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1:孤魂野鬼
“你有把握?”梁可意问道。 丁长生摇摇头,说道:“没有把握,但是从我现在掌握的线索来看,渎职只是一个办他的借口,他一定还有其他的问题,所以,这个人必须要追究的,最好呢,省里也给个说法,你给你爸捎个信,我这边开始动了,省里不能没有个意见,而且邸坤成是一定不会同意的,还有可能先下手为强”。 梁可意点点头,说道:“捎个信没问题,关键是你这里刚刚才开始主持工作,这么大动干戈,合适吗?” “合适不合适的,我管不了那么多了,至少我得反击一下,不然的话,安靖绿帽子的事还不都得赖到我头?”丁长生说道。 梁可意白了他一眼,说道:“你是不是特得意,能给安靖戴绿帽子是不是感觉特爽?” 丁长生明白,自己要是再高调下去,梁可意估计要给自己气跑了,所以这个时候装装可怜什么都管用。 “得了吧,我现在都惨成这样了,你还笑话我,我在这里是步步陷阱步步坑啊,一个不小心掉下去,别说是我自己了,是你爸到时候想拉我,都未必能有用,这些人都太奸诈了,为了自己的官位和仕途,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甚至不惜出卖自己的家人和朋友,你说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还敢去捣鼓那些闲事吗?我又不是十七八岁的小伙子了,火力没那么旺”。丁长生自嘲道。 “行了,别在这里装可怜了,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路还得好几个小时呢”。梁可意看看表,说道。 林明水还在睡,梁可意没管他,自己先走了,丁长生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叫来了安蕾。 “厨房冰柜里的那些东西,晚拿出来销毁了,但是留下点给林检带着,我看出来了,午在后厨的时候,这家伙最馋,看到那些东西眼睛都放光”。丁长生说道。 “好,没问题,那位梁大小姐走了?”安蕾问道。 “走了,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看到了,也看到她和你在这屋里关了门,嘀嘀咕咕了好半天呢,是不是进行了很深入的交流?”安蕾说着,磨蹭到了丁长生的身边。 丁长生知道她的话里有话,不吃饭的女人有,但是不吃醋的女人丁长生还真是没见过,只是吃的醋多少而已。 丁长生的手伸向了她的两腿之间,但是却没耽误给她布置工作。 “张和尘这个人你认识吗?”丁长生问道。 “不认识,怎么了,谁啊?” “市委副书记唐玲玲的秘书,我把她的电话给你,你抽个时间约她吃饭,把你我的关系告诉她,当然了,我和她也有过几次那样的关系,看起来她很想再续前缘,不管怎么说吧,她现在对我有用,你好好和她聊着,最好是能和她成为姐妹,到时候也许会帮我一点忙”。丁长生很严肃的说道。 但是因为丁长生的手不停的在动,所以,此时的安蕾被他收拾的趴在他的肩膀一动不动,身体战栗,险些站不住了。 “她对你,有什么用?”安蕾问道。 “有些事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知道了这些事反倒是对你的发挥不好,你会想的多,不告诉你这些,你按照最自然的想法发展行,张和尘和我也有几年没见面了,所以她现在到底有没有变,我还真是拿不准,这事太重要,不能出任何的麻烦”。丁长生说道。 “行,没问题,我一定会办好这事的”。安蕾说道。 丁长生点点头,站了起来,安蕾顺从的趴在宽大的办公桌,随着一阵裂帛的声音,安蕾努力的把皮鼓撅的高一些,再高一些,以便丁长生可以自由的出入。 周红旗的事一直都在丁长生的脑子里萦绕,他很想给周红旗打个电话问问,但是又怕这样的做法会被人利用,授人以柄,所以一直都在忍着,一直到了晚回到了水天一色别墅里,肖寒这一天都没有出门,在家里做了不少好吃的,等着丁长生回来。 “我要是不回来呢,你这些饭不都是白做了?”丁长生进门后,在肖寒的服侍下换了鞋,换了衣服,走向了餐厅。 “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你要是不回来,那说明我没有魅力了,现在你回来了,我的自信也回来了”。肖寒说道。 肖寒给丁长生和自己都倒了一杯红酒,俩人还挺浪漫,至少气氛是很浪漫的。 “周红旗一直都没和我联系,事情怎么样了?”丁长生问肖寒道。 “周老虎到江都了,下一步肯定会到湖州来,不见得是来找你的,但是肯定会见你,你说他会不会见了你给你一耳光?”肖寒问道。 丁长生和肖寒碰了一下杯,说道:“打我也是应该的,我让他打,不管怎么说,都是我欠他的”。 “你欠他的,你欠他什么了?” “我虽然没有真的睡他闺女,但是我是实实在在的睡了他儿媳妇,这不该打吗?”丁长生看着肖寒,笑问道。 “去你的,我早不是他儿媳妇了,说实话,我很恨他,当年要不是他的强势,要不是我父母无能,我能做他家的媳妇吗,做了他家的媳妇,这十多年的青春我都搭在了等待里,等待着丈夫回家,等待着丈夫能搭理我,和我说几句话,其实你不知道,我这么多年过的和周红旗差不多,他哥虽然不是同志,但是他哥却是一点都看不我,你说我能幸福吗?”肖寒说道。 “那你现在算是可以了吧?”丁长生问道。 “是,从离开了周家,我像是一个孤魂野鬼似的,自己的钱早已败光了,离开周家我是净身出户的,所以手里根本没什么钱,要不然我也不会和陈焕强那个老东西走到一起,没办法,我要生活,体面的生活,钱从哪来呢,我娘家早已把我逐出家门,因为我离婚,所以觉得我给他们丢人了,你说,这是我的亲生父母吗?”肖寒说的非常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