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
鸡脖码头,各种各样的船靠在岸边,不断有个人从船上卸货或是装货上船,如果仔细看,还有一些矮小的身影穿梭于船上与岸边,来回的搬运货物,四面八方来的马车不是从船上接货送往城区,就是从城区驶来货物装上船去。 一艘巨大的轮船从日出的地方,驶向码头,船头上挂了一个鹿头,甲板铺着毛毯,船上奇珍异宝散发的灵力让码头上污浊的气息都清新了三分。 小贩和工人们正吃惊这大派的手笔,望向船,看着船帆上的蒋字,便明白过来,这是蒋家去西洋留学的人回来了。 这蒋家,乃是王朝数一数二的大家族,传承了数千年,经历无数次王朝更迭,依旧屹立不倒,家族分支无数,在各个地方都有势力。 那船上,一位身材中等,面貌俊朗的少年目光一直紧锁在码头上,似乎是在找寻着什么。突然,他以灵力驱动,一跃便是数十米,飞速赶到一个少年面前。 “张西权!几年没见,怎么还是这样子啊?信里说你小子染上烟瘾了?你可收这点吧。还有还有,龚三金呢?他小子当官了就没来接我?”蒋华窄大声的打趣和问道。 “咳咳…烟瘾不是我想染的…咳咳…”西权微笑着解释道。 “那三金呢?他怎么没来啊?” “最近王国的局势很复杂,你也知道,皇帝死得不明不白,三金要处理的事也很复杂。”张西权表情严肃了起来。 “我家里怎么样了,情况还好吗?本家没什么动静吧!”蒋华窄也谈起了正事。只见张西权眉头紧锁,蒋华窄也不再追问了,只是望了望西权,便要望蒋家赶去。 “和我一起去西洋留学的王家三兄弟快到了,你等等他们吧,我要去家看看。”蒋华窄以最快的速度赶着。 到了,蒋华窄看着熟悉的小小家门,儿时的画画在他脑中闪过。 蒋华窄他们家是赫赫有名的蒋家,虽只是分家,也在当地有不小威望。后来,家中人皆被本家召去参加战事,却无人再回来,只剩下蒋华窄和他的阿奶。本家派人接管了他家,从此他家一撅不振,他和阿奶在自己的家里,被新来的掌事人无端的凌辱下生存着。 蒋华窄拼命练习法术,在王朝的试炼场一举成名后,他所在的分家不敢再欺辱他们,但也是处处刁难。本家,更是以上位者的语气命令威胁他这位试炼第一名去给本家嫡女当护卫,其实也就是奴才。 后来,皇帝派蒋华窄和王家三少等一众人前往西洋留学,寻找不老药,本家的威胁也就不了了知了。 门内穿来的呵斥声打断了蒋华窄的回忆。 “你个老不死的!本家又叫人来催了,给本家嫡女当护卫有什么不好?!是我的话让我去大小姐那儿当条狗我都愿意!要不是本家有吩咐,我早弄死你个老东西了!蒋华窄还在西洋,我慢慢整死你!”
蒋华窄眉头一皱,他听出来了,这是分家家主的儿子蒋尼马的声音,从小便跟着他爹蒋格癖一起欺辱打压他和阿奶。 蒋华窄破门而入,只看见阿奶端着装着一个馒头的破碗踱步走向小稻草屋,身后跟着的蒋尼马不断的叫骂着。蒋华窄飞速过去,一巴掌将蒋尼马扇飞,然后过去扶着阿奶。 “窄儿?你不是还有几年才回来吗?阿奶可想窄儿了。”阿奶才反应过来是蒋华窄回来了。 蒋华窄咬着牙说:“阿奶,窄儿让您受苦了,阿奶等窄儿片刻,我去教训教训蒋尼马。” 蒋尼马捂着脸,哭丧着喊到:“蒋华窄你**的敢打我,看得起你的皇帝都死了,你还不知道吧,你等我爹接本家的使者回来了,你就去死吧!” 蒋华窄只是走到他面前,再扇他一耳光,“我留给阿奶的钱呢!!!”啪,“你这样对长辈!!?”啪,“几天的嗖馒头也敢给我奶?!!”啪… 蒋尼马刚开始嘴硬,啥也不说,后来牙都被打掉了,疼得不行,别求饶道:“窄大哥,放过我,我不该瞎说的,我错了我错了,我是剑人,别打了啊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