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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长生没有再进凌杉家的家门,将她送到大门口就开车走了,等到凌杉的父母听到汽车声音时,丁长生的汽车已经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闺女,你没事吧,你们去哪儿了,你爸爸去找你们也没找到?”凌杉的妈妈问道。 “小丁呢,怎么走了,这么晚了,这是去哪了?”凌杉的爸爸问道。 “我很累,我不想再谈论这个问题,你们不是不同意吗,他走了,他走了,你们满意了吧?”凌杉说着话回到了自己的屋,关上门就上了床,不一会就睡着了,确实,她太累了,昨晚就折腾了大半夜,今晚折腾了半个多小时,虽然那种感觉很好,但是自己不知道该如何调配自己的精力,所以累死了要。 丁长生一路疾驰,本想着今晚就赶回湖州,但是开了一天的车,刚才又和凌杉消耗了自己太多的精力,所以开到白山时,实在是不愿意走了,于是打电话给傅品千,看看睡了没有,没想到她还没有谁,对于丁长生的突然到来,傅品千和苗苗都很高兴。 “大叔,你怎么在今天来了,昨天为什么不来,我妈妈念叨了你好久呢”。苗苗拉开门就挽住了丁长生的胳膊,对于苗苗变着法子占自己便宜的举动,丁长生感到很是无奈,但是他也明白,小姑娘都会有这么一阵叛逆期,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到那个时候她们就会明白自己当时是多么的无知和幼稚。 “昨天有事啊,这不,明天还得赶回去”。丁长生脱掉了外套,苗苗乖巧的接过去挂在了门后面的衣服架上。 “哼,来去匆匆的,把这里当旅馆了是不是?”苗苗撅着嘴说道。 “苗苗,怎么说话呢,一点礼貌都没有”。傅品千不高兴的说道。 “呵呵,没事,苗苗说什么我都接着,谁让我就是这样的人呢,是不是苗苗”。丁长生笑道,一点都没有生气,一伸手摸了一下苗苗粉~嫩的脸蛋。 “嗯,大叔,你手上这是什么味道啊,怪怪的”。苗苗一下子捉住了丁长生的手,使劲的闻着。 丁长生不禁暗暗叫苦,刚才和凌杉搞完之后,连手都没洗呢,上边全是男人女人体~液的味道。 “哦,车上有一个地方的添加剂漏了,我修了修,还没洗手呢,对了,苗苗,给我倒杯水,渴死了”。丁长生急忙将苗苗支开了,而他则快步走进了洗手间去洗手了。 看着丁长生不自然的样子,傅品千知道这里面有事,但是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什么都没问,而且装作什么都没听见,见丁长生从洗手间里出来说道:“看见楼下的车了吗,我这才知道,人都是有控制欲望的,以前没有车的时候,根本不敢想去开车是什么样子,但是现在,只要出门就要开车,特享受那种操控的感觉”。 “呵呵,男人和女人差不多,都喜欢这种操控的感觉,这是人的本性”。 即便是苗苗如何的不愿意,可是自己妈妈和丁长生的关系已经成了既定事实,所以虽然她拖着丁长生很晚才睡,可是丁长生最后还是要走进她妈妈的房间,这是无法改变的,看着台灯的光芒见见变得昏暗直至熄灭,可是妈妈始终睡不着,因为隔壁又传来母亲压抑的声音。 她很想说,你们爱怎么搞就怎么搞,不用顾忌我的感受,但是那是不可能的,不知道那是因为什么原因使自己的母亲会发出那样的声音,听上去很痛苦,但是又是那样的销~魂和摄人心魄,既然是痛苦的,可是时不时还会传来母亲不断索求的哀鸣,这一切都好像是一个迷一样,苗苗此刻的心里是想不明白的,因为有些事需要自己亲自去尝试才明白。 大年初二一大早,丁长生就回到了湖州,首先去石爱国家给石爱国拜了个年。 “长生,这次去北京有什么收获吗?”石爱国在书房里接待了丁长生,而且还饶有兴致的喝起了功夫茶,这也算是石爱国难得的清闲时候。 要说收获,对于丁长生来说,最大的收获莫过于收了凌杉,可是这样的事可不能和石爱国说,石爱国问的当然是政治上的事,自己既然去北京给仲枫阳拜年,那么如果没有一点消息回来也说不过去,可是因为时间很紧,丁长生和仲华之间也没有好好交流,所以在政治上的事还真是不太清楚。 “书记,这次去北京时间很紧,而且仲家也很忙,所以没多大的收获,但是有件事我觉得很奇怪,我在仲家见到了一个人,叫做梁文祥的,书记你知道这个人吗,说是团中央的书记”。丁长生说道。 丁长生说这话时,石爱国正在洗第二遍茶,听到这里,他的动作明显的慢了一下,接着更是放弃了洗茶,由丁长生接了过来,继续洗茶。 “梁文祥,这人可是一个后起之秀啊,很年轻吧,五十岁左右,他去仲家?难道是他?”石爱国嘟嚷道。 “书记说的是他要来中南省吗?” “嗯,有这样的可能,现在省里也是众说纷纭,谁知道会发展成什么样呢,但是安书记要走这件事还是很清楚的,基本上是定了下来”。石爱国表情显得很轻松的样子。 “书记,年后的人代会时间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