,这个问题问得好”谢致远晃了晃酒杯,笑得阴测,“喝了它,我告诉你” “可我根本就不想知道”她是奔溃,是懵,是被打晕了,可也正是因为这么一晕,所以几近奔溃的情绪才会平静,莫念很清楚的知道,以谢致远的卑鄙,只要她醉了,什么事都可能发生,所以她不争,也不喊,闭嘴果决的咬向舌尖 电视里经常上演这种能自尽的咬舌剧情,希望不是骗人的 一看莫念的动作,谢致远酒瓶一扔,扣住她的喉咙。 用力吼了起来,“莫念,没有我的允许,你就算想死都不行” “咳咳”一阵咳嗽后,莫念喘息,瞪着眼,直笑,“你以为你是谁怕我死了,然后你的计划就失败了呵。” 终于,她终于真正的看清他。 看清面前这个爱了十年的男人,竟然如此的可怕 谢致远被笑得发毛,捏着她的脖子,一遍遍的追问,“笑什么,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不就是让你生个孩子吗为什么宁死不从你说” “呵,为什么谢致远,你打的什么算盘我很清楚,想给顾子墨戴绿帽子,然后再借孩子的丑闻得到他的公司,你傻不傻啊抛开他喜欢男人不说,一旦我被强了,你觉着他还会要吗再者,就算你用强了,你觉着我会让你得逞” 闻言,谢致远赫然起身,抓着莫念的领口,一把丢进沙发里。 他怒,“你爱上他了是不是” “是他是我老公,我不爱他,爱谁你吗配吗” “莫念”谢致远快被气疯了,扯掉腰带要就压了上去,“让你爱,让你爱,就算他不要你了,对我也没什么损失,以后你刚好做我的地下情人” 莫念闪躲着,大骂,“谢致远,你神经,你不得好死” “骂,使劲骂,没准晚上我就找个地窖,直接把你锁起来,那样随时都可以发泄” “畜生谢致远,你还是人吗”地窖关女人的消息,还是她上大二那会无意在网上看到的,那时就是这个男人发狠的说,关人的人应该直接阉了,现在倒好,他居然要用这个方法关她,莫念心都在滴血,血淋淋的疼,她咬牙,“报应,你迟早会得到遭报应的” 我相信报应,早晚都会灵应 一天之内,两次听到报应,谢致远大笑,“好,我等着” 说罢,大手掀开莫念身上的旗袍,却在碰到她肚子上的疤时,赫然僵住了,思绪仿佛回到那天那个血淋淋的雨夜。 窗外电闪雷明,而他站在月色里,两手沾满了血 四目相对的瞬间,谢致远猛得一怔。 他紧张的看着身下被打肿脸的女人,忽然坐起来,“不是我,不是我” “不是你是谁,就是你,是你动手的”虽然莫念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她知道谢致远的停手就跟她肚子上的疤有关,抓着这个机会,她继续再蒙,“是你,就是你,你看那些血,艳红艳红的,不是你又是谁你就是凶手” “是你,是你自己大出血,关我什么事” 砰,谢致远起身,一腿踢开跟前的箱子,转身摔门而去。 莫念紧绷的情绪像虚脱了一样,瘫在沙发上,她使劲咽了口气,挣扎着刚想捡瓶酒,好打碎割破绳子,这时房门一开,刚离开的谢致远再次返回。 只见他,边走边脱了衬衣,想都不想的又塞到她嘴里。 砰砰防盗门传来规律的叩门声。 莫念大喜,不停的告诉自己要冷静,把握好这次难得的机会,却是谢致远早已经看穿了她的想法,直接走到右侧的墙角,被角一掀。 底下藏着的竟然是被打晕的彭杉。 “只要你敢乱来,我有的是时间对付她”看着莫念苍白的小脸,谢致远警告完之后,狠狠瞪了一眼,起身走向玄关。 与此同时,谢氏大楼。 临时加开的股东大会上,谢南天一张略带皱纹的脸几乎没了血色。 向来沉稳的他,首次自椅子里起身,“究竟是为什么,短短的15分钟里,谢氏的股票跌至到极点,照现在的速度,明天一早谢氏距离破产也不远了,你们当中有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两侧一片死寂,谁都不敢开口。 直到,五分钟过去,有硬着头皮的经理,不确定的说,“有没有可能被恶意报复了” “谁,谁敢”放眼整个海城,除了谢南天心里一惊,立马走出会议室,回办公室的第一时间给谢致远去电话。 可提醒是,“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握紧的拳,一捶捣在笔记本上。 谢南天叫来助理,“去联系夫人,让副总马上来见我” 不多时,助理来答复,“董事长,夫人暂时联系不上,可能还在顾总婚宴上” 啪手边的咖啡杯被推到地上。 谢南天道,“备车” 另一边,谢致远透过猫眼,看清门口的人时,当即怔住了。 怎么是他莫念赶来前后才20分钟而已,就算顾子墨发现她不见了,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找到这来 这男人究竟用了什么方法,还是人吗 彼时,顾子顾冷眼直盯猫眼,右手抄兜,里头不知道握了什么,西裤有点鼓。 他直接给了颜青一个开锁的眼神,下秒只见颜青手里拿着一根极细的铁丝,在仔细研究过之后,往锁芯里一送一转。 刹那,精心所造的锁芯被挑开。 只听哐啷一声响,门内谢致远还在想对策,完全没想到顾子墨竟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锁打开了。 他张嘴刚要质问,这时只觉着人影一闪。 是顾子墨抽出右手,将手里冰冷的硬物飞快塞进他的嘴里。 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展现着少有的嗜血和阴沉,一双阴鸷的眸子,笼罩着逼人的迫力。 顾子墨只问,“饿吗” 谢致远一个激灵,后背生生冒出一阵冷汗。 咽了口气,他心里紧张面上努力维持平静,“顾子墨,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藏枪”这是他的本意,可枪口在嘴里,吐字很是不清。 咔的一声,顾子墨不语,薄唇上扬的同时食指一勾,子弹顷刻就能射出。 颜青大喊一声,“不要”情急下只好推开谢致远,喘息道,“墨,为他不值就算要动手,但那个也不是您” 闻言,莫念心里着急,可又喊不出来,只好心一横闭眼往地上滚。 噗通一声,她成功滚到地上,吸引顾子墨的同时后背也被什么扎破,她咬牙吸气,抬头刚想提醒他不要乱来,下刻被揽进一个结实而温暖的怀里。 头顶传出男人沙哑嗓音里,带有明显紧张的话,“哪里疼,伤到哪里没” “呼~”嘴里衬衫被拽出,莫念长长呼了口气,“脸疼、手疼、腿也疼,全身都在疼” 此时,她就像受欺负的孩子,一个劲的向家长说着这里疼那里疼,好家长狠狠的替她惩罚欺负她的人 顾子墨自然疼得不行,俊脸几乎黑得阴冷。 他脱了外套罩在莫念身上后,看了眼墙角昏迷着的彭杉,对颜青说,“把她送医院”说着,一步步走向谢致远,“没拿手机” 谢致远一怔,“姓顾的,不要以为我会怕你” “当然,谢氏不是你说了算,你当然不会怕我” “呵好狂妄的语气,你意思是谢氏会怕天蓝集团笑话天蓝集团就算再只手遮天,都不可能让谢氏消失,永远都不可能” “好吧,你说不可能就不可能吧” 顾子墨也不跟他多争辩什么,直接拿了手机,当面拨通一个谢致远再熟悉不过的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听筒里传出谢南天略有些抖的嗓音,“顾总,今天是您大喜的日子,不知道方不方便讨杯喜酒喝” “不方便” 谢南天老脸一僵,怒意横生,“顾总,你难道想让谢氏上千名员工失业” “谢总这话由何而来天蓝集团就算再只手遮天,又怎么可能让谢氏消失”瞧着谢致远惨白的脸,顾子墨摇头,“做不到,做不到啊谢总讨喜酒喝的时间,倒不如赶紧想办法去处理急速下跌的股票” “等等,顾”“ 不等说完,顾子墨直接挂了电话。 从父亲的语气,谢致远多少听出些什么,从牙缝里挤出一句,“顾子墨,你究竟想怎样” “利用彭杉引诱我妻子的法子,都能想到,难道你还想不到,我要怎样” “你”谢致远吸气,看着面前这个明明一脸温润,却做事狠辣的男人,他道,“我和莫念的事,你没权利管” “我看最没权利的人,就是你”一直没发言的莫念突然起身,来到顾子墨跟前,小鸟依人般的靠在他怀里,“老公,以后我的事,都由你管好不好” “好宝贝儿乖~”顾子墨笑意飞扬,伸手刮了下莫念的鼻头,心疼的捧着她的脸,温柔的嗓音里带着十足的警告,“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欺负你就等于和天蓝集团,和整个顾家作对,不管是谁,我顾子墨绝对不会放过” “老公,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不说这些倒胃口的事,我们回家”在谢致远狰狞的快要吃人的表情里,莫念一脸甜蜜的笑了。 望着相拥离开的两人,谢致远握拳,眼底涌出深深的寒意,几次呼吸后这才稍稍冷静下来。 拿手机刚拨通谢南天的电话,话筒里便阵阵的低吼,“逆子,混账东西,我不管你在那,限你十分钟回答,你妈失踪了” “失踪什么时候你报警了吗” “大半夜,你让我”谢南天正要训斥儿子,这时滴滴两声,一条写有豪情酒店308号房间的陌生信息发过来。 他握紧手机,面色相当难看的重重的摔在办公桌上,笔记本一合,停下手头上所有的事,直接抓起车钥匙就离开办公室。 豪情酒店,308号房间。 大床之上,一对相拥而眠的男女正在熟睡。 女人像猫一样窝在男人怀里,近半的后背和裸露在外的胸口上,尽是大小不一的青紫吻痕,可以想象两人之前的缠绵是何等的激烈。 嘭嘭嘭,突然一阵急促敲门声。 女人有些不悦的皱眉,推了男人两下,“南天,你去开门啦” 一听这个名字,身体略有些发福的男人立马翻身压上去,握着女人的柔软,质问,“给老子看清楚,谁特么是南天你看清楚老子究竟是谁” 女人还没开口,只听哐啷一声,房门被踢开,有重重的脚步声直冲卧室而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