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独孤求醉冷笑一声,立在当场,等待他们冲上前来。还是极度嚣张冲得最快,看看距离将近,极度嚣张正要出招,却看见独孤求醉反手一探,竟然也是一剑在手,当头劈了下来。极度嚣张原以为独孤求醉还是用一双rou掌对敌,所以就估错了出手的距离,却没料到对方直接一剑猛劈了下来。仓促之下,只好举剑过顶,挡下这一剑。 “当”的一声大响,独孤求醉势大力沉的一剑,把极度嚣张劈得连退了三步才稳住了身形。独孤求醉不等对手停稳,急跨两步,又是一剑平平刺出。极度嚣张见识了独孤求醉过人的力量之后,心下已经有些微微打鼓,脚下一错,往左闪了开去。独孤求醉不等招式用老,手腕一展,变直刺为横削,再次朝极度嚣张攻了过去。极度嚣张无奈,竖起长剑,跟对手再次硬拼了一记。这一次却没有预料中的大力传来,长剑一触即分,二人齐齐往后退了一步,便各自立定了身形。这一招下来,双方居然是平分秋色。 独孤求醉心下着恼,这一手武当剑法毕竟还是初学,运用起来不怎么熟练,第二式直刺,力道用得猛了,被对方闪开之后,勉力变招,招式之间的衔接就比较生硬,后力不足,让对手有了时间来准备,否则,这一下变招,就要让极度嚣张再吃一个小亏。 极度嚣张甩了甩还有些酸麻的手腕,心下骇然之极。时隔不久,再次遇上这小子,没想到对方已经变得如此之强,虽然对手的剑法一般,可是那把阔剑之上,力道却大的吓人。比之上次遇见之时,这小子明显功夫强了许多。看样子,今天自己带的这七个人,想要留下他,只怕会不太保险。一场苦战肯定是免不了的了。极度嚣张阴阴一笑,朝后面比了个手势,跑在最后面的一个小弟一见,立刻不动声色地放慢了脚步,随后,悄悄地钻入了人群,消失不见了。 极度嚣张脚下稍稍停顿了一下,跑在第二位的比较嚣张刚好跟了上来,二人互相打了个眼色,一同挥剑攻了上来。 独孤求醉右脚猛地跨前一步,拧身扭腰,一式横扫千军,长剑带着风声,呼啸着朝前面的二人扫了过去。极度嚣张神色又是一变,他力量稍小,不敢直掠其缨,只好再一次退后一步,伺机反扑。比较嚣张也是使一柄阔剑,手上的力量自然也不小,见对手竟然比他们还嚣张,身陷重围,还有胆色出手抢攻,心下不服,阔剑一抡,跟独孤求醉的剑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当”的一声大响,直震得在场的数人耳鼓发麻。二人的身形微微向后一挫,重又挺剑冲了上来。有道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独孤求醉骨子里隐藏的血性,也被这猛力的一剑给激了出来,只见他二话不说,猛吸一口气,又是一剑当头劈了下来,比较嚣张也不甘示弱,大吼一声,一招举火撩天,手中的阔剑朝着对手的阔剑上猛地一磕,又是一声大响传来,比较嚣张终究敌不过独孤求醉力大,蹭蹭蹭连退三步,方才拿桩站稳。 要说比较嚣张的力量,也算比较大的了,要不他也不会用阔剑做为兵器,跟独孤求醉比起来,力量基本相当,不过内力就要差上不少。双方这第一招对拼,他还能勉力跟独孤求醉战成平局,可是独孤求醉跟着劈下来的第二剑,他就挡不住了。毕竟,他的内力差了好大一截,精纯度就更不用说了,回气的速度跟不上对手,手上的力道还没完全发挥,就被独孤求醉当头一剑给劈了回去。 比较嚣张心中的那个憋屈,自然不用多说。向来都是他以力量欺负别人,不料今日竟然轮到自己在力量上吃瘪了。刚刚站稳的他,却发现独孤求醉又冲了上来。比较嚣张有心再跟他对拼一场,可惜右手虎口上不时传过来的一阵辣的感觉,还有右臂上的阵阵酸麻,都让他没有了再拼一记的勇气。 极度嚣张自然不能坐视不理,手腕颤动,剑尖连点,从侧面向独孤求醉攻了过去,独孤求醉在跑动之中,反应却依然迅速,只觉得一股森寒的劲气从左侧直刺了过来,不敢大意,只得暂时放过了比较嚣张,停下脚步,侧过身体,凝神还了一招,再次与极度嚣张斗在了一起。 看着独孤求醉这么反客为主,气焰反而比他们更加地嚣张,似乎被围攻的人不是他,而是自己这一伙人一般。后面跟过来的五人,见极度嚣张吃紧,连忙挥动兵刃,冲了上来。 独孤求醉夷然不惧,毫不退却,悍然挺剑杀入了对方阵营之中。想当初,自己武艺初成,被这帮人围攻,尚且恶斗良久,如今的自己,不论是内功、招式还是临敌经验,早已非昔日吴下阿蒙,今日就好好教训这些只知仗势欺人的败类。 恶斗之中,独孤求醉斜身一闪,让过了背后刺来的一剑,这一步,让得恰倒好处,对方的那一剑,堪堪擦着他的腰肋,却没有刺中。独孤求醉脚尖发力,身形朝后急退,竟是直向着那一人的怀中撞了过去。那人大骇,此时的长剑还在外门,无法收回防守,只得往后面急退,边退边把长剑往回收,期待能拖到旁人救援。只可惜,仓促之间,脚下的速度毕竟赶不上独孤求醉蓄势而来的速度,二人的身形迅速地接近,眼见着左右的同伴已经来不及救他了,这人一发狠,索性不再理会右手的长剑,左掌猛力一掌,朝着独孤求醉越来越近的后背拍了上去。 独孤求醉开战之后一直未用的左手,终于出手了,犹如背后生了眼睛一般,这一掌,与那人的左掌正正地对在了一起。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大力涌出,那人的身形,被这势大力沉的一掌击得斜飞了起来,倒在了两丈开外的地上,人事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