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花莫笑,截草救贼虎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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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后二人展开追逐,说来也是快,也就仅仅几分钟,舒下篷便被再次擒拿。 他们现在身处望远峰,已经进入了黑狗寨的地界。 相传黑狗寨三当家从未下过此山,其实力也是兄弟五人中排名第二,三当家修炼鞭腿,速度极快,他每日在这望远峰周遭巡查。 舒下篷自然知道自己三哥的任务,如今进到了三当家的巡查范围,舒下篷倒是不慌了。 “趴下。” 张仲倾将舒下篷擒拿住。 舒下篷顺其意,缓速趴下,旋即就放生大吼:“三哥!救我!” 张仲倾顿感不妥,在舒下篷叫了三声后,便迅速将其烂嘴捂住,“闭嘴,你最好老实点。” “唔唔唔,呸。” 舒下篷往张仲倾手上疯狂吐口水。 张仲倾嫌恶心,手上便松了力,旋即用脚把他踩住,双手拉住后者双手往上提,想要用疼痛让他闭嘴。 然而,舒下篷求生的欲望太强烈了,“三哥!救我!” “闭――嘴!” 张仲倾发力,随即听到一声清脆的响声“咔!” 周遭顿时鸦雀无声,两个人都尬住了。 “我好像听到了,手臂骨折的声音。”张仲倾松开舒下篷。 “我的……左手,断了。” 其实,他已经痛的失去了知觉,只有断手的那一刹那感到了刺痛,因此他说的很平静。 远处,林间有一练武场,设备齐全基本上全是木制,这是黑狗寨三当家花莫笑自己造的,在没成为山贼之前,他还是个木匠,技艺超人,在泉州名气甚好。 据说,是因为官府之过,害死了他的爱人,所以才落草为寇,成了黑狗寨的三当家。 此时,练武场内,木制太极地基十分宏大,上方坐着一个裸露半身的精瘦男子,其头发棕黄面容憔悴,却显得有一种慵懒的帅。 他闭着眼盘坐于上,不管听到什么声响都影响不了他,直到那声熟悉的五弟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 “三哥!救命……” 他的双眼猛然张开,露出深黑透亮的眸子,五弟有危险,在那个方向。 旋即,精瘦男子全力向舒下篷的方向奔去。 与此同时,再次挣脱张仲倾束缚的舒下篷正在全力往山上跑去,并且边跑边呼救:“三哥!救命……” 这一次逃命,舒下篷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和后方的张仲倾距离正在慢慢拉开。 “别跑。” 后方,张仲倾因为肚子上的石头负担太重,体力消耗迅速,步子越来越乱。 不能让他跑了! 实在不行就只能下杀手了! “周天翔云来,步履如风走,周天云风步。” 张仲倾猛然一跃,脚下生风滑翔而来,脚下周天之力聚集,三两步凌空飞跳,很快便到了舒下篷上方。 本来不想怎么样你的,可你偏要跑,没办法,这招威力骇人,希望你可以挺过去。 “破云。” 张仲倾凌空一脚向下踢去。 下方,舒下篷全然不知,危险即将来临,还在拼命地逃跑,甚至连滚带爬。 就在张仲倾离舒下篷不到一米距离时,东边的草从突然传来异响。 沙沙。 草丛剧烈抖动。 忽然―― 草丛被一分为二。 张仲倾踢下的一脚被一个精瘦男人接住,并且张仲倾还被踢了回来。 那男人的脚力跟张仲倾根本不是一个层次,仅凭随意一脚便硬生生接下了张仲倾的杀招,此等气力起码已经有五品实力,甚至他对势的掌控还要高于五品实力。 “五弟,你先走。” 花莫笑感应到了眼前这个人气息非凡,虽然自己拥有五品实力,但也不敢太过冒险,在没有分出胜负之前,他都不敢断定熟强熟弱。 若是自己骄傲些,五弟和他自己,可能一个都走不掉,在花莫笑的心里,最大忌讳的便是骄傲,骄傲会让人放松警惕,即便能赢的对局也会因为骄傲而落败,这是花莫笑一直所信奉的真理,不管面对何等实力的强者,他都会拼尽全力。 “走。” 花莫笑的到来,让舒下篷感到安心,这是他们兄弟五人中最好的三哥,这种安心不是一时之间就能有的,而是多年信任的积累。 “三哥,当心点,我去叫人。”舒下篷相信自己的三哥,为了不拖累三哥,他得先走。 见舒下篷逃走,张仲倾没有做出任何行动。 仅凭刚才一个照面,张仲倾就知道,他不可能打过眼前的这个男人,甚至可能连逃都逃不掉,因为这个男人的脚下力量实在是太强了。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只有,骗! “仅凭你,还不配和我打。”张仲倾说谎话都不带哆嗦,一字一句威严尽显,搞得就跟真的一样。 花莫笑没有吭声,只是全身紧绷,等待着对手攻来,想要趁其进攻来打一个反手。 张仲倾见对方没有反应,当即决定,做戏做全套,这次便吓一吓他! 下一刻,张仲倾运转玄气导致周边气势暴涨,玄气附着于空气之上,顺着空气摸到了花莫笑。 后者只感到一阵威压袭来,将自己压制。 他眉头紧蹙,嘴角抽搐着。 这等力量,恐怕是威势,拥有威势的强者,就算大哥来了,也保不住五弟,保不住我! 为了山寨,必须把他引走,让他永远找不到五弟!找不到山寨! 想到这儿,花莫笑右腿狠狠一踏,随时准备着逃跑。 然而,他没有想到的是,对面这个强者竟然整了这么出幺蛾子―― “天色也不早了,所以我就饶了你,小心点,下次见到你,我绝对不给你机会。” 张仲倾撒丫子就跑。 独留花莫笑一人在风中凌乱。 啊? 半个时辰过后。 丘免驿馆。 “所以说,让他跑了。” 杨寒一如既往的一脸平静。 “本来是要把他抓住了,可是突然就杀出来一个五品武师,还好我机智,不然我就得命丧于此了。” 张仲倾说着都有些后怕,“听舒下篷的话,那个人好像是黑狗寨的三当家,实力强劲,不是你我能够战胜的,这种事还是交给发仁大哥处理的好。” “你说得对。” 杨寒从其他桌上拉开一瓶水递给张仲倾,“对了,老板说了,以后我们可以住在这里,最主要的是吃饭不要钱,但我觉得,他也不容易,咱们住是肯定要住,也是为了保护他嘛,毕竟那人逃了,肯定会找人报复的,饭钱以后再想办法。” “嗯。” 张仲倾灌了一口水,旋即点点头,“如果说要赚钱,我知道一个人可以帮我们。” “那样最好。” 杨寒笑笑。 “老板怎样了。” 张仲倾随口一问,“你有带他去治疗吗?” “没有,他说付不起钱,要把钱留给父亲治病。”杨寒正色道。 闻言,张仲倾拳头攥紧,“世道沧桑,就算自己命悬一线,也时刻想着父亲,这份孝心无价。” “但我同时也恨,恨那些山贼,鱼rou百姓,还有官府的无能。”张仲倾眸子中闪过一抹杀意,“若不能绞命山贼,百姓便无安宁。” 杨寒一只手搭在张仲倾的肩上,眼神无比真诚,“这不就是我们越影监该做的嘛。” 其实,张仲倾也不知道,是从何时起,自己也充满了正义感,并且变得非常冲动,要知道,之前的他,可是个十分稳健的人。 可能是受了徐子夜的日夜熏陶,自己也成了个疾恶如仇的人,久而久之也就看不惯这种事情了。 加入越影监,张仲倾也慢慢感到骄傲,但并不是贬义的“骄傲”,而是对自己所在进行的事自豪的“骄傲”! “我们等不来官府,我们得靠自己,下一次再见到他们,我一定将他们绳之以法。”张仲倾已经做好了准备。 “时间不早了,天马上要暗了,他们今天应该是来不及了,我们便自行修炼吧。” 杨寒走到一旁拿起蛇矛,向后院空地走去。 “我先去休息了。” 张仲倾佯说休息,其实是上去修炼内功心法。 楼上,张仲倾房间。 他的床铺上摆满了零件,看着这些零件,张仲倾不禁皱眉。
理论是可行的,如果可以将其组装完成,再批量生产,这东西或许可能改变以后战争的格局。 计划通,便要付之行动。 没多久,张仲倾床铺的零件组装完成,变成了一把长筒形武器,其属于圆柱形,口朝上直径很长,下方有类似扳机的东西,完全就是一门火铳。 “这东西我研究了三年,理论实现,可一直无法使用,今天就不同了,这将是历史性的时刻。”张仲倾架起武器,将手放在扳机处。 “下楼,实验。” 片刻,张仲倾架着武器来到了后院空地,正好遇见了杨寒。 “张兄,你手上捧的到底是何物?”杨寒停下蛇矛,迈步走到张仲倾身旁,询问道。 闻言,张仲倾立马起了兴致,“这东西叫火铳,是我发明的东西,它呢,是用这种叫做火药的东西作动力,来进行射击,和弓箭差不多,是个远程攻击武器。” 张仲倾从乾坤袋中取出一瓶粉末,填充进了火铳之中。 “将火药装填在管形金器具内,利用火药点燃后产生的气体爆炸力射击弹丸,然后利用这种弹丸或石丸对敌人或者射击目标造成一定的伤害,这东西威力十分强大,只要火药足够,就可以实行真正意义上的无差别攻击。” 张仲倾举起火铳,轻压扳机,“看好了。” 扳机一扣动火铳内部经过摩擦,火药燃起产生爆炸,爆炸力推动弹药射出。 “轰隆!” 石弹瞬间发射,将前方的大树直接轰倒! 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膜拜就完了! “这东西,威力也太强大了吧!” 杨寒震惊,“一棵树就这么倒了,如果是人的话,那不得……” “如果用这个攻击人,只需一次三品以下的武师会瞬间毙命,如果将子弹换的更加坚硬,五品武师也不再话下。” 张仲倾一脸神气,旋即又变得忧愁,“就是它的后坐力太大了,可能会误伤自己。我现在所用的这个材料也很脆弱,恐怕再射击几次,这东西就要散架了,日后必须更换,不然这东西成不了大器。” “这些东西我不懂,但这件武器威力慎人,如果生产出来,就算是普通人也能面对四品武师,保护自己和家人。”杨寒似乎想到了什么,顿了顿又道:“但这东西如果让坏人得了去,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所以,我想……再把它的工艺精进些,然后卖给国家,有了这种武器,我们国家就不用再受战争侵扰,国泰民安,百姓安乐,那样就好了。”张仲倾眼中闪过一抹光,那光是对未来的憧憬。 “当然,但绝对要保护好这东西,不要让其他人偷了去,这事情千万不要告诉发仁大哥。” 杨寒听了张仲倾的话,顿时心潮澎湃,因为张仲倾所说的,就是他所期望的! “为何?” “我曾经听闻过,曹拜民,发仁大哥,当过沈家的门客,他的身份非常神秘,若是官府之人那就麻烦了。”杨寒道。 “不能让官府知道?这又是为何?” 张仲倾立马问道。 “一看就知道张兄未经世事。” 杨寒耐心解释,声音轻亮,“朝廷百官勾心斗角水深的很,我之前服兵役期间,就入了那些大人的局,所以有时候不要太过相信朝廷,但也不能不相信,朝廷也并不是一无是处,起码当今丞相还是时刻为百姓着想。” 张仲倾点点头,表示认同。 以前自己家乡遭到山贼袭击也是因为太过相信官府,才落的他家破人亡,家人下落不明,结果那些山贼还逍遥法外。 寒心啊! “你怎么了?” 杨寒注意到了张仲倾的表情变得僵硬。 “没事,只是想到了些伤心的事。”张仲倾随口应了一句,便抱着火铳回到了房间。 夜间,阴风阵阵,黑夜之中,两人飞走在房顶,每次落脚便会踩坏瓦砾,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一夜,杨寒并未歇息,听见声响就心生怀疑。 “半夜上房揭瓦,以我的经验,绝对是有身份的人。” 杨寒起身,“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