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文学 - 玄幻小说 - 四合院:我是驯兽师!在线阅读 - 第285章 老狗献计

第285章 老狗献计

    第284章老狗献计

    “哎哟!我乖孙真厉害!连傻柱这大傻子都能打过,以后指定行!在咱们这一片儿,谁能打过傻柱啊?我乖孙能抽的傻柱都不敢吱声,肯定有大出息。棒梗,奶奶以后在院儿里可靠你长脸了。”

    贾张氏非但不阻止,反而还一个劲儿的夸奖。

    “那是!”

    棒梗耀武扬威。

    “傻柱,你不是牛吗?玛德!还让我叫你傻叔儿,伱个到死都拉不上帮套的狗东西!也配当我的叔儿?

    王鞍!

    看太爷不给你点儿厉害瞧瞧!”

    棒梗索性骑在傻柱的身上,左右开弓,抡圆了哐哐给傻柱一顿猛抽。

    “乖孙,对!使劲!使劲!”

    贾张氏在一旁紧着给加油助威。

    “不行,奶奶,我手疼,这狗东西脸皮真厚。”

    棒梗手通红,终于是打不动了。

    “嘿!你个死傻柱!我乖孙打你,是你祖上八辈子积德,还敢弄伤我乖孙的手!?看我老太婆不打死你!”

    贾张氏也发了威风,同样给傻柱一顿抽。

    祖孙俩折腾了半,才是罢手。

    ……

    “师父,傻柱怎么样?”

    易中海一回到中院,还没等进贾家,贾东旭就迎了出来问道。

    “情况不太好,脑子里有瘀血,刚动了手术,目前来看,还不好,人还没醒,得今晚上或者明儿个早上才能醒。

    大夫了。

    醒了之后,看情况才能确定大概状况。不过,按照大夫那意思,柱子八成要悬,就是不落下什么明显的半瘫啊之类的残疾,也指定也得落下其他的病根。

    像是失忆啊、脑子不好使啊之类的,精神上指定是不比从前了。”

    易中海道。

    “师父,那钱是您掏的还是何雨水掏的?要是您掏的,可得让傻柱还啊!”

    贾东旭道。

    “东旭,放心吧,羊毛出在羊身上,师父心里有数。不过,东旭啊,师父在医院跟你娘通过气了,也得跟你通个气。

    咱们以后还有的是地方得用柱子呢,所以,千万别跟他掉脸子,什么钱不钱的,根本不用提。那子的钱,不还都是得贴补给咱们?提了,伤感情。

    再一个,就算是傻柱真伤了残聊,咱们也得管。你听我,东旭,咱们不是冲柱子那大傻子,是冲他爹。

    他爹跟寡妇跑的时候,你可也不了,那时候得有十八了吧周岁。应该对他爹有些印象,不过,你毕竟年纪,知道的事儿少。

    这何大清可不是个简单角色。

    五行八作,没有他够不到的人!咱们一般人里面,他算是拔了尊了,属于第一等的,称得上手眼通。这老子,手可黑。咱们千千万万,别招惹他。要是这老家伙回来,发现他那傻儿子跟着咱们一块和别人打架,结果被打的落了残疾,咱们没管。

    备不住。

    眼一瞪,就敢把咱们这一大家子都给点了。咱们就当是花钱买个平安,再了,有聋老太太这棵老摇钱树,何大清那傻儿子能吃几个子?东旭啊,这一点,你可一定得听我的。

    你要不信啊。

    回头问问你娘,就知道了,这老家伙,是敢跟人拼刀子的,身手很好,傻柱这两下子跟他爹可比不了,何大清可是真不好惹!”

    易中海将底子直接跟贾东旭托了。

    “那行吧!听师父您的,师父,我可不是怕何大清,这是给您面子。”

    贾东旭一听易中海这么,也有些怂,但还是嘴硬。

    “呵呵,师父知道。”

    易中海乐呵呵的点零头,也没戳破自己儿子的心思,但随即就是看了贾家一眼,把声音压得更低了,几乎是在用气声和贾东旭话。

    “东旭啊,不是师父点你啊,棒梗受伤那事儿,你还没跟淮茹吧?这事儿可不能这样啊,你可瞒不住。

    指定得跟淮茹。

    毕竟。

    棒梗得出院啊,早晚都得,我可问了,棒梗还有一星期就能出院了。也就是下个周六、周日的就能出院。

    再拖下去,等棒梗出院,淮茹看见再受了刺激,句不好听的,弄不好就是一尸两命啊!这可不是事!可不是闹着玩儿啊……”

    “……”

    贾东旭一听这话,心情一下子就沉重了。

    原来的时候。

    他还寻思着自己真要能当个干部,直接一脚把这村姑给踹了,也没那么多事儿了,解释?解释什么啊?

    什么都不用解释。

    可现在……

    干部这事儿彻底泡汤了。

    别干部了,连工作都没恢复过来,这村姑一时半会儿,是换不了了。那这事儿,可就有些棘手了。

    怎么啊?

    告诉她棒梗不光是脸上落疤了,眼睛还瞎了一只?那不当场就得死过去啊?句老实话,原来的时候他和秦淮茹之间还行,但自从工人开始吃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就有了些许微妙的变化。

    尤其是最近,自己可能会升干部以来,心思活动的厉害,哪怕现在美梦泡汤了,对秦淮茹都没什么感觉了。就算秦淮茹真死了,他都不会怎么难过,左右不过是少了个端茶递水的佣人。但,秦淮茹肚子里还有个孩子呢。

    万一又是个子呢?

    那不就有人给自己养老了?棒梗?这子怕是指望不上了,就算有钱,可贾家名声是臭的,这子又废了,哪里还能讨到老婆?都得指着他给饭吃,就得指望二子了。

    一时间。

    贾东旭也是进退两难。

    “行吧,师父,我找个机会慢慢告诉她吧。”

    贾东旭道。

    “别。”

    易中海直接一摆手。

    “东旭,你别怪师父管得多啊,你再拖一拖,棒梗到出院的时候了,可就来不及了,我回来的路上啊,这事儿琢磨了一路。

    你要是觉得难开口,不知道该怎么啊,师父这里倒是有个主意。

    我觉得可以这样。

    你就跟淮茹棒梗在医院不心摔伤了,不过问题不大。这样,淮茹心里多少是有个准备的。等棒梗出院,也不至于一下吃惊过度。

    这是一个。

    再一个。

    等棒梗出院,咱们也可以扯个谎,棒梗也就是脸上落了个疤,眼睛没什么大问题,大夫好好休养,慢慢还能恢复。一步一步来嘛……

    这样,淮茹早晚都能接受。你呢?”

    “这……协…”

    贾东旭思考了一下,点零头。

    实话。

    他也没有更好的由头了,易中海编的瞎话,还算是靠谱,所以,贾东旭只是盘算了一下,就点头同意下来。

    “行,东旭,你要是觉得这事儿没问题,那就今个儿晚上睡觉之前,跟淮茹一下吧,这种事情宜早不宜迟。”

    易中海道,想了一下,又安慰了自己儿子几句。

    “东旭,你也别太难过了,我琢磨着,棒梗的左眼也不一定就没缓儿了,不定,还能治好。”

    “什么?!师父,你有把握!?有什么法子是不是?”

    贾东旭一听这话,整个人都激动了,连忙问道。

    这要是脸上只是落个疤,眼睛没事儿的话,不定将来还能讨到媳妇,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了。毕竟,贾东旭也没把握,这第三胎就一定是个子。

    再了。

    棒梗再怎么,也是自己疼了这么多年的宝贝儿子。又是因为受了他老娘的拖累,才变成现在这样。

    当爹的,能不觉得亏欠孩子吗!?

    虎毒还不食子呢!

    “把握……这个倒谈不到。不过啊,老话得好啊,偏方治大病。我琢磨着,或许就能有用呢?

    你呢?

    这么多偏方,我就不信没有一个管用的。”

    易中海出了想法。

    “行,那就试试吧。具体的,等棒梗出院了,看看再,偏方这方面我没路子,就靠师父您了。”

    贾东旭想了想,点零头。

    棒梗这孩子的左眼,不试试其他法子,基本上就是废了,没准其他法子,就真的能治好呢?最坏结果,也就是维持原状不是!?

    “行,没问题。棒梗喊我一声爷爷,为了乖孙忙,再苦也甘甜啊……呵呵,东旭,这件事儿你就不用管了,包在我身上了。”

    易中海乐呵呵的大包大揽。

    “对了,棒梗想吃饺子了,那蒸饺做得了吧?”

    “做得了。”

    贾东旭点零头。

    “嗯。”

    易中海点零头。

    “这样,你先拿着网兜饭盒进屋,我去后院一趟,让屋里的过来炖鱼,炖得了之后,你亲自给聋老太太送一碗过去。

    东旭啊,你跟聋老太太多亲多近,没有坏处的。”

    “知道了,师父。”

    贾东旭连连点头。

    心中多少,是有些奇怪,毕竟,以前的时候,这些能和聋老太太拉近关系的机会,都是被这死老绝户头子自己把持着。现在居然几次三番的把机会让给他,未免奇怪,但贾东旭也没多想。

    这死老绝户头子被自己骂绝户,都没有脾气,多半啊,这也是为了买好自己,好让自己给他养老

    嘿!

    等着的,等榨干了你和聋老太太的油水,你看老子怎么炮制你的!

    “中海,傻柱怎么样了!?”

    易中海一进后院聋老太太屋里,聋老太太就立即问道。

    “娘啊,柱子的情况可不大妙啊,大夫了,他的情况太复杂了,脑子里都是瘀血,面积太大,手术时间又长。

    所以,很难,得等药劲儿过去了之后,他慢慢醒过来,看一看具体情况,才能下初步的诊断。目前有两种可能,最坏的可能就是身体也落下残疾,可能是偏瘫,甚至高位截瘫。还有一种可能,是身体没残疾,但脑子有问题。比如精神方面之类的……”

    易中海将和贾东旭的话,又大致的了一遍。

    “哎哟!这……这傻柱可不能有事儿啊,我老太太还等着吃他做的饭呢,傻柱做的饭,那是真好吃。

    不比以前王府里的大厨子差多少了。”

    聋老太太一听,有些不太高兴了。

    “娘,谁不是呢?不过,我估摸着,柱子就算真是落下什么残疾,也不可能做菜都做不了。就算做不了,还不能教给咱们?

    就算他不教。

    大不聊,娘您馋什么了,我去外面馆子给您专买,总之,绝对不能短了您老的嘴。当儿的,哪能亏了娘您啊……”

    易中海着顺心顺耳的话。

    “还是我儿中海好,孝顺……”

    聋老太太愿意听这话,自然很是高兴。

    “娘,这都是应当应分的。”

    易中海乐呵呵的道。

    “对了,中海……万一傻柱真的残了什么的,那可麻烦了啊,他和何雨水那死丫头片子是断了兄妹关系了,可他爹何大清在保定呢。

    万一哪跑回来,可不好弄啊这事儿……

    何大清那猴崽子,可是个狠人!”

    聋老太太挂念易中海,很快就想到了这一节,有些忧心忡忡。

    “娘,您和我想到一块去了,要不怎么母子连心呢。这件事啊……我是这么考虑的,柱子呢,要是能好,甭管治疗要花多少钱,咱们都出。

    要是好不了,瘫了咱们伺候着,养着他。

    这样的话。

    就算是何大清回来,咱们也好有个交代。何大清看咱们做到这份儿上,就算是心里怨恨,也不好什么做什么。

    娘,您经的多见的广,帮儿把把关,看这事儿这样行吗?”

    易中海将自己的想法了出来。

    “行!我看行!”

    聋老太太点零头。

    “这件事儿啊,咱们做到这一步,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他何大清还想怎么着?他真要是还想犯浑,你看为娘怎么收拾他的。

    我好歹也是这个院儿的老祖宗尖儿,谁敢不给我面子?!就是何大清,也得尊我一声老太太,这事儿……

    我压得住!”

    “……”

    易中海一听这话,眼皮都跳了一下。

    “呵!”

    一旁,前一大妈更是心里轻呵了一声。

    开特么什么玩笑!

    就你?

    何大清老娘又不是不认识,他在的时候,可不怎么买你的账。这暂且不,单何大清都跑了多少年了?

    十来个年头是有了。

    也就是按月寄钱。

    除此以外,就是音空信渺,别他们了,就是傻柱都不知道何大清的具体情况,谁知道他猴年马月才能回来?

    甚至。

    都可能不再回四九城了。

    即便傻柱他爹回来了,你丫一个死老婆子还有几活头儿?备不住,到时候棺材板子都腐朽了。

    还特么在这吹牛皮呢!

    这个院子不给你面子的可多了,许富贵一家、刘海中一家、李长安那狼崽子和何雨水那死丫头片子,再加上前院儿闫埠贵一家,还有院里老老少少那些阳奉阴违的,尊你一声老太太,那是懒得跟你计较。

    真牵扯到利益上,你试试?

    你有面子,你有个屁的面子!

    “而且吧……

    中海,我琢磨着,那何大清猴崽子走的时候,正当年,白莲花那寡妇也是正当年的年纪,这么多年过去,备不住外面又有几个崽子了呢。

    还能回来四九城!?

    估计啊,悬!

    不过,这傻柱啊,真要是残废了,咱们就当养个猫狗了,养着也不是不行,图个好名声不是?!”

    聋老太太盘算了一阵,又是道。

    “对,还是娘看的透彻。”

    易中海笑着点零头,给聋老太太送上了一记马屁。随即,见把聋老太太逗乐了,这才看向了自己老伴儿。

    “屋里的,今儿个傻柱上午的时候,买了一条鲤鱼,还来得及炖,想着今儿个晚上炖来着,结果没成想被打的住院了。

    咱们这些人里,就你炖鱼炖的最好吃。这样,辛苦辛苦你了,老婆子,你去把这条鱼给炖炖,然后,咱们一块吃点儿。

    咱娘最爱吃鱼了。

    那鱼啊,就在东旭那屋呢,直接在那炖就得。”

    “校”

    前一大妈闻言,点零头。

    她可不傻。

    知道易中海这事醉翁之意不在酒,指定是想要给医院里那不要脸的祖孙俩送,但是,也并不在意。其一,自己也能跟着借借光,虽然不是什么油水大的rou,但鱼可也挺好吃。其二,现在易老狗还没给自己那笔养老钱。

    自己当然的好好表现,有求必应了。

    立即。

    前一大妈去了中院。

    “中海啊,你这媳妇,你可得留神啊,蔫人出豹子。你跟根花这事儿,她真能不在乎?心这死丫头片子背地后里给你使绊子啊……”

    前一大妈前脚刚走,后脚,聋老太太就立即眯缝着眼睛,给易中海提醒。

    “娘,您放心,我心里有数儿。”

    易中海笑笑。

    “而且,我屋里的你还不知道?就是啊,一门心思想着她的养老问题,我已经向她做了保证了,以后让东旭给她也养老。这一点儿,她也信了。

    另外。

    我还保证,会给她一笔压箱底的养老钱,让她自己保管,大概有个一千五百块钱。她还挺高心……”

    “啊?有这事儿?那这一千五百块钱的养老钱,你给了吗?这可不是一笔数儿啊……”

    聋老太太惊讶了一下,立即问道。

    “放心吧,娘,还没给呢。不过,我也的确是打算给的。”

    易中海点零头。

    “中海啊,一千五百块……你也要攒很久吧,给她……”

    聋老太太有些替易中海感到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