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两个芭芭拉
“这哥谭还真是名不虚传啊——” 芭芭拉见了充满着哥特风格和赛博朋克风格的建筑，不禁感叹道。 “要不然怎么说民风淳朴哥谭市呢，能在这混出个名堂的无一不是翘楚，蝙蝠侠的那些粉丝团，简直是人才辈出。” 罗兰鄙夷似地回应着豹女的没见识。 “话说你怎么对这些东西这么懂？就好像这里是漫画，而你又刚好看过漫画一样。” 罗兰听见这话，浑身一哆嗦，只能在心中直呼女性的第六感真强悍，除去自己只是个DC云粉丝外，几乎猜对了真相。 豹女回头看了罗兰一眼，然后就看见他手里的拍立得。 “喂喂，你好意思说别人吗？你在干什么啊！” “靠，怎么说这也是一个圣地欸，来圣地打卡不应该留点纪念什么的吗？” 罗兰朝着韦恩集团的总部大楼按下了快门键。 …… “老爹，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警局没加班吗？” 听见不在计划里的开门声，芭芭拉·戈登急忙将自己刚抽出的蝙蝠女制服塞进了床底，然后调整了脸上的表情，才走出房间。 “今天，联邦特勤局派人接管了哥谭的治安工作，蝙蝠又不在，我当然就回家了。” 詹姆斯·戈登，这位人称“哥谭单挑王”的局长，放下了公文包，提着超市的购物袋，走进了厨房。 “想吃点什么？说不定我还能记得做法。” 作为哥谭警局最正义的人，詹姆斯·戈登一直活跃在反抗犯罪的最前沿，很多时候没有时间来陪陪女儿。 因此，当他有空时就会到厨房里煮一道菜肴，起码能让芭芭拉体验一下陪伴的滋味。 “随便啦，反正只要是老爹做的，我都喜欢。” 芭芭拉·戈登趁着詹姆斯的注意力在厨房，就悄悄地打开了他放在客厅的公文包。 “哥谭警局再曝贪腐事件，多名探员牵扯其中，戈登局长回应称难辞其咎。” “夜翼义警再度捕获犯罪的小丑帮成员，并和红头罩、蝙蝠女侠、红罗宾、女猎手展开深度合作，致力于维护哥谭治安。” “哥谭市长华盛顿·欧文接受采访，呼吁市民，觉得哥谭不好，那就去建设她。” 大部分都是一些报纸和文件袋，看来看去也就是让人彻底丧失对未来的希望而已，毕竟，这就是哥谭。只是翻找了许久，芭芭拉·戈登都没有看见自己想看到的。 “蝙蝠女呢？为什么这些报道里没有蝙蝠女啊，我昨晚明明独自侦破了奇怪马戏团的人口绑架案，为什么报纸都没提？” “在看什么呢？” 詹姆斯·戈登托着两碟食物走出了厨房，见到自己女儿翻看自己的公文包，他倒也不介意，反正在这个堕落的城市里，公务员部门需要向罪犯了解最新的动向。 “啊，没什么，就是想看看有没有蝙蝠侠的讯息？” 芭芭拉连忙放下公文包，接过老父亲手里的碟子，放到餐桌上。 “这你就不用管了，联邦和其他人已经在不懈地搜索着正义联盟了，如果连他们都失败了，你又能做什么呢？” 老戈登拉了把椅子坐下，示意芭芭拉先过来吃饭。 “尝尝，看看我的手艺有没有退步。你之前不是想进哥谭大学吗？准备的怎么样了？” “还行吧，我考虑它的图书馆管理学。” “行，有什么困难就和我说吧，我会帮你解决的。” “得了吧，老爹，就你那脾气，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你认识几个人？哦，让我想想，布鲁斯·韦恩、哈维·登特、莎拉·埃森，还有吗？” “嗯——啊——” 叮咚—— 就在詹姆斯·戈登尴尬得快要崩溃时，门铃的声响打断了父女两人的对话。 “嘿，芭芭拉，去看看，是谁来了？” “嗯——等一下。” 芭芭拉刚要去扳动门把时，就响起了敲门声。 只是这敲门声变得急促，就好像门外的人迫不及待就要冲进来一样。 “糟了，可能是那些罪犯，芭芭拉，快离开那，躲进你房间里去。” 詹姆斯·戈登连忙起身，差点儿就掀翻了饭桌，他急忙去摸索自己的配枪。 就在芭芭拉被吓得后退时，一声巨响迸裂而出—— 轰—— 厚实的房门被硬生生地撞开，一个魁梧的身影出现在门后。 对方一个转身，用尾巴打飞了戈登手里的配枪。 “杀，杀手鳄？！” 眼前这个人格外的高大，灰绿色的皮肤上附着着坚硬的鳞片，鳄鱼一样的头部，腐臭的口水从牙缝间流出，身后还拖着蜥蜴般的尾巴。 杀手鳄韦伦·琼斯！ 父女两人的表情瞬间变得凝重，虽说对方只是个纯粹的打手，可在这算不上宽敞的房间里和一只类人形的坦克斡旋，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想到这，詹姆斯·戈登摆出了搏击的架势。 只不过当芭芭拉·戈登看见了跟在杀手鳄身后的那个矮胖身影后，她的脸色就彻底变得苍白。 “猪——面！” 联想到自己昨晚上解救了马戏团的人口绑架案，芭芭拉知道，现在正主找上门来了。 “和我解释一下吧，戈登局长，之前和公务员谈好的交易怎么就告吹了呢？” 面具下，猪面教授发出低沉的嗡嗡声，“我们一开始说好的，这笔买卖，你们要提供庇护。” “我从来没有答应过，这只是华盛顿市长的主意。” “是的，没错，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也不该来破坏这次的交易。” “当时我正在办公室，你们收买的人看着，我怎么可能有机会去破坏？” “但是，你还是通知了蝙蝠侠的那些小麻雀们，结果来了一个什么蝙蝠女，搅黄了这次生意。” 听见有人叫自己的称呼，芭芭拉感觉有些不自在，心虚地看了自己的老父亲一眼，万幸对方和猪面、杀手鳄对峙着，没有看自己。 “哦？原来一个女生就能解决你们，你不应该好好反思一下自己招募的伙计是什么垃圾吗？” 趁着猪面教授分心的空档，戈登突然暴起，低身俯冲出去，想要先解决了这个领头的反派。 “芭芭拉，立刻离开着，去找夜翼！马上！” 只是下一刻，戈登的拳头就打在了一副坚硬的皮甲上。 抬头看去，正是杀手鳄！ “其实，我已经反思过了，还很充分地考虑了你的建议，专门找了韦伦·琼斯。”猪面教授顿了顿，“现在看来效果很不错啊。” 詹姆斯·戈登急忙收回攻势，只是他还没有摆好防御的架势，杀手鳄就突然暴起，像一个攻城锥一般，撞上了戈登。 砰—— 沉闷的撞击声彻底撕开了交战的序幕。 芭芭拉·戈登cao起桌子，朝着猪面教授扔出去，只是在撞上他那张恶心的猪头面具前，就被一个缝合了马头的打手接下了。 “戈登局长的宝贝女儿？” 猪面教授狞笑着迈向前，打量着芭芭拉，就好像在欣赏着一个极好的原胚。 “啊——让我想想，要在你身上雕刻些什么好呢？不过倒也不急，咱们有的是时间，一点点研究。” 他身后各式的牛头马面也自觉地挡在猪面教授身前，提防着芭芭拉的偷袭。 “不过，说起来，你和那个偷袭了港区的婊子身材简直一样。” “喔！我有主意啦，可以把你的头皮剥下来，然后缝上那只该死婊子的头罩，然后把你的四肢神经切除。” 听着猪面教授的话，尚未完全习惯成为蝙蝠女的兴奋，芭芭拉已经感到了无比的反胃。 就是现在快要夏天，芭芭拉也感觉自己的手脚冰冷无比。 面对着慢慢靠近的奇怪马戏团成员，芭芭拉戈登虽然已经拿着棒球棒，架在身前，但她还是觉得自己现在还是赤裸着的。 “来吧，别再抵抗了——” 猪面提起了手，就像是面对之前的受害者一样，开始控制起芭芭拉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