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后记48
游一游二的话已经不单单是在骂密果了,这已经是把在场的五个魔都给骂了进去,因为除了他们,的确所有的人都是背叛者的,包括刺,因为他现在扮演的,就是一个背叛者。文 羽和鲁侩都霍然起身,密果和暗也是猛的站起来,剑拔**张的对着双胞胎妖,仿佛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的模样。 刺犹豫了片刻,很快也跟着站了起来,他这一个小动作,被鲁侩给看到了,鲁侩的眼神闪动了一下。 双胞胎妖却毫不怯阵的手拉手站了起来,哥哥游一不屑道,“怎么,还没打败你们忌惮的人,就要跟我们兄弟窝里斗了吗?哼,亏我还曾经跟游二说,我赌你们得在战轩死掉之后再跟我们算账,没想到现在就忍不住了……不过,我们兄弟也不怕你们,二个对五个,可不见得是必败。” 说完,游一冷冷一笑,拉着游二的手,往后退几步,就要提气。 就在这个时候,鲁侩忽然大声的制止了羽等人,并道,“哈哈,都是玩笑,玩笑,游一游二兄弟是在跟我们大家开玩笑呢。诚如游一兄所说,咱们现在还有一个不知深浅的战轩虎视眈眈,怎么能窝里斗呢。咱们现在七个人,不管损失了谁,都是一大伤害啊,要是因为这一个人而失败了,咱不知多生气呢,既然如此,不如先把目标对准战轩,先要那战轩的命,其他的事情以后说。” 这个鲁侩也是个特别狡猾的人,他现在看似做了和事老,其实只是把事情押后处置了而已。 虽然现在鲁侩对游一游二兄弟客客气气,但是并不代表他准备把这妖魔之地分一杯羹给他们兄弟,他现在看中的只是他们兄弟俩一个绝活而已,那可是他的杀手锏。至于在斩杀战轩后和他们愉快的做邻居?哈,真是想多了…… 鲁侩的话说的半清不楚的,脑袋大一些的可能就不当一回事了,脑袋仔细一些的就快速的旋转了一下,然后很快的读懂了鲁侩的意思。 羽一双眼睛叽里咕噜的转了一圈,然后一屁.股坐回了石头上,其他人见状,也陆陆续续的坐了回去,唯有密果,昂着头跟双胞胎对峙。<> 鲁侩原本是想继续劝说羽的,不过他不知想到了什么,一双眼睛咕噜一转,竟然没有继续劝密果,反而原地坐了下去。 一时间,诺大的石头上,密果形单影只的跟对方两个气势满满的面对面站着,让人看着,就忍不住生出一股萧瑟之感。 密果心中也是暗骂,原本只是想凸显一下自己的气概,所以在其他人坐下的时候,他选择了继续站着,只要等鲁侩再一劝,他就可以顺势坐下了——比别人多坚持了一会,就是气势啊。、 谁料这鲁侩太坑,竟然没继续询问他,反而一屁.股坐了下去,这下好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密果就是再想坐下也迟了。现在为了维护他自己的面子,他必须得硬着头皮上。 “哎,看来这个人是想跟我们兄弟挑战了,嘿嘿,游二,我看哥哥我也没必要上了,你去吧。”那游一嘿嘿的笑了笑,看着密果有些僵硬的身体,眼底掠过一丝阴狠,他也是厌烦了这种大家都“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感觉了,既然有个人当出头鸟,那他就杀鸡儆猴好了。 他身后那个相对沉默的游二站起来,往前一步,游一则后退了一步,仿佛在为密果和游二的战斗让出地方,这让密果又忍不住紧张了一分。 事到如今,退缩会被众人嘲笑道死,密果只能硬着头皮上,而且一定要赢。 因为输了,比退缩还要不如。 饶是如此,他还是有种沉重的感觉,因为那种杀伐多年所留下的经验告诉他,对面的人,他极有可能打不过。 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不打已经不行了,密果也只能故作镇定的对游二拱了拱手,然后拉开了姿势,掌中金色云雾团绕,他属金,走锐利风格,也算是一把锋利的了,只是和折比起来,还是有些不如。<> 饶是如此,因为本身法术属性的问题,他比同样功力的人,还是要厉害一些的。 对面的游二见状,也不敢怠慢,连忙竖起双手,一阵轻盈的绿色围绕在他周围,密果暗笑,原来是个木属性的妖,想来这游二也没那么厉害,毕竟金克木。 这么想着,他还是出于谨慎,用了五成功力,慢慢的推出了一掌,金色的飓风。 对面的游二也面色严谨的推出一掌,绿色的飓风,看在密果的眼里,让密果脸色有些不好看。 他是金属性,这飓风中参杂了无数锋利的小金片,一旦碰到任何生命,将会瞬间将对方割的支离破碎,就算对方武艺高强自保护住了自己,一身外皮也会破破烂烂,无法入目。、 对面的游二乃木属性,金克木,功利稍高的木对上锐利的金都会吃一些闷亏,一般来说,木属性的人遇到了金属性的人,要么以自身柔韧缠住对方,要么就是各种抵挡。 因为木乃万物生源,其木之力,生生不息,一般木属性的人功力都是极为深厚的,且防御力仅次于土属性之人。木属性的人攻击不强,但防护力以及生生不息的力量,却可以支持他不会败。 因为木属性之人可以一边抵挡对方的招数,一边给自己生生不息的补充法力,当对方打的筋疲力竭的时候,木属性的人却依旧精力充沛,这个时候,再去打对方,基本就无还手之力了。 通常,这就是木属性之人惯用的生存方法,密果虽然不算完全通晓,却也知之一二,他暗暗告诉自己,不能跟游二耗,一定要速战速决,这才一出手就是五成功力的飓风刀片,谁曾想,对方并没有采取防御的措施,反而也大胆的发出了攻击,这让密果错愕的同时,有一种羞辱感。 因为极有可能是因为对方对他的不重视,而选择了大胆的进攻,而不是保守的防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