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七章 情敌血僵尸王?
刘英有些惊慌,定了定神,回忆道:“我曾经听我婆婆说,这种情况,已经延续了一千多年。 据说,从古至今,我们村子里,在鬼界这一天,都已经失踪了一百多个人。我认识的这三个人,失踪后再也没有出现过,最近消失那一个,还是个大学生,和小胡是同校同学。他们的家人报了警,但却没有后续消息……” 我闻言,也不再听下去,再听下去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旋即让她和小胡王警官赶快离开这里,直接开车去县里医院治疗,并等待。 “我刚才找遍了龙蛋山,都没看到那四个同志的踪迹!”昆霖目光有些担忧,显然有一句话没说,那就是,恐怕那四个人已经凶多吉少了。 “尼玛,死老头,不会走到鬼界去了吧!”胖子也有些焦急,之前我们不得不解决村子的问题,耽误了不少时间。 “你打过他们电话没?”我皱眉道。 昆霖摇头苦笑:“之前打他们其中一人的电话,根本不在服务区中……” “不在服务区?”我们对视一眼,旋即看向龙涶溪方向,很显然,在这片地方,没有信号的,就是那个山洞。 “走,我们再走一遍那洞xue。”我和雨薇顾沫濡打头,率先向龙涶溪走去。 刚好走到龙涶溪洞口,我电话居然响了,而且,是凌通道长。нéíуапGě.сОМ “小南,有点麻烦了,我刚得到消息,之前被我们追捕的血僵尸王,现在已经从苏杭地区出动,向西南而来……” 凌通道长的话,让我有些莫名其妙,反问道:“他出来,不是该你们头疼吗?” “这次恐怕该你头疼了!”凌通被噎了一句,顿了顿,才继续说道:“你忘了,你之前在十万大山,抢了他的亲,你可是他的情敌,而且,以那东西睚眦必较的性子,抢亲之恨,绝对是死仇……” 抢亲?情敌?什么鬼? 我满头黑线,这才想起,在我两只锁魂环中,还锁着不少鬼怪,包括北冥鬼姬,和那个僵尸道士!而,那个向小雨薇提亲的,居然是血僵尸王? “这东西似乎习惯了昼伏夜出,因此赶路速度不算很快,但也最多两三天时间,就能到西南。他要是和北冥王联手,你就麻烦了。”凌通有些忧虑。 我心情也有些沉重,有些担心爷爷和小雨薇,旋即让顾沫濡他们先行进去,而我却给爷爷打了个电话,让他转移,并将小雨薇藏起来。 挂掉电话,我深吸了口气,也不知能不能赶回去。但我现在却顾不得这许多,相比血僵尸王,显然,眼前的事情,更紧迫。不但关系到郝仁的生死,更是关系到我解毒之事。 我怀疑,或许我要是能找到诅咒之力的根源,还真能利用这鬼界来的玩意,压制婆罗花毒! 进入洞xue后,这一次,我前进的速度很快,早已经熟门熟路。不到一分钟,就追到了胖子他们。 胖子和梅梁新萱儿走得稍慢,顾沫濡和昆霖不得不稍微等待。毕竟之前那四个警察,就是因为肚子在外面失踪的,这一次,我们不能再分开,单独留下目前最弱的胖子他们,反倒容易出事。 “大哥哥,你们要去那八条死路?”见我们的目标,并非那条生路,鬼灵有些慌了,紧张的拦在我们身前,皱着小脸蛋,急切道: “那里面有去无回,很危险!”这小东西,虽然一直待在那铁皮中,但显然,也知道不少信息。 但我们问她时,这小东西却支支吾吾,不愿直言。气得我甩手离去,直接进入了最可疑的第二条暗河洞xue。 据之前王警官说,那三个兵马俑,就是从这条通道出来的。 “哼,小萝卜头,你不诚心就别跟着我们,我们的队伍中,都是完全值得信任的人!”胖子不满的瞪了鬼灵一眼,也跟着进去了。不过。这一条暗河河水,并没有出现第一条那种令人崩溃的异常现象,我们一路走来,平静无波。只需小心暗河河底的石笋和上空的钟乳。 “大哥哥,仙女jiejie,等等我!”鬼灵见我们都坚决的进入了死路,更急了,也顾不上这么多,直接追了上来。
“大哥哥,我说,我说还不行吗!”鬼灵有些委屈,告诉我们了一个让人震惊的事情。 她说,之前被灭的那个村子,自古以来,所有尸体在下葬后那晚,就会被每任村长带着几位骨干人员,将尸体挖出来,抬到山上的那口古井中,将尸体投进去,进行水葬。 据说,这个风俗已经延续了上千年,成为了一个只有少许人知道的规定…… 而,鬼灵,她前世,居然也是这个村子的人,但她却不是被水葬的,而是跟小胡一样,不小心闯进来,并且进入了死路,看到了尸山遍野,更看到了沸腾的尸水池子,以及一张张,带着诡异笑容的脸,被镶嵌在一颗颗钟乳上…… 我们听得暗暗心惊,这个村子的人,自古以来都是疯子吗?人家都下葬了,居然还悄悄把人挖出来进行水葬?葬你妹啊!难怪半山腰上那口油井,居然能打出尸油来,那口水井居然是尸水…… “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胖子怀疑的看着鬼灵。 鬼灵后怕道:“八十年前,我的魂魄,被封在第九条死路中的某个钟乳石中,但一个长得跟大哥哥很像的哥哥,进来时,无意间,向我放了出来,最后将我送进了那个封印灵泉的铁皮中。” “方南,难道是你的上一世?”梅梁新问道。 我目光微动,也有些疑惑,当初我在三生石上,看到了我前几世的情况,但却根本就没有来过这个地方! “快看。”正当我们各有所思时,雨薇突然拉了拉我,指向我们前方,一颗十分硕大的钟乳,足足有两三米长,比人还粗。 却见,那钟乳中,居然有一张十分熟悉的脸,正透过半透明的钟乳,诡笑着看着我们,好像幸灾乐祸,又好像在欢迎着我们,让人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