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恢复如初科之牛仍传唱着赞歌
又住进了宫殿,这次和上次的待遇截然不同,这次的身边没有刻薄的王后,也没有被人捉到可怖的矿洞,更没有持久的战争。 或许他人依旧认为雪国是一个寒冷无比的地理位置极其糟糕的国度,但是面包某某已经将雪国认定为了她的乌托邦。 面包某某望着自己那件破烂不堪的外套,它见证了自离开迷宫后的所有魔幻经历,可如今它实在是已经无法再被人穿着了。面包某某缩住了伸向外套的手,但她依旧望着那件外套出神。 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写出好的话剧剧本了,这就是所谓的瓶颈期吧。 面包某某握紧了手中的笔,脑海思绪万千,但最终没有在纸上落下一个字:“幸好我刚才没有落笔,不然恐怕就又要浪费一张纸了。”面包某某自言自语的说。 可即使如此,她仍然写不出一个字来。 难不成是我的思维已经固定了我的创作灵感了吗?为什么我再写不出同《莱德茵与面包某》那样优秀的剧本了呢? 还是说是环境彻底改变了我对这个世界对我看法呢?我曾被困于迷宫,但那苦中作乐的日子使我终生难忘。 归根结底做出改变的仍然是我!是我放弃了继续编写剧本,是我逃离了迷宫,是我对谎言撒谎导致他如今落得如此凄惨的结局。我或许是一个很糟糕的人吧? 骰子小丑,谎言,那个小男孩,还有那个算不上好人的国王...我简直就像是一个罪行滔天的通缉犯一样。如此以来,我凭什么还能够装作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安然自得的继续生活? 天呐,我简直就是一个该死的恶人啊!我凭什么现在躺在皇宫内!?我真该死啊,害了那么多无辜的人。我真是一个该死的恶人。我真该死。 该死...... 面包某某敲响了蔡子秦的房门。 站在宫殿的塔楼上可以将雪国中心城一览无余。 冬季,雪天,缺少的仍然是巧克力。 “当我难过的时候,我总会想方设法的来一个完美的派对,但是夜晚不适合举办过于疯狂的派对。”蔡子秦取出了一根笔,“但你知道吗,除举办派对以外其实我还喜欢恶作剧。”
面包某某接过了那根笔:“你想在那只白兔子的脸上画个胡子吗?” “这是个绝赞的点子。”蔡子秦拉起面包某某的手向赤兔的卧房寻去。 话剧《忏悔录》,演绎者:面包某某。 “一路走来,我总在白昼失去着我的所爱,可我不明白,我为何会仍处于霞外。” “明明我的名字示意着失败,可正是这失败换来友人携手在。” “恐怕我今生忏悔不明白,结尾的独白,是留给影子的无奈。” “我知道,我终将会被忏悔录掩埋。” “可是,仍然要有人记得他们在。” “他们使这忏悔录常在。” “而我,仍然在剧内自衰自哀。” “我的诞生绝不是为博得人爱。” 台下听得牛蹄声一片。 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