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团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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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养了几天,中毒的将士都已经恢复了元气,这些人都年轻气盛,恨不得立刻去找高瑜和叶红衣算账。面对这满腔的怒火,正好遇到西陵几次小规模的攻击,周明渊就放了这些人带兵上场。 不过,林珊的元气没有恢复,在营帐待了一夜之后,得到许咸熙的邀请,她跟着许咸熙回了许家南宅住两天。 林珊十分喜欢许咸熙,这两天下来和她同吃同住,她叨叨个不停,顾若谷的什么七零八碎的事情,许咸熙都听着,并且不予置评。许咸熙总是在她提出“我很傻吧”的问题后,告诉她“不傻啊,大家不都这样吗”的答案。 周明瑶觉得许咸熙真是不可思议,但也验证了之前许贻煦和她说的,咸熙虽然性格大开大合,总是耍小性子,实则很照顾人。 许咸熙拉着她在街市上逛了两日,刚好要过年了,给宅里添置了不少东西。 过了两日,林珊精神才看着好一些。再有一日就要除夕了。林珊才回了家。 果然是单相思,顾若谷真是半点都没想到有个姑娘为他如此肝肠寸断。 齐安宁真是兢兢业业在帮忙,直到除夕当天才回家。周明渊见军中也无大事,打算回家和家人一起过除夕。 于是齐安宁梁小七还有周明渊三人一起进城。 到了西城,梁小七问齐安宁:“你家不是说在城西也有处宅子吗?” “有啊。昆仑弟子和我家中长辈住在那边,我们几个住在南城啊。”齐安宁脑袋一歪,看着梁小七,“不过,你要是想去和他们住,我也是没意见啊。” “那还是算了,出家人,多无趣啊。” 又走了一程,梁小七好像很是紧张似的。快到了城南,三人下马步行。 “徐伯伯!”齐安宁大喊一声。梁小七赶紧躲到一旁去了。 “大将军!宁姑娘!”是蜀州城的徐大夫。 “徐伯伯您这是去哪里啊?” “你伯母做了些吃食,要我给昆仑山的师父们送去。” “伯母费心了啊,我替他们先谢过了。” 徐大夫只看到齐安宁,便问:“听咸熙说,梁小七是和你一起吗?” “哦,他是和我一起的,不过刚刚进城见到两个熟人,他便同他们一起走了。” “这孩子怕是吓坏了吧?” “差不多。胆子都吓破了。徐伯伯,他这些日子就住到我们家,到时候等他回来,我告知他来见您。” “好。他要是愿意,住到我们家也可以的。” “行,那我先回去了啊。” 等徐大夫走后,齐安宁喊:“你还不出来?” “吓死我了。可以啊,宁儿,你撒谎越来越厉害了,佩服佩服。” “看看,看看,你未来岳父多么关心你啊。要我说,你干脆就住到隔壁去吧。” “我要和你或者许贻煦寸步不离。” “行行行,随你。不过你这糟女婿迟早也要见岳父的啦。” “都怪我爹。我还年纪轻轻的,就逼着我娶亲。” “哦,你还想去和你那些什么王姑娘啊李姑娘啊张姑娘……” “宁儿,宁儿,姑奶奶,我求你,你千万别在徐家两位长辈面前乱说。” “现在知道求我了。”齐安宁看了一眼梁小七害怕的样子,“好了啦,我是那种人吗?” “你不是吗?我哪回被我爹打,不是你告的状?” “不是你未来枕边人告的吗?” “真的吗?” “你爹什么时候把我们的话放在心上过?自然只有她说的,你爹才信啦。” 也亏了这一路同行,周明渊才明白梁小七不是齐安宁的未婚夫,他又活了过来似的,可是齐安宁全然并不在意他。 周明渊问:“你们从小就是一起的玩伴?” “在同一个乡里儒生门下读书罢了。”梁小七说道。 “难怪你说你们不只是朋友。” 梁小七愣了一下,然后说:“我爹是宁儿的义父,我算她半个哥哥吧。我和她哥哥齐安宸是朋友。我和许贻煦是仇家。” “仇家?” “同样是她半个哥哥,她待许贻煦比待我好百倍千倍。我气不过,哼!” “幼稚!” “就因为许贻煦和她同岁,我大他们两岁。离谱!” “小哥!”齐安宁看到许贻煦喊道。 “贻煦!你总算是回来了。你家这meimei……我差点死在她手里,你快管管她!” “小哥,他刚刚还说记恨你来着。” “齐安宁,你挑拨离间!” “小哥,不要收留他!让他去隔壁徐伯伯家,他聆听些教诲,有益无害!” “齐安宁!”齐安宁已经进了宅子,梁小七追着齐安宁进去了。 只剩下许贻煦和周明渊两个人在门口了。两人相视一笑,简单说了两句,周明渊就回去了。 许家城西宅。 除夕这天,许家的四个长辈都在。许家十分热闹。 许家的人打算在城西的宅子里过除夕。 齐安宁回来后不久,大家都准备了一下,一起去西城。 到了宅子里,确实有热闹的气息。宅里的姑娘伙计还在挂灯笼,贴对联呢。 见着这兄妹们来了,都热情地打招呼。明瑶看了九儿一眼,九儿就跑着去和姑娘们玩去了。 接着就是这兄妹们和家里的长辈们打招呼。 一个接一个地叫人,叫完这个叫那个,一声声“姑姑”“姑父”“舅父”“舅母”,一个比一个撒娇。 明瑶看到齐星虽然目光神情冰冷,但是咸熙和安宁依然在她怀里撒娇,她会摸一摸每一个孩子的头。 因为昆仑的弟子们和他们一起过除夕。许家准备的菜肴都是些素菜。 年夜饭上,宅子里几乎每时每刻都回荡着笑声。虽然每个人在前些日子,或多或少经历了伤痛,但是这一时刻,他们每个人仿佛都忘了那些,沉浸在家人团聚的幸福里。 饭后守岁,昆仑山的弟子们到西苑玩去了。 许家的众人都几个一起,在厅堂不同的地方聊天说笑。 许咸熙又和吴虑差点打起来了,因为许咸熙说吴虑来年的愿望肯定是嫁个有情郎。吴虑羞愤之下就说要打她,许咸熙躲到吴忧身后,吴忧又调解了一番。 吴忧和齐安宸坐在一块,齐安宸看着吴忧哄许咸熙和吴虑的样子,一直在笑。吴忧倒也大方,不羞涩,两个人有说有笑的,不显得亲昵,却又十分和谐。 许贻煦和明瑶坐在齐安宸他们不远的地方。许贻煦问明瑶:“我不在的这几天,你都做什么呢?” “徐伯母不是要嫁女儿嘛,她请我去给徐小姐看些衣服料子啊,首饰啊这些。”明瑶回答道。 “你还真的一本正经回答我啊。” “你说什么?” “你直接说想我就好了呀。” 明瑶不好意思地皱起眉头,许贻煦打紧打住说:“好好好,不打趣你。你应该和他们家大小姐能够说得上话吧?” “嗯。徐大小姐和莹莹真是很不一样呢。” “她都不跟我们这些孩子玩的,只是像个jiejie一样在旁看着。她meimei莹莹嘛,是在我们向阳谷和许咸熙一起长大的,所以和她性格大不一样。” “这样啊。” “嗯,咸熙从小吃徐伯母的奶长大的,莹莹和咸熙同岁,所以呢,莹莹就后来待在我们向阳谷的时间比较多。” “原来是这样啊。难怪徐伯母对你们很好,莹莹和咸熙有时候像亲姐妹一样。不过她jiejie,真的很娴静,想来她选了个温文尔雅的夫君吧。” 许贻煦听到这里笑了一声,明瑶问:“你笑什么?” “徐大小姐的未婚夫在这儿呢。”许贻煦指了指在地上和齐安宁扭打在一起的梁小七。 “他?”明瑶一脸惊讶。 “温文尔雅哈?” “你没骗我吧?” “这种事情谁会拿来打趣?” 齐安宁和梁小七为了争个东西,两个人已经扭打到地上了,许家的长辈们都视而不见。齐安宁和梁小七把宅里的人都喊了一遍,叫他们来给自己帮忙。没有一个人理会他们。 齐安宁和梁小七互踹了各自一脚,梁小七还跑到齐星面前告状。 宅里的其他姑娘伙计都在外面打闹,放烟花。 昆仑的老道长提议和安一隅下棋。许贻煦说按照往常守岁,他们长辈都要和小辈们棋局上定胜负,输了的一方要无条件接受胜利方出的要求。 既然如此,许家兄妹四个就对长辈四位。齐星不参与,就让许贻煦的大师兄来。 因为昆仑道长的参与,这兄妹四个说不能按照往年的排兵布阵,要重新安排。 最后决定,许咸熙对安一隅,许贻煦对温如云,齐安宁对许元学,齐安宸对老道长。 明瑶问:“那要是和局了怎么办?” “那我们就派许咸熙,他们肯定派老前辈,一局定胜负。” “你怎么断定我们派老前辈呢?”许元学问。 “因为咸熙跟他不熟。” 四个棋盘摆成一排,四盘棋同时开始,惹得昆仑山的弟子们都出来围观了。 明瑶就依着许贻煦坐下来。 齐星依着安一隅坐下,时不时给许咸熙添茶拿点心。 梁小七坐在齐安宁身边给她捣乱。 屋里因为下棋安静了许多,屋外和回廊上的人们还在玩闹。 最先败下阵来的人是许咸熙,她投子认输之后,说:“哎呀,我还是舅舅的手下败将。” “我们都是他的手下败将,咸熙你别太难过了。”许贻煦说道。 安一隅看着咸熙笑笑。齐星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许元学投子认输,齐安宁大喊了一声:“我赢了!” 齐安宁站起身,还抱着旁观的一个姑娘转了圈,谁知那个姑娘说:“可是我们都赌许伯父赢了,我们输钱了。” “哼!我平日里待你们不好吗?一个个地,还盼着我输。打你们啊!” “许伯父,宁姑娘打人啦!” …… 许元学只是看着他们笑。 温如云同样投子认输,许贻煦笑着说:“舅母,承让啦。” “长进不少啊。” 许贻煦看着旁边的伙计们说:“你们谁赌我输?” “我啊。”梁小七说道。 许贻煦拿起一个橘子,扔到了他头上。 齐安宸和这位老前辈因为一步棋想良久,许咸熙看了一眼说:“我们还是想想从他们身上搜刮点什么比较好。毕竟难得赢一回。” 没多久,老道长就投子认输了。 齐安宸笑着说了声:“承让啦,老前辈。” 老前辈笑着拍了拍齐安宸的肩膀。 许贻煦第一个说:“我来年一天也不想去昆仑山。” “不行……”昆仑的老道长和许元学一起说到。 “刚刚不是说什么都行的嘛。” “就这个不行。其他的随便提。” “好吧。我想要……宁儿你要什么?” 这四人开始有商有量,无非也就是这些长辈有些什么好东西,琴棋书画之类的,每人提一个。 他们提出要求之后,几位长辈确实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四人相视一笑。 过了子夜,姑娘们说她们就回一处歇息去了,明瑶也说自己也和meimei们一起。 许贻煦就齐安宸梁小七一起住了。 梁小七对许贻煦齐安宸说:“你们不觉得那个周大将军对宁儿有点什么吗?” “什么!”齐安宸兄弟惊讶。 “我这几天看到的啊,他有时候盯着宁儿看,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你看清楚了吗?” “这还能有错。不过宁儿呢,她好像什么都不知道,满脑子想着高瑜呢。” “怎么会呢?”许贻煦不解。 “怎么不会?宁儿好歹大美人一个吧,才干学识出众,性格温和大方,怎么不会?” 三个人陷入了沉思。 新年初一。 许贻煦想到除夕周明渊回了家,就和明瑶商量要不要先回侯府一趟,兄长军务繁忙,午前时段去了说不定就能见到周家所有人。 明瑶同意了之后,许贻煦和许元学打了声招呼就出门了。 许家在蜀州城没有什么太多认识的人,除了严家大夫和徐家大夫两家外,就只有云何寺了,春节里也无需走动太多。 许元学带着许咸熙去了云何寺。 其他人就都在宅子里玩儿。 梁小七怎么也要去未来岳父家拜访一趟,就拉着齐安宸兄妹和他一起去。 侯府周家。 许贻煦的到来,最开心的莫属周言祺这个孩子,姑父长姑父短的喊。 许贻煦就和周伯景夫妇打了招呼聊了几句,基本上就被周言祺缠住了。 周言祺拉着他去下棋,周明渊说自从上次在许家和齐安宁闹着玩,“赢”过齐安宁一次后,学下棋的兴致高着呢。 提到齐安宁,周明渊也是开心。 春节来侯府拜访的,有些和周伯景有些交情,还有些是想和侯府有些交情,其中部分就是之前想把女儿或者侄女或外甥女嫁给周明渊的人家。 陪着周言祺玩了一会儿后,许贻煦发现侯府的客人也都走了之后,许贻煦找到周明渊。 许贻煦直接地问周明渊是不是喜欢宁儿。 周明渊把许贻煦当作倾诉对象,说自己喜欢安宁,可是宁儿丝毫不知一样。毕竟他和齐安宁确实也没太多话说得上,平日里除了和她说些军阵兵法,西陵军况之外,再没别的可说了的。
许贻煦小声说了一句:“幸亏宁儿现在还不知道。” 周明渊听到之后,情绪就很激动,责问许贻煦:“你什么意思?” 周明渊在家很少发火,这一声,引得周伯景夫妇和明瑶过来查看发生了什么事。 许贻煦没有回答他。 周明渊追问许贻煦:“你不是说她只是你的meimei吗?” 许贻煦说:“宁儿是我meimei啊。我只是不想宁儿受到伤害。” “她能受到什么伤害?许贻煦你当我是什么人!”周明渊问到。 “宁儿她……” 没等许贻煦说完,周明渊说:“你觉得我配不上她?” 许贻煦说:“配不配得上这个还得再论,主要是……” 周明渊说:“我把你当朋友,你竟然……” 许贻煦说:“你冷静点,我只是作为宁儿的哥哥,给你提个醒……” “你真的只把自己当她的哥哥么?你一个没有血缘的哥哥管这么宽!” 许贻煦无奈地摇摇头,说:“你先冷静下吧。” 明瑶进来,对着许贻煦说:“你说什么呢?惹得兄长生这么大气?” “我只是想提醒一句,像周大将军这样的人,在大魏也数不到一只手,如果赢了高瑜,恐怕就是独一份了,这样的身份地位,倘若今时今日,你与宁儿两情相悦,你当如何呢?” 周明渊见他如此发问,顿时哑口无言。 许贻煦接着说:“宁儿喜不喜欢你另说。不喜欢你自然是你受伤一场。宁儿眼下是什么都不懂,如果你招惹她,万一呢。万一她动心了呢。到时候你伤一场,她也跟着伤一场,你忍心吗?” 许贻煦看着明瑶一下,接着说:“你们的事情,原本大家也不多说什么。我来,也不过传她父兄的意思。希望大将军你把事情想清楚了再说。如果你想清楚了,往后的事情就全看天生缘份,你放心,向阳谷不会有任何一个人出来作梗。” “贻煦言尽于此,大将军仔细考虑。明瑶我们回去吧。” 许贻煦就和周伯景夫妇说了句“告辞”,便拉着明瑶回了许家南宅。 回到家,进了房间,许贻煦把明瑶拉过来,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极其认真地问她:“我站在宁儿这边没有站在你哥哥一边,你很难过吧?一路上话都没和我说。” 明瑶缓缓说道:“我并非觉得你与我生疏。我是替哥哥难过,他还不容易遇到一个自己满心喜欢的人,却很有可能不能在一起。” “我真的是担心宁儿,上次熙儿就难过了好久。我见了也是心疼。” “熙儿怎么了?” “熙儿啊,她真的很喜欢那个叫秦朗的,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她能和一个认识不久的男子那么多话。她后来知道秦朗是官家公子哥,就明白这件事情不会有圆满的结局了。” “我以为她……他们只是朋友。” “她在蜀州衙门的牢房里,日日夜夜念佛经,念了有三五日吧。她没事不念佛经的,对着墙壁说话都不念经的。” “啊,熙儿……”明瑶心疼起咸熙来,“没想到熙儿平常大大咧咧的,心里这么能藏事呢?” “她藏不住事的。这不是在蜀州牢里嘛,你看不到她。等她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想开了。” “前不久她得知秦公子要大婚了,我们还说她没心没肺呢。” “不说她了。还是说我们吧。你真的没有觉得委屈?” “没有啊。” “你真的没有觉得自己和宁儿比,在我心里,宁儿比你重要?” “不瞒你,我之前是比过啊。我在想啊,你在你心里到底是第几重要呢。第一第二还是第三?” “然后呢,你给自己排到第几?” “第一吧。” 许贻煦笑着看她。 “不过第一的人好多呀。” “你怎么排的?” “我就想啊,如果我们有危险,你可以豁出性命相救的,有宁儿吧,熙儿,宸公子……反正这许家大大小小都要算上。那我呢,我要是到了那种危险地步,你肯定也会豁出性命来救我对不对?” 许贻煦点点头。 “那岂不是大家都重要。不过,他们都是你的亲人朋友,才在你心里有了这样的地位。我和你才认识不过几个月呢,我也有如此地位呢。” 许贻煦也是第一次见她这么多话,笑了笑说:“大小姐,你都要把我绕晕了。” “贻煦,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是自从萧家那位公子出事以来,我每天都感谢老天,要不是逼你娶了我,我……当然,我也不是说他们做得对,到底还是害得你们受了很多委屈。” “不必解释啊。你这么想很正常啊。” “像我们这种所谓大户人家的小姐,生来也不过是父兄的工具罢了。可能你们看起来不算什么,但是和其他人比起来,我父亲兄长已经是很好很好的人了。” “我没说过他们待你不好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像我们嫁了人,大多也要小心翼翼,夫君地位高,就要求夫君贴补母家,母家地位高,就要替夫君谋前程。” “怎么被你说得这么悲惨?” “所以啊,我看着你,为自己摆脱了那样的命运而有几分庆幸。” 明瑶说得情真意切,许贻煦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目光柔柔地看着她,凑近了要亲她。 明瑶忙把他推开说:“被人看到了多不好。” “非礼勿视,他们知道装没看到的。” 明瑶从他腿上下来,说:“你就是偶尔说着说着就不正经。” “总是一本正经的,多无趣啊。”他看着明瑶急得想往门外走,“好了,好了,不开玩笑。找你说点正事。” 午后,虽然周伯景夫妇模糊不清地松口,周明渊要是想娶什么人,全由他说了算,但是周明渊本人反正什么都没想通。因为周明渊分不清那是不是父母担心自己心情而说的安慰之词。不过他倒是先来找许贻煦道歉,说自己一时冲动说错了话。 许贻煦说:“得亏明瑶知道得比你多,不和我计较宁儿的事情。不然的话,她要是多心,我这条命只能没了。” “我错了。我错了。我一个只会舞枪弄棒的武夫,考虑事情确实不如你们周全。” 听到许贻煦不和他计较之后,周明渊承诺会仔细许贻煦说的话。 接着周明渊请许贻煦夫妇和自己一起去林帅府做客,便说自己的父母侯爷夫妇也一起过去。 许贻煦夫妇只好去了。 林帅府一直热闹到黄昏时刻。众人正准备告辞离开的时候,发生了谁也想不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