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5章 够够哒
宁少诺隐着眼中的那股冷意,伸手将罗锦将拉入自己怀里,抱坐在腿上。 “你管他们认不认识做什么?你只要想着爷就行了。” 罗锦白了宁少诺一眼,她是在跟他说认真的好不好?这家伙怎么就不明白呢? 郭品瑶按道理说是一个闺阁小姐,很少会出门,可现在竟然跟宁少桐认识,要知道宁少桐可是宁少诺的弟弟,恭王府的二公子啊。 那样勾勾缠缠的眼神. 不会……宁少诺口中,那个和郭品瑶有纠缠的男子,就是他的弟弟宁少桐吧。 如果真的找到证据,说不准就可以名正言顺的退婚的啊,然后…… 难道,他不说穿,是因为兄弟之情? 又或是王府的脸面? 又或者两人之间虽然眼波儿勾勾缠,然却只是的精神层面的一些神交,实际并无不妥之处,无把柄可抓? 一定是这样!这古代的女子将贞洁看得重,特别是大家贵女,在这方面更是严格,就算胡乱想些什么,也绝不会轻易将身子给出去。 这抓贼拿脏,抓jian拿双。 两人没有妖精打架,没有用上那啥啥的十八般招式,没破那啥啥啥,那就真的没办法拿出去说事,更谈不上找什么证据啊揭发啊之类的了。 真是够够的! 可是…… 罗锦在那发呆,宁少诺伸手紧紧的抱着罗锦的腰,宁少诺将自己的头埋在她的肩窝处:“爷才不想管那些人的事,只要你不会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就行了。 ” “我跟谁纠缠不清了,你跟我说清楚。”宁少诺这话,让罗锦顿时就不乐意了,气鼓鼓的。 如果说从前,可能有,现在,她********,安安份份的呆在他的后院,真是连个男的都没搭上过话,还纠缠个屁啊。 “是,是,你没有。这总行了吧。”宁少诺笑着敷衍。 他可是知道,那玉如风没死心呢,见天的派人过来买点心,一天天的就坐在那对面的酒楼里,只怕是等着锦儿再回心转意,去找他。 他还知道,那个姓叶的,之前已经腾出了铺面,只等着罗锦去找他,天天的在嘉实酒楼的门口盼着呢。 当然,这些他都不会告诉她的。 他的小女人,还是眼中只有他和她的生意就好了。 “敷衍。”罗锦哼了一声。 关于郭品瑶和宁少桐的那个醒,她刚才已经提了,他既然不想在这上面做文章,她也懒得再说了。 宁少诺伸手揉了揉罗锦的脑袋:“今天没有吃亏吧?” 后院落水的事情,十之**都是意外。 阴谋中的意外! 重活一世,他如何能不知。 就连十五岁进,在宫中,那李氏落了水,他去救,也是有人算好了的。 也难坏当时,他救了人,回来后,父王母妃还将他斥责了一番。 说,郭相是太子的人,李尚书却是三皇子祁王的人,以后恭王府后院只怕不得安生。 宁少诺随着拂着罗锦秀发,罗锦挑眉,鄙夷的看着宁少诺。 “她落水,我能吃什么亏。再说了,我是谁,我可是罗家村里的混不吝,能让人轻易的就给算计了吗?” 去了心结,罗锦语气也跟着乐观自然随性。 宁少诺被噎了一下,却并不生气,反而有些惊喜,似乎失而复得的珍宝又回来了。 回想起在罗家村的时候,她就是个不吃亏的性子。就因为人家黑了她的卖猪几两银子,她就能半夜偷进人家院子里,给人家要卖的rou里下药…… 回想起当初那个胖胖的,聂手聂脚翻院子的身影,宁少诺眼里,脸上,全是笑意。 语带调侃,“这倒是,有谁敢欺负你啊,是不是?” 一瞬间,刚刚被顺好毛的罗锦又一下炸毛了。 “你……你这什么意思?你这是想说我是个泼妇吗?”罗锦那叫一个生气,手在他的腰间重重的拧了一下。 宁少诺眉头微皱,一脸痛苦的样子:“掐那么重就不心疼啊?” 罗锦看他一脸痛苦的样子,很是怀疑:“真的很痛?”她好像没用多少力吧?再说他还穿了那么厚的衣服,怎么可能给掐的很痛。 “恩,肯定是紫红紫红的了。”宁少诺眉头皱的更紧了,那煞有介事的样子将罗锦给忽悠住了。 “真的啊,我看看。”罗锦从宁少诺的腿上下来,伸手去解他的衣服,等扒开衣服之后,看着那连个掐痕都没有的古铜色皮肤,顿时就怒了:“什么都没有。 ” “已经好了,不过现在我们可以做点儿别的。” 罗锦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打横,然后抱起朝着大船走去。 这几天,罗锦心情不好,闹着别扭,便一直不让宁少诺碰,宁少诺已经好多天的上火。 康宁几次加大药量,脸色也是越来越难看了。 当然,今儿个他想要罗锦,可不是因为那该死的毒,而是,他真的很想。 想得心痒。 只想将这个蠢女人折吃入腹,再也不用担心别人来抢。 直到被压在船上,罗锦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这是被这个男人给忽悠了。 罗锦看着身上,那滚!烫,眸中全是热切的男子,那叫一个怒啊,这男人简直……简直就是没脸没皮的。 “真想看看你这皮是不是假的。”伸手扯了扯宁少诺的脸皮,罗锦皱着眉头,小声娇嗔。 宁少诺似笑非笑的看着罗锦:“你还嫌弃爷了,是吧?真是,欠收拾。”边说边加了些力道,双手早就不老实的到处点火犯事。 连声娇喘,却又不甘就此被收服的罗锦,一边喘着,一边道,“起……开。” “人家要起来了……你……快放手……” “这天……还没黑呢……大白天的……天的……你也不怕……不怕别人笑话……” 然而宁少诺会这样就放过她吗? “精神挺好,看来是爷还不够努力。”宁少诺笑眯眯的说道,同时手在罗锦的敏感点抚来抚去。 罗锦刚刚使出的点劲,想坐起来,这下子,又不好了,人一下就软到在了船上。 “起来。” “不起。” “唔……” 这一吻,**又烫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