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刀映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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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长春小子,我和你们李捕头谈一下公事,你回避一下吧。”刘县令朝着商长春说道。 商长春瞥了一眼李天养,道了一声好便退了出去。 在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商长春还是犹豫了一下,还是在门外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大人,此事漏洞百出,那个萧开不过是只替罪羊。”李天养还在愤懑不平道。 “是的,你明白,我也明白,在场的人都明白,可是我们只能装傻。” “萧家这个位置太重要了,粮食、布匹都捏在他们手里,又是全县的独一份。” “想动他们还要掂量掂量啊,这事你也看见了,萧家连门风脸面都不要了也要保那萧齐已。” “我也为难,可是要顾全大局啊!” “可是大人~” “好了,这次衙门真的帮不到你,公榜结案吧。” “哼,卑职恕难从命。” 商长春听见李天养正拂袖而去,连忙避开。 “这小子还是从前那个性子,一点都没变,这次就看看你的耐心有多好了。”刘县令在自顾自的说道。 站在拐角处的商长春却是听了个清楚。 回到房中的商长春正在思考些什么,“刘县令的话有什么深意吗,李哥的性子?耐心?” “李哥那嫉恶如仇、急公好义的性子与这事有什么关系吗?” “算了,不想了,晚上去城楼垛子找李哥问问就知道了。” …… 月亮刚刚挂上云间,提着两壶酒的商长春,就已经坐在城楼垛子上等着了。 果然不出所料,不到两刻钟的功夫,那个挺拔男人正顺着楼梯道朝这里走来。 李天养刚走上楼梯就见到商长春坐在垛子上,旁边还摆在两壶酒。 “你小子,还真是我肚里的蛔虫,平时可不见你这么大方啊。”说罢便拿起酒壶猛的灌了一口。 “哈哈,痛快,痛快。” “头儿,我还不知道你吗,一有烦心事就跑来这里喝酒。” “酒这个东西啊,可以让人忘记一些东西。” “头儿,今天县尊大人和你说的话。” “好了,不提他了。” “现实这种东西最是磨人,有多少人被生活压弯了腰,又有多少人冷了心腔中的血。” “头儿,怎么伤感起来了?” 却见李天养坐上前,自顾自的搂着商长春的肩膀说道:“长春,你知道吗,在这里从月亮的方向看去正好是我家乡的方向。” “头儿,你想家了?” “家?早已经没有家了,我十五岁那年,家乡闹起了旱灾,我们村子里几乎是颗粒无收,只有县里大家族家里还有粮食。” “刚开始,还有一些余钱,可以买一些粮食果腹,希望可以撑到朝廷派人下来赈灾,可以等了好久好久,渐渐的开始饿死人。” “于是,我父亲就去求那县令先开仓放粮救人,可是那县令却说没有朝廷的命令不得打开粮仓。” “到后来我才知道,那县里的粮仓早就被那狗官贪污空了。” “而我父亲却看到那些大官、地主商贾都吃的满面红光,脑满肠肥的,于是气不过,就带着快要饿死的庄稼人揭竿而起。” “可是就在第二天,平叛的军队就来了,整整三千带甲兵士,就一天时间,那些在土里刨食的人,全死了。” “我记得挺清楚的,尸体把田地都躺满了,血流的都可以拿来浇田地。” “你说可笑不可笑,我们这些人啊,等不来朝廷的粮食,只有砍在脖子上的刀剑。” “头儿~” “那狗官其实早就接到开仓放粮的命令了,可是为了自己的官帽子就拖着,待我们饿的没办法而揭竿立旗的时候。” “就让早已安排好的军队平叛,既的了一份功劳又遮盖了自己贪墨的粮食。” “长春,你知道我这么多年来,最痛快的事,是什么嘛。” “哈哈,是我亲手砍下了那个狗官的人头。” “那是我在枯井中躲了一天一夜,才活了下来。” “后来,军队离开了,我为了报仇,就拿着我祖传的宝刀,躲在一辆运秽物的马车中才进了城。” “那马车也是正好是去官府除秽,我也顺理成章的潜入了官府。” “而那狗官的正在举办庆功宴,办了一天一夜,也是如此我才有机会找到他的房间,躲在了床榻下。” “长春?” “我在,头儿” “当时的我啊,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一直躲在他那床榻下,一天一夜直到宴会结束。” “后来就是那狗官喝的酩酊大醉,我便从榻下爬出来,一刀就把他的头给砍了下来。” “看看,这就是那把刀,我祖上传下来的。”说罢便将系在腰间的宝刀连同刀鞘拿在手里。 “此刀是我先祖取昆吾精铜和天外陨铁一起打造的。” 李天养说着说着就把刀递了过来,“诺,给你小子掌掌眼。”
商长春看着手上的刀,刀鞘整体黑漆漆的就像煤炭一样,上面还密密麻麻刻满雷电纹路,摸起来还有点热热的。这让商长春感到十分好奇。 “呵呵,长春小子你打入一丝内力看看。” “啊,头儿我还没有~”商长春尴尬的摸了摸头说道。 “哎呀,忘了,好,我来。”说罢手指一点一丝内力传入刀鞘中。 顿时上面的雷电纹路亮了起来,中间还一闪而过一只看似凤凰的形状。 “嘶,有点烫。”商长春猛的放下手中的刀说道。 “呵呵,这可是被雷击中的一颗梧桐树的树心做的刀鞘啊。” “看着就不凡。”商长春羡慕道。 “那这刀柄呢,怎么摸起来凉凉的很舒服,是用什么做的吗?”商长春摸着刀柄,对着李天养问道。 “这个呀,我也不怎么清楚,听我父亲说,这是用大地深处的石心玉髓打造的。” “是吗?”说罢,商长春正迫不及待的想将刀身拔出,见见世面。 却被一只手狠狠压下,说道:“不要动,小子不要命了。” “此刀藏蕴刀气十五载,一旦出鞘,我们两个都要被削成rou末。” “这么可怕!”商长春满脸震惊却也带着丝丝怀疑道。 “这不用怀疑,这石心玉髓做的刀柄和雷击梧桐木心刀鞘也是有讲究的。” “刀为精铜和陨铁所铸,自有一股金戈之气,而用石心玉髓为柄则是土生金的原理,利用厚重的土之气蕴养和承载它。” “哦,我知道了,用有雷火之气雷击梧桐木为鞘,则是用火克金的原理来压制它。” “嗯,不错,在这蕴养和压制之中整整持续了十五年,若是没有引导和控制就拔刀,恐怕肆逸的刀气能把人削成rou末。” “那头儿,今晚怎么把刀拿出来给我看看了?”商长春好奇问道。 “你猜?”李天养喝了口酒,拍了拍手上沾到的灰尘,笑到。 “萧家!头儿你不会~,嘶~头怎么那么晕。”说罢商长春便倒了头,沉沉睡去。 “好好睡一觉吧!”李天养再次拍了拍手中沾着点的软香散,站起来说道,“你的头儿,也只有最后的一点热血了。” “希望你原谅头儿吧,小子啊,你啊真是我肚里的蛔虫。”说罢李天养喝完壶中的酒,慢慢地消失在了黑暗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