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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二章 开山(四)

    人间最高处第三百五十二章开山

    刘景浊起身欲走,结果被龙丘棠溪拦住问了一句。

    刘景浊笑着摇头:

    龙丘棠溪问道:

    刘景浊轻声道:

    龙丘棠溪起身走到刘景浊身边,撇嘴道:

    刘景浊一笑,传音道:

    是没见过,但是听你说过啊!不就是当年在樱江船上碰上是三个少年人吗?

    龙丘棠溪问道:

    刘景浊摇了摇头,

    黄三叶这一路瞒天过海,着实不太容易。

    刘景浊传音道:

    说话间已经落地,龙丘棠溪又问道:

    刘景浊摇摇头,

    黄三叶已经带着三个年轻人在等,现在可不是以覃召羽的面容示人。

    刘景浊微微抱拳,开口道:

    黄三叶笑而不语,池媵赶忙抱拳回礼,轻声道:

    刘景浊摆了摆手,笑道:

    三个年轻人里,年纪最大的高樵,对着刘景浊重重抱拳,

    程罕相比他们比较胖,他一笑,脸上就两个酒窝。

    刘景浊笑着摇头,

    就是先来见见,给这三个小子吃一粒定心丸,现在也顾不上闲聊。

    刘景浊轻声道:

    黄三叶点点头,笑道:

    龙丘棠溪等着几人把话都说完了,这才笑着走上前,手里拿着三个包好的红包。

    走去池媵面前,龙丘棠溪轻声道:

    走去高樵那边,龙丘棠溪笑着说:

    最后是程罕,看着那肥嘟嘟的脸,龙丘棠溪开口道:

    走回刘景浊身边,她冲着刘景浊一眨眼,传音道:

    刘景浊有些无奈,要是连龙丘棠溪都拿不出手,天底下还有拿得出手的媳妇儿吗?

    黄三叶一笑,转过头说道:

    三个愣小子连忙抱拳,齐声说了句谢谢山主夫人。

    临走之前,刘景浊传音说这几天人太多了,稍微缓几天,然后跟宁婆婆还有潭涂见一面,邝乐也在山上。不熟归不熟,都是清溪阁故人,既然来了,就见一见。

    刘景浊哪儿知道,青椋山下那处木屋,有个老婆婆已经跟张五味聊了有一会儿了。

    原本想着以本来面目去见见她的睦郎,可思前想后,毕竟不是当年之人了,打扮的再好看又有什么用?

    从前的九洲,各有千秋,都有名号响当当的。

    首当其冲的是斗寒洲,那时的斗寒之后还有仙剑二字,一洲压其余八洲,剑修极多,第二大王朝也在斗寒洲。玉竹洲美人极多,那时有个榜单,天下美人尽在其中,排名前十的都是玉竹洲女子。瘦篙洲是正儿八经的水乡,武夫最多。婆娑洲遍地僧人,乃是九洲真正的取经之地。浮屠洲最乱,离洲最怪。青鸾洲最有骨气,中土文运最浓。>

    那时的玉竹洲,有三朵金花,一位是种花人,喜穿红衣,也叫百花仙子。一位是琴师,生性冷淡,被称为弱音仙子。还有一人,文采绝佳,善舞,被称作月容仙子。

    种花人活了百花,死了自己。琴师戍边千年,战死归墟。长袖善舞的月容仙子,很早就不知所踪,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眼瞅着天色已晚,这宁婆婆还不走,一个劲儿在这讲故事。张五味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听着呗。

    过了许久,张五味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借着宁婆婆喘息机会,赶忙插嘴:

    宁婆婆哈哈一笑,说是老婆子絮叨了,就走,就走。

    张五味拦也拦不住,宁婆婆扭头儿就走,边走边笑。

    返回迟暮峰的路上,她遇见了带着个红衣小姑娘的白小豆。

    白小豆一眼就看出来了宁婆婆在哭,虽然脸上没有泪水,反而笑满满。可她心里在哭。

    宁梓只是想起来了很多年前,也是个道士,只跟叫做藤霜的种花人说话时有耐心,与自己也好,与秦弱音也罢,都很不耐烦。

    没想到前尘旧事尽数记不起了,自己都用了这幅模样见他,他还是老样子。

    原来刻在骨子里的事儿,真变不了。

    半山腰客邸,姜柚跟龙丘洒洒跑去玩儿,刚刚返回,就瞧见了等在院子里的忘忧仙子。

    忘忧等着龙丘洒洒走进来,开门见山道:

    姜柚一下子就板起了脸,

    要我洒姨用本源给你养花,想得美!

    去往渡口的路上,碰见了找小黑屋的莫问春。那家伙一看见两人就率先摆手,说明儿个再聊,来不及了,明儿没空写东西,今日得把明日的写完。

    这家伙一手提着笔,一手拿着书,嘴唇都发黑了也浑然不自知,活脱脱入魔了。

    龙丘棠溪叹息道:

    刘景浊咋舌不已,那确实是厉害。

    毕竟写书不是抄书,忒废脑子了。

    天色刚刚沉下,刘景浊与龙丘棠溪到了渡口鱼雁楼。

    此处鱼雁楼便是日后的中土总楼,坊市铺子,除却客栈之外,青椋山只自留了三间,剩余的好地段儿都已经许了出去。破烂山一间,百花山庄一间,神弦宗一间,还有黄羊府木鱼宗各一间。

    迈步走入鱼

    雁楼,是那位霜月楼主亲自接待。

    上次在渡船上刘景浊没来得及问,这会儿一进门,刘景浊就将那所谓贵宾令牌取出,问道:

    他娘的,别处鱼雁楼都没事,就你霜月的地盘奇怪,一枚泉儿能做成的事情非得要我两枚泉儿。什么叫杀熟?在你霜月这里我才真正见识了,真是拿榔头敲我的头啊!

    霜月轻笑一声,眼睛眯成了弯弯月牙儿。

    龙丘棠溪问道:

    霜月摇摇头,

    被霜月这么一说刘景浊才想起来,九月初三也是瘟神诞,我与五瘟同日生啊!

    龙丘棠溪还没听说过瘟神还有诞辰,更不明白文曲星怎么还打起瘟神来了?这哪儿也不挨着哪儿啊!

    走到二楼,霜澜已经在门口等着。她笑着施礼,轻声道:

    龙丘棠溪眯眼而笑,

    刘景浊有些别扭,心说这个骗字用在这里,真的合适吗?

    他打断二人,率先进屋,落座之后先喝了一口酒。

    等龙丘棠溪落座后,给二人倒上茶水,这才落座。

    刘景浊笑道:

    顿了顿,刘景浊继续说道:

    霜月端着蔬果进门,小声嘀咕道:

    刘景浊摇摇头,

    人嘛!都这样。

    有些事长久没有答案,或是长久以来对某人的评价都是负面的。结果有一天,天底下最大的邸报刊发出来消息,说之前那都是假的,他是个好人。

    即便是真的,也没人信。

    即便有人信了,身边也会有一种论调,大概就是有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