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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九章 十大上策,全面爆发【求票】

    神话大汉,冠军兵圣正文卷第五百三十九章十大上策,全面爆发【求票】关于上策之上还有没有上上策。

    霍去病曾查阅过各类典籍,但没有确切的收获。

    历史上或许有兵家开启过上策以后的兵策神通,不过必定极少,且不宣于口,没留下任何记录。

    “你如何能看出我开启了九条上策,且知道上策之上,还有上上策!”霍去病问。

    关于鬼谷子,他的弟子横跨纵横家,兵家,法家三脉,达到半圣层次的便不止一人,可见其人有通天彻地之能。

    鬼谷子道:“这古井得天道之秘,循寰宇气机运转。

    你看见的我,是入得此井的一缕神念,与此井相合。

    你识海内承载兵家计策的兵简,便是这道井所出。伱看。”

    鬼谷子伸手虚拂。

    不远处潺潺流淌的泉水破空而来,浇筑出一面水镜。

    镜子里倒映出霍去病识海内的兵策简书,其上九大兵策,熠熠生辉。

    “我知道上策之上有上上策,是因为兵圣孙武,开启过上上策。”

    “他的上上策是隔岸观火,能洞彻诸事。

    若没有同等级的上上策与其相对,则所有兵策在其面前都会被看穿,无法使用。

    他依靠上上策的隔岸观火,能纵观历代兵家所学,还能从传世的古卷文字中解读出兵家真意。且能看穿部分天地循环之秘,辅助孙武著出兵法名篇,道尽了兵家真谛,传承后世。”

    鬼谷子一直在打量霍去病:“你积累的兵家气运之厚,自身天赋之好,史无前例。

    而纵横术和兵法多有相通,你修过我的本经阴符七术,该知我所言不假。”

    鬼谷子是纵横鼻祖,但也是兵家集大成者,这在历史上记载的很清楚。

    纵横一脉和兵家用兵,用谋,将略之道多有联系。

    兵家诡术的割草化马,撒豆成兵,落叶成军之术,就是鬼谷子所创。

    他额头的四颗rou痣像四枚符号,绽放玄黄之光,徐徐道:“你命中有劫数,应在二十四岁。

    好在你已晋升半圣,摆脱了命理的定数。”

    他摊开手,掌心化出一颗大星,竟是洞察霍去病的命数,隔空采气,衍生出了他的命运轨迹。

    那颗大星绕霍去病身畔而行,留下一道很清晰的运转痕迹,但行进中忽然中断消失。

    而后又重新出现,接续了断折的轨迹,且变得更为明亮,发出耀目的光芒,照亮了周边的竹林精舍,溪流草屋。

    “命星的轨迹一度断折,对应的就是我的命数?”

    鬼谷子:“你虽破入半圣,超脱命数的既定轨迹。但命理断折处,总归要更为脆弱些,容易应劫,被对手所趁,打回原本的命数轨迹当中。”

    霍去病也看见那颗对应自己命数的大星,前后轨迹皆辉煌耀目。

    唯独对应二十四岁的时候,要明显虚淡了些。

    “距我二十四还有三年,我的敌人,不会活到三年以后。”

    霍去病从容道:“关于上上策,除了要汇聚十条上策方可衍生,还有没有其他限制?”

    “没有,积累十条上策,已是千难万难。

    兵家气数累积到这一层次,便会开始推动,衍生出上上策。”鬼谷子说。

    霍去病的识海里,还有两枚淡金符号没用,再拥有一条上策,凑够十条不难。

    “那需要多久,能从上策中衍生出一条上上策?”

    “不知,十条上策可得一上上策,至于什么时候能衍生完整,我亦不确定。”

    鬼谷子说:“上上策必出自十条上策当中,具体是哪一条,则无法提前预知。”

    “不过我借助这古井之力做过推演,所得结果是十条上策可得其一,二十上策时还可衍生出第二条上上策,以此类推。

    上上策又被称为天兵策,是不属于凡尘的兵策,掌上上策者,还被称作天官。”

    和鬼谷子一番交谈,霍去病神念归体时,窗外皎月已过中天。

    他立即便推动识海的一枚淡金符号,融入了兵圣孙武有过的隔岸观火兵策当中,将其推动到上策层次。

    轰隆!

    识海内,十条上策并存,像是诱发了某种特殊的力量。

    诸多上策文字脱落,烙印融入霍去病的血脉,骨骼,照彻神魂。

    此一刻,他体内的兵家气机呼应天地,沸腾澎湃。

    这一股气机,在他体内自行运转,收纳牵引冥冥中的气数,不断融入他体内。

    他结束修行后,体内的力量仍在自行流转。

    ……

    清晨。

    亚历山大城也叫亚历山大港,是亚历山大省的省会,也是埃及进入托勒密时期的王都。

    九月初的这个早上,城内薄雾弥漫。

    埃及当代法老,也就是国主托勒密八世,站在他的寝殿里,遥遥眺望着南方。

    他今年已六十二岁,身体正在老去。

    托勒密八世,是埃及历史上极具传奇色彩的一位法老。

    虽然这种传奇不是好的一面。

    他为了维护统治,杀死了自己的兄弟和侄子。

    他的身形有些臃肿,有着明显的肚腩。

    他一身白袍,颈部带着华丽而硕大,镶有金片和宝石的项链。

    他手里握着权杖,站在窗口,声音沙哑的问:“我们的军队到哪了?”

    他身后站着埃及的维西尔,也就是群臣之首,埃及的丞相,一个精瘦,且同样老迈的埃及人:“四天内就可以到达作战区域,发起攻势。”

    托勒密八世沉默了一会,叮嘱道:

    “去传讯给前线的金荷鲁,告诉他,不要先于罗马人展开攻势。

    这很重要,我们要在罗马人动手后再开始进攻,免得过早吸引汉军,损失我们埃及人的力量。”

    金荷鲁在埃及是一个封号,相当于大将军,大司马,是埃及军队的统帅。

    维西尔执礼答应。

    托勒密八世又道:“那个汉人的统帅曾让人来威胁我,他显然不清楚威胁一位被神眷顾的法老,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以往,我还没见过如此狂妄愚蠢的人,待我们击溃他的军队,我要亲手吊死他,净化他污秽的灵魂。让他知道威胁一位法老会被众神所诅咒,死后也不得安宁。”

    维西尔垂首道:“愿拉神的光辉,永耀埃及。”

    “好了,你下去吧。”托勒密八世挥了挥手。

    泰西封。

    天色微明。

    霍去病来到王宫正殿,并招来了之前罗马人攻破塞琉国都安条克时,汉军接应回来的塞琉王室。

    塞琉的国主,已经随国都被破而亡。

    被汉军接应回来的是他们的皇室,其中地位最高的是亲王月萨克·迪尔。

    他今年五十四岁,正站在霍去病面前,等候询问。

    作为亡国之人,迪尔很注意自己的态度,并清楚自己的身份。

    他在霍去病面前,表现的有些谄媚,表示自己不敢坐下和霍去病对话,要站着说。

    究其原因是他想借助汉军的强大力量,从罗马人手里夺回安条克。

    这也是他们目前唯一能复国的希望。

    迪尔穿着银白色的甲胄,他还是塞琉的将领,打仗的本事稀松,但多少知道些兵事,所以这段时间观察汉军的军威,对霍去病这位年轻的统帅,愈发恭谦。

    他正在努力的学习汉语。

    除了迪尔,殿内还站着帕提亚旧帅乌提斯。

    “我叫你来,想问问埃及的事情,你对埃及应该很了解吧?”

    霍去病用的是古地中海语系,在周边各国通用。

    塞琉皇室,确实对埃及非常熟悉。

    埃及托勒密王朝的开拓者,亚历山大麾下著名将领托勒密一世,娶的妻子贝勒尼基。

    她是希腊贵族马加斯的女儿。

    后来的历任托勒密王朝统治者,延续了这一习惯。

    他们除了皇室内部通婚外,王后大多是周边各国权贵,王室的女子。

    埃及法老依靠这一点来巩固权势。

    到了托勒密五世时期,也就是现任国主的父亲,所娶克里奥帕·特拉,就是塞琉古国的公主,古埃及托勒密王朝的共治王后。

    这是真实的历史。

    而霍去病让宋然等人简单探查埃及,其情况和历史基本吻合,所以才找塞琉国的人,过来询问。

    迪尔亲王接下来的话,颇为惊世骇俗,让霍去病都听得愣了愣。

    他消瘦的脸上,眉梢上挑,道:“埃及人不讲信义,谁强大就依附谁。

    当年我们的公主克里奥帕·特拉嫁入埃及,但埃及很快就背弃了和我们的盟约,全面投向罗马。”

    迪尔亲王对埃及一肚子槽,流畅至极的开始往外吐:

    “现任托勒密八世,是个不要脸的家伙。”

    “他是国王托勒密五世的孩子,六世的弟弟。

    大概五十年多前,我们的国王安条克四世,攻克了托勒密王朝的首都,并扶立年幼的托勒密八世,成为国王。

    只是在罗马人的干预下,他需要和自己的哥哥托勒密六世,共同统治埃及。

    后来,托勒密六世在战争中,再次被我们勇敢的塞琉人击溃,并阵亡了。”

    迪尔亲王说的口沫横飞,满嘴芬芳:

    “托勒密八世那家伙因为六世的死亡,与自己美貌的jiejie,六世的王后克利奥帕·特拉二世婚配。

    这次婚姻后,他再次成为埃及的共同统治者。

    然后他臭不要脸的谋杀了自己的侄子,合法的国王托勒密七世,垄断了所有的权力。”

    “他后来又与自己的外甥女克利奥帕·特拉三世结婚。

    要注意的是,他是在没有与克利奥帕特拉二世离婚的情况下,诱骗继女,与其婚配,太不要脸了。”

    迪尔亲王一边吐槽托勒密八世不要脸,一边露出不易察觉的觊觎之色。

    众所周知,从塞琉古国的公主克利奥帕·特拉一世嫁入埃及开始。

    她们这一支的血脉就艳名卓著。

    每一任克利奥帕·特拉,都是名动地中海的美人。

    她们的第七任血脉,也是最后一任克利奥帕·特拉七世,就是埃及艳后。

    中南海地区的权贵们,有不少都对这一家族的美人,颇多念想。

    霍去病听得直皱眉。

    埃及的统治阶层,为了血脉的纯粹,全是近亲婚配,野兽没开化的cao作,明显缺了个儒家去治理一下。

    迪尔滔滔不绝,将埃及的国力,军力,乃至法老们不为人知的秘闻,源源不断的说出来。

    霍去病听完后,将视线转到乌提斯身上:

    “我回长安前,逃入南部山区的那十余万帕提亚溃兵,现在如何?”

    乌提斯道:“我遵大司马离开时所命,事先判断出他们进入南部山区后会缺粮,在山外的城池等待。他们逼于无奈,想出山抢粮,被我们打了两次伏击。

    现在那些溃兵,退守山里无粮可食,出来则会被我们攻击,进退两难。”

    “最近一段时间,有不少溃兵想求降,只求不杀,甘愿为役。”

    “我们两次伏击他们,杀溃的兵马近三万人,加上他们入山,和南部固有部族争夺生存空间,也有死伤。

    现在还剩大概五万多溃兵,盘踞在南部山区。”

    霍去病看了眼乌提斯。

    乌提斯原是帕提亚名帅,指挥能力不弱。

    他按部就班的依照霍去病离开前的吩咐,征缴帕提亚溃兵,做的无功无过,但显然没尽全力。

    他虽然投汉,却不想对帕提亚旧部赶尽杀绝,留有余地。

    不然山里那些帕提亚溃兵,不会剩下这么多。

    霍去病道:“乌提斯,你即刻统兵南下,呼应我军在南线的行动。”

    乌提斯的反应非常快,吃了一惊道:“大司马认为埃及的兵马,会从南部上来?”

    霍去病微微点头。

    乌提斯脚步匆匆的转身离去。

    时间飞逝,三天转瞬。

    到九月五日,战争终于全面爆发。

    罗马多路并出,想率先对汉展开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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