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经历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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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呀,咱们可真是有缘,连遭遇都一样。”我有气无力的敷衍道。 男子乐呵了两声,连连道是,自顾自地说个不停,兴奋得有些过头。 搞不懂他在开心什么,我瘪了瘪嘴,躺在那里放缓呼吸,不再理他。 趁着现在意识还算清醒,我开始思考有什么办法能够离开这里。我可不想真的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歇菜了。 一直处在黑暗的环境中,又睁着眼,视觉开始感到有些疲劳,眼睛有些微微发痛。我轻轻按摩着眼,心里想着如果这棺材盖没有被钉死的话,只要用劲向上顶开不就完事了。我立马将双手平放在了盖上,费劲推了几下,感觉有些吃力。 人平躺下来本就处于放松状态,这力气也比平时小了好多倍。真后悔以前锻炼的时候不认真,老是想着偷懒,现在真是力到用时方恨少呀。 我不死心的连连试了好几次,皆以失败告终。有一次已经感觉露出了一条缝了,可最后还是因为体力不支,手臂酸痛得一松手,盖子啪嗒一声落下,恢复了原状。 听见我在这边响声不断,男子喊了我一声:“这位姑娘,你不好好躺着保存体力,在那边叮叮咚咚的干嘛呢?该不会是在顶棺材盖想逃出去吧?” 刚才已经快用掉了我半条命,我大喘着粗气,声音有些颤抖:“废话,我才不要一直躺在棺材里呢。”话边说着,手还不死心的向上使着劲。 男子轻笑了一声,没有作答。 这男子倒也奇怪,从跟他聊天到现在,他竟在说一些有的没的,似乎一点都不在意自己被人扔在了棺材里,而且一点想逃出去的欲望都没有,给人的感觉像是他还很享受这待遇一般。 我终于放弃了,休息了片刻,小声问他:“难道你不想逃出去?” 静默了一小会儿,男子拉长着声音:“逃?”他带着一种屈服的语气:“这就是咱们的命,还是认了吧,我说姑娘你也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 “既然还活着,怎么可以轻言放弃?”听到男子这番话,我竟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愤怒感。 男子听出了我的话中带怒,平静的说道:“唉,咱们是逃不出去的。” 听他这么说,难不成他早就试过了,说不准还试过好多次,只是结果可想而知。所以,他现在才这么坦然的面对,还劝我放弃逃跑的念头? “怎么,你已经试过了?”我问他。 男子发出了一阵长长的嗯声,开始娓娓而谈。 原来他是一周前被抓到这里来的,这被抓的过程与我大同小异。当然,刚开始他和现在的我一样,有着一股必逃跑的勇气。听他的意思,最初他是每天必尝试逃跑N次直到现在的淡淡然。 只不过,听他讲着他的逃跑经历我都有点为他的智商捉急,也不知道他自己作何感想。 第一次逃跑是他刚刚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了棺材里。愤怒的心是必然有的,于是他嘴里伺候着扔他进棺材的人的祖宗,手一发劲推开了棺材盖。可是,他刚想爬出来就被人再次打晕了。第一次的失败,就不做任何评价了,毕竟他连人都没有看到就被打昏了。 有了第一次的教训之后,他开始在行动前认真聆听四周的环境,确定四下无人的时候他才用力推开盖子,男子的力气必然不会太小,导致这棺材盖落地的声音有些惊人。不过,这已经使他成功地踏出了第一步。 他爬出棺材后,四周黑灯瞎火的一片,便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小型手电筒,开始巡视自己所处的环境。他说自己的大手电已经不知所踪,可幸好他临走前带了一个小的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 我想着自己的手电,再看看现在毫无装备的我,心中有点难过。 他发现自己被关在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小屋里,里面除了那口棺材之外,就只有一幅令人全身发麻的画,不过当时他并没有细看,只是光一晃,被吓了一大跳,便将光移到了别处。 我追问他画的到底是什么,他含含糊糊的说了半天也没说清楚,只说记得那画十分狰狞,还有两个头,看着令人直犯恶心。 两个头?这让我想起了那具腐尸和蛾子。他所说的画会不会是那具腐尸的模样,谁这么变态会把这么恐怖的画面画下来,还挂在房间里?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讲?”见我半天没有声音,男子敲了敲棺材问道。 “我在听,你接着说啊。”我马上回道。 房间里挂着那么惊悚的画,他一刻钟都不想呆在里面了,于是到处寻找着门所在的位置。发现的那一瞬间,幸喜万分的他快跑过去,刚一扭开门,就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他当然又被丢回了棺材里。期间,他尝试逃跑了很多次,不过他说就算走出了那个房间也根本走不出这座房子,因为这座房子就像一个密不透风的迷宫一样,不仅没有光亮,而且感觉每个地方都长得一模一样。 有一次,那个蛇蝎妇似乎离开了这里。他暗喜这是个逃跑的好机会,可是他在里面转悠了几个小时也没有找到大门在哪里,想要从窗口爬出去,可是,看到窗户就在眼前,当走过去的时候窗户就消失了。后来他还一直认为是自己看到了海市蜃楼。 这样一个一直逃跑,一个反复来抓,蛇蝎妇好像有些生气。但是,却一直没有伤过他的性命。 “那个蛇蝎妇把你抓来到底目的何在啊?怎么感觉你们像是在玩你跑我抓的游戏呀?” “我,我还不是不知道。”男子的声音有些躲闪,突然语气一变:“保不准她看上我了,想让我娶她。” 我呸了一声:“自恋!” 男子笑了笑,未语。 “因为你一直失败,所以你就放弃啦?” “当然不是。”男子立马否认。 “估计是她抓我抓烦了,所以就设了个惨无人道的机关让我出不了这个房间的门。”一股无法控制的气愤涌上了男子的心头:“这也是我叫她蛇蝎妇的原因!” “怎么个惨无人道法了?”我来了兴趣,开始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