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七章 请神术!
当即,所有工程队,被遣散,而消防队,则和大部分刑警,在博物馆五十米外围,等候命令。 “死老头,这些坑和沟渠,组成的画面,怎么这么古怪?”胖子围着绕了一圈,抓着脑袋问道。 其他人闻言,也都若有所思,唯有我,暗暗心惊。 在凝聚轮回眼后,整个方圆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甘观察下,一个十分神秘的龙图腾,出现在我脑海中。那犹如铜铃的大眼,还有蜿蜒的龙须,骇人的鼻孔…… 一个龙头图腾,栩栩如生! “这就是地龙的图腾,龙鼻头上,就是地龙丹,也就是整个地龙的入口!”郝仁说完,掏出一个十分古老的破碗,然后喝了一口特制的符水,然后咬破舌尖,将自己的精血,和符水混合,然后喷洒在破碗中,然后掏出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十分浓稠,又带着浓郁腥臭气息的暗红色血液,直接倒了小半瓶在破碗中。 之后,陨石粉末,蛟蛇骨髓提炼液,鬼花花粉…… 十来种稀奇古怪,很多连爷爷都没见过的材料,被郝仁看似一股脑,实则迅速,以及分量极为精细的,被加进那个破碗中。 恰好,那口破碗,看起来其貌不扬,但实则隐隐散发出淡淡的的暗金色光泽,并且,碗挺大,比普通家里吃面的面碗,还要大上几分。不过,郝仁一通折腾下来,却恰好将碗装满,直至那破损的缺口处。 这期间,那巨浪冲击的声音,越来越剧烈,好像就在我们脚底下冲撞一般,让我们越加狐疑,纷纷腹诽: 难道说,这下面,还真有条地下河不成? 至于郝仁口中所说的地龙什么的,在我们的脑海中,则相应的出现了当初,在肖云山中见到的地下龙脉。 那玩意,也可以被称之为地龙,不过,却不知,这一条大动干戈,不知被谁,用四羊方尊镇压在此地的地龙,与那条地下龙脉,又有何不同。 不过,最为古怪的,却是…… 这地龙入口所在的地龙丹,竟然是一口看起来已经荒废许多年的枯井! 当然,此刻,这枯井看起来,早已经被之前博物馆崩塌产生的碎屑泥土所填盖。直露出那是一根铁链…… 当然,之前在地下室,我们还没来得及,将泥土挖到这井口处,因此也是被泥土思思掩埋的! “哗啦啦!” 午夜一到,之前纠缠包裹,犹如鸟笼一般,将四羊方尊围困其内的十条铁链,以及那一条,直接缠住四羊方尊的铁链,从博物馆崩塌见光后,就一直纹丝不动。 若非,之前我们亲眼见到那东西犹如巨蟒一般出现的话,肯定会以为,这本身,就是博物馆的艺术品之一,一个专门设计出来,保存四羊方尊的奇特展示台! 此刻,这十一条铁链,以及东北,西南,西北,东南,四角,那四个坑洞中,自已被我贴地斩断的铁链,都犹如重生,再度释放出青色光芒,远远看去,还真跟蛟蛇一般,让人背脊发寒。 “赵队,朱局,两位馆长,你们都退开!”我见郝仁毫不犹豫的将那一碗腥臭无比的液体,直接倒进那,被他称之为地龙丹的洞xue中后,十几条铁链,顿时,犹如受到刺激一般,狂风骤雨般,在空中扭曲得噼里啪啦。 “妈蛋,这才是真正的抽风啊,简直已经掌握到了抽风的精髓,抽得前无古人,空前绝后……”胖子几人狼狈闪躲,总算抵达安全区域。这货定下心神,还有心情吐槽,听得赵队和赵兵朱局,哭笑不得,脸色惊慌。 “大人,那家伙身上的邪气,随着地龙被刺激,释放出来了。”我和小红悄悄对视,都发现躲在赵兵身后,看起来最为慌乱的风文龙,眉心处,变得有些乌黑。 这才是真正的印堂发黑,不过,却跟运势没啥关系,显然,这家伙体内,不知何故,隐匿得十分完美的邪气,开始渐渐释放出来。 现场,最为敏锐的就属我和小红,然后才是胖子。我们三人,两前一后,都感觉到异常。 “快退,妈蛋,前面有死老头和南娃他们就好,我们还是保护他们去。”胖子咋咋呼呼的拉着梅梁新和爷爷,不断后退,直到跟朱局死人并肩,然后胖子不动声色的给梅梁新和爷爷使了个眼色,呈三角鼎立之势,将朱局和风文龙死人,保护在中间。
我不动声色的笑了笑,这胖子果然开窍了,如此一来,除非那风文龙,已经达到圣者境界,不然,绝对无法冲破胖子三人的控制范围! 将注意力收回,看向郝仁,和小红分别站在东北和西南角。分别注意着自己身体两侧的两条铁链和那块青铜板。 那四条铁链的末端,全都与青铜板中央,思思衔接在一起,看起来犹如被焊死一般。但偏偏,之前又在我们眼睁睁之下,从青铜板中,不断声场出来,十分诡异! “八荒**,阴阳甲丁,地龙之血,听我号令……”郝仁口中念着古怪的咒语,同时,将已经倒空的破碗,放在那被填的井口中央的碎屑上,然后掏出足足九张,早已准备好的银符,手中结印,掐住那被他一挥,神奇的连成一串,犹如风筝一般的符咒,按照一定的规律,不断晃动…… 当符纸回到起点时,他赫然双手合十,狠狠一震,就张符纸倒竖在破碗上空,赫然燃烧起来。 不但如此,那符纸燃烧的火光,居然都是银色的,十分神秘。 随着燃烧,那已经泛着暗银灰色的符灰,直接掉落在,看起来脏兮兮,犹如许多年都没洗过的破碗中。 接着,以迅雷之势,将那破碗,连带着符纸,倒扣在井口废墟之上。 当众人看得眼花缭乱,而我和爷爷,目光越老越古怪之时,这老头,竟然掏出一根银灰色的香,就这么插在了碗底上。 那碗底,分明没有沙土,甚至连水都没有,但那柱香,偏偏,十分稳当的被插在上面,犹如直接插在泥土中一样,纹丝不动…… “请神术!” 我和爷爷异口同声,都抽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