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三十七章 奴家好想你
“哼,好一个怜香惜玉的公子!”鬼母脸色变幻不定,最后冷笑道:“不过公子,你认为,就凭你现在的实力,就能阻拦我?” 嚣张狂傲,这才是真正的鬼母。 我没说话,也没精力分心说话。 看着是一回事,真正对上,才知道,这能够撼动半神级防御大阵的攻击,果然不简单。 不过一个照面,绝对堪比半神级神器的人皇剑,被我握在手中的本体,居然便颤抖不断。 若是有生命,人皇剑绝对一个照面,就已重伤…… 而我,浑身罡气护体的体表,不断鼓动,好像充气一般。足足半晌,才勉强压制下去。 “呵呵,不愧是我家公子,这么弱的实力,居然能当下我的鬼簪……”鬼母目光闪动,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却又冷的吓人,“怎么办呢,奴家似乎,又对公子心动了,公子要不要考虑,再度收了奴家?” 带着调侃,带着杀机,却又偏偏让人感觉有三分真心的话语,震的在场所有人,除了我和雨薇胖子雷翔外,都呆若木鸡。 “卧槽,好不要脸的鬼婆子,没见到我家大嫂,绝世之姿吗,我老大怎么可能会收了你,他不嫌恶心,我都恶心……”最先暴走的,居然是我的脑残粉雷翔…… 这货一顿狂喷,发现很多火凰宗女弟子看着他的目光,充满惊愕,顿时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尴尬笑道:“阿弥陀佛,贫僧失礼了,罪过罪过……” “死光头,别以为你是地藏王的弟子,本座就不敢动你!你,找,死!”好吧,下一个暴走的,却是鬼母。 鬼母身为一方雄霸,虽然心机深沉,但毕竟是个女人,更是一个有地位高傲的女人。对于雷翔的羞辱,又是在我这个曾经的男人面前,还有雨薇这个不能算为情敌的情敌面前,绝对一掌劈死雷翔的心都有了。 修罗和老僵尸,顿时迎上去,挡住暴走的鬼母。 两鬼的出手,并未让雨薇和我的压力锐减。相反,鬼母就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恐怕,连她自己都无法控制,已经处于癫狂状态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让我们见识到了,真正的老牌鬼仙,全力一击的恐怖…… 只见,修罗和老僵尸,都纷纷倒飞出去,而我们所在的太上长老殿上空,更是直接崩碎,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蛛网状的碎裂黑线。 当然,以鬼母的程度,还打不到撕裂虚空的地步,不然,现在笼罩在我们四周和头顶的,就不是这些跟蛛网差不多的黑线,而是巨大的空间裂缝了! 若是真的出现裂缝,以这种密集的程度,就算是我和雨薇,也绝对会被吸进空间裂缝之中。 同时,和雨薇纠缠在一起的那些焰火之光,也出现回光返照一般的暴动状态。雨薇双眸一闭,浑身赤发,暴虐而动,十根尸甲,不断暴涨,犹如十根经营闪烁的光带。 最惊人的是双眸…… 和以前的喷射赤光不同,这双眸子,仿若本身就变成了日月一般,虚体直接脱出眼眶,化成两轮赤月,在半空中不断轮转。 “尸皇之怒!” 我心里一沉,尸皇之怒,绝对是雨薇现在,不使用外力时,能够发挥出来的最好状态。面对鬼母的一击,就要玩命抵抗,差距还是太大了。 而我面前的十八鬼簪,更是长出十八张完全不同,却又同样美艳的鬼脸…… 这些鬼脸,虽然各不相同,但却有一个特色,那就是都和鬼母有些神似。至少也有五分相像。 这些脸庞,好像都是活的一样,带着鬼魅的笑容,但却令人毛骨悚然。 心道一声不好,我体内鬼主令也疯狂的颤动起来。虽然压制住了鬼主令,但伪装却出现了破绽,我眼眸微沉,直接撤掉伪装,露出本来面目和气息。 “果然是你!”莫羽璇和其中几个执事认识我,看见我后,除了莫羽璇外,都面面相觑。 在我恢复本来面目后,被修罗和老僵尸拦截住,正在困战的鬼母,狠狠一怔,脸色不断变换,看着我的目光,也是变换不定,情绪复杂。 “呵呵,这么多年了,公子……奴家好想你!”鬼母露出一个迷离又古怪的笑容,看得人毛骨悚然。
雨薇也受到影响,本来尸皇之怒的气息,已经震碎了鬼母的那些符文之光,而笼罩在雨薇体表的那些符文,却在这瞬间,受到刺激,轰然炸裂。 “咯咯,公子,咱们的鬼后吃醋了呢……”鬼母的笑容十分古怪,看得我微微皱眉。 “可是,公子,你还记得,奴家为你剩下的儿子吗,正是你现在的方家的老祖宗,公子,轮回成自己儿子的后代,感觉是不是很奇妙呢……” 鬼母好像疯了一样,疯疯癫癫的说着一些不着调的话。但偏偏,她说的,都是事实,连我都无法否认。 雨薇的情绪也受到影响,脸色更加冷峻,不爽的看着鬼母。 “……公子,若是没有那个人的介入,奴家是不会离开你的。而且,现在,那个人已经不知所踪,奴家想要重新服侍公子,再为公子生孩子,公子可愿意?”鬼母说到这里,浑身鬼纱长跑,疯狂抖动,一根根细丝,从鬼袍中抽出来,虽然看起来比不上雨薇的赤发,但却也很是类似。 修罗和老僵尸大吃一惊,纷纷抵抗,但却瞬间就被那些细丝缠住,变成了两个硕大的蚕茧。 修罗有些惊悚的看着鬼母,显然,他们已经是老熟人,并且,他猜到鬼母隐藏了实力,但却想不到,鬼母已经强悍到这种地步。 我眉头打结,强忍着恶心的冲动,冷漠的看着鬼母,摇头道:“没用的,你这样,影响不到我和雨薇的。” 谁知,闻言,鬼母居然露出委屈的神情,呢喃道:“公子,难道,你认为,奴家只是为了挑拨你和鬼后的感情,才这么做的?” 我满头黑线,这女人,真是刁钻至极,这样子,反倒搞得好像是我负了她一样,让人十分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