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斩半帝
这是一次冒险的决定,若是黑球全力一击不中,或者造成的伤害不够,那么他们就危险了。不过,这也是逼不得已,什么事都是有风险的,就看这个风险冒的值不值,显然是值得的,一旦成功,那么在后面的谈判上就占据了主动权。 只见林墨欺身而上,瞬间出现在烈如风的后面,飞快的提出一脚,结果很明显,被阻挡倒飞出去。然后又回来继续进攻,又倒飞,利用自己的速度强项,一触及分,不给烈如风重创他的机会。 而君不见在做什么?他开始施展组合武技——泥泞旋涡,慢慢的将烈如风身下的地方变成一片泥泞之地,这是林墨和他商量好的。 也就在这时,林墨突然出现在烈如风的头顶,抛出了五灵阵盘,他要用阵法的力量将后者压入泥泞旋涡,所以直接爆发了浑身所有的灵力,分别注入阵法五角,一瞬间爆发出了半步灵帝的力量,直接压了下去。 烈如风怎么也不会想到林墨还有这一手,一个大意,就被笼罩在阵法的范围当中,此时想要躲闪已经晚了,被生生的压了下去。君不见见状,立即驱使旋涡化作泥泞龙卷缠绕了上去,开始往下拖,一个压,一个拖,几个呼吸的时间就将烈如风彻底陷在泥泞之中。 就是这个时候,早已蓄势待发的黑球冲了出来,喷出一道五彩灵光,重重的撞击在了烈如风胸口,却是偏了半分。只见鲜血如虹,他本人在冲击之下飞了出去,砸在地上,拖离了好长一段距离。 “死了?” “不知道!” 抱着变回原形的小黑球,林墨紧紧的和君不见靠在一起,刚才那一波,两人一兽都竭尽全力,这会儿是半分力气都没有了。还有这一击奏效了,正当两人准备放松下来的时候,烈如风却突然凌空而起。 “哈哈哈,我还真是小瞧了你们,若不是那个畜生打偏了半寸,我还真的就危险了!” 此刻两人最不想听见的就着这个声音,卧槽!没死!这下完了,现在他们就是待宰的羔羊,等待着命运的终结。只见烈如风慢慢的靠近, “看来你们的身份不简单,以灵皇修为战半帝,哈哈,我要将你们生擒活捉,必是大功一件!” “来啊,小爷在这儿等着你,有胆子你就过来!” 一句话,竟然吓得烈如风真的停了下来,谨慎的打量着林墨,看了一会儿,这才知道自己被涮了,恼羞成怒, “混蛋,你个小杂种,我杀了你!” 一个掌刀劈了下来,眼见就要砸在林墨的头上,就在这时,一个黑鼎突然出现在烈如风的上方,以迅雷之势砸了下来。 噹! 声如洪钟,一下子就将其砸落在地,接着就见黑鼎不停地往下砸,一下、两下、三下……也不知道最后到底是多少下,反正直到一点力道都没有才停下来。不用看林墨也知道是谁来了,只见林拾坐在不远处,笑呵呵的,紧张又激动。 他刚才做了什么?生生将一位半步灵帝砸死了,简直就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也算他运气好,烈如风全神贯注的盯着林墨,完全忽视了身后,再加上黑球对他的重创以及混元鼎超越林拾本身修为的力量,这才功成。 过了大半柱香的时间,三人才站起来走到一起, “拾哥儿,你怎么来了?” “少爷你是什么性格我还不知道,所以就偷偷的跟着过来了,不过刚才你们打的实在是太激烈了,我完全插不上手,直到后面见到有机可乘,就不客气的用混元鼎偷袭了。” “哈哈哈,真是干的漂亮,你要是不来,我和冰块脸恐怕都得玩完。” 君不见也是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真的好险! 接下来就是最愉快的事情,一个字:‘烧’,三人东窜西跳,将整个补给营烧了个干干净净,那叫一个热浪翻滚、火焰滔天。正所谓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三人拍了拍手,留下一个红红火火的补给营,头也不回的走了。 前方战场,水凝霜正坐镇指挥着战斗,突然见到离火后方红光漫天,像是起了大火,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有一个斥候跑来。 “禀公主,离火皇朝补给营不知为何,烧了起来,所有的补给都付之一炬!” 什么?补给营烧了?真是个好消息,是林墨他们! 瞬间她就想到了林墨,因为一开战就不见了人,现在离火皇朝的补给被烧了,不是他还能是谁。 离火方面也发现了,补给被烧,整个军队的气势顿时一落千丈,被打的节节败退,玄水皇朝乘胜追击,直接碾压到营寨门口才罢休。此一战,玄水皇朝陨落了一位灵帝,折损了一万军队;而离火皇朝陨落了三位灵帝,军队更是溃散了五万多,最重要的是他们的补给全部没了。 可谓是大获全胜! 这一战,打出他们许久的憋屈,打出了玄水皇朝的自信,水凝霜用灵鸽传书,将战况汇报给了水沧澜,并且提到了林墨火烧离火皇朝补给的事。接下来就是庆功的时候,除了必要的防备人员,整个军营一片火热,这是属于他们的胜利,以三万战十万,并且取得了巨大的战果,怎么能够不好好的庆祝。 大帐内,水凝霜举着酒杯来到林墨面前, “少阁主,这杯凝霜敬你,若不是你烧了离火皇朝的补给,我们不会这么容易取得胜利。” “好!” “公主说的在理!” “不愧是我们的少阁主,干的漂亮!” 这么多人纷纷叫好,林墨也不好在这个时候驳了水凝霜的面子,举起酒杯,两人对饮。一旁的水凝烟心里更是乐开了花,还有什么比得上自己的墨哥哥优秀更开心的了,也小抿了一口,顿时脸颊通红。 酒宴一直持续到了深夜,这时候大家都纷纷回了各自的营帐,只有林墨和水凝霜还在,这个时候很是尴尬,两人心中都各自打算,不知道该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