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一章 盼君千载君不见!
我嘴角狂抽,连最熟悉鬼仙树的老白,都彻底懵逼了,我和雷翔刑天,更是完全不明状况。 “难道说,这树不能看开花吗?”雷翔好奇的问道。 “你说呢?你特么见过鬼仙树开花?”老白好像任帅和胖子附体,来阳间厮混了几个月,别的长进没有,这口头禅倒是越说越顺口了…… 此刻,我们已经距离山峰不足百百米,那温度,要是我没有罡气护体的话,现在肯定都已经彻底变成烤rou干了,丝毫悬念都没有。 不但是我,连雷翔身体周围,都浮现出一层淡淡的金光,显然已经催动秘法护体。并且这佛法应该还不简单,比什么金钟罩的牛逼多了。 唯有刑天和老白,依旧毫无反应,让我和雷翔都开始佩服起来,刑天这家伙虽说是个残魂,但毕竟是上古魔神的残魂,还是很猛的。 反倒是老白,这家伙虽然实力不算很强,并且,但毕竟身份特殊,身有神职,这点温度,倒是丝毫奈何不得他。 如此想来,我们倒是很幸运,一群稀奇古怪的人凑在一起,各有各的特色,倒是搭配得十分完美。 随着那些淡红色花苞的出现后,整个山峰上的泥土,开始彻底崩落,卷带着泥土中,本来长得极好,却在花苞开放的瞬间,全都枯萎的植被…… 这场景,跟之前的亡灵鬼阵十分相似。 随着泥土层的掉落,一块一块完整的火红色岩石石壁,出现在我们眼前。不出一个小时,已经生长至快一千米的巨大山峰,完全变成了一座光秃秃的,远远看去,就像一个正在燃烧的红色火山! 眼前一片火红,唯有顶部那湖中沸腾的黑色湖水,以及墨绿色的鬼仙树,让人醒悟,这其实是一座山…… “这到底是什么鬼玩意?”雷翔懵逼的看着我和老白刑天。 “这难道真是火山?但没听说过鬼界有这种稀奇古怪的火山啊?”老白也纳闷得紧皱眉头,显然极其想不通。 “雷翔,若是正常的活火山,要是喷发的话,岩浆能波及到多远的距离?” 我对于这些可不了解,但雷翔生前是理工生,又是搞工程的,搞不清比较清楚。 雷翔闻言苦笑一声,嘀咕道:“老大,这我怎么会知道,我又没见过。不过,以前上学,做课题的时候,倒是听教授讲过世界上以前发生的几起案例,死伤十分严重,持续的时间很长…… 反正,若这真是火山,喷发之后,十里是肯定逃不掉的,再加上,这可能根本就不是普通的火山,根本就不能估量。” “我擦,你不早说!”我脸都黑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他不早说。 “老大,别担心,这玩意肯定不是火山,哪有这样的火山,并且,我对地质也比较了解,从没听说过这种岩石,恐怕,这根本就不是阳间应有的……” 雷翔虽然很慎重,但却没将火山这个猜测当回事,毕竟,这的确怎么看都不可能是火山,唯一有些类似的,应该就是山顶那座湖了,那玩意,可真跟废弃的火山口差不多! “你去让他们不要急着绕道,继续退回去,最好退到三十里之外!”我白了这货一眼,催促道。 雷翔虽然不相信这是火山,但也明白这玩意就算不是火山,若真的抱动起来,肯定也不简单,因此也没废话。 “花开了……” 老白突然幽幽的说道,我急忙转回头,果然发现那些花苞,正在开始慢慢绽放,而此时,山峰已然超过一千米,虽然山峰呈现出圆锥型的烟囱状,但地步面积依旧巨大。 甚至,当我开启轮回眼后,都没看清水下的山体到底还有多深,反倒是一片火红,刺激得我的双眼一花,两股温热的暗红色血液,从眼角留下来。 但,也并非没有收获,之前看还只是一片火红的山峰顶部,竟然在轮回眼中,出现了一个淡白色的身影。 身影十分苗条修长,虽然模糊,但我能肯定,这是一个女人的影子! “你也看到了?”刑天见我震惊的神情,古怪道。 “你早就看到了?”我擦,这个刑天,不愧是上古魔神,饶是残魂,也不可小觑,连我要催动轮回眼才能看清的东西,全都没有逃过他的双眼。
“没错,从花苞出现时,那湖中的鬼仙树四周,就出现了淡淡的雾气,不过,十分淡薄,并且,我也不能确定那是什么东西……” 刑天表示,因为之前不确定,所以也没多说,但就在刚才那瞬间,所有花苞,竞相开放时,那些淡白色的雾气,却赫然凝结成一个身影,正是我看见的那一个。 “走,过去看看!”我毫不犹豫,但和刑天随时都保持着战斗状态。 这玩意太诡异了,一刻也不能大意。 走近后,我双目中,刺痛的感觉越来越浓,显然,若是这座奇怪的山峰或者是这个人影,能够攻击的话,实力应该在我之上,因此,我的轮回眼才会出现沉重的负担。 但也不知是罡气护体的效果,还是因为我本身天眼潜力之故,虽然有些不适,但还是能忍得住。 随着花苞绽放得越来越完整,那个身影也越来越清晰,最后,甚至渐渐出现了面部轮廓…… 只可惜,还是分辨不清,只能隐隐看见,是一张较小的鹅蛋脸,十分秀气,无关却没有出现。 “咦,奇怪,这鬼仙树变色了!”老白并没有看见那个雾白色的身影,反倒比我们先一步发现鬼仙树的变化。 闻言,我和刑天都将注意力从那个女子身影上转移下来,果然发现,本来呈现出墨绿色的鬼仙树,居然变成了很深的碧绿色,并且,那些淡红色的花苞,渐渐过度成鲜红色,越来越妖艳。 “盼君千载君不见,苦心万年皆虚幻, 君可知,妾已成双骨灰寒……” 一道幽幽的声音,从炎热guntang的空气中,远远传来,飘忽不定,似有似无。 这一次,连老白都听到了,我和老白却赫然变了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