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作诗
钱图睡到九点多才醒,房间内没看到包小济,想起今天要下去找廖掌柜领钱,还不知道他住那间房,就不下一楼洗漱了,空手走下去。 下到三楼楼梯口,碰巧遇到走上来的包小济。 “哎,你醒了?去领钱了没有?廖掌柜住307。”包小济止步道。 钱图摇头,“还没领。你领了?” “领了,我不到八点就去领了。”包小济道。 钱图把钥匙给他,走去领钱;包小济则走上去。 左拐弯走入里面,见两边的房门都关闭,没看到一个陈府的护卫,钱图觉得奇怪。 走到尽头左边的307房间,见房门半开,钱图试探问“廖掌柜?廖掌柜?” “进来吧。”里面的廖掌柜道。 钱图推开一些门,走进去,见他坐在右角落的柜台前,走过去。 拿毛笔在写些什么的廖掌柜回头,见是钱图,笑道“你来了?你还没领钱吧?” 钱图点头,谦敬道“没有,我还没领。” 廖掌柜回头,拉开抽屉,从三份分好的钱中拿出较少的一份,道“这是你的钱,十两,你看好。” 钱图接过,一张五两的银票,两块二两的银块,和两张五百文的银票,刚好够十两,点头,“好。” 廖掌柜问“你明天跟我们过厦门,是吧?” 钱图又点头,“是。” 廖掌柜道“好,那明天八点,你下来就行,船票就不收你的钱了。” 钱图点头,“好。”,看向他本子上写的字,问“廖掌柜写什么呢?” 廖掌柜笑道“没什么,就记录一些东西,你先出去吧。” 钱图走出去,帮他掩回一些门,“不知道李玉莲三人住哪间房,难道都下去玩了?”心中疑问,将略重的钱袋放入怀中,走出横道后,看向楼上,思考要不要上去找包小济,没有走上去,走下楼梯。 下到了一楼大厅,还是不见一个陈府护卫,钱图越发觉得奇怪,“真的都出去玩了?还是有什么事去做了?” 标准女孩又端一个黑色圆空盘从左边通道走出来,钱图看向她,心想“有缘。” 标致女孩别头故意不看钱图。 钱图笑,转身走出门,在左边穿上自己的鞋后,走出去。 肚子饿了,左边有店铺,钱图左转走过去,沿直道走一百多米,走到一个不大的面馆,见里面就坐一个男客人,走进去。 “客官,看看吃什么?”中年男老板走出来道。 钱图看向右边墙挂的黄黑色旧木板上写的字,见有鱿鱼面,有炸虾面,有鸡蛋面,有鱼片面,道“来一碗鱼片面,鱼是什么鱼?贵吗?” 中年男老板道“鱼是鲫鱼,不算贵,十二文一碗。” “鲫鱼?”钱图听说过,价钱也可以接受,道“那就鱼片面了。” 中年男老板点头,“稍坐。”,他走入里面忙活。 钱图走到左二桌坐下。二列共六桌另一个男客坐从里数右一桌,也是面向里面。 小的鲫鱼没多少rou,口感算还可以吧,吃完,结了帐,钱图走出去,还是往左边走。 走到路的拐口,见左边有一条小直道走进去,记得包小济说西南不远有一个青楼,应该就是这里进去,钱图忽略站房门口的大嫂的注视,走进去。 走进去四五十米,果真见左边有一个青楼,大门上挂着‘红花楼‘三字,房子都是二层高,占地约一亩,背靠一座五六十米高的山,门前站着三个穿轻薄裙女子。 “公子,过来玩啊?”穿红裙的二十五六岁女子道。 “过来嘛。”穿青裙女子道。 她们三个姿色一般,穿红裙女子姿色还算可以,但对于钱图来说,年纪偏大。 “过来嘛,别不好意思。”穿青裙女子又道。 钱图不打算进去,脸上很严肃地走过去,不再看她们,走过后,缓一口气。 “哼,假正经。”红裙女子道。 “我看他是没钱,穷光蛋一个。”另一个穿淡青色裙女子损道,她长得胖一些。 钱图从小路走上山,这边坡度较缓,不是很难上,整座山类似一个圆尖的馒头,表层之下全是石头,植被稀疏。 十几分钟,上到光秃秃的山顶,钱图走到北面,看左边下面的青楼,再走向右,看港口、炮台、双鱼岛、山下的湖,再看向驶远的船、远处的岛屿与厦门的鹭岛。 三面环海而西南多山,这边水运方便,路远不方便。 四面尽所眼底,风光无限,不过太阳渐猛,钱图脸颊有汗流下,转看东南山下的湖,见有两个人划船,而沿伸向湖心的陆地建有一个白色圆亭,想走下去,但东南坡度太陡,全是斜滑的石头,只好沿上来的路下去一段,再绕过去。 约二十分钟走到,钱图沿小路走向延伸到湖心的圆亭。 “三月百花…”圆亭二层上有人琢磨道。 走到亭下的钱图叫问“上面谁啊!” “何人?”上面的人问。 听软绵的声音,像是个读书人,钱图戏弄道“来人!”
上面的人知道是戏弄,不再出声,来人可不是来人吗? 钱图笑,从亭中右边楼梯走上去,想看看上面的呆瓜长什么样。 鞋踩在木板上,发出声响,走到拐弯处,见上面走到楼梯口、穿白衣的书生防备地看下来,钱图笑道“我不是坏人。” 白衣书生长得还算不错,就是白嫩了些,与钱图同龄,见钱图不像坏人,他后退两步,意思是可以上去。 钱图边走上去边问“你刚才在吟诗?” “不是,我是在做诗。”白衣书生道。 钱图迈上廊道,看他面容问“做诗?” “是,为八月二十号的鹭岛诗会准备的。”白衣书生解释道。 钱图右手依栏杆,看向下面湖中划船、看上来的两个年轻人,问“湖中划船的是你朋友?” 白衣书生点头,“是。这位兄弟,八月二十号的鹭岛诗会,你会参加吗?” 钱图转身,心想真没眼力劲,道“我不会作诗,就读过几年私塾,再说,诗会有什么好参加的,不就将事先写了的诗,假装是诗会时所作,念出。” 白衣书生道“不是的,鹭岛诗会是将所作的诗,无论何时作的都可以,送去厦大学院,由诸先生、名人评选出前十名,第一名,可以得一百八十两白银!” “一百八十两!”钱图心动,白衣书生却道“不过阁下没写过诗,那就无缘了。” 钱图白他一眼,心想“没写过诗,不能现在临时写吗?一百八十两!老子什么都不缺,就缺钱!”问,“厦大学院在鹭岛上?” 白衣书生点头,“在鹭岛南边近岸,就在海的对面。”知道钱图动了心思,“不过想评上前十名,也是不容易的。” 钱图知道不容易,也不指望能得第一,不过值得试一试,问“第十名可以得多少银两。” “六两,与林小熙的一幅画作。”白衣书生道。 钱图惊喜问“林小熙?” “是。”白衣书生笑点头,他也爱慕天下第一院花-林小熙。 钱图认真思考,“那就更得参加了,哪怕是到时可以混进去,见她一面都好。六两,已经和自己的这次走商的钱差不多了,不过,自己对于诗的了解,只知道要押韵,别的…”,看向湖水,想找可以入诗的景物。 白衣书生也走向右边找感觉,“三月百花…” 看七月的景,想作三月的诗,也是让人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