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

    张楚岚和吕家兄妹立了誓言并凑了一个饭局。之后，在张楚岚和赵董向徐三徐四摊牌冯宝宝的事。与此同时，周诚马不停蹄地去见了老天师。

    龙虎山上，夜色降临，四周静谧安和。周诚被道童带到一个亭子里。老天师早已坐着等候在此。

    “你来了呀。”老天师一边沏茶一边微笑着打着招呼。

    “哪都通周诚，见过老天师。”

    “不用客气，坐吧。楚岚他们还好吧？”老天师笑眯眯地说道。周诚如沐春风，一品香茗，些许紧张也一扫而空。

    “他们？楚岚他们都还好。想必老天师已经知道了，灵玉真人在替楚岚做事。”

    “好就行。”

    “相关情况赵董已经跟您说了吧？天书其中还有什么隐秘还请天师指教。”

    “这其中牵扯深远，我就从源头说起吧。

    在不可考的远古时期，异人们发现与天地同呼吸的巫术。他们把天地万物作为外丹，把世间的炁与自身的炁流转不休，最后身化气局核心，成为气局的一部分。”说到这里，老天师停了下来。

    “听起来很像术字门的手法。”

    “不错，表现上差不多。但实际上这种法门却是祭祀。掌控气局的人被普通人尊为鬼神，自号为天，享用血食祭祀不过寻常。其中最为出名的就是五方帝。

    后来以个人为主修法崛起，这种繁复的手段逐渐被抛弃，加上人王和诸天的矛盾扩大，颛顼之孙重黎绝地天通，天人两分，断了yin祀，绝了这种修法流通，渐渐地不为人知。远古时期天人争斗，众多鬼神大打出手，毁灭诸多气局，使得气局核心碎片流落人间。

    这些碎片便是各种天书、神器的前身。得到这些碎片的人便成为特殊的异人，统称为‘六天故鬼‘。”

    “这么说来，我的天书便是某个气局的核心碎片？”

    “是也不是。你的天书是昊天之书。昊天从未破碎，自然也没有碎片。昊天是更加深远的概念，是自然之天、虚无之天，由天地炁局通灵而成，不是那种由人升格而造就的。

    祂的核心是为了应对其他气局而诞生。当祂的核心破碎，可以再生成其它核心枢纽。反观鬼神们的气局核心与鬼神自身相合，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核心破碎，也就消亡了。”

    周诚连忙问道：“昊天是炁局成精？”

    老天师呵呵一笑：“也可以这么说吧。”

    “那祂把天书给我是要我帮祂做什么吗？”

    “问题就出在这儿。昊天上帝和其他五天，并称为六天上帝，而昊天辖制其他五天。祂们以远超其他气局的实力超然物外。可除了昊天，其他五天都是人升华而来，没有昊天生生不息的力量，需要不断扩张来完成修行。在六天扩张的尾声，吞噬了其他鬼神的气局，而后五天内斗、改头换面，试图重新掌控天地，甚至想控制昊天，从而与昊天争斗不休。

    昊天独立世间，能让祂再次现身的，想必是与五天相关！根据赵董的情报，我认为六天之间的试探与较量已经开始了。只有明白他们要什么，才能有针对地行动。”

    “老天师，那我该怎么办？”

    “被昊天选中，便是天命加身。修行起来顺风顺水。可修家修自身，这种力量始终是外力，而且还会牵扯到六天的争斗，终究不是正途，祸福难料。只要你愿意在龙虎山上潜心修行，依照修士与六天的默契和惯例，昊天自然会断去天命、另寻他人。那么你可愿意？”

    听完，周诚不由陷入沉思。

    过了一会，“虽然很想在天师府修行，但这一次怕是要辜负老天师的一番心意了。”周诚抱歉道。

    老天师闻言，感叹道：“祸福自取。你要牢记，六天不同于异人，祂们抛弃了身躯，都是非人，不要大意。如果你回心转意了，这里永远欢迎你。”

    说完，老天师便起身离开。

    老天师的背影渐渐远去，临了还要一句话：“天师府还有些克制手段，就让我的门人帮你一把。”

    “多谢天师。”

    ……

    “我可不想当柳妍妍二号，既要又要，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况到底如何，还要细细思量。外物用好了也比没有强。”周诚自我忖量，跟着道童来到龙虎山客房。

    这时张楚岚的发来消息了。

    “楚岚要去唐门？一个月的时间应该赶得上。”

    这边龙虎山的人准备完毕，哪都通黄董便拉了个群聊。

    沉默的群里冒出第一个人，然后他发了个红包。周诚眼疾手快，抢到了一分钱。

    “喵的，浪费我时间。”该不会这红包还是任务经费扣出来的吧，周诚恶意地想到。

    周诚看完群消息后便联系黄董，动身参与追捕张合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