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赌
我没有着急开口,只是用手不断的清理身上的污秽,很快董承就用不耐烦的口气催道:“赌什么?” “先等我清理一下,什么都看不见我怎么和你赌?”知道装傻没用,我只能开口拖延时间。 只是一瞬间,我身上的污垢就全都消失不见了,董承现在不仅手肿胀了起来,就连脸上都布满了青筋,见我睁眼后就迫不及待的开口:“赌什么?” 看了眼周围的环境,我心头浮上一计:“showhand你知道吗?” 董承点了点头,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我和他中间就出现了一张绿布长桌,他拿起桌上的一副扑克语气低沉的说道:“一人发五张牌,然后比大小的游戏吗?既然你主动提出的话,那……” 我开口打断道:“当然不是那么简单,我们两人各发五张暗牌,可以选择弃牌与不弃牌,最多可以选择弃两张牌,弃牌后需要补充相同数量的手牌,且弃的牌一定要让对方看见,待补牌完毕后开始下注,下注更多的一方来选择以大取胜,或者以小取胜,一直赌到一方筹码耗尽为止。” 董承似是来了性质,把玩着纸牌的手完全停下,身子前倾到桌上开口:“哈哈哈,那筹码呢?” 我握拳锤了锤自己的胸口:“不用那些虚的东西,用自己就行。” 董承闻言哈哈大笑,他身上的青筋似有自己想法一样,不断的肿胀收缩,收缩的频率比董承笑声的频率更高,更快,很快董承就笑着说道:“那比小是个什么比法?” 我伸手要来了扑克,顺着我说的话依次向董承展示道:“同花顺最大,四条次之,如何依次是葫芦、同花、顺子、三条、两对、一对、散牌。”说着,我又从拿出了一样的散牌放到前面“都是散牌的情况下优先比最大的牌,牌型一样的话就视作流局。”最后我手上拿着的牌就只剩下了K与A,我只能拿出一张A,伸出两个手指说道:“A点最大,2点最小,不看花色。” 董承听后点了点头,我继续补充道:“禁止双方以任何的形式去更改和偷看自己与对方的底牌,以轮流摸牌的形式拿到各自的五张手牌,每次下注的时间不能超过一分钟,下注环节结束后需要立刻做出比大或是比小的选择,除了筹码赌尽之外,这场赌局不会以其他的任何形式结束”说完我咽了口口水才说道:“可以开始了吗?” 董承听完后没有立刻答应,只是抬起眼睛静静的看着我,倒是他身上的青筋不停收缩,与他安静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直到他身上的青筋开始跃动了,董承才缓缓开口:“禁止双方以任何形式作弊,没有异议的话我们就开始吧。” 我把放到桌上展示的五十张牌收起,理了理手上的牌,起身放到卓中间后说道:“接下来双方都禁止任何形式作弊的话,我们就可以开始了。” 董承率笑着摇了摇头,伸手从牌堆里拿起了第一张牌,我跟着他依次摸起了五张牌,拿起牌的一瞬间,我看着手里的牌陷入了沉思,23457,与我用作讲解的牌型一模一样,董承完全没有洗牌就开始了这场对局。 没办法,在弃牌时我只能与董承同时拿出57两张牌,不出所料,我摸起了2与k两张牌。 “呵呵。”董承看着牌笑了两声,摊开自己摸起的2与Q对着我说道:“你是不是在想,只要下注比我多,再选择以大取胜就能赢了?我先下第三只手。”说着董承将桌上的一个筹码丢了出来,他身上瞬间就缺失了一个部分。 我板着脸把一手一脚丢丢了进去,董承自如的跟着我一起下注,不管我比他多下多少,他始终都会比我多一只手。 我没有急着再跟进,伸出手数了数我俩身前的筹码,即便是我身前还有很多筹码,但数量始终会比董承的筹码少一。 我无奈的比董承多丢出了一块筹码,立刻摆出一副愤怒的脸冲着四面八方叫喊道:“不公平,他没洗牌就开始摸牌了,我要求重赛!”
董承把玩着手上的筹码笑了起来:“规则只要定好了,连我也没办法更改。”董承用手顶着着脑袋,点着太阳xue复述道:“‘接下来双方都禁止任何形式作弊’我没记错的话你是这么说的吧,”,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摇着头笑了起来“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 “而在我拿到手牌之后我就确定了,你按照一定的规律去收整了手牌。”把手上的筹码丢出跟进后,董承继续说道:“一开始你说不能换牌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有某些我不知道的作弊技巧,第一次和我赌没用,但这次你赌上了身家性命不可能不用了,若是真的比拼出千技巧的话,我还真没把握,但你为了让我放心,选择在和我说话的同时假装不经意的洗牌……” 我低着头怒喝道:“别说的像你赢了一样,我还没输不是吗?”边说我边将代表嘴的筹码丢了进去,瞬间我就失去了语言能力。 接下来我一块接一块,缓慢且木讷的往牌桌中间丢着筹码,董承也不急,我下多少他就跟着我丢多少,上一刻我们还能站到赌桌的高度,下一刻两人就只剩着上半身贴着地面,赌桌也跟着我们一起向下降,方便我俩丢出筹码。 很快我就失去了视力,但还能凭借精神探查向外选择性的丢出筹码,在我将代表灵魂的筹码丢出时,我的精神探查也跟着一起向中间移动而出。 当移动到赌桌中间,看到周围已是董承桌上全部筹码时,我急忙控制着最后一只手将代表自己的筹码丢出。即便灵魂已经离体,却还能控制身体的体验真是难得。 比小! 很快我的灵魂就接收到了这样一条讯息,待我恢复身体坐到赌桌前时,我心中暗道:“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