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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九章 欲擒故纵

    第425章欲擒故纵

    见傻柱还在嘴硬,赵野笑着摇了摇头。

    “行啦,那我就祝你好运,走喽!”

    说完,他猛的一踩自行车脚踏,哼着小曲向四合院而去。

    待人走远,傻柱呸了一声:“什么玩意,邻居有困难也不知道帮忙,他算什么厂领导!”

    易中海脸色同样很难看,但他不愿让外人瞧笑话,于是立即制止了傻柱。

    “好了,你与其有心思管别人的闲事,不如想想怎么找着棒梗。”

    接下来,易中海便向在场众人指派了任务,让大伙以南铜锣巷为中心心,分头在附近寻找。

    再说回赵野这边,他刚进入四合院大门,便被聋老太太拦住去路,劈头盖脸的质问道:

    “赵小子,你怎么又打我孙子?”

    赵野反咬一口:“您还好意思说呢,有空您真该管管傻柱了,别一天到晚总想着跟人动手,我可不是院里其他人,可以任由他欺负!”

    聋老太太都气笑了,指着赵野对身旁的一大妈道:“听听,多会说话呀,照他的意思,还成柱子不对了?”

    赵野理直气壮的说:“本来就是傻柱不对,您二位给我评评理,我这刚往家赶呢,就遇上傻柱要打阎解旷,我好心上去劝架,他不领情也就算了,还对我恶语相向,这不是恩将仇报吗?”

    一大妈是个实诚人,闻言好心给赵野解释道:“小野今儿不在院里,可能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是这么回事,下午的时候……”

    赵野不等一大妈说完,就打断了她的话:“这些我刚听说了,而且我还知道,阎解旷之所以这么干,都是受了许大茂他爹的指使。”

    “什么?”

    “你说是许富贵指使的?”

    “是呀,阎解旷亲口承认的,一大爷他们刚才也听到了。”

    见赵野搬出了易中海,二人登时就信了,只不过嘛,反应却各不相同。

    一大妈不愧是院里老好人,她单纯的认为许富贵太坏,不该对个孩子下手,就算棒梗再有不好,之前也叫过他爷爷。

    而聋老太太别看年纪大了,思维依旧很敏捷,压根不用人提醒,便猜到了许富贵的险恶用心。

    “这个许富贵呦,真不愧是许大茂的老子,爷俩蛇鼠一窝,一样坏的流脓,咋就见不得柱子好呢!”

    骂完之后,聋老太太也顾不上赵野与傻柱关系不睦了,诚心向他请教:“赵小子你脑瓜比较灵活,你觉得有啥办法能补救不?”

    赵野直言不讳的说:“难,基本没辙,棒梗那小子可能因为打小没爹的缘故,性子本来就比别的孩子敏感,还喜欢迁怒别人。

    再加上他又深受贾张氏的影响,心里始终瞧不起傻柱,如今几个因素加到一块,只怕他这会已经恨透了傻柱,咋可能允许他妈改嫁给傻柱呢?”

    旁边的一大妈一开始还听的云里雾里,不知道二人再打什么哑迷,直到赵野将话说完,她这才恍然大悟。

    “搞了半天,许富贵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赵野补充道:“可不是嘛,而且我仔细琢磨了下,发现这事的根子八成出在许大茂那。”

    “怎么说?”

    “您想啊,许富贵都搬出去好几年了,他又不了解棒梗,怎么能想出专门针对棒梗弱点的办法?所以,答案显而易见,这是许大茂在后头出谋划策。”

    一大妈被说服了,叹道:“唉,也不知这许大茂跟柱子有啥仇怨,从小斗到大不算,这眼看着都坐牢去了,还不肯消停,真是造孽啊!”

    听到是给傻柱洗白,赵野忍不住了:“你这话就有失偏颇了!是,许大茂固然不是个好东西,可傻柱就是个好的吗?

    我看不见得吧,说句你们不爱听的,不管是院里还是厂里,有几个喜欢他的?

    总不能大伙都是坏人,只有他傻柱一个是好人吧,没这个道理嘛!”

    说到这里,他见聋老太太和一大妈脸色越来越阴沉,便知道自己有些言多必失。

    “得,你们不爱听,那我就不说了,咱们回见,秋楠还在家等我做饭呢!”

    半晌,等赵野的身影彻底消失,一大妈赶忙温言抚慰聋老太太:“老太太,小野跟柱子不对付,他的话你别往心上去。”

    谁知聋老太太却说出一番出人意料的话来:“好啦,不用担心我,我啥风浪没见过,赵小子的话……其实有时候仔细想想,他也不算是胡说。

    我们以前或许做错了,不应该太惯着柱子,导致让他养成了无法无天的性格。

    就拿今天的事来说,要不是柱子把许大茂打的绝了后,许大茂也不至于做的这么绝。”

    一大妈一愣,好一会才喃喃自语道:“那现在咋办,咱们就这么干看着吗?”

    聋老太太自不愿坐以待毙,可问题是,她一个八十多的小脚老太太,连走远路都要人扶着,她能怎么办呢?

    “等把棒梗找回来再说,希望那孩子多少明白点事理,别真和赵小子说的那样迁怒到柱子头上。”

    聋老太太的愿意终究是落空了。

    话说次日棒梗被找回来后,傻柱屁颠屁颠的上门探望。

    然后,他才跨进贾家大门,话都没说两句呢,棒梗就赤红着双眼,闷头撞了上去,将其撞了个四脚朝天。

    “你给我滚,我不许你再上我家!”

    秦淮茹心头咯噔一下,只觉怕什么来什么,但为了做给傻柱看,她还是硬着头皮呵斥儿子。

    “棒梗,你怎么和你傻叔说话的,你的礼貌呢?”

    “呜……”面对老娘的指责,棒梗号啕大哭。

    “我不管,我就是不想看到他,不想让你嫁给他,你让他快给我滚!”

    “你……”秦淮茹还想说点什么,却让贾张氏抢了先。

    “淮茹,既然棒梗不想看到傻柱,那就让他先离开。”

    秦淮茹无奈之下,只得使出惯用伎俩,含泪看向傻柱,眼里满是哀求。

    看到这样的秦淮茹,傻柱是有火无处发,嘴里像吃了黄莲一般,讪讪的自嘲道:“嘿,别说,这小子劲还挺大!行,我走还不成嘛。”

    从贾家出来之后,傻柱终究还是没压下火,扭头就去了前院蹲守阎解旷。

    最终,功夫不负有心人,趁着阎解旷上厕所的空当,傻柱可算逮到了那小子。

    先将阎解旷爆锤了一顿,又将其扒的只剩条裤衩,他这才罢休。

    同一时间,把棒梗哄睡了以后,贾张氏将秦淮茹叫到了外面,找了个僻静处,开门见山的说道:“棒梗那态度你也看到了,你准备怎么办?”

    秦淮茹还以为贾张氏要看自己笑话,没好气道:“我烦着呢,你就别问了。”

    贾张氏却不依不饶的说:“你就是再烦,也得拿个章程出来呀,最好既能不让家里那个小祖宗闹,又能继续吊着傻柱!”

    秦淮茹诧异的张大了嘴,不敢置信道:“你不是不愿意我嫁给傻柱吗?”

    贾张氏翻了个白眼,将心里的实话吐了出来。

    “真当我傻啊,你不嫁给傻柱,他和易中海的房子岂不是要飞了?”

    “可你之前……”

    “我那是为了让傻柱给我点养老钱。”

    秦淮茹瞬间了然,跟着便苦笑道:“事到如今,我也跟你说点掏心窝子的话,傻柱这边我倒不怎么担心,我有的是法子对付他,难的是聋老太太。”

    “这跟她有一毛钱关系吗?”

    “你不知道,昨晚……”

    将聋老太太催她生孩子的事说给贾张氏听后,秦淮茹叹道:“我托熟人在卫生所开了份假证明,好不容易才将聋老太太糊弄了过去,哪知又遇上棒梗这档子事。

    这老太太可不好说话,又急着抱重孙子,只怕会逼着傻柱跟我离婚。”

    “老不死的,就知道多管闲事!”

    随口骂了聋老太太一句后,贾张氏忽然灵机一动。

    “有了,你可以找易中海帮忙。”

    “找一大爷?”

    “是啊,这老家伙的心思你又不是不清楚,只要你答应将来和傻柱一起给他养老,还怕他不帮你应付聋老太太。”

    秦淮茹一想有理,当下咬牙说道:“好,就这么办,不过再找一大爷之前,我得先去安慰下傻柱。”

    “你先甭急,我还有个事交代你。”

    “什么事啊?”

    贾张氏凑到秦淮茹耳边,小声嘀咕道:“傻柱要是想跟你那个,你可万万不能答应。”

    秦淮茹不高兴了,她也是个女人,同样有那方面的需求。

    “你管的太宽了吧,我和傻柱可是领过证的。”

    “你想哪去了,我才懒得管这种破事,我是怕傻柱把你玩腻了,转头就蹬了你!”

    秦淮茹愣住了,虽然很不甘心,但她又不得不承认,贾张氏说的并非没有可能。

    “好的,我明白怎么做了。”

    “那就好,你快去快回。”

    婆媳二人计议妥当,秦淮茹便找来一盘受了潮花生米,随便用油炸了几下后,端着上了傻柱那屋。

    此时的傻柱正独自喝着闷酒,见秦淮茹来了,他先是一喜,跟着故意板着脸,阴阳怪气的说:“你来干嘛呀?快走,快走,小心让棒梗看见,又推我个大马趴!”

    秦淮茹抿嘴一笑:“呦呦呦,还大男人呢,咋跟个孩子较上劲了,对不丢人啊你?”

    “我就计较了怎么着,你摸摸自个的良心,这么多年我对棒梗咋样?”

    “你对他很好,比亲爹也不差了。”

    “好又怎么样,人家不领情啊!”

    秦淮茹狡辩道:“谁说他不领情,那孩子跟你亲着呐,他今天会变成这样,还不是阎解旷害的!你将心比心,如果你被人那么欺负,你会怎么做?”

    “谁敢这么对我,我杀了他!”

    “那不就结了,连你这个大人都忍不了,何况是个孩子?”

    傻柱挠了挠头:“好像有点道理,得嘞,我原谅他了!”

    “什么原谅,棒梗才这么小,他有啥错?”

    秦淮茹不乐意了,腰肢一扭,作势就要离开。

    傻柱见状,急忙起身将人拉住,主动认怂道:“别介啊,我说错话了还不成嘛。”

    秦淮茹深谙男人的心理,岂能不懂欲擒故纵之计?

    “你快撒手,我不想理你了。”

    “jiejie,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把错怪在棒梗头上……”

    待傻柱说了好一通软话,秦淮茹眼见时机差不多了,这才斜着眼问道:“知道错了?”

    傻柱举起手:“知道了,我发誓!”

    “哼,德行!”

    秦淮茹这下满意了,将端来的花生米往桌上一放,笑吟吟的说:“一个人喝酒多闷呐,我来陪你喝几杯。”

    “那感情好,我给你满上。”

    片刻之后,三杯酒下肚,傻柱借着酒劲问道:“那个……秦姐,咱们的事怎么办啊?”

    秦淮茹故意装傻:“什么怎么办?”

    “我的意思是,假如……嗯,我是说假如啊,万一棒梗心里一直过不了那道坎,那咱们就这么耗着?”

    秦淮茹听到这话,将酒杯往桌上一放,随后眼泪说来就来。

    “柱子,我这次来找你,就是想跟你说这事,棒梗那孩子性子倔,我担心他一时半会想不通……”

    说到这,秦淮茹早已泣不成声。

    “为了不耽搁你,要不咱俩还是离婚吧?”

    傻柱一见秦淮茹哭,别提有多心疼了,想也不想道:

    “这个婚打死我也不离,不就是等吗?我愿意等下去,反正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也不差这十天半个月!”

    秦淮茹继续抽噎:“那要是一年半载呢?”

    “呃……这个嘛……”

    见傻柱面露迟疑之色,秦淮茹选择步步紧逼:“算了,我们还是离了的好,这样你就不为难了。”

    傻柱果然上套,只听他脱口而出:“不为难,等多久都没问题。”

    秦淮茹握住傻柱的手,激动的问:“柱子,你没有骗我?”

    感受着手中的柔软,傻柱不禁血气上涌,豪气干云的说:“我要是骗你,就让我不得好死。”

    “不敢这么说,姐信你了!”

    或许是酒壮怂人胆,傻柱突然把秦淮茹往身边一拉,口中喘着粗气道:“秦姐,咱们证也领了,你看……”

    谁料他的话还没说完,秦淮茹就像受了惊的兔子似的,立即挣脱了身子,向着门外走去。

    “柱子,你让姐缓缓,等棒梗那边松了口,我一定给你!”

    眼见到嘴的鸭子飞了,傻柱说不失望那是假的,可为了不唐突秦淮茹,他还是强颜欢笑道:“没事,我有的是耐心。”

    傻柱确实有耐心,因为他这一等便是整整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