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爷,您的节cao呢?
逸王萧天逸吗? 那个死人妖对小玥儿的觊觎之心一直没有掩饰过,光是从眼神便能够看出来,每次看到他看小玥儿的眼神,他都很想把他的眼睛挖出来,让他没机会盯着看他的小玥儿。 死人妖的为人风评性情都是相当不错的,虽然比他差了那么一点背景也比他的干净,身为皇子深得老皇帝宠爱却没有夺嫡之心。 没有夺嫡之心的皇子,应当不会给她什么危险吧? 若是他,他应当不会舍得伤害她,更不会让别人伤害她吧! 而他呢?心头的那一关他跨不过去,不敢再出现在她面前他的周围太多杀机阴谋了,不想她跟着他受到一丝伤害。 那么多年肚子一个人,他已经习惯了,现在好不容易出现一个能够让他心跳的人,他不想错过,更怕带给她伤害,不敢再经历那种得到后再失去的痛苦。 紫眸愈发内敛深邃,凤轻羽不为所动。 “爷若没有别的吩咐,属下先行退下了!”银陵见试探无用,也不纠结,毕竟该提醒的他已经提醒了,爷不肯去,他也不可能拿刀架着他的脖子让他去。 那就是以下犯上作死,他的青春还没享受够,不想去死,之所以提醒还是因为爷昨日回来以后便保持着同一个动作,不吃不喝不睡。 他只是心疼爷罢了! 凤轻羽听罢,挥挥手示意他退下,银陵才退后两步,邪魅霸凛的声线便再次响起。 “银陵爷问你个问题,若是你遇上喜爱的人,会因为害怕身边的危险祸及她,而放开她吗?” 凤轻羽的声线虽是一贯的霸凛,却多了一丝不确定和怀疑,或者说,他的潜意识里便是不愿放弃的,只是过往的不美好回忆让他退却。 “爷,若是喜爱为何要放开?应当牢牢捉住才对啊,为何要为了一些不确定的因素而放开喜欢的人?怕危险祸及她,那便变得更强大,强大到没有任何人敢去动她,那样才是真正的喜爱吧?”银陵总算明白自家爷的纠结所在,虽是练武之人却性子通透,对于****一事他不懂,可是他还是有些想发的。 喜欢的不论是人还是东西,他都要牢牢抓在手心,哪能为了一切不确定的东西而放弃? “若那人不喜爱你呢?如此还非要强行让那人进入你的世界吗?”银陵的话给凤轻羽的触动很大,跟在身边那么多年的下属竟会有如此独到的见解,他还是今日才知道呢! “不喜欢?那就努力让她喜欢呗!俗话说得好,烈女怕郎缠,什么世界不世界的属下不懂,属下只知道人生短暂,难得一心人,遇上了便要争取,得到了便努力守护!” 好吧,银陵你确定你丫的没修习过爱情学分吗?说得是有几分道理。 但是凤殿主触动是有,却还是保持着不曾动弹,他身边有太多的不确定了,不可能因为银陵一番话就能够冲破自身束缚的! 银陵见凤轻羽沉默着,突然有点心虚的感觉,难道他说得不对?所以爷还没点表示? “爷,其实最主要的是不能忍喜爱的人嫁给别人,成别人的女人啊!”说完这一句,银陵弱弱的想,份量足够大了吧? 就不信爷还能无动于衷! 成为别人的女人? 凤轻羽阖上眼帘,只要一想到她一身嫁衣嫁给别人,成为别人的女人,心中便是止不住的杀意。 不行,他的小玥儿怎么能成为别人的呢? 他堂堂云殿殿主凤轻羽什么时候竟也学会画地为牢束缚了自己?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过去的他能力或许不足,不能够保护好在乎的人,但是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啊! 母妃是母妃,她手无缚鸡之力,小玥儿是小玥儿,她的能力或许还不止他现在看到的那么弱鸡,她定能够保护好自己,而他也定能够保护好她。 与其纠结把她拱手相让给萧天逸,不如牢牢的把她抓在手心,成为云殿的女主人,成为他唯一的妻子! 妻子,想到这两个字,凤轻羽的眼睛亮了亮,随即想起什么似的,一溜烟便往外冲,情敌都上场准备英雄救美了,他再不赶去,小玥儿都要跟人跑了。 银陵脑后划下一排黑线,爷,您的节cao呢? 属下就是劝道了一两句,您就满血复活去找小郡主了,那昨儿个加今儿个一大早上的忧郁不就白装了吗? 属下还以为起码要过好些天您才会想明白去找人家小郡主呢,现下看来,为了未来殿主夫人,您的节cao真的不见了! 随即也跟着追出去了,主子都出发去找小郡主了,作为爷身边最贴心的小护卫,他哪能不跟着去给爷加分呢? 撒丫子的也跟着跑了! 逸王府,仿若被一层雷云笼罩住般,雷云密布,狂风大作,森冷的威压肆意凌虐整个府院。 诺达的书房中,妖冶美艳的萧天逸一张美艳的脸都黑沉得跟锅底差不多了。 “事情都过去一个晚上了,你现在才来给本王说玥儿昨日午后被人在皇宫回府路途被刺杀?”森寒的冷气不要钱的外放,萧天逸整个人处于寒冰模式中,浅蓝色双眸变得幽蓝神秘。 似是想起了昨日在皇宫回府路途中听到的刀剑相搏声音,以及他怕无端沾染上是非而故意让连绝换了条线路的事,原本就黑沉的脸色越发黑化了。 昨日明明有机会救她的,却因为进宫一趟扰了心情,故而方才叫连绝绕开那条道,没想到竟是绕开了她,没能即使帮组她! 那么多弓箭手一起刺杀她,她可是还安好? “殿下,最近我们所接收到消息的速度确实是比以往慢了许多,似乎背后有一双无形的手,不愿让我们参合好此事上来!”关于这一点,银陵早就想对自家殿下说了,只是苦于一直没有机会。 他们几个暗卫怎么也是数一数二的,打探消息什么的手下的人从未出错过,这几次怎么就往往慢了几拍呢? “此事容后再议!方才你说玥儿方才进宫去了?”看来那个萧怡心真的有气到她了吧?不然以她现在的状态,怎么也不像是会要面圣的人。 难道背后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因素存在? “是的!而且属下还听说,楚王府已废的侧妃柳氏大早上便去王府闹上了,已然出现疯癫的状态!”连绝觉得似乎有一张无形的网罩在楚王府头上,尤其是在楚王府小郡主回京都以后。 “那个容瑞城现下在哪里?”楚王府的事自有楚王决断,他关心的唯有玥儿。 容瑞城区区一个不成气候的瑞王,能够瞒过他的眼线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京都范围,更是带上那么多弓箭手射杀小玥儿,若说背后无人相助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到底是谁? 是谁能够一手遮天,一点痕迹都没有让他察觉到呢? “殿下,容瑞城在楚王爷等人离开后便被人救走了,属下等人带人去查看过,只是很难确定救走他的是何人,不过空气中残留有一丝异香的味道,想来就在他的是一个女子!” 砰,萧天逸大手拍在桌案上,面色出现了凝重,“连绝,你可确定?” 异香,世间身怀异香的人不是没有,偏他知道的就只有独孤一族,是与轩辕家族同为四大家族之一的独孤家族,那个家族以女为尊,每个女子皆是身怀异香的,除了她们之外,应当也不会再有其她人了。 前几****才见过轩辕家的轩辕若寒,现在就冒出独孤家的人吗? 是何缘故,隐世的四大家族中的两族出现了呢? 此事可大可小,可偏偏他们现身的地方都是澜雪国呢? “是异香没错,属下等人闻到那个味道,心智弱些的都能被迷惑,出现痴迷癫狂!”见萧天逸面上的凝重,连绝的脸色也跟着沉下来了。 看来未来的日子,京都将不再平静,似是想起什么,连绝继而说道:“殿下,再过些时日,七夕过后便是太后的寿辰了,各国的使臣想必已经在前来的路上了!” 太后不知为何,今年要举办七夕宴会,往年她可没折腾过这事,今早便接到旨意,只要还未婚配成婚的未婚男女都要参加。 沉寂了那么多年,林太后是又要折腾上了吗? “那个女人又折腾上了?想必玥儿回京,她便禁不止寂寞了吧?上赶着作死呢!”萧天逸不屑冷嗤道。 那个女人和楚王之间的渊源他是有听说过的,玥儿自小丧母甚至是中毒,十有八九是出自她的手。 京都的风要起了,将不再平静了! “不管她如何,也不管宴会如何,容瑞城既已让人救走,那便无需理会,东煌的瑞王府那般金碧辉煌,都越过本王去了,本王看不过眼,给本王烧了!” 冷声甩下这一句,萧天逸起身推开书房的门走了出去,玥儿去面圣他不去瞧瞧怎么可以? 连绝整个人都不好了! 殿下,您一直温文尔雅的美男子,烧人府邸那么粗暴的事您是怎么说得那么云淡风轻的? 但是他又不能不去吩咐人放火,只能默默的在心底吐槽! 皇宫,御书房 老皇帝日复一日的看臣子们上奏的奏折,雷打不动,时而皱眉时而愉悦,面色几番变幻。 “陛下,恒亲王及琉璃公主求见!”太监总管李公公推开殿门走了进来,跪在老皇帝跟前。 老皇帝放下奏折,揉了揉眉心,一脸疲惫之色,人老了体力大不如前了,拿起茶盏抿了口清茶方才开口,“恒亲王怎会与琉璃公主一起来求见朕?” 这两个根本就是打不到一块的平行线好吗?无端端的就两人一起要求要见他? 老皇帝眼皮跳了跳,莫名的有了不好的预感! “陛下,琉璃公主说请您收回对她份位的册封!”李总管心下颤了颤,那可是位祖宗啊,他还深刻记得册封那会她有多拽呢。 所以眼下,李公公是下意识的先汇报了楚倾玥的事。 “收回册封?朕金口玉言,岂是儿戏?好端端的她怎会让朕收回册封?”老皇帝面色一沉,现下的边境并不平静,他还要用到楚王呢,现下楚倾玥闹这一出,究竟是作何? “陛下,公主说因为您册封了别人也不把她当正经的正一品公主,言语挑衅侮辱,字字句句贬低瞧不起她,她说不要做公主了,还是做她的小郡主好,起码没人贬低!”李公公身子又是颤了颤,这话他来转述跟自杀有啥区别? 瞧着皇上的眼光,都有了杀人的实质感了,低垂着头,李公公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岂有岂理?是谁如此放肆?连朕册封的正一品公主都敢侮辱贬低?是不把朕这个帝王放在眼里吗?”老皇帝怒极,茶盏随手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茶水茶叶四溅,一张老脸都是沉怒。 李公公愈发惶恐了,声线颤颤巍巍道:“回陛下,是恒亲王和他府上的二小姐萧怡心!” 老皇帝闻言,身上的怒气压都压不住,李公公又再此时再加了一句楚倾玥让他一定要说的话。 “陛下,公主说恒亲王和萧二小姐百般欺凌羞辱她也就算了,还不尊陛下您的教诲,宠妾灭妻,让庶子庶女压在嫡子嫡女头上作威作福,公主最看不过眼他这一点,一定要见您,请您定夺!” 老皇帝的脸色彻底黑沉下来了,怒火蹭蹭蹭不要的钱的直线上飙,他这辈子最讨厌的便是被庶子压在头上。 当年他还是太子的时候,父皇疼宠贵妃所出的皇子,任由他被欺凌,储君之位差点拱手相让,若不是后来他拼搏一场,岂会有今日的境地? 帝王之位指不定是谁的呢! “好个恒亲王,好个萧二小姐!”老皇帝声线低沉压抑着怒火,面色调整过来,看不出喜怒,帝王之威仪尽显。 楚倾玥再如何,都是他册封的正一品公主,哪是一个亲王一个庶女可以欺凌的? 她现在可是他一国帝王的义女,欺凌她不就是欺凌他打他一国之君的脸面? 更何况,这世道什么时候轮到庶出作威作福了? 朕绝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