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再捉敌酋
舞台下的观众绪越来越高涨,涉谷和眼睛胖子也被这种绪给感染了,不由自主的随着节拍舞动起来,只有背后站着的那四个本浪人一动不动的盯着周围的况,很警惕。 一曲唱罢,舞台下的观众欢呼声和口哨声不断,纷纷要求台上的那位旗袍美女歌手再来一曲,那旗袍美女深深一鞠躬,媚眼流转,又开始了一曲,这次是《夜上海》了。 涉谷和眼镜胖子看呆了,眼睛一眨不眨的,就只差流出来哈喇子了,涉谷朝后一摇,一个本浪人躬道:“将军有何吩咐?” “叫这里的老板过来!” 很快一个油头粉面,四十多左右的男子急匆匆跑来,对涉谷点头哈腰道:“将军有什么吩咐?” “台上唱歌的女子是谁啊?能不能请她过来喝一杯?”涉谷的小眼睛眯起来。 “这个,这个”夜总会老板有些犹豫。 “八嘎!什么这个那个的,难道你的店不想再开下去了吗?”涉谷的眼神中露出凶光,他后的那四个本浪人已经握住了腰间的东洋刀。 “好,好,将军您稍等,我去说说看。”夜总会老板擦着额头汗水急忙转而去,他知道自己是惹不起这些本人的,虽然这里是法租界,本人还打不进来,但本人的手段他是晓得的,明着不能把你怎么样,但暗地里就能把这家店给砸了的。 刚才在台上献唱的那位美女歌手是新来的,原来夜总会的台柱子因为她老娘突然去世回家奔丧去了,老板不得已经熟人介绍,让这位王小曼临时顶替一阵子的,原本来他也没抱多大的希望,没曾想这头一次演出,竟然还会引起如此大的反响,看样子以后绝对也是个角儿。 老板原以为这个新来的不会答应的,但当他说出意思后,王小曼爽快的点点头:“不能让老板为难的,我去陪陪他们!” 美女款款走来,一天蓝色丝质旗袍勾勒出她完美的材,优雅的走路姿势,高跟鞋踩着地面发出有节奏的“嗒嗒”声,人还没到,一股幽兰之香就已经钻入了涉谷和眼镜胖子的鼻孔之中。 涉谷简直看呆了,眼镜胖子也差不多,嘴巴大张着,眼睛直愣愣的盯着走来的王小曼,几乎要喷出火苗来。 “两位先生,有什么吩咐?”王小曼不但人长得好看,那声音也是滴滴的,听了骨头都会酥掉的。 涉谷咽了咽口水:“王小姐的歌声真好听,人美歌声更美,能赏脸陪我们喝几杯?” 后面那个本浪人急忙附道:“将军,我们该回去了!” “八嘎!离我远点,门口站着去!”涉谷鬼子色迷心窍,对劝阻他的本浪人吼道。 那四个本浪人还是不动,他们接到的是死命令,必须时刻呆在将军边不得离开,一旦将军出现什么况,第一个死的就是他们四人。 王小曼玉手朝后面一招,一个服务生端着酒瓶过来了,在沙发前的桌上上放下一瓶洋酒和三只杯子后,服务生转离去。 王小曼熟练的开启酒瓶,在三只酒杯里倒上了洋酒,举起来对涉谷和眼镜胖子说道:“将军,来,干杯!” 一个本浪人上来,拦住涉谷要接过那酒杯:“将军,按照上级规定,必须我们先试过的。” 涉谷这次再也忍不住了,放下酒杯,站起来跺脚大骂:“八嘎,滚一边去,别妨碍好事!” 那四个本浪人徐徐退下,站在远处紧紧盯着这里,手中已经按住了东洋刀的刀柄,准备随时再上来。 涉谷和眼镜胖子一饮而尽,哈哈笑着:“能跟王小姐这样的美人干杯,难得啊!” 王小曼莞尔一笑,媚眼飞抛,伸出白玉般小手:“能请将军跳支舞吗?” 涉谷求之不得,脑袋晃动不已:“可以!” 胖子跟前出现了一个舞女,相貌虽然比不上王小曼,但也是出落得如花似玉的,她也笑着邀请眼镜胖子跳舞。 眼镜胖子在这一霎时完全忘记了自己原先的担心,心想人生苦短须尽欢,苦着脸在沙发上发愁也不是个事儿,趁着美女在前,好好的享受一下人生吧。
优美动听的舞曲响起来,舞池里几十对舞伴随着音乐翩翩起舞,那四个本浪人突然发现边围上来四个陌生人,穿着夜总会的服务生制服,彬彬有礼的要他们去休息区入座,这里是舞池,不要妨碍大家跳舞。 四个本浪人想发作,但碍于涉谷还搂着那女子在舞池里跳舞,便不敢造次,悻悻的跟着那四个服务生过来。 突然,那四个服务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齐齐出手,夺下了他们腰间的东洋刀,并且用手枪和匕首顶住了他们的咽喉和脑袋。 这是个本浪人刚想喊叫挣扎,但嘴巴马上就被东西封住,又过来四个服务生,将这四个本浪人从舞池边上拖了出去。 这一切动作很隐秘,舞池里正搂着舞伴的人们几乎没有感觉到旁边角落里发生的这些变化,依然跳得如痴如醉。 几分钟后,原来那几个本浪人站在的位置上重新出现了几个穿着和服挎着东洋刀的人,那几个服务生依然单手托着盘子,穿梭在舞池之间,殷勤的为这些有钱人服务着。 一曲舞罢,涉谷还不过瘾,要求再来一曲,夜总会老板惹不起这个本人,舞池里音乐声再次响起,一群人又开始了跳舞。 眼镜胖子表示有些累了,要回去休息会儿,那个女舞伴跟着他过来,刚刚坐下,背后的一个本浪人拍了拍他的肩膀:“黄桑,有人找你!” 眼镜胖子抬头一看,果然在门口处有个穿着一西装,头戴大礼帽,嘴里叼着一颗大雪茄的年轻男子正在朝他打招呼。 “我不认识他,是不是搞错了?”眼镜胖子摇着脑袋,继续低头喝着他的洋酒。他很胆小,发现门口的那个年轻男子从来没看见过,便起了疑心,不敢过去。反正后有四个本浪人在,谅他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