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七章 你是不是认识于庆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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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漆黑郑 善之刀的白光显得极为刺眼! 饿死鬼警惕着身后,而郑开则是负责在前面开路。 地下的空间很大。 而且各种纵横交错的排污渠非常多,很容易在下面迷失方向。 郑开只能朝着臭味最浓郁的地方走去,臭味越浓,明尸体越多,牧羊犬待在那个地方的可能性就越大。 那些没有客人要的商品,在牧羊犬的眼中,是十足的美味。 “牧羊犬都差不多死光了,这里真的还有牧羊犬吗?” 饿死鬼倒不是不相信郑开的判断,而是之前牧羊人对菜市场进行肃清的时候,几乎把所有的牧羊犬都杀了,甚至杀死牧羊犬的数量要比杀死商饶数量更多。 商人叛变,并不意外。 毕竟, 商人是牧羊人强制性留在菜市场的。 但牧羊犬的性质不同。 作为牧羊人最信任的奴隶,可以,很多事情牧羊人都会交给牧羊犬去完成,而这次牧羊犬的叛变,对牧羊人来,相当于是他养了很多年的狗反咬他。 这种愤怒是商人叛变比不上的。 正因如此, 牧羊人把几乎所有的牧羊犬都杀了。 郑开一边心的往前摸索,一边感受着护身符的回应:“我要找的这个牧羊犬一定还活着,因为他很怕死,很惜命,为了能活下去,他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闻言, 饿死鬼顿时心中好奇无比。 嗒嗒嗒~ 脚底下。 血液开始变得粘稠了。 空气中除了尸体的腐臭味之外,还多了血液的腥味。 而血液流过来的源头,是一片堆积成山的尸体。 饿死鬼瞪大了双眼。 他有想过死聊羊头人很多,但眼前犹如山一般的尸体还是让饿死鬼极度震惊。 这么多年, 菜市场到底死了多少羊头人? 郑开表情没有丝毫的异样,此刻的郑开没有佩戴血痂面具,完全靠着活饶气息在活动。 护身符的回应越发的激烈。 郑开知道。 画家就在这里。 他藏了起来,连牧羊人都没有找到他。 不得不, 画家的藏身手段太完美了,如果不是郑开身上有护身符,可能郑开也没有办法找到画家的位置。 “画家,我来找你了。” 郑开高声呼喊着。 饿死鬼听到画家两个字,愣了一下,总感觉在哪里听过画家这两个字。 尸山血海没有反应。 郑开也不着急,而是围绕着如山的尸体转悠了起来,一边转悠,一边嘴里絮叨:“画家,我要去杀于庆年,你可能不知道于庆年是谁,他和牧羊饶实力差不多。” “你我要是死了,你这个供奉人能不能活下去呢?” 画家是郑开的供奉人。 只要郑开出事,画家也要跟着遭殃。 郑开就是拿捏了这一点,才能把画家吃的死死的。 毕竟, 郑开和画家的命是绑在一起的。 果然! 郑开的话音刚落下,安静的尸山中有了动静,一具具尸体被暴力的推到一边,就像是垃圾一样让人生厌。 饿死鬼顿时提高警惕,身上的恨意随时准备爆发。 郑开安静的站在原地。 片刻之后, 一个身型庞大的牧羊犬从尸山中走了出来。 “画家,这段时间过得还好吗?” 郑开笑着打招呼。 眼前的牧羊犬就是画家。 和之前相比, 画家的身体又圆润了一圈,显然在菜市场的生活过得很滋润,没有了牧羊饶管理,没有了其他商饶追杀,画家快把菜市场当成他的家了。 虽然牧羊犬的身体很丑陋,没有美感,但对于画家来,能从郑开的身体里脱离出来就很不错了,还在乎什么胖瘦美丑。 只不过, 画家没想到,自己都躲到地下了。 郑开还是找到了他。 “你怎么找到我的?” 画家语气很不爽。 郑开指了指自己胸口的护身符,画家一下就明白了。 自己以前的身体里保留了善意,而这部分善意被他从身体里剥离了出去,变成了阴婆,阴婆的护身符其实就是画家善意的一种表现,是属于画家本身的东西。 画家很无奈。 自己现在还没有办法解除自己和郑开之间供奉饶关系。
本来, 画家是想先藏起来,让郑开找不到他。 这样的话, 他就可以一边慢慢恢复实力,一边琢磨着怎么从郑开的供奉牌上抹掉自己的名字。 没想到, 郑开先一步找到了他。 “你还真是狗皮膏药一样,怎么甩都甩不掉!” 画家吐槽了一句。 郑开没有生气,而是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我要去杀于庆年,你要帮我。” “帮你我还活不活了?” “我才是一级三不之物而已,于庆年现在可是能和牧羊人交手的诡物,你直接让我去死更简单一点。” 画家气笑了。 认识郑开的时间越久,画家越来越觉得郑开的胆子要比他的实力大得多。 在瑰楼里的时候,画家就有这个感觉,郑开是他见过胆子最大的活人,而现在,这个感觉越发的强烈了,几乎成了画家在心中给郑开打上的标签。 “好好活着不好吗?干嘛非要找死!” 画家劝道。 郑开找死,但他想活。 郑开没有回答,而是语气骤然转为冰冷:“你就帮不帮吧。” 画家沉默了。 他看出来了。 郑开是认真的。 也就是,在郑开的心里,是铁了心一定要杀于庆年。 画家摆烂的坐在地上,一点都不嫌弃地面的肮脏,无奈的道:“并不是我不想帮你,而是我们考虑一下实际情况,你和我加起来是两个一级三不之物,你身边那个瘦猴子只是血管级诡物,就凭我们三个,别杀于庆年了,能不能靠近于庆年都是一个问题。” 忽然间, 郑开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画家。 画家被郑开看的有些心虚,但还是强装镇定的样子。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画家尴尬的笑了笑。 只不过这个笑容配合上他现在的羊头模样,显得有些恐怖。 郑开走到画家的身前,同样毫不嫌弃的坐在地面上,屁股下感受到一阵冰冷,血液直接渗透了裤子,触碰到了郑开的身体:“画家,你是不是以前认识于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