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当年的那份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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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屋子里相对而言,无论女子如何央求怪人,怪人却一直不与言和。便分道扬镳。等女子走了之后,东方徎入木屋之中,只见怪人神情凝重,满心惆怅样子。东方徎徐徐走到身边坐了下来说道:“刚才我无意之间听闻两人之言,看来两位的确是有些往事难以说明,与我一样,因而多情事,秋风不来,花早凋零。” 壮汉深深叹息,将往事娓娓道来。 原来在二十年前,有一位富商到北邦做生意,便在酒馆遇到一位美貌女子。女子集齐好客,在酒馆之中见江湖人便热忱以待。富商也是江湖上名门望族,见到女子之后便茶饭不思。有一日,有人说,女子在天南城宴请中原之人。富商便随之赴宴。在宴会上,众人高谈阔论,方知晓女子亦是中原人。遥当年有一支队伍远程至此,大败敌人之后,便留于天南之邦,而女子便是那远征军队后人。当时天南之国,百姓苦不堪言,各方部落连年战争。女子有招兵买马之意,因而是中原之人念及是本宗便以相助,富商更是大笔一挥,投下数万军队之资。天朝之富商,一笔钱财便是九牛一毛。在诸位江湖相助之下,北邦国诞生,傲立于天南之境。可是女子相当狠毒,设计让所有中原武林高手吃了毒酒。众多高手丧生于天南之邦。而后女子也与富商日久生情。富商知晓女子jian计之后,怒不可遏,便与女子大打出手。 结果富商也被女子暗中下毒,失去功力。在一位中原奇侠相助之下,富商逃出生天。但愤愤不平,住在天南之邦北方,寻找机会对付女子。有一日,女子带着一个女孩子前来拜师。细问之下,富商才知晓那女孩乃是亲生之女。富商见女孩清纯典雅,聪颖过人,因女孩让富商摒除其怨恨。多年来,那女子一直害人,越发不可收拾。而富商便一直归隐在天朝边陲。边陲之地,虽然偏远,但是天朝之疆域,天南之邦众人更是不敢肆意妄为。可是近年来,这天南之邦,猖獗无度,对中原武林之人连连迫害。早就颓废富商眼观于此,心中啜泣,若不是当年中原武林之人相助女子,女子野心勃勃,也无人可用,如今却是为恶一方,令苍生罹难。 怪人说完之后,老泪纵横,东方徎一听说道:“原来如此,怪不得,如今他们首先先要灭我中原武林之人。并非是他们实力惊人,而是畏惧中原武林之人。” 怪人说道:“一切皆是因我而起,当年是我笼络武林高手,江湖奇人,相助于那魔女,才有今日之祸端。” 东方徎叹息一声说道:“这并非是前辈之错,若是野心难收,那么具有野心之人便会一生在扩展野心,他不会就此罢休,前辈不可躲避,因何而起,便因何而终。” 怪人一听,掀住流淌之老泪说道:“你所言极是。” 东方徎起身问道:“既然前辈对天南之邦女主知之甚深,我想知晓,那女人可有什么武功。” 怪人严肃起来,沉默片刻说道:“那女子施展武功便是血影六绝,武林之中,现在不知那女人练到几层功力,若是练就到十成功力,那便会天下无敌,江湖上无人可对付,即便是传说中云天仙人亲自前来,未必能有法子破解。” 东方徎一听问道:“那云天仙人乃是化外高人,怎么也无法克制血影六绝。” 怪人说道:“云天仙人乃是传说,并非是真有此人,而江湖上有一位半仙半人高人,创造血影六绝,那人便是在此公子见到老者,当年血影六绝本来是给我,但是我便那天下第一秘籍赠予那女子。修炼血影六绝之后,功力会大增,每修炼一层之后,功力会比常人增强十倍,当到十成之后,同于有一百年功力,这要看其悟性,若是悟性极高之人,三五年便成为江湖上顶尖高手。而那女人悟性极高,远在我之上。” 东方徎问道:“那天下间真无人克制那血影六绝。” 怪人说道:“有,那便是被一位高手盗走风月剑,风月剑吸取风月之气而生,有风之狂烈,有月之阴柔,但拥有风月剑也不能对付那女子,需要那老者指教才行。那老者为克制血影六绝更是创造出一门无名心法。可是能有造化之人少之又少,天下间唯独那位跟在老者身边孩儿有幸听老者讲经之外,还无人有此造化。因而无人可以克制那血影六绝。” 东方徎“哈哈”一笑说道:“我看未必,只是时机未到,若到时,自然有人能克制其血影六绝。” 怪人起身,长叹一声说道:“小子,你是后辈之中,为数不多智者,我便告知于你,能克制血影六绝之人便是西门绝。因为那小子亦然在修炼那门武功。可谓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东方徎一听,转身问道:“如此说来那西门绝也是顶尖高手。” 怪人点头说道:“若说女子乃是天南之邦第一高手的话,那西门绝却是第二高手。” 东方徎一愣思量:“原来那西门绝城府太深。” 此时,在窗外东方远听到两人对话暗中思量:“原来地狱宫前宫主隐居在此地,看来半部血影六绝在那老者手中。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东方远听完,便飞身向西而去。 随后一位手持折扇中年书生诡谲一笑紧随其后。 在木屋之中东方徎知晓外面有人偷听,与怪人言语几句之后说道:“看来因为血影六绝能引起另一段江湖传说。” 怪人不解,问道:“阁下这是何意?” 东方徎一听之后说道:“在江湖上有人强于他人,便有人想要知晓此人因何而强,有人会不服气,有人会有觊觎之心。百年以来,江湖上不败传说便是云天之巅,可是能进入云天之巅江湖之人寥寥无几,因此那便是一段传说。既然有人开启了与云天之巅一样传说,那么自然有人因为传说而疯狂。” 怪人一听说道:“好一个江湖儿女,如此风之迷恋。” “哈哈”门外传来清澈动人笑声。更是有清雅香气飘来。怪人听到这样笑声,便转身而去。 红衣女子李云嫦迈着轻盈步子走进木屋。 东方徎问道:“不知姑娘至此,又是为何,今日两次见面,莫非姑娘一直跟随于我。”
李云嫦“嘻嘻”一笑说道:“那是自然,我是为玉佩而来。” 东方徎说道:“玉佩已然给了姑娘。” 李云嫦拿出玉佩说道:“可是这玉佩之谜,公子尚未解决。” 东方徎一瞅避就过去怪人。便说道:“那请姑娘移步到了外面。” 两人到木屋以北悬崖前,李云嫦拿出玉佩说到钱:“虽然jiejie们都隐瞒当年真相。但是我不傻,所以这些年你查到什么?” 东方徎说道:“这玉佩是一位武林高手之物,可是八年前到了天南之邦便销声匿迹。这是我最近才知晓。当年灭门之事,并非玉佩主人一人所为,那人不过是其中傀儡而已,还有一群人,一些至今无法查到恶人,他们行凶之后便在江湖上隐姓埋名。我已然为姑娘费尽心机查了,唯一线索便在天南之邦。” 李云嫦收起玉佩说道:“甚好,公子果然未曾忘记当年在云天之巅约定。” 东方徎说道:“可是你三位jiejie知晓我们瞒着他们偷偷查当年事情,那一定会大发雷霆。” 李云嫦说道:“当年,明知晓我们一家人被人所害,可是他们怕我知晓,故意隐瞒真相,若不是我听到他们三位jiejie商榷,还一直蒙在鼓里。” 东方徎深深望着李云嫦说道:“当年你也在云天之巅悬崖边,哭的那样楚楚可怜,便是因为如此。” 李云嫦神情冰冷,说道:“当年我哭过一次,那一次是你看到的,小小年纪的我哭的泪雨涟涟,所以你要对我负责。” 东方徎伸手接过玉佩说道:“请姑娘放心,我自会有法子为姑娘找到当年元凶。” 李云嫦说道:“要是知晓是何人所为,你不得隐瞒于我。” 东方徎拿着玉佩说道:“姑娘,其实我已然有些眉目。” “哦,说来听听。” 东方徎环顾四周之后,说道:“当年有一位姓车武林败类便是这玉佩主人。这玉佩也是颇有价值,乃是一位女子赠送于姓车之人礼物,车某自然是长伴在身旁。当年血案发生之后,车某便与女子私奔。便到了这天南之邦,只要在天南之邦多方打听,要找到那人并非难事。” 李云嫦说道:“那如何打听,那天南之邦并非是他人所能进入。” 东方徎笑了笑说道:“在天南之邦细作会告知我等真相,只是那细作不能轻易查找那人,不然身份暴露,定然性命堪忧。” 李云嫦瞅着玉佩说道:“但是你要记住,这是你我之间秘密,要一直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