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宫
迈瑞斯稍微拉了拉衣服, 那位奴隶已经让珍妮安排妥当,倒不担心会出现意外,如果加入一个这样的存在,我的旅程应该会多出不少的乐趣吧, 但是……这样的性格也比较容易出现影响计划的意外两者并存啊。 嗯,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 要较劲,那就揍到服从为止。好像是这样。 笑了笑,拾起了放在桌子上的铃铛,木质的柄,金属的铃,轻轻地摇了起来,清脆的声音响起的同时,专属秘书维德丽安推开了原先紧闭的房门。 “带我去个可以沐浴的地方吧。”“是,陛下。” 虽然无法看到她内心的想法,但已经不像当初一样迟疑。不过说到这,好像琳达有说过,精神系的魔法里面有可以读取和修改他人记忆的魔法,虽然部分并不特别困难就可以掌握,但大多漏洞较多容易破解或者持续的时间不长。 但就算如此,这也是一件足以改变世界的事情。 思考的时间里,身体已经跟随着维德丽安移动到了一个门前,房门旁边的两位女仆,愣了一下,立刻鞠了一躬,然后略显手忙脚乱的推开门, 这样确实有些方便啊,迈瑞斯微微点了下头,然后走了进去,里面是个独立的房间,随着门的关闭,几位女仆立刻迎了上来,替迈瑞斯脱掉衣服并放在了一个由奶白色的大理石砌成的架子上, 看着自己身体的身材,不得不承认,原来的自己可绝对懒得练到这个程度,夜影的改造确实令人满意,就是内部的构造就不太清楚了。 然后摘下了戒指,交给了维德丽安后,稍稍转动脖子来看了看四周。浴室中心的水池以池中心圆形向外,四周都是由柱子擎着,绘有裸身女子的油画样的绘画被挂在柱子之中。地上用丝绸铺到了池中,大概是为了避免摔倒吧。 想那位的性格,要是洗澡时摔了一跤,还不得把设计师脑袋给咔擦了。 正想着,视线落在了维德丽安身上,她不是有心怡之人吗?这样跟着好吗? 嗯…… “我有做错什么吗?”感觉到了迈瑞斯较长时间的注视,维德丽安立刻跪下,不敢抬起头。 “我并没有打算责怪你,你希望待在这里吗?毕竟我记得你有男朋友吧。” “不,我怎么敢如此。” 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子,迈瑞斯也早就习惯了这样的情况,不如说原来维德丽安还有二心这样的情况才少见。作为奴仆,最基本就应该意识的自己只有服务上位者这一个事情,主人就是上帝,仅此而已,不应该有别的想法。 因为别有二心者,终将会因主人的失望与同伴中的竞争中被人取而代之。 “那就随你便吧。”考虑到如果强行命令可能对她会造成一些不良影响,迈瑞斯也就默许她继续呆在这里了。 将整个人浸入了水中,这种温吞的感觉实在比较舒服,果然人的那部分确实还是喜欢这种舒坦。但是在这样一个旁边有蹲着人的情况下,迈瑞斯依旧无法感觉彻底的安稳,就算在长期的服侍下已经适应了被人关照…… 这是个人原因。 伸出手,一杯茶被送了上来, 一边喝一边等待着另一个人。 一个女子缓缓的滑入了澡池,在看清外形的那一刻,迈瑞斯摇了摇手,让其他人退下。 原来在尘埃的遮掩下而被掩去光泽的钻石总算表现出来她所本应拥有的模样。 “看来,可以判断你已经恢复完全了。”对方略点了下头,缓缓地从池中边缘朝迈瑞斯的方向走过去,或许,用漂的形式更好吧。 看着飘来的玉体,迈瑞斯并没有“把玩”的意思,只是认真地审视着,仔细地确定了她的身材,与当时给她洗去尘埃不同,现在的她就算离开自己,活下去并且拥有立足之地,依靠她的资质,乃至达到世界的巅峰,都可能是轻而易举。 不禁想起那枚玻璃,实在是太诡异了。 “我将离开,你能做到吗?”迈瑞斯将声音降到只有二者能听到,而钟静则是如同白蛇一样静静的贴在了迈瑞斯的身旁,安静不语。 叹气,两人就这样倚靠着, 嗯...... 迈瑞斯的眼睛被遮住了,虽然本就闭着眼睛,但是若遮住,倒是更加黑暗,从而不必承受光线的压力,当然,光自然柔和。柔嫩的手指根根纤细,软软地贴着眼眶,粘稠的质感包裹着眼皮。
此则人间极乐,受者何以自拔。 舒服。 这确实算迈瑞斯一个软肋吧, “您只需下达话语就好,我等自必达成,将令您满意的答案放在您面前。” “我会期待的。” ...... 月高, 迈瑞斯整理好了衣装, 宫中那套华丽的服饰已被放入了空间, 拿出了伴随左右多时的黑衣, 略想,延长了衣摆,使上衣变为了一件兜帽风衣,穿上后,袖间等处略微伸长进行调整。 伸手将头发一抚,银白的头发变成了棕色,瞳孔的颜色也转眼间变褐色。 掂了掂面罩,又丢了回去。 窃笑, 一个响指,珍妮以出现在身旁,腰间挎着那个奴隶,这温谷依旧熟睡不醒,对自己将面对的一无所知,不然,也就不可能依旧安然入睡了吧。 略作思考,迈瑞斯唤醒了戒指, 片刻功夫,莱恩也来到了身前,迈瑞斯交给了她自己的戒指,并轻言了几句, 接到指示后,这位骑士点了点头,然后退下了。 看着关掉的房门, 珍妮将奴隶交出,也打算一并退下, 看着有如此打算,因为内心虽希望与主人同行,但当看见另一位已被推去,推算主人大概有独往的意味,可如果提出请求却令主人感到不适即为大忌。 这样面对离别而有些显出手忙脚乱的珍妮,迈瑞斯不经笑了出来, “你,跟我一起。” 听完话的那一刻,珍妮立刻阳光了起来,而她的主人,则又一次, 从窗户跳了出去。